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真理之浴火曼陀罗》墨酷哲宇

2、第二案 科学？还是友谊？

　　凯伦被赶出比赛实验室之后，看着这诺大又陌生的研究所大厅。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来到了大厅的长椅上，还在为刚刚帕斯卡做的事感到不解，在凯伦闷闷不乐的时候刚办完事情安瑟离开学会时遇见了她。
　　安瑟发现凯伦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停下脚步走到她身边对问：“孩子，你怎么了？你不是和帕斯卡在比赛吗？怎会在这里？”凯伦听到安瑟的声音抬起头，把刚刚在实验室发生的事告诉了他:“安瑟先生，我们刚刚在比赛用的实验室里面进行比赛结果，好端端的帕斯卡突然把我赶出来了。”
　　安瑟一听到帕斯卡把凯伦赶出实验室后，他立刻有些疑惑于是顺着下面问:“怎么会这样？你们是不是在上午比赛的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凯伦告诉他说上午预选赛的时候，他们两个上午因为修理锻压气锤的事情起了一点争执，后来帕斯卡单独被场地内的工作人员叫走了，过了一段时间他回来后问了自己“是否为了要科学要牺牲生命”这个问题。
　　安瑟听完凯伦的陈述之后，内心有些不安的想：“帕斯卡这孩子生性乖巧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奇怪的问题？”当安瑟准备继续询问的时候，帕斯卡却来到学会大厅找到凯伦兴奋地说：“凯伦，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已经成功通过比赛了，成功晋级下一轮了！”凯伦知道了比赛结果之后并没有表现的有多么高兴，反而是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他。
　　在帕斯卡兴奋的时候，安瑟却抓着他的手十分严肃的对他说:“帕斯卡，你先别激动，你听大伯说一句忠告，不要听了别人几句谗言就擅自动摇自己的内心。还有在任何时刻都不要随意抛弃女生，凯伦他是你的队友！”但是帕斯卡一点也听不进去大伯说的话，他甩开了手冷漠的回应:“这句话你应该说给自己听！如果你不受别人的影响为什么会剽窃我爸爸的研究成果？凯伦我们走！”说完就带着凯伦匆匆地离开了。
　　在一旁暗中观察的图灵看到了刚刚发生的事，等他们两个离开之后便去跑找安瑟说：“那孩子似乎是被汤姆的蛊惑，如果他跟他父亲一样的话就糟糕了。”“那又有什么用？现在我说什么话他都听不进去，或许我真的太对不起我弟弟了。”一旁的安瑟有些许懊悔的说道，毕竟奥斯卡死后他就一直照顾帕斯卡，但是安瑟始终都欠他一个真相。
　　图灵看见他这么无助，转手交给安瑟一份档案告诉他:“找个机会把真相告诉帕斯卡吧，这些都是关于一战时爱丁堡研究所的资料，希望能对你有些帮助。”安瑟接过档案袋之后勉强地笑了笑表示肯定，这次他无论如何他都得给他的弟弟一个交代。
　　晚上各位回到旅馆后，凯伦还在询问帕斯卡今天为什么要把自己赶出实验室时。面对这些帕斯卡只觉得比赛的环境太紧张自己心情不好，简单的解释后他就早早休息了。
　　深夜凯伦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认为帕斯卡变得这么反常一定因为他的父母有关。或许帕斯卡的父母在制造无尽能源核心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同时她也担心帕斯卡在后面比赛中又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所有晋级的参赛选手再次来到卡尔基庄园的工厂。经过的登记后，所有人都被制定一名区域裁判带到不同的比赛房间内等候，帕斯卡和凯伦也无一例外被带到其中一个编号为616的房间，两人一进入房间内就发现房间的正中央摆了一张桌子，墙上面还挂一张小黑板和一个查看时间的钟表，黑板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Q”和一个问号，桌子上面还放着一个吹风机，和几组做实验时经常用到的工具和机械零件。
