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精神错乱了》橘外喵

7、重回故地

　　“你和那个男生在一起过吗？”
　　“怎么了，你好好的大队长不当，想要转型成为情感专家啊！”
　　“没有我就是好奇。”
　　“你找我过来不只是好奇吧！”
　　“确实。但是我想先看看你的态度，所以和你先聊聊天。”
　　“虽说我的道德感可能不是很高，我是一个守法公民。所以我不知道你们找我了解什么情况，如果卫大队长依旧对我的个人情感感兴趣的话，我不介意你在下班的时间约我去哪个咖啡厅，电影院好好聊聊，至于在这里，我没有哪个兴趣谈论。”
　　“法律是最低的道德。看来我们有必要在这里多聊聊。你真的不想对刘勇在说些什么吗？”
　　“该说的我都说过了，没有。”
　　“好，我给你时间再好好想想。”
　　卫一卫与庄羽拿着笔记本直接出来了。隔壁旁听的白楚宜出来对庄羽说：“他的几次表现出来的状态都不一样。看来他确实有秘密，可以让我们探究一下？”
　　“我们要去他的高中看一下了，应该重点查一下那个他暗恋的高中男生。”卫一卫直接说。
　　“那我们就一起去？”庄羽问道。
　　白楚宜看着卫一卫在等他的决定。“我和庄羽一起去他的高中走一趟，楚宜，麻烦你帮忙找宗元调查一下他的成长轨迹。等我们回来一起进行分析。”
　　“哦，”白楚宜失落的答应了一声。但是他很快就回嘴：“就算了解了，你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杀了人。他的心理比你想象的强大。”
　　“你不了解他，怎么可能突破心理防线？”卫一卫直接反驳。
　　白楚宜下意识刚要反驳，那边颜卿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说：“大哥，在上里河那边发现一个河漂。死者也是男性，□□也被割去了。”
　　“我们走，白楚宜麻烦你和吴丹去一下他的高中，和宗元说一下调查成长轨迹。”
　　“你就是要躲我。”白楚宜小声说。他没办法和吴丹去了李江的高中。
　　这边对河漂的调查已经开展，根据现场勘察记录，失踪人口调查及对河流分析，他们很快得出结论，死者正是消失有半年之久的王民。
　　王民是死后割掉□□，抛尸在河里的。本来尸体绑着石头，不能浮到水面的。可能是被鱼类啃食或是遇见尖锐物品，将绳子割断，尸体就漂浮在水面了。
　　尸体已经被泡坏了，根本不能提取有价值的线索。他们只能从人际关系入手，几番调查。王民与刘勇的人际关系的交合点就是格子酒吧，具体到人就是李江。李江的嫌疑变得越来越大，案件也越来越扑朔迷离。这件案件似乎走到了绝路，感觉要变成一个悬案了。犯罪时间都太久了，线索几乎中断，没有任何有直接证据去指向犯罪嫌疑人。
　　李江已经关押了好久，眼看时间快到了，手里没有什么证据证明他犯罪。警队只能将他放走。
　　白楚宜和吴丹去了李江的老家苏市，苏市离柳城很远，几乎有五百公里。他们二人不想惊动很多人，只能开车前往。经过六个多小时的舟车劳顿，他们来到了苏市高中。
　　“你好，我是来自柳城刑警队的吴丹，白楚宜。”
　　“你好，我是李江的班主任李霞。”
　　“你好，你好。麻烦您了，我们想了解一下李江当时在学校的情况，和谁比较要好，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把同学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下。我可能都要打电话了解一下。”
　　“这个是没问题的，他是有什么事情吗？这个孩子我记得很清楚，学习成绩很好。也比较听话安静，时常帮助他人。对了他的高考成绩不错的，去读了柳城的大学，毕业一年了还来看我。”
　　“那他有什么要好的同学吗？”
　　“我记得当时他和一个男同学玩的很好，总看见他们一起去食堂，后面不知道因为什么事闹的不愉快了。以后他们再也没有一起走过。后来他好像总是一个人了，再也看不见和谁走的近了。对了，王刚和章成，和他们关系还算可以，我记得去年还是前年，王刚发朋友圈了。他们还一起聚餐了。”
　　“那麻烦您整理一下同学名单和联系方式给我一下。可能我们要拜访一下了。”
　　李霞很快整理好了，他惋惜的看着名单说：“赵建本来有机会考上大学，可惜人就没了。”
　　“赵建？怎么死的？”
　　“高三考完试，他和李江，陈建强，王刚还有几个小子去游野泳，之后出事了。赵建淹死了。多可惜。”
　　“您还有赵建家人的联系方式吗？”
　　“有的，不知道还没还号码。给你。”
　　“好的，麻烦了。后面可能还要麻烦您。”
　　“没事。”
　　白楚宜和吴丹一起走出学校大门。
　　“这么多电话，都要打吗？”吴丹问。
