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亡国之魂》见旭日

8、你是我心之所归

　　随着夜色渐深，海上的宁静仿佛被一层薄纱覆盖，连平日里跃动的鱼群也显得格外安静，仿佛一同沉入了海底的梦境。
　　海面上，只有偶尔掠过的风声和远处大海鸥的鸣叫在回荡。然而，在这宁静的背后，却隐藏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蒙德站在船头，目光如炬地盯着远处的船只，他的衣服随着海浪的节奏微微摆动，仿佛象征着主宰的威严。
　　蒙德的左副手低声对他说道：“老大，他们的守卫已经松懈了，现在正是我们行动的最佳时机。”
　　右副手眉头紧锁，沉声道：掂量道：“虽然叶烟受伤了，但是其它人也未必好对付。”
　　左副手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道：“我们可不是那些不堪一击的审判军，这是海上，是我们的主宰邻域！”他的言语激起了海盗们的热血，他们纷纷摩拳擦掌，士气高涨。
　　右副手也被这股气氛所感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道：“要是能拿下他们，我们的就将在整个大陆上出名了！”
　　蒙德提醒说：“我们可是去讨债的，毁了的船可得让他们赔回来。”
　　随着蒙德的一声令下，海盗们的船只如同一群饥饿的鲨鱼，浩浩荡荡地向叶烟他们的小船靠近。
　　在睡梦中的宋墨然，她的直觉异常敏锐，她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她迅速起身，走到窗边，只见海风中似乎夹杂着一丝硝烟的味道。就在这时，一声巨响，船底被什么东西猛烈撞击，船只剧烈地摇晃起来，船舱内的物品被震得四处飞散。
　　圣迪卡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惊醒，她从床上摔了下来，惊慌失措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宋墨然没有回答，她迅速冲向叶烟的房间，却发现叶烟已经不在。她立刻赶到甲板上，其他人也纷纷被惊醒，跟了上来。
　　海盗们已经将他们的船只团团围住，他们站在船头，目光凶狠，仿佛已经将叶烟他们视为囊中之物。
　　叶风不屑地说：“忌惮很久了吧？居然敢撞我的船！”叶风的眼神越来越不善，这可是他亲手制作的船啊。
　　蒙德说：“你们可是抢了本大爷两艘船，屁股都不拍一下就这么走人了？”
　　圣迪卡不甘示弱地反驳道：“明明是你们先动手的！”
　　蒙德耸耸肩：“那又如何？我们不是没得手吗？”
　　圣迪卡嗤之以鼻道：“有够无耻的哈！”
　　宋墨然冷冷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吵死了。”她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她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左副手看着眼睛上缠着纱布的叶烟，得意地笑道：“你们的人头可是值不少钱，特别是叶烟。”
　　碟樊打着哈欠，显得有些无奈道：“这大晚上的，真是不让人好好睡觉。”
　　叶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别废话了，想打架的话速战速决吧！”
　　蒙德却笑道：“我们并不想和你们一群人打。”
　　他的目光越过众人，直接落在了叶烟的身上：“传言都说叶烟很强，我也是这海上的一霸，我想看看，我跟叶烟的差距有多少。”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叶烟受伤了啊，那为了公平起见，我允许你们派两个人和我打，如果你们赢了，我们的仇怨就一笔勾销，但如果你们输了，叶烟我可就要带走了。”
　　叶风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道：“哼，口气真不小。”
　　蝶樊轻笑一声道：“大话说得越多，打脸来得越快。”
　　叶烟还没来得及说话，宋墨然已经站了出来：“不需要叶烟，我跟你打。”
　　蒙德看向宋墨然，他笑着说：“这位姑娘........长得倒是好看，你和我打也可以，但要是你输了呢，你能给我什么？”
　　宋墨然淡淡地回应：“你似乎对结局很有把握。”