　　面对这个古怪的房间，凯伦率先向工作人员询问这一场比赛的主题是什么？工作人员向他们两人解释:“这一场比赛中，参赛选手们被送往随机的比赛房间内，这次的比赛的主题是要你们根据房间内的线索想出这场比赛的题目，之后将答案和过程都写在黑板上，本场时间限制为四个小时。”裁判说完后帕斯卡和凯伦开始仔细查看，这个房间内的所有物品。
　　帕斯卡若有所思的拿着桌上的吹风机又仔细看看桌上的零件，这些零件分别是一卷在学校内做实验时用的电线，一组电池，一个可变电阻器，还有一圈铜丝和一个电灯泡。看着这些东西帕斯卡头脑风暴了一会儿似乎明白了什么说:“我懂了这一个房间里的题目，就是让我们拆了这个吹风机利用这些零件再组成一个新的电路，并且要让灯泡亮起来，而黑板上这个“Q”应该指的是问题（question）的意思。”知道题目后帕斯卡准备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动手做实验，但凯伦认为黑板上写的那个“Q”应该还有这别的意思。
　　于是凯伦便询问了区域裁判这个黑板上的“Q”是什么意思，裁判没有给出准确的答案还说，每个房间的黑板上都写着一些字母，他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意思。眼看询问无果后，凯伦准备继续思考“Q”的其他意思。在凯伦思考的时候帕斯卡已经开始组装电路了，再组装电路的时候是他对凯伦：“凯伦，快过来帮我把吹风机拆了！”凯伦没有过去帮忙，反而告诉帕斯卡让他别着急，但帕斯卡没空搭理她继续忙活着。
　　房间内的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着，凯伦还是没能想到“Q”的含义，时钟的“滴答”声也让她越来越焦躁。这时区域裁判却悄悄地给凯伦作出了提示说:“别把问题想太复杂了，或许你该换个角度去思考这个它的含义。”这一小句提示立刻让凯伦茅塞顿开，她立刻改变方向联想关于“Q”的线索：如果这块黑板仅仅就是用来写出最终答案的话，那么黑板上应该不会出现“Q”才对，所以黑板上的“Q”应该还有别的意思。对了！吹风机吹出来的风是热能产生的热风，电灯泡在使用的时候除了电能以外也会产生热能，如果这样的话那么这场比赛题目，应该就不是帕斯卡所想的那么简单······
　　当帕斯卡正忙的热火朝天时，凯伦却突然一反常态的抓住了帕斯卡的手，帕斯卡对她的行为感到不解试图挣扎了几下的说：“凯伦快放开你的手，我没时间跟你胡闹！”但是凯伦却抓紧了他的手十分严肃的对他说:“帕斯卡，你这场比赛的考题。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根本就没有考虑到黑板上这个Q的真正含义。”
　　趁着凯伦说话的工夫，帕斯卡立刻挣脱开的凯伦的右手指着黑板的“Q”说:“凯伦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刚才裁判不是说吗？比赛时间一到把答案写在黑板上就行了，所以说在黑板上的Q代表是 question（问题）的意思。”帕斯卡看似精明的解释但在凯伦眼里却只是肤浅的理解，她强烈的向帕斯卡反驳：“不，你的理解太片面了！你根本就没有考虑到Q的其它意思，在热力学中Q代表着热量，可以能吹出热风的吹风机还有电灯泡，这些东西在发电同时会产生出热能，所以房间内真正的考题是计算出这两个东西在放电过程中所产生的热量。”
　　帕斯卡作为高等大学的高材生竟然第一次被其他人反驳，帕斯卡固执地认为自己曾经作为一个剑桥大学的高材生，父母又是知名科学家，论学识自己不可能会输给一个草根电路工程师。
