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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     晚间,江以难被电话吵醒,,来电是夏知策,夏知策在电话里头嚷嚷道:“难哥,位置我发你了,回头过来哈,我先挂了。”

      “啧”了一声,怎么才晚上十点,感觉睡了一天一夜了。

      江以难起床去迅速的洗了一个头,洗了把脸,吹风机将头发吹的半干,才换了一身衣服,一件卫衣和一件黑色宽松裤子,脚底穿着球鞋。

      江以难将放在墙角的鞋盒折腾了一番,将纸板平折叠起来,抬到门口,单手抬着纸板,腾出一只手开了门,来到了隔壁邻居家门口,将纸板放在门口,随后按了门铃,出来的是一位年迈的老奶奶。

      “又来送纸箱啊?”老奶奶说。

      “嗯嗯,这次是折好的。”江以难说。

      老奶奶慈祥的说道:“谢谢哈。你这孩子真懂事。”

      江以难看着老奶奶说道:“下次有我直接放这儿,就不放垃圾桶旁边了。”

      “谢谢小伙子了。”奶奶说。

      江以难寒暄了几句,才离开。

      回来时还在有困意,他来到隔壁房门口,看着里面的灯还在是亮着的,他敲了敲门,问道:“顾未?顾未,你好了没,老夏让我们吃夜宵去。”

      顾未听着外面的声音,叹了口气,才出门语气有些生气:“我不饿,你去吧。”

      江以难理直气壮的说道::“我知道你不饿,所以我带你去是想让你到时候背我回家,万一我喝醉了没人管怎么办。”

      顾未生气了:“跟我也没有关系。”

      江以难微微一愣,随后又服软道:“顾大少爷,你陪我去呗。到时候别人欺负你我也能帮你欺负回去。”

      顾未皱了皱眉,为了转移注意了,穿上白色外套,一边说道:“你弟弟以前在哪儿读书?”

      江以难有些揶揄:“他好像在实验中学,反正他成绩比我还牛逼。”

      顾未看了他一眼,仿佛那个眼神有些不可思议,他说:“你兄弟在哪儿读书你都不清楚?”

      江以难很诚实道:“我们很少联系。”紧接着摊了摊手说道:“他现在高峰期,我可不敢联系他,不能因为我耽误他学习。”

      顾未表示理解,江以难说:“走吧,孙楼发位置过来了。”

      顾未淡漠道:“好。”

      出了门,来到热闹的街,江以难看着人多,不自觉的皱眉,他很烦人多的场合。

      江以难吐了口气:“人好多?”

      江以难走在路边,顾未跟在他身后,绕了半圈,也不知道走到哪儿了。

      两人只好在一家奶茶店门口,停留了一会儿,江以难看着手机地图,顾未说道:“我先去买个喝的,你站着别动。”

      江以难挑眉:“你让我别动我就不动啊,那我不是挺没面子的。”

      顾未头也没回的去逛了两三家奶茶店。江以难这个人仇家还挺多的,自己被跟踪了都不知道。

      顾未随意在奶茶店点了两杯,瞟了一眼方随,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似的,提着奶茶就原路返回,刚好就收到了江以难的信息:“你是迷路了吗?这么久还不回来?”

      江以难蹲在电线杆旁边,顾未单手打字:“在你身后。”

      江以难站起身,转身看到顾未手提着奶茶,说道:“走吧,我们先过去。”

      江以难看着人群拥挤,顾未跟在身后,人实在太多过街的另一边,江以难转身看着后面的顾未。

      还好没跟丢.

      顾未紧跟着江以难,脸上明显的浮现出一丝不耐烦。

      江以难走了两步才停下,转身看着顾未,为了速度快一点,只好挽着顾未的胳膊,语气不轻不重:“没事,我拉着你。咱们这样走会更快一点。”

      顾未一愣,随后淡定的点了点头。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只觉得有些意外。

      江以难拉着我,是怕我走丢吗?

      走过了好几条街,江以难看着手机里的位置,拉着顾未继续往前走。

      方随还真是阴魂不散。顾未看向江以难,无奈叹了口气,江以难的确什么都没发现。

      *

      孙楼选的地方还挺安静地,江以难在店门口晃悠了一下,才缓缓松开顾未的胳膊。

      打开微信问孙楼:“我们到门口了。你们到了没?”