　　蒙德自信满满地说道：“不是我吹，在我目前为止的人生中，我可是从未品尝过失败的滋味。”
　　宋墨然冷冷地说：“如果我赢了，我要你的命。”
　　蒙德轻笑，语气轻松道：“这么珍贵的赌注可不行。不过，如果你真的赢了，我可以把我的第二条给你！”
　　话音未落，蒙德已经趁其不备发起了攻击，宋墨然毫不示弱，面对蒙德的大砍刀，她正面迎下攻击，她的动作快如闪电，仿佛黑暗中的魅影，让人难以捉摸。
　　两个人的战斗如火如荼，海盗们兴奋地起哄着，而叶北一行人则是搬出了爆米花悠闲地观赏着斗争，他们松弛的样子和海盗们的血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蒙德一边捕捉着宋漠然的魅影，一边笑着调侃道：“小娘子，我就要抓到你了！”
　　宋墨然悄然举着长刀往蒙德背后刺去，直指蒙德的要害。然而，蒙德的反应速度同样惊人，他的身体仿佛与海风融为一体，他轻松地一转身，不仅躲过了致命的一击，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宋墨然的手腕。
　　蒙德用力一扯，试图将宋墨然拉入自己的攻击范围，但宋墨然的身手同样敏捷，她顺势抬腿，一脚朝蒙德的头部踢去。两人的战斗如同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每一次的攻防都充满了力量与速度。
　　宋墨然的刀法快如闪电，每一刀都带着致命的威胁，而蒙德的刀法则气势磅礴，每一击都如同海浪一般汹涌澎湃。两人的战斗愈演愈烈，周围的海盗和蝶樊一行人也被这场战斗所影响，他们纷纷拿出了小桌，开始下注赌押。
　　圣迪卡没有本钱，她还让两条小人鱼哭了点珍珠出来。
　　海盗们则更加直接，他们纷纷拿出了自己珍藏的财宝，毫不犹豫地全部压在了蒙德身上。他们对蒙德充满了信心，认为这场战斗的胜利者非他莫属。
　　战斗愈演愈烈，就是在双方的强力攻击下，宋墨然使出了无数个假动作，蒙德刚想抵挡住她，宋墨然就迫不及防地改变招式，蒙德越战越兴起，就一瞬间，蒙德抓住了宋墨然的破绽，一把将她擒住，得意洋洋地喊道：“还往哪跑？！”
　　然后宋墨然迅速反击，她向蒙德的眼睛撒去一些刺激性物质。蒙德本能地用手遮住眼睛，但脸上仍感到一阵灼热的疼痛。
　　紧接着，宋墨然趁蒙德分神之际，一脚将他踢入海中。蒙德虽然被踢入水中，但他反应迅速，一把抓住了宋墨然的脚，将她也拖入了海中。两人在海水中展开了激烈的搏斗，你推我搡，水花四溅。
　　蒙德的水性极佳，他死死地抓着宋墨然的脚，试图将她拖入更深的水域。宋墨然的水性不如蒙德，她拼命用另一只脚踢开蒙德的纠缠。蒙德抓住机会，猛地一拽，将宋墨然拖入更深的水中。宋墨然挥舞着刀，试图砍向蒙德，但蒙德反应迅速，用手将她推开，刀锋险些划伤他。
　　宋墨然盯着蒙德突然勾唇一笑，然后她朝水面上游去，蒙德低头一看，他的裤子竟然被宋墨然的刀给划开了，裤衩子都给划破了，他的辣椒被宋墨然给看光了！
　　两人在水里打了很久，在众人紧张又期待的目光下，宋墨然先从水中探出头来，圣迪卡她们瞬间欢呼雀跃！
　　而后蒙德也从水中探出头来，他用衣服绑在腰上挡着破碎的裤衩子，蒙德对宋墨然笑着说：“这场就算是你赢了。”
　　圣迪卡听后瞬间欢呼着道：“耶！丰收了！”她们立马拿了个大麻袋来把赌桌上的财宝收之一空，海盗们还舍不得财宝，但是迫于叶风拳头示威下到压力，他们还是欲哭无泪地交出来财宝。
　　蒙德紧接着对宋墨然说：“我可以算你赢，但我都被你看光了，你是不是得对我负责啊！”
　　宋墨然无视他冷冷道：“那么小我怎么对你负责，自己找条狗能解决。”
　　居然敢公然侮辱他们老大，海盗们怒火中烧盯着宋墨然叫嚣着，蒙德抬手示意他们冷静。
　　蒙德一本正经地说：“那可不行，我是个有原则的男人。”
　　他接着以一种义正言辞的口吻说：“所以，你得和我结婚才行。”
　　宋墨然简洁地回答：“滚。”
　　海盗们开始窃窃私语，猜测他们的老大是不是看上了那个女人？！
　　蒙德认真地说：“娘子，我是认真的。”
　　宋墨然再次冷冷地回答：“滚。”
　　圣迪卡在一旁看得一头雾水，自言自语道：“这是在演哪一出啊？”
　　蝶樊打了个哈欠，表示他已经累了，说：“我不行了，回去睡觉了。”他转身准备离开甲板，两条小人鱼也紧跟着他离开。
　　圣迪卡也兴奋地表示她也要回去休息，她靠近叶烟，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叶烟，和我……”
　　但她的话还没说完，宋墨然就抢先一步，一把拉过她，将她拖回房间。
　　蒙德还想说些什么，但叶风挡在他面前，毫不客气地说：“有没有点眼力见，还不快滚！”