　　“当然要打，还要核实他们说的情况，另外我们还要去拜访一下，赵建家里。恐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如果我没有猜错，赵建就是他高中暗恋的人。”白楚宜说道。
　　“那这么多，我们两个人。可能会耽误后期调查的。”
　　“那你和你领导去汇报，我又不是你领导。”
　　“哦，我现在就打电话。”
　　白楚宜看吴丹打电话，慢慢悠悠凑到吴丹那边听着二人的谈论。卫一卫要带着颜卿、庄羽过来协助他们。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慢慢离远一点。
　　“大哥会带颜卿、庄羽过来协助我们，今天晚上到。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当然去一个没去过的地方。”
　　“哪里？”
　　“都来他老家了，为什么不去他家里逛逛。”
　　白楚宜坐上副驾，直接给了吴丹一个住址。吴丹说：“白副队，你不愧是和卫队一个学校毕业的。我怎么没想到呢？”
　　“打住，我们可不是一个大学毕业的。”
　　“哈哈哈，是我口误。”
　　他们来到了李江的母亲与继父的家里。家里他的母亲在等他们，其他人都不在。
　　“你们有什么话问我赶紧问，我还要去打麻将呢！”
　　“这么急吗？那你去吧，我只能给派出所打电话举报这边有人聚众赌博了！”白楚宜慢悠悠的说。
　　“别瞎说，你这是造谣？”
　　“是吗？我就只是见义勇为一下！”
　　“你走，我什么都不知道！”
　　“配合警方调查是每个公民的义务。”吴丹正直的说道。
　　“义务，义务你*。”
　　“那这样的话，我可就走了。反正李江没什么证据都放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后面会出什么事情。吴丹我们走。让他去打麻将吧，不过我发现这回出事的人都比较惨诶。一个个都被割了□□，有的还投入了河里面。”
　　”你们等等。你的意思是李江杀人了！”
　　”我没说，你别让我们犯错误。”白楚宜立马否认。
　　“我说，你们问吧！”
　　“真的吗？”
　　“真的。”
　　“那你先说说为什么会怀疑是李江会杀人！你为什么改变你的态度？”
　　“其实李江虽然是我生的孩子，但是他有病，精神病。之前不止一次说要杀了我。”
　　“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我和那个死鬼丈夫结婚早。当时年轻，看他长得好，就稀里糊涂的嫁给了他。后面很快就生了这个欠债的，家里没钱养他。我和那个死鬼去了新市打工，因为离得比较远，就把他一个人留给他奶奶带。几岁的时候，好像他六七岁的时候，他奶奶打电话说他管不了这个孩子了。她看见他在拿热水浇在猫身上，看猫惨叫。他说了他几次，结果开始当他奶奶面开始解刨了。那个眼神真的吓到他奶奶了，说什么也不养了。”
　　白楚宜和吴丹对视了一下，继续听李江妈妈说话。
　　“我们只好接过来自己养，刚开始他表现的一切正常，乖乖的，经常帮我干活。真的很讨喜。后来他爸出轨了，还把小三接回家里乱搞。而且还拿家里的钱给她买东西，我实在忍不住，就一直和他争吵打架。最后过不下去了，就离婚了。其实没离婚之前，我当时也找好了要结婚的对象，他不想要这个孩子，我本来刚开始有点愧疚的。有一天突然这个孩子，竟然骂我贱人，还要打我。我实在忍受不了，离婚之后就走了。后面我就不知道他发生什么了。我只记得初中的时候他打电话继续辱骂我，还说我毁了他一生，早晚有一天要报复我。我本来没当回事，后面每年七月初七都会准时打电话辱骂威胁我，我实在太害怕了，就拉黑了电话。后面几年准时会有一个红色信封邮寄到我家。信里面也是同样的话。对了有一年好像不是七月初七寄过来，是2032年九月十三寄过来的。因为这一年不一样我记得很清楚。”
　　“你为什么不报警呢？”吴丹追问。
　　“报啥警？自己儿子要杀我，要骂我？你们能天天保护我吗？有啥用？我现在不是也好好活着呢吗？”
　　“你不好奇为什么他初中突然打电话骂你。”
　　“我问了他当时的老师，他说他消失了一天之后继续上学了，也没什么不一样，后面我就没问。”
　　“现在李江的爸爸在哪里呢？我也想找他了解一下。”
　　“他爸死了，肺痨。那个小畜生上初一的时候死的。”
　　“那他是一个人住？”
　　“我可按时给钱的，没少花钱。他住学校的。我和你说这么多，不会被他报复吧。”
　　白楚宜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也许在李江妈妈心里早就有了答案。白楚宜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们二人了解了情况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