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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二次修文) ...

  •   剧情回顾:“我”在一次车祸中到了公元600年的西泽过,成长为一个14岁的西泽国小民。在山林中“我”惹上了西泽国世子刘泽炜,刘泽辰两兄弟,后被抓。为了重新获得自由,“我”答应了刘泽炜的要求——解决王冠问题。同时,为了确保自己可以从王府逃脱。“我”说服刘泽炜让“我”到宫廷的太学院,美其名曰:借工具。“我”真正的目的是见到娘常常念叨在口中的古罗修。“我”能见到他吗?   (由于更新的间隔长了,怕大大们忘记前面的剧情,因此特奉上此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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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跟我说过,太学院统领着西泽国的科技文化技术。凡是西泽国国民,无论男女只要通过考试,便可进入太学院学习。太学院共六个部门,分别是:兵器部,服饰部,医部,工程部,烧窑部 ,舞善部。娘就是舞善部的舞善女。进入太学院得从学徒做起,学徒之上是学工,再上是学士。成为学士的人如果研究项目突出,则有机会成为太学院院士。其余的则将分配到各个部门从事不同领域的实践研究,根据实践能力的大小,又分为技工和技师两类。娘说古罗修是很优秀的学工,在她退出舞善部的时候,他即将成为学士。不知道,他现在在太学院的级别是什么,也许还是个技工,也许已经是院士了。
      正想着,我和张全已经走进了太学院。太学院内弥漫着浓浓的读书研究气息。来往的人或相互谈论着课题,或搬运着各类研究成品,也有三两个并肩走着,相互打着趣,这到也给这书香气中添了几分声色。太学院有如此严谨而又纯真的风气,它的管理者会具备怎样高洁的品质?此刻,我倒是非常想见见太学院的院士了。
      “刘全,太学院的院士是谁?”我问。
      “太学院共有四个院士。”张全必恭必敬得回答。
      “你不必那么客气,我只是一个平民。”实在不习惯如此客气的语气。
      “世子吩咐小的这样。”张全依旧使用恭敬的语气,但细听,便能发现那里面的不屑。
      “那好吧~那么,这四个院士是一起管理整个太学院的?”
      “是,但有一位是太学院的总理士,也是院士中最有决定权的。”
      “哦?他是谁?”这太学院研究之风的淳朴定与他的理念有关。
      “是古罗修院士。”
      古罗修?!娘所记挂的那个人?!是太学院的总理士?!
      “我想,我应该也去拜见一下古罗修院士。毕竟要借用这里的东西。”我对张全说。
      “是,小的这就为您引路。”
      一路上,我在脑海里勾勒着古罗修的模样。我想他应该有一张沉寂的脸,他的眼睛一定刻着执着与理性,同时也充满了对事物的洞察力和好奇心。这次进太学院,我原本还担心如何能避开刘泽炜的耳目找到古罗修,却没想到他竟是太学院的院士。现在我可以有充分的理由去见他,而我也不必担心刘泽炜会怀疑我什么。可是,又一个问题开始困饶我:当我见到他时,该如何向他表明我的身份,他还记得我娘吗?如何才能掩过刘泽炜的耳目问清我想知道的事情?我脑中的马达不停转动,终于我想出了一个办法。
      “这里就是古罗修院士的书房。”张全哈着腰对我说。
      “请问,古罗修院士在吗?我是世子派来查王冠事件的人,求见院士。”我对了里面说道。
      “请进吧。”声音客气但冷漠。
      我打开门,走进了古罗修的书房。与刘泽炜的书房相同的是,古罗修的书房里也有许多藏书。不同的是,刘泽炜的书房只能算是书的一个坟墓,那里禁锢了先哲的思想,囚禁着那些伟大而又孤独的灵魂。而古罗修的书房却是灵魂自由飞舞的一个乐园,在这里,先辈们交流着思想,他们的理念渗透到书房的每一个角落。书架边,摆放着一排排桌子,上面放着很多手稿以及像天平,烧瓶之类的仪器。古罗修此时正做在一个书架旁的书桌旁书写着什么。听到我进门的声音,他抬起了头。大概是熬了夜或是看书太辛苦,他看起来有些疲惫,脸色也略显苍白。并没有很惊艳的长相,却从骨子里向外蔓延了他的博学气息和坚强的意志。
      “世子让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他按了按太阳穴,皱着眉对我说。
      “是为了澄清王冠的事实,想借用太学院的一些仪器。此外,我还有个疑问,想请教院士。”我瞥了一眼在一旁的张全,他正狐疑得打探着我。
      “需要什么就用吧。你有什么问题?”