      孙楼回复的很快:“好嘞。”孙楼已经点了菜,坐在最里面的墙角那桌。

      出来看道江以难和顾未,笑道:“就等你们俩了。”

      江以难和顾未跟着孙楼进了店,坐在里面的桌上。

      现在这个时候,烧烤店正是进客的时间段。主要是太热了。

      江以难嫌弃地问了一句:“你怎么选这个位置?”

      不仅人多,还闷还热,江以难又怕热,进来第一时间就将外语脱了放在靠椅上。

      孙楼随口一说:“这边安静,靠墙,很有安全感。”

      江以难随口说道:“这好热。”随后放缓了语气,又接着说:“靠门口那张没人坐,要不换一下位置吧,这儿也忒热了。”

      孙楼嫌麻烦,直言道:“别麻烦人家服务员了。”

      顾未抬眸看了看门口,语气缓和道:“我们自己换就行。不用麻烦服务员。”

      孙楼叹了口气,只好妥协:“那我还是去和服务员说吧。”

      江以难呼出一口气:“算了,就坐这儿吧。”

      随后去了卫生间洗了把脸。才觉得不怎么热。

      这时夏知策从店门口走了进来,身穿一件白T恤,身影修长高挑,鼻尖还冒着细汗,说:“你们今天来的挺早啊。”

      夏知策走的发热,迅速去了吧台拿了一瓶矿泉水,对着服务台说道:“服务员,我们那桌加一瓶水哈。”

      说完猛的灌了一口,坐在座位上,转头一脸严肃地问孙楼:“孙楼,你点酒了没。”

      孙楼一副见鬼了的表情:“还没呢。今天要喝什么酒,你们定。”孙楼又看了“祁思年”,满脸疑问:“学霸也喝酒吗?”

      江以难着急道:“他不喝。”

      顾未:“……我”顾未本想说也喝点儿,江以难不让喝就算了。“我都行。”

      孙楼边笑边说道:“也是,别带坏学霸。”

      江以难不让我喝,是怕我酒量不行吗?还是说怕我喝醉,没人带他回家。

      顾未心想。抬眸看着孙楼,表情有点儿委屈:“你们喝吧,我就喝茶就行了。”

      服务员将他们点的酒放在一旁的餐桌。

      女服务员礼貌问道:“你好需要几个杯子呢?”

      江以难说道:“三个就行。”

      女服务员点了点头,“好的,请稍等。”

      孙楼开了啤酒,说道:“他们家烧烤不错,先让学霸尝尝。”

      江以难看着顾未,语速有些快:“别客气,今天孙楼请客。”

      顾未顺着江以难的视线看了过去,孙楼:“嗯。”了一声。

      夏知策疑惑:“啧,孙楼,你该不是看上他家服务员了吧?”夏知策继续调侃道:“到底是烧烤不错还是服务员不错。”

      孙楼喝酒差点呛到,无语道:“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是服务员态度不错。”

      服务员将杯子放在桌上:“你好,你需要的杯子。”

      江以难僵硬的说了声:“哦,谢谢。”

      江以难转头问顾未:“你喝什么?”

      顾未到了杯茶水,没啥表情,冷漠的说:“我喝茶水就行。”

      江以难没多在意:“行吧。”江以难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一杯冰杨梅。

      又和服务员问道:“你好,给我一根吸管,谢谢。”

      女服务员微笑道:“你好,它里面有搭配吸管的。”

      江以难解释说:“我知道,但是这个吸管不好用,他漏气儿。”

      女服务员最终还是给江以难拿了一根吸管,“谢谢。”

      “客气了。”

      顾未看着江以难,才想起来,自己刚点了奶茶。

      他将奶茶放在餐桌上,问道:“有人喝奶茶吗?”

      夏知策:“我喝。”孙楼也说:“不喝。”

      江以难在他身旁坐下:“你不喝你买它干嘛。”

      顾未面带微笑:“没事。不喝也没关系。”

      随后就将他抛之脑后,看着三位,问道:“江以难,你记得方随吗?”

      江以难嚼着串,险些噎着:“当然记得啊,这不是废话吗。”

      顾未点了点头,“我也记得。你小心点他。”顾未只是提醒,方随这人也不是什么善茬。

      夏知策符合道:“方随那孙子看见他就来气。今天可别为了不重要的人和事不开心哈。”

      孙楼接着话说道:“也对,来喝酒。”

      顾未看着江以难喝酒,去吧台要了一个杯子。并又问了一句:“你们这边有冰块吗?”