　　帕斯卡极端认为现在的凯伦是阻挡自己获取无尽能源核心的绊脚石，于是他向工作人员提出了一个要求：“裁判先生，能不能给我们这一组提供两组的实验器材呢？”凯伦听到他提的要求之后，尤为震惊认为他这样分明是在搞团队分裂，凯伦立刻质问他说:“帕斯卡，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一个团队吗？作为队友应该互相团结才是干嘛要分裂呢！”
　　帕斯卡转过身去用冰冷的语气说:“这不叫团队分裂，你既然认为你的观点是对的话，那就证明给我看。”工作人员同意了帕斯卡的请求，他去外面为他们多带了一组的实验仪器包括黑板，这一瞬间让凯伦感觉非常的不解。但是时间已经过去了1个小时，两人都顾不了那么多，为了证明自己的理论才是对的双方都开始纷纷抓紧时间作答。
　　时间正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此时的汤姆在监控室内看见帕斯卡的表现，后却露出了十分满意的笑容喃喃自语道：“帕斯卡干得漂亮，那些平庸的庸才根本就不懂科学的真谛。”汤姆起身看看身上的怀表又说：“看来该去各位选手们做出答案究竟如何了。”
　　当汤姆经过走廊时前往比赛的房间时，突然听到走廊旁边的杂物间里竟然传出了异响，他走过去推开杂物间的门一看发现里面竟然关着一个人。汤姆还正在疑惑是谁把他关在这儿的，这时从他身后传出了一个声音说:“是我把他关在这儿的，你应该放下你的荒谬的幻想，儿子。”
　　汤姆回头看原来是自己多年未见老父亲，汤姆带着犀利的语气向他寒暄到:“爸，我们有五年左右没见过面了。所以说你也把‘他’带入到比赛中了吧？你为什么还是不理解我的想法呢？”“我没有不理解你的意思，难道你忘了奥斯卡是怎么牺牲的嘛？你还想要他的儿子承受曾经的痛苦吗？”老人向他反驳道，但是下一秒汤姆选择沉默直接背过身去走开了，老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十分不安的想着。
　　在比赛的房间里，凯伦和帕斯卡两人在四个小时内成功将各自的答案做出来了。汤姆首先向比赛房间内的区域裁判询问他们两人在比赛中的情况，得知两人是分开作答且没有异常后他开始逐一检查两人的答案，帕斯卡自信的想着“我作为高知识分子我的答案不可能出错，我是不会输给凯伦的。”
　　但是汤姆指了指左边黑板上的答案说:“左边这个答案不对完全偏离了问题，右边这个才是正确答案。请问右边这个是谁做出来的！”凯伦刚刚想要回答自己做，但是接下来帕斯卡说的话却显得十分出乎意料：“卡尔基先生，这是自己作答的。”凯伦听到帕斯卡说那一句话之后，大脑里一片空白自己辛辛苦苦解答出来的答案，竟然被帕斯卡一句“这是我作答的”给剽窃过去了，汤姆却毫不知情的夸讲了帕斯卡一番。
　　虽然他们两人成功晋级到第四轮总决赛，但是凯伦心里很不是滋味，帕斯卡也没意识到自己的变化。
　　第三轮比赛结束之后，人数总共从原来登记的六十人锐减到了二十人，有四十多个人被淘汰出局。汤姆也宣布了第四轮总决赛，将会在明天进行下午举行，在总决赛开始前会给选手们留下充足的时间进行休息调整。
　　下午回到旅馆，帕斯卡刚回到自己房间准备稍微眯一会儿，调整一下自己乱糟糟的心情时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帕斯卡一打开门之后发现是凯伦进来找他了，帕斯卡想让她找张椅子坐下时，凯伦却表示不要了自己过来的目的是希望帕斯卡能给自己一个说法，她语气严重的对他说:“帕斯卡很抱歉打扰到你休息了，你今天上午比赛的举动让我很是不解，我知道你想快点拿到无尽能源核心，你大伯昨天才跟你说过，让你不要对女孩子发脾气！”