      “我想到一种验证王冠是否是纯金的方法,但还有些疑惑,所以想请教院士。”为了避免张全起疑心,我打了个幌子。
      “请教不敢当,世子身边的人定有其过人处。”古罗修说。
      “我需要纯的硫酸和一些酒,以及可以加热的东西。”我说。
      “这简单,你随我来。”古罗修起身,我见到他修长但显单薄的身体。
      随古罗修到了一个大房间中,里面有序得摆放着各种仪器。我到一个可供加热的仪器旁,古罗修则取来了浓硫酸和酒。我将这两种液体小心得混合并开始加热混合液体。然后,我对一旁的张全说:“你站在这里看着,离仪器近点,看着液面。我和院士去那张桌子那里讨论。”我指了指距仪器有些距离的桌子。“是!”张全说。
      古罗修疑惑得看着我,我向他笑了笑。他恍了神,神情似乎是见到了故人的喜悦,但只一下,他便摇了摇头,重新回转成冷静的神态。我们在桌子旁坐下。我见桌上有个精美的镇纸,便拿起来,用手玩弄着。
      “是什么问题,你加热那种液体是为了什么?”
      “解决王冠问题啊。”我边摆弄镇纸边回答。
      “那么,现在说说你的想法。”
      “等会,现在还早了点。”我觑了一眼张全,他还真全神贯注得盯着加热的液面。我暗笑,再过会,他就该倒下了。
      古罗修不言语,他眼睛注视着正在加热的仪器,我想他是在思考被加热的两种液体究竟会怎样。其实,答案就是——
      “咚——”人倒地的声音。自然是张全。
      “他怎么?”古罗修欲过去扶他,我拦住了他。我走到门边,将房门打开,涌入的空气,另房内顿然清新。我又走到仍旧在加热的仪器边,屏着气,将火熄灭。
      “好了,他恐怕得睡一会了。”我对古罗修说。他先是不解,尔后顿然明白了我的用意。他按住我的肩,示意我坐下,自己则走出了这个房间。一拄香时间,他返回,手中端着一个盛有什么东西的碗。他将碗中的东西喂张全灌下后走向我。
      “现在他就不只是睡一会了。”古罗修对我说,“那么,你想对我说什么?”
      “我想问院士,可否记得此人——”我拿起桌上的毛笔,在纸上画了一片叶子。
      “啊!你,难道?——”古罗修震惊得看着我。
      “是。”我说。
      古罗修抓住我的左手,撂起我的衣袖。他看着我的手臂,眼睛有了光彩。
      “是的,你是!”说完,他从怀里小心得摸出一封信,递给我。
      我展开信纸,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是娘的字迹:
      “罗修:
      十五年了,我们有十五年没有见面了。写这封信的我感到很惭愧,当年是我一声不响得离开了你,而今,我却又厚着脸皮找你。
      我知道,这很自私。但也只有你才会帮我。我有一个儿子,他叫叶舟衡,今年已经十四岁了。可是,这孩子玩心太重,也常常惹祸。此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惹上了官府的人。我请求你帮我找到他,如果可以,在找到他后,让他进太学院学习吧。他一定要成为一个优秀的人,那样,他才能见他的父亲。只有你,罗修,只有你才能使他变优秀。衡儿虽然顽皮,但他是个聪明的孩子。我知道我的请求对你很残忍,也许你不会喜欢这孩子,但如果你对我还有一点点情分,不,如果你还怀有曾经的那一点记忆,请你教导这孩子吧。
      衡儿的左手臂上有个杯型印记,是他生来就有的印记。你可以凭这个认到他。
      卿上  ”                                    

      我读完信,明白了一件事——古罗修不是我爹。那么,他会接受娘的请求吗?他对娘...还留有记忆吗?我忐忑得看着古罗修。他低着头,隐约间,我看到了他眼中有东西在闪烁——是泪。
      “院士——”我唤了他一声,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会告知她你的情况,现在你不必担心。”古罗修的声音颤抖着。
      “那~我能不能..”
