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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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还没睁开眼就听到一个愤怒地女声在骂人。
“她是个孕妇！孕妇！孕妇！你们两个臭小子到底什么毛病！”
她不记得自己之前认识这位愤怒的女士。
JJ只记得自己发现黛比地父亲可能出了事，可怜的小女孩被迫对警方说谎。
她着急回警局，在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
JJ睁开眼观察四周，她的头隐隐作痛，右腿动弹不得，上衣被撩了起来，肚子上贴着几根很眼熟的线，皮肤上还残留着一股耦合剂的味道。
JJ转头，果然看到了一个很眼熟的仪器，用来做胎心监护的。
她能看到宝宝的心脏规律地跳动，一下一下，她不由自主地随着胎心地节奏呼吸。
过了半晌，回过神来观察周围的环境。
白色地墙壁和床单，床旁边放了一个床头柜，床头柜上有一个按铃，加上胎心监护，这里看上去像是一个私立地小型诊所。
房门半掩着，骂人的声音还在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两个高挑的身影背对着JJ挨骂，一个字都不敢说。
JJ有些迷惑，如果是路过的好心人把自己送进了医院，按照正常人的思路，下一步就是联系她的亲人朋友，她身上有枪和FBI的证件，就算不知道怎么联系她的同事直接报警应该也很简单。
但是她没有看见认识的人，这里看起来也不像是正规医院，除她自己之外周围没有一个病人或者医生，只有那两个陌生男人在挨骂。
他们也不像心怀恶意。
JJ的配枪就在床头柜上，她一伸手就能拿到。
JJ小心安静的微微坐直，把枪从枪套上拿下来藏进被子里，熟悉的重量告诉JJ，子弹是满膛的。
然后她躺下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有人吗，这里是哪？”
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以貌取人，在看到JJ时的第一印象就是她是个美丽的金发花瓶，JJ习以为常并且已经学会利用这一点。
尤其是男人，大部分男人在面对不太熟悉的女士的时候还是会伪装一下所谓的绅士风度，她可以利用这一点掌握更多信息。
但是这两个男人的态度和她预料的稍微有一点差异。
“你醒了！太好了，有哪里不舒服吗？”“肚子痛不痛，有没有感觉到胎动，口渴吗，想吃点什么吗？”
两人的表情好想要跪在地上感谢上苍，不知道的还以为孩子是他们俩的。
JJ原本准备要说的话堵在了嗓子里，“额，不疼，感觉还行，有点渴，不饿。”
她认出了其中一个是从警局神秘越狱的威尔伯，手在被子底下抓紧了手枪。
另一个人把手机扔到了威尔伯手里，转身拿杯子给JJ接了一杯水，得给她。
JJ道了句谢，单手摩挲着杯子，小心的问：“你们是谁，我记得我好像被车撞了，这里是医院吗？”
威尔伯笑容满面的拿了把凳子坐在她对面，保持一个关心，又不至于显得冒犯的距离，把手里的手机递给JJ，“先别担心这些，你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千万别忍着，电话对面是个医生，你可以和她说。”
威尔伯被捕期间团队给他做过侧写，他是个擅长保持友好，拉近和陌生人之间距离的人，脸上总是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但是也不会笑得这么，狗腿兮兮。
JJ有点懵的接过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成熟的女声，语调和缓温柔，和刚才骂人的判若两人：“你好，是让热探员吗，我是莱斯利汤普金斯，在哥谭经营一间平民诊所，你现在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不清楚这两个臭小子现在在处理什么样的案子，但是我看着他们长大，他们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一位怀孕的女士，你和宝宝的健康是现在最重要的事。”
JJ好像有点明白了自己昏迷期间这里发生了什么了。
在威尔伯双手合十的乞求的目光中，JJ和这位莱斯利医生讨论了十五分钟目前她的身体感受和胎心监护数据，确定宝宝状态还可以，只是有点受惊，接下来尽量卧床休养，不要剧烈运动就不会有太大问题。
说完了身体情况，jj把手机还给威尔伯。
威尔伯双手捧着接过来，对着莱斯利医生点头哈腰的挂断了电话。
长叹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另一个男人才从外面进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溜出去的，显然这个行为让威尔伯很不高兴，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威尔伯：不讲义气！
JJ情绪放松了很多，问：“我现在在哪里，你们从车祸现场把我带过来的吗？”
不认识的男人单手拎了把椅子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别装模做样了，你不是已经认出来了吗，他就是你们的通缉犯。”
JJ心又提了起来。