      “不好意思哈,没有。”

      顾未点了点头:“好的,谢谢。”

      随刻回到自己座位上,倒满了酒。

      女服务员在吧台八卦道:“他好像我初恋啊。”

      店长无语:“看见帅的就是你初恋。醒醒吧。”

      “知道了。”

      顾未坐在那里,和他们格格不入。

      没过半个小时,酒已经喝了大半。

      江以难看着下饭菜不够,转头看着孙楼,说道:“你再去加点串,还有下酒菜。”

      孙楼:“再加50串,够吗?”

      江以难拿起桌上倒满的茶水喝了一口,才到:“你随便点,多点些串串。”

      顾未看着自己茶杯里的水见底,看着江以难。

      他为什么喝我的茶?

      顾未闭上眼睛,随后又睁开,问江以难:“会不会点太多了。”

      “不多,正饿着呢,我去个卫生间。”江以难说着离开了座位。

      顾未有些担心,抬头看着江以难:“你没喝多吧。”

      江以难回头,低头看着坐着的顾未:“没事。”

      夏知策和顾未大眼瞪小眼,吃着串。问道:“祁思年,你和难哥怎么认识的?我一直很好奇。”

      顾未抬眸,不经意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阴差阳错吧。”

      夏知策继续接话:“难哥脾气算好的,只是他居然对你不发脾气,而且你还不怕他。”

      顾未淡淡的说道:“没什么可怕的,不了解他的人才会害怕。”说完吃了串桌上的肉串。

      夏知策放下酒杯,将顾未的被子倒满,问道:“我发现一个怪事,你自从遇到了江以难,好像也没那么糟糕了。”

      顾未抬起酒杯,三人碰了杯。“怎么说。”顾未言语不轻不重。

      杯子发出响亮的声音。

      夏知策喝了口酒:“你以前不是被同学欺负,就是被那残破不堪的家庭雪上加霜。”

      顾未有些接不上话:“……”祁思年家庭什么情况他不清楚。

      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说什么,他不了解祁思年的家庭情况是有多糟糕,他也不关心。

      他做不到感同身受。

      他反问夏知策:“那江以难呢?”

      夏知策皱了皱眉:“说自由也不自由。挺烦的,”说着又继续喝:“喝酒。”

      孙楼说:“别说了,吃菜,整天聊这些没用的。”

      三人喝了酒,夏知策和孙楼看着顾未,问道:“祁思年,你成绩这么好,怎么还为了江以难来我们班。”

      顾未想了想,才想到靠谱的理由:“因为靠近江以难,估计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这话虽然荒唐,主要是太凑巧了,他当时易感期,是江以难帮忙的。

      江以难至此才失去了初吻。顾未记得。

      这时,江以难从卫生间出来。“聊什么呢?这么尽兴?”

      孙楼胡言乱语道说:“没有啊。我在思考人生哲学。”这话说的正儿八经。

      江以难自然是不信的,当场给了孙楼一个白眼:“就你还屁的人生哲学。”

      孙楼拿起酒杯,豪爽到:“干一杯。”唧唧歪歪的说道:“废话真多。”

      两人碰了杯,一口干了。

      “这酒太凉了。”江以难喝完,将杯子放在桌上,坐的笔直。脸上已经浮现出了一抹红晕。

      孙楼笑到:“哎哟哟,心都凉透了。”

      江以难眼睛酸涩,:“我发现你是真的欠打。”

      孙楼:“别。疼~”

      顾未没什么表情:“叫几瓶常温的吧。”

      江以难看着孙楼它们问道:“半冰半常温?”

      孙楼拍了拍桌子,喊到:“服务员,再续上一件。一半冰一半常温,谢谢。”

      “好嘞。”

      顾未揉了揉眉心,说道:“江以难,给你,奶茶。”

      孙楼眯了眯眼睛,看着夏知策,“我要去卫生间,你去吗?”

      孙楼斩钉截铁道:“去,怎么不去。”

      江以难:“……他俩真是奇怪。”

      顾未:“你喝会儿,我待会儿就不喝了。”

      江以难:“行,你少喝点,待会儿回家得靠你了。”

      江以难拿起肉串刷了几串。“你是不是没吃过烧烤,他家肉串挺不错的。”

      顾未拿起一串,尝了尝,说道:“还不错。”

      顾未看着茶水也没有了。拿着茶壶递给服务员,说道:“姐姐,帮忙接点热茶水。”

      “好。”

      顾未说道:“你少喝点,我让服务员去接热水。你待会儿喝点。”

      江以难趴在板凳一旁,哈了口气儿:“谢谢。”

      顾未:“也谢谢你。”

      江以难:“……有病。”

      夏知策从里面出来,随后孙楼也回到位置上。“点个炸花生吧。”

      “也行。”

      顾未给江以难到了茶水,夏知策简直看不下去了。

      “你俩能别这么腻歪吗?”