      “我本以为你果真被官府所捉,但现在看来我没有帮助你的必要。在世子边上,只要你好好表现,功名利禄就不必担心。”古罗修冷冷得说。
      “我想您可能误解了。并不是您想的那样。”
      “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将事情发生的来龙去脉向古罗修说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我说。
      “刘泽炜是我教的,我很清楚他的秉性。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古罗修说。
      “所以,希望您能帮助我。”
      古罗修点点头,“我很想知道那是什么原因?”他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张全。
      “那是我在一次意外中发现的事情。我曾在一个酒馆的厨房打过杂。一次我粗心得把用来清洗污滓的硫酸和客人喝剩的白酒滴到了锅里,恰巧此时火炉还燃着火,我怕出事情,急忙想将火熄灭,可还没等我把火熄灭,我就失去了知觉。”
      “那么,也就是说硫酸和酒在加热中产生了什么东西。”古罗修说。
      “我也那么想,应该是一种相当于麻药的物质。”我说。
      “你的发现太好了!它也许能用到医治伤员上。”
      “可惜,这种物质很难控制,医者在治疗伤员的同时,也会昏倒。”我摇了摇头。
      “一定会有办法的。”古罗修支起头,思考着。半晌后,他对我说:“我同意你留在这里。但能否成为优秀的人要看你自己。”
      “真的吗?哈哈哈,谢谢你,院士!”我高兴得险些跳起来。
      “不过必须先解决了王冠问题,才有办法让你留在太学院。”
      “是,您有什么想法吗?”
      “其实,我这几天也在想这个问题。如何才能验证王冠的质地。”
      “有结果吗?”我问。
      “你不是有解决的方法么?我想先听听你的想法。”
      “我曾听人说过,不同种类的物质其重量与大小之比是不同的。”这是在那个时空我的一名自然老师告诉我的。
      “看来我们想的是一样的了。”古罗修顿了顿,“在称量过很多不同金属的重量后,我发现,大小一样的不同种类的金属重量是不相同的。也就是说每种金属有一个潜在的决定它重量的东西,我把它命名为‘质’。我在想,能不能利用这点来鉴别金属的纯度。但是,这时出现了这样一个问题,如何度量金属的大小。因为要想知道‘质’就必须知道重量和大小。重量可以用天平称出,可是大小怎么测量呢。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好几天,直到一天我在洗澡的时候想到了方法。”
      “你想到的是?”难道他想出了用量筒测量物质的体积这样的方法?
      “用水,把金属浸到水中,只要测量水上升的高度即可度量不同金属的大小。”
      “这个方法应该行得通!”虽然还比较粗糙,但和量筒的原理是一样的。不愧是太学院的院士!
      “还没有操作过,我也不敢肯定我的想法完全正确。所以,还得先实际操作一下。”
      “让我来操作吧。”我说。
      “好——”一阵闷哼声打断了古罗修的话,我们齐齐向声源看去。是张全,看样子他快醒了。古罗修连忙收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接着示意我趴在桌上。我会意,便趴在桌上装成晕倒的样子。我听到张全起来的声音,他正向我和古罗修趴着的桌子走来。我感到他摇了摇我的肩膀,“你醒——”话只说了半句就止住了。我感觉他从桌上拿起了什么,接着又把它放回了桌上。该不会被他发现什么吧?“醒醒,古罗修院士。”张全叫唤着古罗修。
      “恩——啊~~怎么回事?”是古罗修的声音。
      “小的不知。”张全说。
      “舟衡!舟衡,醒醒!”古罗修在叫我,他叫我舟衡!感觉暖暖的,好舒服。我本打算起来,但一转念又继续趴在桌上。
      “啊!”好痛!古罗修居然掐我的人中!还以为他会多叫几次我的名字。“我怎么了?”我故意装傻得问张全,张全摇了摇头。
      “一定是加热的液体出了问题,我不是让你看着,有了异常状况你应该告诉我和古罗修院士啊。”先将他一军!
      “啊~小的,小的没发现——是小的的错。”张全跪了下来。
      “你,你不用这样,我也没责备你。”看他跪下,我倒是慌了,忙扶他起来。“古罗修院士,这里还有住的地方吗?”我转向古罗修问道。
      “有空房间,稍微收拾一下可以住。”
      “好,还请院士领路。”我说。
      “让小的为您去收拾房间吧。”张全说。
      “还是我自己——”看到张全那种带着请求的眼神,我止住了。“好的,麻烦你了。”
      “应该的。”张全说。
      “那么我同张全去看房间,你就在这太学院内四处转转,我叫天成陪你。他是名优秀的学士。”
      “好。”我说。
      “恩,那我们先出去吧。”古罗修站起身,理了理衣袍。我在起身时看到了放在桌上的那张纸,那张画了一片叶子的纸。原来张全看到的是这个,我大大松了口气。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七章(二次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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