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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心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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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让她体验散鞭吗?
不过这个姿势,难道是打她的后背?
陈岂岩不由得一颤,痛楚的幻影像冰水泼上来,浑身开始不停颤抖,但她仍乖乖听从命令,跪坐着趴好。
Marian:先生,我准备好了。
谢之白大概能猜到陈岂岩此刻的想法,于是轻轻提着一个物件,默默步入那影房。
熟悉的脚步声再次在耳畔回响,她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但这颤栗中,分明掺杂着无数渴望。
她听着先生那脚步声,便能唤起早上的甜蜜回忆。
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他,说不定等会儿被他轻轻一碰,就会引发一场……
当陈岂岩的思绪飘忽不定时,谢之白已然走到她的身后,强大的气场压得她的胸膛开始剧烈起伏。
他静静地注视着她,尽管四周漆黑,但她的身影已深深印入他的脑海,尤其是在那么亲密的接触后。
他察觉到她的呼吸很急,似是紧张,也似在期待。
他暗自一笑,放下手中的物件。
“当”的一声响如同惊雷,令陈岂岩顿时耸肩惊颤。
后背早已因他的目光而沁出了一层薄汗,微凉的感觉分外酥爽。
就在这时,她的手被他轻轻牵起,整个身子随之被拉入他的怀抱。
陈岂岩心满意足地沉浸在这个温暖的胸膛上,情不自禁地深吸他身上的气息,发现他已经洗过澡,身上的衣物应该是柔软的家居服,不再是硬挺的衬衫与西裤。
好可惜看不到,先生穿着的家居服是什么样的呢?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各种款式,不知想到了什么,竟令她面颊微红。
他们的拥抱绵延不绝,直到彼此的呼吸变得悠长。
谢之白感到满足,俯下身来,温热的唇瓣轻贴在她耳边:
“趴到我的膝盖上,我要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话音刚落,他便坐到沙发椅上,拉着她的手,等她趴到他的大腿上。
陈岂岩眼中盈满了水珠,还沉浸在刚才的怀抱中。
待她逐渐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先生下了什么命令。
可这里这么黑,他要怎么检查呢?
尽管心中疑惑,陈岂岩还是信任先生,乖巧地趴在他的膝盖上,脸颊恰好搁在沙发的扶手。
他的手轻柔而缓慢地停在她的身前,轻易地拎起她向前趴去,另一只手则托起她的大腿,让她跪在沙发椅上。
他做这一切时,动作十足的优雅,仿佛在抚摸一条绸缎。
接着,他那只原本在她身前的手,来到她的身后,滑向她的发丝,抚摸了几下,便解开了她为方便用餐而随意扎起的头发。
瞬间,柔软的发丝倾泻而下,遮掩了她的侧脸,仿佛为她的面容披上了一层神秘的纱帘。
那宽厚温暖的手掌继续顺着发丝滑动,停留在她的后颈按压。
他似乎对她的反应颇为满意,接着低声说道:
“等会儿我要开灯,你不可以乱动,这样我们就看不见对方的脸,明白吗?”
“好,好的,先生。”
声音是没办法不颤抖的。
在听到她的应答后,他的手才移开,随即按亮了沙发椅旁边的落地灯。
那灯光微弱,光线柔和。
而在昏暗的灯光中,谢之白终于看清了他为陈岂岩准备的睡裙与她有多绝配。
她挑了一条纯白的露背睡裙,丝绸的质地轻柔,裙摆恰到好处地遮住她圆润的翘臀。
她的美丽令人窒息,背部的肌肉宛如饱满的云朵,裸露的肌肤透出天空的柔和粉调,与那乳白的真丝睡裙交融,恰似一杯清新甘甜的草莓酸奶,让谢之白忍不住咽了口水。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提醒自己要专注于即将进行的检查。
他发现他下手还是有点重,有点心疼的难受。
可一看到她的身上留着他的巴掌印时,心中不可否认地升起一阵对美感的愉悦。
这很像在她身上镶嵌了一对红色的翅膀,她在他的管教下越飞越高。
他用指腹沿着那些印记细细检查,发现有些痕迹被遮挡。
于是他轻声询问她的许可。
在他们经历过那样亲密的事情后,先生依然恪守着规矩,必须事事征得她的同意。
这让她不禁想起,之前在网上看到的关于夫妻性同意的讨论。
太多男性似乎误以为,结婚后就拥有了对妻子身体的绝对主权。
然而婚姻证书并不是性行为的许可证;妻子嫁给丈夫并不意味着她是他的附属品;第一次的性同意并不代表之后每一次的同意,尊重和理解在关系中需要时刻体现。
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甚至连基本的沟通能力都缺乏。
因此,她对婚姻的憧憬逐渐消散。
这时,她发现自己的想法越来越偏离,完全忘记了回应先生的询问。
可先生依旧耐心地再次发问,将她的思绪慢慢拉回现实。
“可以的,先生。”
她转念一想,如果他作为一名丈夫,是否也会恪守着这些规矩?
答案应该是肯定的,陈岂岩能感觉得到。
可她不敢再往下深入思考,因为心中隐隐觉得,他们的关系能否继续维持已经是个难题,也不知道先生是否能够接受异国关系。
“Marian,你对我……满意吗?”
他在检查时问了这问题,语气平静得如同在询问刚才的饭菜是否可口。
陈岂岩当然明白,他问的并不是菜的味道,而是实践的事情,当然也可能包括两者。
不得不感慨,先生真的是非常谨慎,对她的想法也是十分在意,明明早就在事后问过她是否舒服了。
“非常满意!Marian很满足,先生您呢?”
先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细致地检查她。
没想到发现了一小处破皮,好在没有流血。
谢之白回忆了一下,不清楚是在什么时候弄破的。
再检查自己的指甲,不可能是他抠破的,难道是茧子过于粗糙导致的?
他默默叹息,暗想着在全黑的环境中进行实践,果然还是有风险。
“你这里破皮了,”他用指腹悬浮着点了点,有几分心疼的意味,“对不起,Marian。”
他俯身拿起刚刚放在地上的医药箱,取出消毒用品和消肿药水,为她处理那破皮的伤口,和那红肿得分外鲜艳的肌肤。
于是,陈岂岩再度体会到那种事后安抚的柔情。
她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很享受先生对她的愧疚,像被捧在他温暖的手心,像是她是他整个世界的唯一。
而且,那不过是破皮,对于运动员而言,根本算不上伤口。
“没事的,先生,Marian刚刚洗澡时都没看到呢。”
这是实话。
突然,她想到自己受伤了,那岂不是意味着下午的实践要泡汤?
“先生,你说好要对我用散鞭的……”
她故意提醒,实则是欲望的低语,渴求更多的刺激,还或许是想通过更加深刻的实践,以此来拥有更多能支撑她度过分离日子的回忆。
“散鞭留到下次。”
下次?先生这是在约她下次面调吗?所以才会问她对他满不满意?
可惜他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为她上药揉搓,手法非常到位,给予她无尽的安抚。
等看到红肿的皮肤逐渐好转,谢之白才依依不舍地移开手。
今天他不会再对她做什么了,谁让她的屁股已经开花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