      江以难嚷嚷道:“我俩怎么腻歪了。”江以难明显已经醉了,但没完全醉。

      夏知策不说话了,“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

      顾未解释:“江以难胃不舒服。你俩别这么奇怪。”

      夏知策狡辩道:“没有啊,不奇怪。”

      夏知策点了点头:“别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懂。”

      “行。”顾未说。

      江以难吃着肉串填饱肚子:“别光喝酒,赶紧吃,别浪费了。”

      夏知策:“好。”夏知策转眼看着孙楼:“来,儿子,吃,别说爸爸不心疼你。”

      孙楼:“滚呐。”

      顾未看了看时间,问:“他们家卫生间在哪儿?”

      江以难说道:“孙楼,带他去。”

      孙楼不服气:“为什么是我,不应该是你带他去吗?”

      江以难:“让你去就去。我和夏知策说点事。”

      顾未有些失落,能有什么事要单独说?

      孙楼:“明白。”随后看向顾未:“走吧,祁思年。”

      顾未看了一眼江以难,猜不到江以难要干什么。

      顾未提醒着说道:“你少喝点。”

      江以难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夏知策看着他们离开后,才看向江以难,“你要和我说啥?”

      江以难:“你觉得顾未他奇怪吗?”

      夏知策疑惑道:“你说祁思年吗?”

      江以难忍着胃不舒服,道:“算是吧。”

      夏知策摸了摸杯子:“我说实话,挺奇怪的。”

      江以难夹了颗花生,边嚼边说道:“你看小说吗?”

      夏知策:“不看,我们班女孩子爱看。”

      江以难借着酒劲问道,“啥是ABO小说啊?”

      夏知策说道:“我问问苏晴晴,她可是万能的百度。”

      夏知策掏出手机,找到苏晴晴的聊天框。

      【夏知策:问你个事?】

      【夏知策:什么是ABO?就是小说ABO。】

      【苏晴晴:你要是说这个我就不困了。】

      【苏晴晴:A是Alpha。B是beta,o是omega。】

      【苏晴晴:你怎么突然对这个有兴趣了。】

      【苏晴晴:Omega有男性和女性,不管男女,主要是omega都能怀孕生孩子。】

      【苏晴晴:A是强者,O是弱者。A有生理期,就是易感期。O有发情期。】

      【苏晴晴:还有信息素,就是味道。】

      【夏知策:信息素又是啥?】

      【苏晴晴:反正挺复杂的,你估计不懂。】

      【苏晴晴:给你推荐两本有关ABO的小说吧。】

      【苏晴晴:总有A装B-正文.txt】

      【苏晴晴:omega他又酷又拽-正文txt】

      【苏晴晴:身穿后我成了omega-正文txt】

      【夏知策:感谢科普。】

      【苏晴晴:不懂问我,睡了。】

      夏知策看着江以难,“问了,他发了几个文件。”

      夏知策操作着手机,说道:“我把聊天记录转发给你。你回去研究。”

      江以难说道:“谢谢。去个卫生间”随后有起身去了外面。

      夏知策迟疑:“要不你等他们回来在去上,外面隔的有些远。”

      “没事。”

      这家烧烤店卫生间只有两个。

      江以难不仅现在胃不舒服,他还想上厕所,啤酒太涨肚子了。

      现在门口还排着队。江以难腾的一下站起来,原本想让夏知策陪他一起去,但桌上也没人,怕服务员把桌子收了。

      和夏知策说了一句便去了附近的一个卫生间。

      这里离得不远,就烧烤店出门左拐,直走十来米。

      旁边还有几家烤鱼,还有一两家烧烤店。

      江以难脑子已经开始有点晕晕乎乎了,但还能走的稳。

      江以难解决好一切后,又用冷水洗了把脸。

      才觉得清醒。

      出了卫生间门口,他就看见了方随。

      江以难还奇怪,方随怎么会在这里。

      “操,明显是冲着我来的。”江以难现在一看见方随,突然清醒了。

      方随很嚣张的说道:“哟,这不是江以难吗?他妈的总算让我逮到了。”方随看着前面的江以难,直接逼近,江以难不笨,还能跑。

      江以难边跑边说:“你他妈少跟踪我。”

      方随快步冲了上去,直到江以难跑到了后面的一条比较黑的街。街道没有灯,看着更暗了。

      黄毛从一条街跳了出来,手里提着木棍。

      操——今天该不会就交代在这儿了吧?

