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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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就这样，我们把那颗恶魔果实装进箱子里带回了风车村。这一路，它都很乖，没有再逃跑，然后嘛…..
然后，它就在阴差阳错之下，被路飞吃下去了！！！
完了，完了….继我之后，我可怜的欧豆豆也成了旱鸭子了！一想到路飞还在说坚持要出海当海贼的事，我不禁有些为他担心了。
我弟弟这种神经大条的傻瓜，站在甲板上一个浪头下去，就会被卷到海里淹死…悲允。
为了庆祝顺利找到这颗恶魔果实（虽然被路飞吃了），香克斯他们又一次举行了派对。
呃….反正他们经常举行派对就是了。
不过这次是沙滩的露天篝火派对呢！我还有点小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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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沙滩上燃起了一簇璀璨的露天篝火。火光跃动着温暖的橘红，将周遭的夜色温柔地拥抱。星光点点，与篝火交相辉映，在夜空中织就一幅梦幻的天幕。
欢声笑语和酒瓶碰撞的声音响彻了夜晚的沙滩。
耶稣布正和疯狂吃肉的路飞讲着自己儿子的事，路飞听得眼睛都亮了。
“拉奇.鲁，你的手艺真好！烤的肉比我妈妈做的好吃多了！”我对一旁烤肉的厨师拉奇.鲁夸赞道。
“那莉莉丝要不要跟我们出海呀！”拉奇.鲁笑着打趣，“就怕老大没这个胆子！哈哈，他要是把铁拳的孙女拐出去当海贼，怕是要被铁拳追杀一辈子喽！”
“我是肯定会出海的，但我不会上香克斯的船的，我要去组建我自己的团队。而且总有一天，我也会名扬天下的。”我笑着回答拉奇.鲁。
“好！有志气！”本乡在一旁笑道。
我这么一说，大伙儿都笑着打趣起来，“哎呀，看来我们莉莉丝没看上老大呀。老大上了年纪，魅力直线下降啊！我还记得五年前在水之都被老大救下的那个小姑娘，可是哭着喊着要上船跟老大走呢。”本迪克说。
拉基插话道：“那个女人有问题吧，她很可能是CPO的特工。老大不是说她的食指内侧有茧嘛，指不定是长期开枪摸出来的哦。”
路飞身边的耶稣布听后哈哈大笑，“果然还是应该像我一样找个好女人成家才对！外面的花花世界太危险了啊！”
“那...那德雷斯罗萨那个舞娘总是的吧，反正我感觉她喜欢老大，老大还帮她赎身了呢。”本迪克说道。
“可能老大年轻那会儿还是很有魅力的，大伙儿还记得斯尼克国的那个叫拉佩瓦的交际花吗？”潘奇笑道。
“当然记得，还有埃米利安，那可是海上游乐厅的‘交际花三巨头’之一呀，那弗拉门戈跳的，真是炽热而魅惑。不过那是我还以为她会选副船长呢，没想到她挑了老大过夜。”本乡说。
对此，拉奇.鲁吐槽道：“收钱的不能算吧。”
“要我说最绝还是在马克西姆遇到的那个叫玛丽的舞娘，那是真带劲啊，又热情又火辣的。但老大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被人家泼了一脸酒！哈哈哈哈！”莱姆琼斯想到了什么，放生大笑起来。
…….大家陆陆续续说了好多。
“哎？这么算下来，好像还是副船长更受欢迎哈，还做过博里克公国女王的入幕之宾呢！”本乡总结道。
我就这么在旁边默默的听着大伙儿聊着香克斯的黑历史，好吧，是风流史。
呵.....这很正常吧，不会真以为海贼群体是什么纯情小男孩吧。
海贼这个圈子里充斥着什么？只是单纯的冒险和对海洋的征服吗？不止如此，这一群体里就是写满了暴力、财富、权利、性与死亡。
我很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了，我的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周璇于海军、海贼世界的女人，所以她才适合搞情报工作。
也可能因为这样我才….生父不详。
大概吧，我猜的，鉴于她那丰富的情史。
篝火的光焰下，香克斯微微低着头在喝酒，他似乎在笑….篝火的光不甚明朗，他头上的草帽的阴影遮挡住了他的脸，叫我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想了想他那些风流韵事…..我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我听了后没有觉得很生气。
我确定我是真的有些喜欢香克斯的，但为什么…我不会觉得嫉妒呢？难道因为是过去的事，所以我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不懂，我搞不清自己到底怎么想的。