　　看见凯伦如此大发雷霆，帕斯卡却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们不是一个团队吗？所以我稍微借用一下你的答案也不是不行。”帕斯卡的回答无疑是在凯伦激动的情绪上火上浇油，她忍无可忍抓着帕斯卡的衣服向他反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虽然没有受过很好的教育，但是我知道剽窃和背叛是什么样的！”说完还下意识的将帕斯卡推到在地，凯伦意识到下手太重了立刻上前伸出手对他说：“对不起，我刚刚言重了。”
　　倒在地上的帕斯卡想起凯伦，居然把自己和安瑟相提并论，这直接激怒了帕斯卡，他将凯伦的手甩到一边地站起来冲着凯伦吼道:“你这个卑微的小电工，不要把我和那个混蛋相提并论！我可是伟大的科学家奥斯卡·艾克的儿子不允许你这样质疑我，给我滚出去！”
　　凯伦从来没有看到帕斯卡发这么大的火，听到这句话之后她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低着头跑出了房间。等到她离开之后帕斯卡也怒火中醒过来，他坐下来长叹了一口气说:“哎！一边是凯伦，一边是无尽能源核心。我究竟该怎么做……”
　　凯伦离开帕斯卡的房间之后，一个人蹲在旅馆走廊的墙角里抱头哭泣，她从来都没有想到帕斯卡竟然会这么说，那个曾经自己最信任的助手帕斯卡好像不见了。哭声引来了刚刚出门回来的安瑟立刻他蹲下来询问凯伦怎么了？
　　凯伦将刚刚在帕斯卡房间内发生的事告诉他后，安瑟皱着眉头意识到事情已经严重发展到这种地步，他准备带着凯伦去帕斯卡的房间理论却发现房间已经被反锁上了，无奈安瑟只能先把凯伦带到自己的房间里。
　　房间内梅莉安正在悠闲的做着美容，他的脸上刚贴完一整套黄瓜面膜后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吓得她脸上的黄瓜都掉了，无奈梅莉安阿姨只能悻悻的去开门。
　　一开门安瑟带着凯伦进来了，看见安瑟带着凯伦回来梅莉安赶忙询问:“安瑟发生什么事情了！刚刚吓得我脸上的黄瓜面膜的掉了，你怎么把这孩子带过来了？”凯伦低着头哽咽的说:“帕斯卡，他变了……”，“帕斯卡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他已经被汤姆的花言巧语给陷进去了。”一旁的安瑟也阴沉着脸坐下说道，看见凯伦哭的这么伤心梅莉安，赶快从桌上拿了一点纸巾给凯伦，一边安慰她一边向安瑟询问:“孩子别哭，别哭。安瑟帕斯卡究竟怎么了？他是不是欺负这孩子了？”
　　安瑟站起来语气沉重的对她说：“这不关帕斯卡的事，要怪就怪我没能及时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安瑟说完之后就从桌上面拿出了那一份图灵交给他的档案袋，梅莉安阿姨似乎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赶忙抓着问道:“难道你决定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吗？你当初是怎么答应你弟弟的。”安瑟看着梅丽乞求的眼神似乎是在告诉他别这么做，但是安瑟这一次眼神却回避她说：“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给我的弟弟他们一个交代。”
　　等到凯伦稍微平静一会儿后，安瑟坐在他对面语重心长的的跟她说:“凯伦，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今天上午的你们比赛的那个房间里的裁判是我。”说完还拿出了他当时在现场带着的人脸面具和工作服，凯伦仔细查看确认后，问安瑟他这么做是什么呢？
　　“我原本是想趁着上午比赛的时候，来看看帕斯卡的情况毕竟他已经中了汤姆的诡计。所以在我一位朋友的帮助下混入了比赛场地，但没想到事情比我想象到的还要严重。还有叔叔想问一下你，帕斯卡有跟你说过关于他家人的事情吗？”安瑟告诉凯伦他上午混进比赛的目的，同时凯伦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从来没有听帕斯卡说过关于他爸妈的事。