　　话音刚落，叶风施展控风之术，将蒙德弹回到海盗船上。紧接着，一股突如腾起的海浪将海盗船推了出去。
　　当船身终于稳定，海盗们站在甲板上，眼中含着热泪，他们对蒙德忠诚地说：“老大，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会永远追随您！”
　　蒙德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轻松的笑容，他挥手示意大家不必如此严肃：“别这么悲愤，你们应该为我感到高兴才对啊。我找到了我一生的挚爱，这难道不是值得庆祝的吗？”
　　左副手有些不解，他疑惑地问：“老大，您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得到叶烟吗？”
　　蒙德的眼神变得深邃，他缓缓地说：“我曾经以为我想要的是与强者的结合，但现在我明白了，爱情来临的时候，其实是有感觉的。”
　　海盗们面面相觑，他们不太理解，一场打斗怎么就能让蒙德坠入爱河。在他们看来，他们都觉得蒙德就是见色起意了。
　　蒙德看出了他们的疑惑，他认真地说：“我现在的心跳沸腾，这不是爱情又能是什么呢。”
　　他接着下达命令道：“去查一下那位娘子的资料，我们明天再去会会他们。”
　　海盗们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他们还是立刻行动起来道：“是，老大！”
　　另一边，叶北在睡前决定进行一次久违的占卜。他闭上眼，手中的塔罗牌在指尖轻轻滑过，仿佛在寻找着命运的线索。
　　叶风好奇地凑过来，问道：“哥，你在占卜什么呢？”
　　叶北睁开眼睛，手中的牌已经落定，他微笑着回答：“突然有感觉了，所以卜了一卦。”
　　叶风继续追问：“结果如何？”
　　叶北的眼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他轻笑着说：“星星敲门，预示着我们将迎来新的成员。”
　　叶风猜测道：“那两个小人鱼？”
　　叶北却轻轻摇了摇头，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看穿未来：“星星只有一颗，而且近在咫尺……很快，我们就会知道了。”
　　第二天，蒙德果真又来了，这次他带着丰厚的礼品而来。
　　宋墨然并没有心情与他玩这种追求的游戏，她直截了当地告诉蒙德道：“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我会杀了你。”
　　蝶樊也在一旁提醒蒙德道：“你还是放弃吧，宋墨然不是在开玩笑，她真的会这么做。”
　　然而，蒙德的决心似乎比钢铁还要坚硬，他坚定地说：“我不会轻易放弃的。得不到所爱，我宁愿心痛至死。但我也不会强迫她，所以我决定采取一个长远的计划。”
　　他接着说：“我带来了这些礼物，希望能够加入你们。”
　　叶风看了看蒙德身后的海盗们，直言不讳地说：“我们不收留海盗。”
　　蒙德解释道：“我是来入赘的，我已经决定好了，我愿意跟随娘子。”
　　就在蒙德获得了宋墨然的资料的时候，他就决定加入到叶烟的队伍了，因为宋墨然的资料上写宋墨然是一个出身杀手，并且之后声名远扬的刺客。他知道，要接近这样的人物，就必须逆流而上，主动追随。
　　左副手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提醒蒙德道：“老大，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多得去了，但是杀手无心啊，这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蒙德却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片刻后，他突然决定道：“看来我必须做出选择了……那么，我就追随她去吧！”
　　海盗们听到这话，都震惊了，他们意识到蒙德这是要离开他们的意思啊！
　　他们急忙挽留蒙德，声音中带着不舍道：“老大，这海上不能没有你这样的霸主啊！”
　　蒙德却微笑着道：“我不会不负责任地离开的。你们都是我最信任、最得意的兄弟，我离开后，你们要替我掌管这片海域。”
　　他的眼神总是那么有光，仿佛能感染周围的人，他继续说道：“我会踏上陆地，开启新的征程。这片海域，只是我冒险的起点而已！”