威尔伯如临大敌一脚把他的二郎腿踹下来，一只手对着他抹脖子，“莱斯利医生说她不能受惊！”
JJ不小心笑出了声。
陌生男人装模做样的咳了一下，放下腿，坐正身体，“我们俩在冒烟的车里把你搬出来的，你可以叫我杰森。”
“好的，杰森。”JJ沉默了一会，她平常不会这么莽撞，FBI学院的课程教育他们这些探员在自己单独和嫌疑犯相处的时候，安全脱身一定是最优先的目标。
但是这个案子到现在有太多疑点了，现在其中一个嫌疑人和他的同伴就坐在她眼前，又表现出了超出她想象的友善态度，她实在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JJ决定从一个简单轻松点的问题开始。
“多谢你们救了我，你们怎么知道我除了车祸的？”
因为杰森监听了警局。
威尔伯微笑着，踹了杰森一脚。
杰森：“推测。”
JJ没听懂，但是她看出威尔伯的嘴角稍微有点僵硬。
她换了个更简单的问题，“我们现在在哪？”
JJ没有死盯着上一个问题不放，让威尔伯松了口气：“镇中心的一个小型诊所，平时人流量就不大，我掏了笔钱，和院长说好今天放假，我们可以用这里的仪器。”
这次顺利得到了答案，但是这个答案却增加了JJ的疑惑：“你为什么要包诊所，直接送我去医院不行吗？”
“我们很想回答你的问题探员，”威尔伯诚恳的看着她，“我相信你是个正直善良的好人，坚守职业道德的探员，但是莱斯利医生说你需要保持心情愉悦，不然她会从哥谭杀过来把我的头拔下来再让我自己吃下去。”
杰森怼他一下，“说的太血腥了。”
威尔伯：“对不起。”
JJ有了一个猜测：“你认为人多的地方对我很危险，我的车祸不是意外是吗？”
“而且你留下了我的枪，却拿走了我的手机，连和我一起从匡提科来的探员都在你的防备范围内。”JJ慢条斯理的说。
对面的两个人沉默了一会，“要是所有公职人员都想你这么聪明就好了。”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知道了什么，但是我的同事不会想要伤害我，我们像家人一样。”
“不是他们想不想的问题，探员。”威尔伯看起来有点踌躇，欲言又止。
JJ马上领会了他的意思，说道：“我的孩子已经五个月了，莱斯利医生也说不激烈运动就没有大碍，无论你们查到了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威尔伯和杰森互相看看彼此。
JJ：“我现在担心你们所谓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担心的肚子都疼了。”
两人又对视一眼，杰森说：“要是你像检测一个就打晕和她一起关这里我也没有意见。”
威尔伯用眼神对杰森说，‘我原本是这么打算的。’
然后被莱斯利委婉的教育了，不能这么虐待孕妇。
杰森站起来，又搬了一个凳子，然后出了门，过了一会，拎着一个男人的肩膀把他拎了进来，放在凳子上，他全程都没有反抗，看起来迷迷糊糊的。
等他坐到椅子上的时候JJ看清了他的脸。
和面前的杰森一摸一样。
JJ有点迷茫，“额，你的双胞胎兄弟嗑药了？”
杰森嗤笑一声，“我可没有这样的兄弟，”他拿出了一把餐刀，靠近了JJ。
JJ条件反射的向后躲了一下。
杰森转过方向，自己拿着刀刃，把刀递给了JJ。
JJ有些迷茫的接过餐刀，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
杰森：“你可以检查一下，这只是一把普通的银质餐刀。”
“好的？”JJ仔细看了一下，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交还给了杰森。
杰森拿过刀，只是用刀背贴在了和他长得一样的男人的手臂上。
男人发出了一声含糊的惨叫，迷茫的想缩回手，他的手臂碰到了银质餐刀的位置皮肤开始一层一层脱落，流出透明的粘稠液体。
JJ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干呕起来。
威尔伯靠近拍着她的背递给她一杯温水。
等她恢复得差不多，杰森已经把这个男人拖了出去，地上也收拾好了。
JJ：“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长得和你一摸一样！”
威尔伯，“冷静，深呼吸，我们会和你好好解释的。”
JJ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诊所没有其他人，杰森和威尔伯人生地不熟也不太好订外卖，就用了诊所的食堂杰森做了点吃的。
等到JJ消化完世界观粕类这个事实，杰森刚好端着一份孕妇餐放在她面前。
她边吃边整理好了思路，“你的意思是，我的同事们很大可能已经不是他们本人了，但是我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就算有原主所有的记忆，也没理由每个变形怪都是影帝吧。”
威尔伯：“是的，所以他们必须先让你死的合情合理，这样他们顶替后面的人的成功率才会提升。”
JJ：“我刚想问，为什么变形怪直接制造车祸，为什么不悄无声息的取代我，就算只是意外，我的同事们至少会审讯那个司机，不是没有可能被看出破绽？”
“因为他们取代不了你，探员，”威尔伯说。
“你怀孕了，就算是变形怪首领也做不到自体制造一个胎儿。”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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