　　听到这儿安瑟紧张的心这才放下，而接下来安瑟向凯伦说起了关于帕斯卡父母曾经的往事。
　　上个世纪末，帕斯卡的父亲奥斯卡·艾克是整个英国境内首屈一指的天才物理学家，年仅十九岁就成为英国爱丁堡学术协会的会员。当时的卡尔基家族的钢铁企业也从繁荣走向衰败，汤姆作为卡尔基家族的独子在那时迷上了“永动机”，他希望靠着自身的努力能成功制造出“永动机”。但是他的父亲却十分的不理解他的想法认为那是天方夜谭，直到他妈妈去世事都不能让他看清事实。
　　后来汤姆凭借自己的努力进入爱丁堡学术协会的会员，但这也他噩梦的开始。他在学术协会里因为“天真的想法”经常受到其他会员们的排挤，幸运的是他遇到了奥斯卡这个朋友。但是奥斯卡强大的天赋却让汤姆成为了陪衬，只有在他身边的时候汤姆才会有点存在感，也是在奥斯卡的帮助下汤姆也复兴的家族企业让卡尔基钢铁企业重获新生。同时奥斯卡也成功赢取了他心爱的姑娘，他们两人结婚生下了帕斯卡。
　　随着一战的爆发，奥斯卡决定全身心投入战争中，成为了战线的科研人员负责研制出更为先进的武器。当时的安瑟和他的妻子以及汤姆作为奥斯卡最好的亲人和朋友，都一并加入到战争的行列中。在战争的过程中汤姆逐渐发现了军方的所有大型武器像飞机之类的武器，每一次使用时能源消耗的特别快，这导致了后勤部门无法及时供给能源。
　　于是在战争之中更加坚定了汤姆要制造“永动机”的想法，但这种想法还是遭到了其他人的不认同。奥斯卡作为他的朋友虽然也不认同汤姆的想法，但是在军需装备紧缺的情况下，他们的确需要更快的产能才可以为前线提高作战效率。
　　在汤姆重新制作永动机的这段时间里，他突然发现了传统的能量守恒无法运用在任何物体上面，除非找到一种无穷无尽的能源这样就可以促使机械装置永远的运转下去。当时汤姆走遍了世界尝试用各种矿石石油来做能源，可他们产出的能量只能维持一段时间，并不能长久维持，这可让汤姆的研究陷入了瓶颈，外面的战士们正在奋勇杀敌，自己又怎能窝在实验室里面苟且偷生。
　　直到有一天心情烦闷的汤姆和奥斯卡两人，在一座废弃的街区上散步，在无意间在战场上找到了一颗从天外坠落的小型陨石。汤姆将这块陨石带回实验室进行观察，发现这块陨石一直向外界不停地释放某种放射性能量，汤姆为了测试这块陨石所释放的能源大小，他特地找了一家工厂内的流水线传送带进行实验，他取下这块陨石的1/4进行放置在传送带的机械装置上，结果惊奇地发现这股能量居然能瞬间让任何装置保持到能源充满的状态，还能强化装置的功能性，工作效率要比普通流水线提高了至少十倍左右。
　　他兴奋地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奥斯卡和安瑟，于是三人开始围绕这块陨石发明无尽能源核心。
　　在制作无尽能源核心的过程中，汤姆利用陨石上特殊的能源撰写了相关的论文，并在论文中将这种特殊能量命名为x能量。直到有一次汤姆带着奥斯卡来到卡尔基企业工厂，进行新一轮实验时，奥斯卡发现工厂内的员工变得日渐消瘦，还出现了很多不适的生理反应比如说头晕呕吐，甚至四肢乏力。面对这现象奥斯卡觉得这肯定跟那颗陨石，散发的放射性物质有关。
　　经过几天几夜的调查，奥斯卡将汤姆论文中的内容查阅了个遍。最终得出结论，陨石中存在的放射性能源X能量实际上是这块陨石吸收了周遭有机生命体的能量，并在其内部转化了更为强大的能量输送出去，要想确保稳定能源的输出，就必须得牺牲无辜的生命。这种危害生命的发明奥斯卡是坚决不会让它出现的，但是现在关于无尽能源核心，他们已经制作出来的雏形；于是当晚奥斯卡决定带着自己的妻子，将无尽能源核心偷来之后进行销毁。
　　当奥斯卡赶到研究所后汤姆提前制作完成将无尽能源核心，并趁着奥斯卡不注意袭击了他，并将奥斯卡夫妇作为无尽能源核心的第一个实验品，直接将他们的生命吸收殆尽。被夺走生命力的奥斯卡夫妇变成了倒在实验室里的两具干尸，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汤姆直接趁着夜色故意将尸体扔到了离战场不远的一所露天实验室内，故意造成他们敌军袭击的假象。
