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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就说穿越到虫族倒不倒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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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穿越了,很倒霉地穿越了。
穿成了一只雄虫,虽然不大明白,但是好像是换了一个物种…也行吧。
我上辈子是个享乐主义的富二代,只交床伴不交恋人,一个月就换一个。
不是我自夸,像我这么有钱又帅活还好的男人,还挺受欢迎,至少往我身上扑的人没少过。
大概是随意惯了,我也没心谈正经恋爱,总觉得一看就是冲着钱来的床伴,心里怪冷漠的。
总之,我想说的是,那异世界卡车把我创来这个世界大概是天罚,为什么呢?
刚醒来听到工作人员在讨论要给我娶1个老婆5个小妾时候我还忍不住勾嘴笑了一下,等我一看“老婆”们的资料,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原来这里分的是雌雄,而且雌性性征和地球男性也没什么区别。
婉拒了兄弟,爷不搞基。
我拒绝的心很强烈,但是这个包办婚姻是强制的!听说不从会被送往榨精巢,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很不妙。
他们告诉我需要在三月内选好老婆,不然就只能采取一些“措施”了。
2
你们知道的,我一直都很识时务,不然也不能做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于是乎我已经选了两个月的老婆,还没能决定下来,太强人锁男了!!!
我和我以前的那些个混子朋友们不一样,如果不是他们和我说,我都不知道男人居然也是可以草的,好冲击……
说实在的,拉屎的地方又不是拿来做那种事的,怎么能插呢?
我这么想,也就这么问出来了,结果朋友们笑着说你这是保守直男的想法,精虫上脑的时候谁管得着那么多?有洞插就是了。
听完他们的话我有很大的疑问,直男还分保守和不保守的吗?
薛定谔的直男!
3
事实证明,有的话不能说太早。
那天我躺在一群亚雌软软的大腿上喝酒,还在烦恼着我的老婆怎么选。
嗯?为什么我就躺上亚雌大腿了?
两个月不泡妞我已经积累了很大的压力,当然要出来鬼混,亚雌都长着一副男娘样子,酒吧里很多穿小裙子的亚雌服务,我可以解解馋。
……嘴上解解馋,调戏一下而已,可不兴混到床上去,脱下来说不准谁的比较大呢。
想到就萎了,自从来了这个破地方,我觉得每天都萎萎的,别害得我年纪轻轻就阳痿了。
把酒喝完,笑着推拒亚雌们的邀请,我就默默去找我的飞行器准备开回家。
这个地方雄虫太晚回家还怪危险的哩,听说晚一点会有各种雌虫试图用送回家为借口登堂入室,听着可熟悉,这招我也用过。
然后我就被袭击了,被一只热乎乎的,硬邦邦的,雌虫。啪地一下给砸到了。
没受伤,只是被他很巧妙地投怀送抱了,这丝滑的程度我都怀疑是练过。
“喂,你不要装,赶紧站好,从哪来回哪去。”我试图把他从我怀里拔出来警告他。
靠,真重真大只,我还抠不动他!
他在我怀里磨来磨去,手箍得死紧,还舔着我脖子黏糊糊地说:“嗯……阁下,阁下帮帮我……”
我被他这一通操作给点起了火,有点好奇他是不是真的能让我来感觉。
于是我放任了他的动作,任由他像个大毛球一样抱着蹭蹭。
别说,这红色大毛球是有点舒服的。
4
我这样大脑空空只爱追求快乐的生物就这么理所当然的遵从了自己的欲望,虽然我依旧没有什么和他上床的想法,但是简单互助还是可以的,总归我不亏。
趁着现在还没那么上头,我点了两下光脑,听到几步路远的地方飞行器的开锁声音后,扯了扯雌虫的红发。
“上车再继续,我不想被围观。”我示意雌虫先上车。
雌虫脸红红的,眼神也很迷朦,但是还是很听话地动身了,起身前还特地亲了一口我的脖子。
草,看他这种迫不及待的贱样子,我好想给他一巴掌。
雄虫的飞行器总是很奢华,很宽阔,里面的空间足够我们两个搞完一整套。
想想人类在那么狭窄的汽车里都能车震,何况这种像房车一样的飞行器,这么比较了一下我又觉得挺好笑的。
不得不说,虽然在虫星住了2个月,但是我还是习惯把自己当个人,以至于我这么大胆地敢和路边随便一只雌虫搞到飞行器里。
当我在和雌虫的互相帮助重弄出来,欲望不减反增的时候,我才隐隐觉得不对劲。
5
一开始在雌虫身上闻到那种甜甜的,类似于花蜜的气味,我以为是某种香水或者是食物的味道。
现在随着这个味道越来越浓,我也越来越失控,大脑才灵光一现,想明白了这是什么情况。
那股香甜的味道根本就是雌虫的信息素,好了,现在我也被引诱得发情了。
我一边亲他啃咬他,一边试图把他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上头,真就上头不行,看来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确实是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至少我在这种状况下需要做一些更加过分的事情来缓解欲望。
雌虫非常顺从于我的动作,很自然地向我亮出了自己的皮带扣。
他哑着嗓子说:“阁下,嗯,阁下快点,哈啊,我会满足您的一切需求!”
我终于忍不住,啪啪抽了他屁股几巴掌,骂了句“贱虫”,才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他衣物还是有一些复杂的,军服某些结构卡得可紧,我脱得很是艰难。
在这有些沉默的准备时间里,雌虫的脸依旧红润,湿淋淋的眼中充满着期待。
看来是我无知了,雌虫确实和人类男性不一样,他们天生就是要做0的。
我其实心里还是有点无措,毕竟我那么多年以来都不觉得和男性可以互动,现在我就要实践了,而且感觉也没那么糟糕,那不是显得我之前的坚持都很白痴吗?
我手上一边安抚着雌虫,一边又在头脑风暴,胡思乱想一些有的没的来缓解那种紧张感。
最后不知怎么的,他的红发缠到了我的手上,我被这样柔软的感觉诱惑了,慢慢俯身亲了一下他的唇。
雌虫好像有什么想说的话,但是最终都被我含下了。
在飞行器有限的空间内,我仿佛坠入了蜜罐,被粘稠而又馥郁的香气包裹着,一点一点沉入花蜜里。
我知道那是雌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