四周的欢声笑语，如海浪般此起彼伏，携带着无尽的欢愉与自由，在夜空中回荡。
大家围绕着篝火，或坐或舞，脸庞被火光映照得忽明忽暗。
酒的香味掩盖了沙滩上鸢尾花的清香，浓烈的酒气与海风交融，让大家都有些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四周重归寂静。
夜深了….我迷迷糊糊的撑着脑袋，感觉深夜的海风吹在身上还是有些凉的。
香克斯把自己的披风披在了我肩上，他背起已经呼呼大睡的路飞，“走吧，我的小小姐，送你回家。”说着，将手递给了我。
他就这样把我拉了起来，“你不该跟着他们起哄的，香梨酒度数不高，但喝多了也会醉。”
我看了看趴在他背上睡得不省人事的路飞，笑道：“我没有醉好吧。”
“不过，今天也算没白来，我可是听了你不少故事呢，香～克～斯～船长。”我故意打趣他，“真精彩啊，船长先生的人生….偶遇沦落为歌厅舞娘的落难公主，英雄救美后为其赎身，简直就像是电影里演的那样。”
“他们添油加醋了。”香克斯笑了笑，“没他们说的这么戏剧性。”
“那后来呢？”我问他，“后来怎么样了？”
“莉莉丝猜猜看吧。”他笑着看向我。
“我猜呢…你给了她一笔钱，把她留在了一个你认为安全繁华的岛屿内，就离开了。是不是？”
“这都被你猜到啦？”他摸了摸头，吃惊的对我笑。
我故作老成的感叹道：“哎呀，男人的心可真狠啊。你要是答应人家的求爱，说不定现在都跟耶稣布一样妻儿双全了。”
他笑了笑，“我这样的人不该有妻子，更不该有孩子。”他的声音轻的像海风一样掠过我耳畔。
“为什么？我舅舅都有路飞呢。”我说。
他只是笑一笑，不回答。
“那我可以猜一猜原因吗？”我问。
“当然。”
“是因为你的生身父亲吧。难道…你父亲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混蛋？”我问道。
然后笑着看看向他，自答道：“那又有什么关系？我舅舅也被世界政府通缉，他们还都说我舅舅是世界上最邪恶的罪犯。可我知道事实不是这样。从小，外公就跟我说路飞的身世不能和人说，如果让人知道他是舅舅的孩子，他路飞就会有危险。”
“我和路飞的情况不一样。”他笑着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怎么，你的情况比路飞还严重？难道你亲爹是白胡子？总不会是海贼王罗杰吧？”我昂头看他。
他一下把草帽压在我头上一笑，“别瞎猜了。”他说。
“啊！香克斯，我看不见啦！啊，你这个混蛋！”我一把脱下他的草帽，骂骂咧咧的跟上他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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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万籁俱寂，银辉轻洒于绵长无垠的沙滩。海浪轻拍着岸边，每一次触碰都激起细碎的光影。
“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呢。”贝克曼坐在篝火旁的点了根烟，看着一群烂醉在沙滩上的船员说道。
“你想多了。”香克斯回答。
“我想多了？呵，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你的眼睛就跟掉在了她身上似的。我可提醒你…..”
“不用，贝克曼。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香克斯打断了他的话，长舒一口气，坐到了自己副船长身边。
“我们已经在东海呆了大半年了，尼卡果实也找到了，虽然....但无论怎么说我们已经没有理由留在这里了。是时候离开了.....只是，真到了做决定的时刻，哪怕是我也会觉得心痛啊，贝克曼。”
“那就把她带走吧，别忘了你是海贼。”贝克曼的声音幽幽的，像深夜海面的浪一样向他袭来。
香克斯一笑，他当然知道了，他是海贼，海贼对于自己喜欢的珍宝，不就是应该抢夺过来吗？
“可是我爱她，贝克曼。我很爱她….只要一看到她，我就觉得好快乐。”草帽下香克斯的面容陷入阴影中。
贝克曼沉默的抽着烟，良久后才说：“你没救了....有空让本乡给你看看脑子吧。”
“你说的对，我也感觉我的脑子出了问题。就好像…我的思想和我的心，割裂了一样。”他不该把她网着，他真心的希望她能在这片大海上自由自在的生活。可他又害怕放她离开他的视线，因为她会游到别人的海域中去。
可他有什么资格让她为他留下呢…..
她那么年轻，那么干净，一尘不染的….而他呢？他大了她整整十一岁，更别说他身上还流着连他自己都觉得厌恶的血脉。
一瞬间，被刻意被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海贼过家家的游戏就到此结束了，我的孩子。”
…….