      他只是没想到黄毛也在,还有帮手。

      “操,你玩阴的。”江以难看着人多,现在也不可能回去了。

      方随看着江以难喝了酒,几乎没什么力气。

      便更嚣张了。

      江以难只见方随从包里拿出一只什么东西,他看不清。

      街道太黑暗了。

      江以难顿时寒毛竖起。“你他妈拿的什么?”

      江以难不知道他拿着的是什么,只见他使了使眼色,江以难刚要转身,就被黄毛在背后打了一棍,旁边的两个男生踢了江以难两脚。江以难趴在地上,被几个人按在地上。

      江以难有头一次这么狼狈。

      江以难暗骂道:“方随,你他妈放开我。”

      方随说道:“帮我按着。我给你打一针。”

      江以难的头按在地面上,夜晚的地面也是温热的。

      江以难就像带早的羔羊,声嘶气竭道:“你哪儿来的东西?你知不知道犯法?”

      方随挤着针水,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针打下去能让你爽。这东西我废了好久才买到的,正规医院都没有。”

      江以难看着眼前的针水头皮发麻。

      江以难还不想年纪轻轻就沾染上这些东西。

      江以难既害怕又恐惧,咬牙切齿道:“你他妈的。方随。放开我……”

      江以难在地上穿着粗气。越挣扎越没有力气。

      可是江以难现在也没多少力气了

      方随将针头猛的插在江以难的胳膊上,“你求我也没用,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你他妈的。”江以难被扎的生疼。额头已经冒了细汗。

      江以难的手还在抽动,黄毛二话不说,直接踩在了江以难的手背上。

      江以难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江以难眼睁睁的看着药水被推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江以难喘了口气:“你给我打了什么?”

      方随笑的疯狂:“现在知道害怕了?江以难,你知道这东西谁给我的吗?你永远也不知道。”

      江以难不知道方随给他打了什么,他没想到会沾染上DU。

      方随站起身,说道:“死不了,”说着站起身,往江以难的腹部踢了一脚。

      本来胃就疼,现在被踢了一脚,更疼的只皱眉。

      黄毛点了跟烟,问道:“方随,你给他打了一针。这辈子可就毁了。”

      方随:“我没打那玩意儿。江以难今晚估计好玩了。”

      黄毛不清楚,问:“他真的没事吗?”

      方随随口一说:“没事。死不了。”

      江以难用手抓了抓刚刚的针口处。

      捂着肚子,江以难死死的看着方随,浑身无力的靠坐在墙边。

      微微喘息,只见方随站在他面前。

      “江以难,你有什么可嚣张的,”说着拍了拍江以难的脸。江以难撇开头,“少他妈拍我。”

      江以难嘴硬。

      方随揪着江以难的头发恶狠狠道:“今晚有你好受的。”

      江以难脸上浮现一抹狠厉,“他妈的。狗杂种,你有本事弄死我。”

      方随只是笑笑。“弄死你还要坐牢,我可没兴趣。今晚,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欲求不满。”

      顾未从卫生间出来,看着只有夏知策坐在座位上,问道:“江以难呢?”

      夏知策看了看,语气不重:“他出去上厕所了。”

      顾未邹了邹眉:“多久了。”

      夏知策迟疑:“应该有一会儿了吗。”

      顾未问道:“孙楼你守在这儿,夏知策你带我去找他。”

      顾未焦急道:“你怎么不看着他。操!”

      夏知策不以为意:“你这么着急干嘛。”

      “江以难这么笨,但愿不会出什么事。”顾未祈祷着。

      夏知策不以为意:“他能出什么事?”