　　蒙德的话语激发了海盗们的热血，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对冒险的渴望和对蒙德的信赖，这或许就是海盗精神的所在。
　　蒙德的声音在海浪的拍打声中显得格外激昂，他的目光坚定，仿佛能穿透海雾看到未来的征程。他高声说道：“我的兄弟们，你们将是我坚强的后盾。如果有任何敌人胆敢侵犯，只需一声呼唤，我便会归来相助。但告诉我，你们都是与我一同在波涛汹涌中并肩作战的勇士，你们会轻易地被击败吗？！”
　　海盗们的回答如同雷霆，震撼着周围的空气：“绝对不会！”他们的声音在海风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和坚定的决心。
　　右副手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道：“老大，你只管去吧，我们保证会守护好这片海域，不让它受到任何侵犯！”
　　左副手也立刻表示支持道：“没错，我们绝不会让你失望。”
　　于是就这样，蒙德才带着满腔热血而来告诉宋墨然她们，自己准备成为她们之中的一员。
　　宋墨然审视着他，问道：“我们为什么要让你加入？”
　　蒙德显然早有准备，他从怀中掏出一颗璀璨夺目的蓝色宝珠，递给叶北道：“这是海洋之心，千年一遇的宝物，用来占卜再好不过了。”
　　叶北接过这份珍贵的礼物，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他含笑对蒙德说：“欢迎你的加入。”
　　接着，蒙德送给叶风一瓶散发着粉红光泽的魔法药水，声称它能强身健体。叶风也欣然接受了这份礼物。
　　蒙德同样为蝶樊准备了一瓶药水，这瓶能提升妖力的药水极为珍贵，蝶樊接过礼物，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对于圣迪卡和人鱼们，蒙德也精心准备了难以拒绝的礼物，每个人都好似被他的诚意所打动。
　　最后，他为叶烟准备了一份珍贵的药物，能帮助她快速疗伤。
　　现在，只剩下宋墨然了。蒙德拿出一把绝世好剑，剑身一出鞘，金光四射，令人叹为观止。
　　蒙德自信地一笑，问道：“现在我可以加入了吗？”
　　除了叶烟和宋墨然外，其他人都热情地欢迎蒙德的加入：“欢迎欢迎！”
　　宋墨然沉默不语。
　　就连叶烟也向蒙德伸出了友好之手，说道：“欢迎你，蒙德。”
　　蒙德在宋墨然的注视下，握住了叶烟的手道：“请多关照。”
　　然后，他转向宋墨然，伸出手道：“请多关照。”
　　海盗们也纷纷向宋墨然低头致敬道：“请多关照，大嫂！”
　　宋墨然对他们的称呼非常不满，警告道：“找死吗？”
　　蒙德赶紧制止海盗们道：“行了，你们回去吧，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海盗们含泪向蒙德告别：“老大，请多保重！”
　　“老大，一定要和我们保持联系！”
　　“我们一定会想你的！”
　　“我知道啦！”蒙德挥着手，目送着海盗船的远去，随着海盗船的渐渐远去，海盗们的声音也渐渐消失在海风中。
　　蒙德就这样轻易地留了下来，安顿在叶烟他们的船上，他心情大好，步履轻松地跟着众人进了船舱。
　　他暂时被安排在叶风的房间，两条小人鱼勤快地帮他整理着行李。宋墨然站在门口，蒙德看到她，便笑着打趣道：“娘子这么快就迫不及待地来看我了吗？”
　　宋墨然没有理会他的调侃，直截了当地问：“你为什么想要留下，说要我对你负责，我没有取你性命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啊，毕竟这是赌注。”
　　蒙德认真地回答：“我想要和你结婚，娘子。”
　　宋墨然紧盯着他，质疑道：“你在戏弄我吗？”
　　蒙德坚定地说：“没有，我说过我爱你。如果得不到你的爱，我会心痛至死的。”
　　宋墨然轻笑道：“我们才见了第二面，就谈爱？难道爱了就一定要得到吗……”
　　蒙德反问：“不争取怎么知道呢？”
　　蒙德发至肺腑地说：“我从很早之前就明白了，因为人的这一生真的很短啊，所以如果有什么感情或者想法的话一定要马上说出来，不然的话，只会留下遗憾和痛苦而已。”
　　蒙德的这句话，似乎也触碰到了宋墨然的内心，她愣着没有说话，也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突然，宋墨然莫名地笑了，她对蒙德说：“你倒是提醒了我。”
　　看得出来，宋墨然似乎释怀了某件事，笑得很开心。蒙德趁机问：“娘子这是准备爱上我了吗？”
　　宋墨然摇头，轻声说：“我不爱你啊，我有爱的人。”
　　蒙德追问：“那个人爱你吗？”