“你被那个叫罗杰的海贼洗脑了吗？包庇垃圾的家伙，连垃圾都不如。”
“跟我回玛丽乔亚，我决不允许费加兰德家高贵的血统遭到玷污。”
……
当记忆随风散去，留下的只有男人喃喃的低语，“可是贝克曼，我不能….不能让莉莉丝因为我的自私，被那家伙盯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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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着一箩筐的扇贝回来，一进家门，就见路飞正在沙袋旁练他的橡胶拳，他看起来逐渐适应了自己变成橡胶的身体。
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今天晚上吃烤扇贝怎么样？我今天摸了好多扇贝回来。”
“好的，莉莉丝。”路飞一口答应。
换好鞋子后，我随口问道：“路飞！香克斯他们呢？我今天一整天都没看到他们。”
“哦，香克斯呀！本乡说他们进城了。”路飞回答道。
“好吧好吧。”我应声道，想到家里的油快用完了，我觉得晚饭后自己最好也进城一趟。
不然后面几天又只能带着路飞去马奇诺那里蹭饭了。
晚饭后，我让路飞看好家，自己趁着夕阳未落进城一趟。
我在老地方买了油，还给路飞买了几件衣服。小孩子开始长个子了，买的衣服总是很快就会嫌小。而且路飞到处野，很容易就把衣服蹭破了。
我想着….还是应该和外公说一说，请个老师来给路飞上上课，省得他整天跟猴子一样，在外面乱窜。
不过话说回来，他这几个月跟着香克斯和贝克曼，倒是认识了不少字。
这么一想，我心喜后又有点挫败了，我平时教他认字时他就一副不耐烦的样子，香克斯教他，他就格外听话。真搞不懂，他就那么喜欢香克斯吗？
天哪，香克斯这个怪大叔！他是什么魅魔呀！难怪哄得耶稣布“抛妻弃子”的跟着他。
不过思虑一番后，很快我又觉得可以理解路飞了，毕竟我自己也很喜欢香克斯嘛！
这么一想我就释怀了，我和路飞果然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弟呀！连审美都一样！
我们都喜欢香克斯！
（卡普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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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逐渐西沉，街市的灯光都亮了起来。
哥亚王国不愧是东海治安最好的国家，晚上的闹市格外热闹，灯红酒绿的。
我路过一家装潢精美的酒吧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了熟悉的笑声。
这声音是…..本乡？他在这？那香克斯他们是不是也在？
我拎着手上的袋子刚准备进去看一看，就被门口的三个酒保拦下了，“这可不是女孩子家该来的地方。”
靠！什么玩意儿，都是消费看不起谁呢？还搞性别歧视？听着就让人火大！
我一个岚脚上去就把他们踢在了墙上。
可我很快就后悔了….
也许我不该进来的，如果我不进来，说不定还能骗骗自己。
我做梦也没想到我的初恋居然这么短暂，才确认心意三四天就结束了......
??
酒吧里弥漫着仿佛散不开的酒味、烟味还有香水和脂粉味。台上是舞女的胴体，台下则是男人们带着猥亵的笑声。
我突然想起来这是哪里了。
这里就是“红磨坊”对吧，哥亚王国最著名的夜总会俱乐部。
据说我们哥亚王国的贵族和王室也会来这里消费。我还听说，这里的头牌卡巴莱小姐曾经做过国王的情妇。
眼前是女人们白花花的大长腿，耳畔是男人恣肆的笑声。
我不懂了….纯粹的视觉和□□的欲望，真的有这么快乐吗？我看了眼自己，穿着土掉渣的蓝布裙，领着两大袋子的东西，和这个花花世界格格不入的样子。
扫了眼观众席，我很快看到了他…..一个穿的很清凉的舞女姐姐坐在他身边陪他喝酒，他们说说笑笑，很暧昧的样子。
香克斯喝了那个姐姐递过来的酒，然后任凭她将自己的红唇落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刻，说不难过是假的。我还是觉得难过了，心里酸酸的，闷闷的。
原来……我也并不是特别的嘛。
我突然就想到我的母亲，她周璇在一个个男人之间，那么的游刃有余。
我曾问过她，为什么没有和我的生父在一起，又为什么不和最爱的男人确定关系？
爱博而心劳，这样不累吗？还要做时间管理大师。
因为很不理解她的选择和行为，所以我当时和她说，等我以后出海了，我要有自己的事业，和我最爱的男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母亲听完后对我笑了笑，她说这很好啊，年轻人应该向往自由，但她提醒我，不要迷恋太美的东西，因为它们都太短暂了。
我那时候不理解，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觉得她意有所指。
到现在，我算是有些理解母亲的话了….