　　在一战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汤姆在战场上坐收渔翁之利他靠着关系成功转移了一批敌军的战俘，并吸收了他们的生命为无尽能源核心持续充能。战争结束之后，汤姆发现了无尽能源核心在吸收完足够多的生命体之后，便对该机械核心进行了全面的升级和改造，现在的无尽能源核心可以到覆盖任何人身上，并且全身会包裹一种能吸收生命力的合金装甲，汤姆利用这一特性制造了特定的遥控器，能让附着能源核心装甲的人成为他的傀儡，直到生命消耗殆尽为止。但后期爱丁堡学术协会也发现了，汤姆在一战时大规模屠杀战俘的事情，因此他被爱丁堡学术协会给开除了。
　　了解完奥斯卡和汤姆之间的往事之后，凯伦明白了汤姆举办比赛的目的，是想利用无尽能源核心吸收帕斯卡的生命，让他成为自己的傀儡。但是凯伦不明白为什么安瑟要销毁那些帕斯卡爸爸的实验论文呢？
　　这里梅莉安向她解释原因，当时奥斯卡为了帮助汤姆，也以无尽能源核心为主题写了相关的论文报告。所以他痛恨自己助纣为虐的行为，所以奥斯卡临死之前嘱咐安瑟如果哪一天自己出事了，一定要把那些跟无尽能源核心有关论文全部销毁，并且在去世之前将自己的儿子托孤给安瑟，希望他能好好照顾帕斯卡。
　　奥斯卡死后他的所有专利全都被封锁在了爱丁堡学术协会里，为了实现他的遗愿安瑟拖着图灵和安德鲁之间的关系成功，将那些论文一批一批转移并销毁，包括昨天图灵交给安瑟那个档案袋里面装着的就是奥斯卡生前的最后论文。
　　对于安瑟来说奥斯卡他是一个伟大的科学家也是个合格的父亲，但是自己却一直愧对于帕斯卡，以至于懦弱到不敢将真相告诉他。就在房间内的气氛变得十分压抑的时候，凯伦却突然向安瑟提出了一个要求：“安瑟先生，我能看看帕斯卡爸爸的论文吗？”
　　安瑟听到之后叹了一口气将档案袋交给了她说：“哎，反正都是要被销毁的东西你看看吧！万一明天的比赛帕斯卡出现意外，这......”安瑟话说到嘴边却欲言又止了。凯伦打开档案袋看到那些实验论文的一刹那，她就感到一种触电的感觉，论文里的内容十分的新颖想法也特别前卫，让凯伦不禁沉浸其中。
　　当她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了一份特殊的方案报告，凯伦将内容仔细浏览一遍发现了一个秘密，她立刻拿着那份方案对安瑟说：“安瑟先生，帕斯卡的爸爸他在论文里留了一份改良方案。无尽能源核心内的外星陨石除了能吸收生命转化可用能源之外，其实还能将太阳光之类的可再生能源通过内部转化输出能源，并且虽然工作效率不高但是更加耐用。”
　　安瑟拿过方案之后无所谓的说：“那这有什么用呢？”或许安瑟不想在管关于无尽能源核心的事了。
　　“这代表着希望，证明无尽能源核心还有修改的余地。奥斯卡先生早就意识到了这个，所以他才将这份方案留给帕斯卡的，只要明天我和帕斯卡夺冠就能带给它新的希望。同时我也希望您能为帕斯卡想想，该将真相告诉他了，时候不早了我先回房间了，请你们将这份后备方案借给我看看，谢谢！”在得到安瑟的允许之后，凯伦便带着这份后备方案离开了房间。
　　安瑟的内心还在低头挣扎梅莉安走到他身边轻声对他说：“那孩子说是对的，你忘了当时奥斯卡对我们说的话吗？”这让安瑟想起了五年前奥斯卡与他最后一次见面时候。
　　“帕斯卡就拜托你了哥哥！我绝对不允许任何科学发明，是以践踏生命为理由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可是我也相信无尽能源核心身上还存在着更多可能性，所以我相信帕斯卡他在未来，他一定能带着无尽能源核心走上正确的道路。”
　　明天的比赛不管对于凯伦还是帕斯卡都是那么危险，所以凯伦决定明天早上的时候去帕斯卡的房间告诉他汤姆的阴谋，可是现在帕斯卡的房间里竟然空空如也，他竟然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