      顾未:“你他妈的快点。今晚方随一直跟着我们来的。”

      夏知策才意识到,好像真出事了。

      “操。”夏知策跑到公共卫生间,敲了好几个门都没有人。

      顾未跑进巷子里,喊到:“江以难!”看着方随踩着江以难的背。

      方随看着祁思年,嚣张的表情毫不掩饰,

      江以难被打的没力气,方随踩在江以难的背上。

      阴狠道:“祁思年,好久不见啊。既然你们来了,人我还给你们。”方随阴冷的笑道。

      顾未看着江以难,瞬间怒火冲天。冲向方随,在方随脸上抡了两拳,方随也不是省油的灯,顾未抬起腿狠狠地踢在方随的肚子上。

      方随被踢在了墙边。

      夏知策跑过去扶着江以难,看着顾未喊道:“祁思年,别他妈打了。”

      顾未狠狠地砸了方随,顾未的眼神仿佛要杀人一般:“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黄毛和另外两个看到情况不对,便跑了。

      方随笑到:“我不要。今晚江以难可舒服了。”

      顾未看着江以难奄奄一息的样子。掐着方随的脖子越发用力。

      方随差点没了气。

      才松开他,“操,夏知策你看着他。”

      江以难现在药效已经发作了。江以难看不清东西,听不见声音。

      身体也没了力气,夏知策将人推给顾未。

      担忧道:“他身上好烫。”

      夏知策从来没见到江以难会这么虚弱。

      夏知策担忧道:“江以难没事吧。”

      顾未轻声询问道:“江以难,听得见吗?”

      江以难声音微弱:“回家。”

      顾未转头咬牙切齿道:“你对他干了什么?”

      夏知策被吓一跳,方随一副傲慢的样子:“我只不过是给他打了一针,保证药效一到,肯定爽死他。”

      顾未抬手用力的扇了一巴掌。方随鼻子流了血。

      孙楼很快就找到了它们,只见一副惨状。

      顾未扛起江以难,脸如寒冰的说道:“剩下的交给你们两个,我先带江以难去医院。”

      孙楼看着江以难它们傻眼了,方随依旧讥讽道:“有种弄死我啊。”

      孙楼看着方随又吼道:“方随,你他妈又发什么疯?”

      说着又在对方随拳打脚踢。

      夏知策厌恶这幅恶心的嘴脸,在方随身上又踢又拽,“他妈的今天放过你。”

      方随被打的有气无力。

      ——

      顾未背江以难,江以难趴在他身上说:“我难受,顾未。”

      顾未背着他,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我在,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江以难浑身燥热,“它们给我……打了一针,我不知道是不是毒。我现在不去医院,我难受,热。”

      顾未没回他话。

      江以难渐渐的哭着说:“我想回家,我不去医院,我要回家。顾未,求你了,带我回去。我好难受。”

      顾未边走边说道:“他们给你打了什么。”

      江以难没说话,“我不知道。那个针水被丢在了那条巷子。”

      江以难哭着喊着说道:“我好倒霉啊!”

      顾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就一会儿功夫没见,就出了这事,江以难的确挺倒霉的。顾未强忍着怒气:“你别哭,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江以难只觉得浑身发烫,顾未能感觉得出来他身体的变化。

      烫的一发不可收拾。

      江以难现在手抓着顾未的衣服,他只觉得热。

      顾未把江以难背进江以难的房间,顾未看着江以难,脸色绯红。

      顾未好像知道打了什么。

      夏知策和孙楼打车来江以难家,他家的门直接是敞开的。

      “祁思年,难哥怎么样了?”夏知策看着门也没关,几乎是冲到门边询问,就看到顾未和江以难躺在一张床上。

      ……

      顾未躺在江以难身//下,双手被江以难禁锢在头顶上方,几乎没能力反抗。顾未听见声音,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夏知策,声音沙哑喊道:“把门关上。”

      夏知策连忙把门关上,和孙楼面面相觑。

      孙楼:“你刚刚看见了什么?”

      夏知策否认三连:“我什么都没看见。”

      孙楼将刚才捡到的针水拿了出来:“他们给难哥打了这个?”

      夏知策拿了过来,上面的字体很小,“催情剂?”

      他突然理解江以难为什么会对顾未做那种事……

      孙楼听见里面的动静,小心翼翼的问夏知策:“会不会死人?”

      “不知道。”

      这动静还挺大的。

      夏知策听不下去了,“把这针管放桌上。咱俩还是走吧,有祁思年在。江以难不会有事的。”

      孙楼“咦”的一声,下一刻,就趴在房门口喊到:“难哥,学霸还未成年呢,你清醒点儿。别冲昏了头脑,伤及无辜。”

      夏知策抚了抚额头:“……”只想尽快逃离这个羞耻的地方。没管孙楼说什么,就把孙楼拽出门,门直接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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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本文几年前写的虚幻小说,无行文逻辑,成分复杂,一股脑写的,没有任何依据,全凭自己想到的梗作为出发点。后来偏离现实,纯属幻想夹杂无脑作品,只为装点B格。谢谢观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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