他没有回头看我。我也不再看他。
我拎起我的袋子就出去了，出门前我在柜台上放了张面值10万贝利的纸币（约6000多人民币），回头对被我瞬间倒在地的三个酒保说：“我不是来闹事的，我达到贵店的最低消费标准了。”
我知道自己在赌气，我一下子花光了自己和路飞大半个月的生活费。
可我觉得自己是真的伤心了，我上次这么伤心还是舅舅走的那天。
但我强忍着没让自己哭出来，我擦干微微湿润的眼眶，又碰了碰自己的嘴唇，我告诉自己，他也没什么值得喜欢的，反正我自己也没吃什么亏，“不就是一个吻嘛，没什么的。”
没什么的，都没什么….我哪有时间在这伤心呀，小路飞还等着我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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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逐渐结束，到了客人开价的时候了。
“东海的女人和北海的就是不一样嘛！”
“应该说哥亚王国的不一样吧。不是说哥亚出美人吗？”
“不过要说美人，那当然还是九蛇岛的波雅.汉库克了。看看那悬赏令上的照片，太美了吧！”
“你说那个近期声名鹊起的海贼女帝？美是美，就是小了点，我记得...她才18吧。我还是更喜欢完全成熟的女人。十六七八的生瓜蛋子多没意思啊。”
“哈哈，是这个道理！”
“看那个蓝裙子的…也不错嘛！这里的女人果然棒极了，不亏是哥亚权贵也经常来消费的地方。不过和伟大航道黄金城的姑娘们没法比就是了！”
昏暗的台下，贝克曼看着脸色逐渐阴沉的香克斯的脸，问道：“她还是孩子，你也是吗？居然选这么幼稚的方式。要被你心爱的小小姐讨厌了，船长。”他难得没有喊他的名字。
“就是因为她是孩子，我才不能…..她已经满16岁了，也许再过几年，她的外公就会为她在海军里挑一个年轻有为的军官做伴侣。她可以过着衣食无忧的平静的生活…..远离我，也远离那家伙。”
“费加兰德.加林.圣.....神之骑士团吗？究竟是怎样的存在，让你都如此忌惮。”贝克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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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路飞哄睡了后，我一个人出门去海滩上散步。
夜晚，万籁俱寂之时，银辉轻洒，月光如洗，悄然铺满沙滩。细软的沙粒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银边，仿佛是大海遗落的珍珠。
海风轻拂，带着微咸的气息，穿梭于稀疏的椰影间，也吹拂着蓝紫相间的鸢尾花。
“贝克曼先生….真巧啊。”我看到了他的副船长，说真的，这一刻我挺想逃的，逃去一个没人的地方安安静静的呆着。
贝克曼看着我，“不巧，我来找你说件事，我原想着如果你已经休息了就明天再说…..”
没等他说完，我就发现…..他也来了，还躲躲藏藏的。
哼！香克斯…他来做什么？也来找我解释吗？我才不想听他的花言巧语。
他的那些话，还是留着说给路飞听吧。
我可转念一想，凭什么就只有我难受，我要让他知道，他在我这里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存在。
“有些事，还是早些说清楚会比较好，莉莉丝。”贝克曼说道。
我大概猜到贝克曼是怕我误会什么所以才着急来找我。
鸢尾花丛间，我们离得本来就很近。
“好的，贝克曼先生，我知道的。”我这么说着，进一步靠近他让他放松警惕，然后我就拉住了他的手，踮起脚尖把吻落在了他的唇边。
这一瞬间，我感觉到了贝克曼的气息….
是另一种气息，和香克斯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但…..我并不讨厌就是了。
贝克曼似乎呆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做。我对他笑了笑，想着…这有没什么，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亲吻而已。
“莉莉丝，这也是你的恶作剧吗？别任性了。向贝克曼道歉。”
我没想到香克斯会选择直接现身，换做是我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去吻别的男人，早羞愤的跑开了。
恶作剧…对，没错....路飞是他喜欢的小天使，我可不是。
被点破心思的我，对他笑了笑，“我不过是学以致用，船长先生。”
“莉莉丝….”他就这么看着，念着我的名字。奇怪….我此刻居然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难过和痛苦的神色。
哈，我让他痛苦了吗？
这一讯息，可真是叫我开心。
我突然体会到了母亲的快乐，难怪她对这种游戏乐此不疲。
于是….我更好奇了，我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居然能让母亲这样的女人为他生下孩子。
“莉莉丝，如果你是对我生气，那就冲我来好了。你别伤害自己，也别伤害别人。”香克斯微微低着头，看过来的神色眷恋而痛苦。
“好奇怪，我们接吻的时候，我也没伤到谁吧。怎么我吻别人，就是害人害己呢？”我完全不甘示弱的迎上他的目光。
“我先道歉，对不起莉莉丝。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我们谈谈吧，莉莉丝。”香克斯说道。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回头面向贝克曼，“贝克曼先生，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连连道歉，很认真的和他说，“我没有戏弄你的意思。你别嫌我烦，我就是心里很乱。实在是抱歉，叫你操心了。”
平心而论，无论我和香克斯的关系如何，我都不想和贝克曼也闹僵。
说完后，我便向香克斯走去。
他刚牵过我的手，就一个“剃”带着我“飞”出去老远。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