　　宋墨然沉默了：“……不爱。”
　　蒙德乐观地说：“那我还是有机会的。”
　　他笑着说：“没关系，我可以等，等到我不再爱你，或者等到你爱上我的那一天。”
　　宋墨然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回应他，她转身离开了。
　　“等待”这个词对宋墨然而言，再熟悉不过，但或许她从未真正等待过什么，只是从未说出口。
　　在这短暂的人生里，她真的愿意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去争取吗？这种不甘，这种遗憾，她不想带进坟墓。
　　宋墨然感到心中有一团难以言说的火焰在燃烧，她焦躁不安，无法冷静。夜幕降临时，她走进了叶烟的房间。
　　叶烟感觉到了她的到来，轻声唤道：“墨然。”
　　宋墨然急切地将叶烟拥入怀中，急切地轻吻她的嘴唇。
　　叶烟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回应她的吻，只是静静地让她发泄情感。
　　宋墨然边吻边喘息着呼唤：“叶烟……”
　　叶烟轻声对她说：“墨然，这么久以来，你做得很好。”
　　宋墨然呼唤着“叶烟”，她紧紧地缠峦着她，叶烟回应说：“我无法满足你……”，却没有推开她。
　　“哪怕只是拥你入怀，我也许就会知足呢。”宋墨然轻声呢喃，她将叶烟温柔地压倒在床上。她的脸贴近叶烟，轻吻着她的面颊、脖颈、肌肤，她的渴望如同饥渴的狼，想要将叶烟完全吞噬。
　　“叶烟，你给了我心。”宋墨然紧握叶烟的手，将它贴在自己的胸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这里曾经是冰冷的，但现在，它因你而热血沸腾。”
　　她深情地凝视着叶烟，继续说道：“我为你而活，叶烟。”
　　叶烟的眼睛上还缠绕着绷带，她平静地回应说：“等我死去的那一天，我希望你能为自己而活。”
　　宋墨然俯身抱起叶烟，她说：“你是我心之所归.......”
　　她轻声说：“我了解你的想法，叶烟。”
　　宋墨然接着问：“你很看重圣迪卡，你认为她会站在那个至高的位置上吗？”
　　宋墨然承诺道：“你所守护的人，我也会去守护。”
　　叶烟带着温柔的语气轻声回应道：“你也是我想要守护的人。”
　　“我爱你，叶烟。”宋墨然的话语中充满了深情，她再次深深地吻住了叶烟，仿佛要将所有的爱意都融入这个吻中。
　　夜色温柔而宁静，海浪轻轻摇曳着，仿佛在为她们的缠绵悱恻伴奏。在这宁静的夜晚，整个世界似乎都为之静止了，只有她们的心跳和呼吸在房间里回响。
　　那一夜，宋墨然终于实现了她长久以来的渴望。虽然她知道，叶烟的心或许永远无法完全属于她，但至少在那一刻，她能够将爱人紧紧拥入怀中，毫无保留地释放自己的爱意。这样的瞬间，对她而言，或许只能到这种境界的满足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洒落在房间内，床上的两个少女面对面地沉睡着，她们的面容宁静而安详。如果时间真的能在这一刻定格的话，那么这一定是一幅最为美丽的画面，并且将永远镌刻在她们的记忆当中。
　　当大家聚在一起享受美食时，圣迪卡注意到叶风、宋墨然和蝶樊等人似乎都格外精神焕发，她不禁嘀咕道：“怎么感觉今天大家特别有活力呢？”
　　蒙德得意洋洋地回答道：“看来是我送的礼物起了作用，这就是使用后的效果啊！”
　　圣迪卡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叶北的身影，便问：“叶北呢？还没起床吗？”
　　叶风轻松地回答：“他太累了，让他再多睡会儿。”
　　圣迪卡有些疑惑，这时蒙德也提出了自己的问题：“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啊？”
　　圣迪卡思考了一下，说：“我们要去西大陆。”
　　宋墨然补充道：“塔迦斯的审判将在西大陆的霍幸达进行，我们需要提前赶过去。”
　　蒙德感叹道：“你们真的和传说中的一样，总是追逐着塔迦斯而行啊。”
　　圣迪卡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道：“我在书上看到过！霍辛达是一个漂浮在天空中的国家，因为城市隐藏在云层之中，所以也被称为云景之都！”
　　两条小人鱼也兴奋地叫道：“我们也要一起去！”
　　蝶樊笑着警告他们：“我们可不是去玩的，我们是去杀人的。”
　　圣迪卡好奇地问：“那我们需要做什么？”
　　宋墨然果断地说：“不是我们，你不能去。”
　　圣迪卡不满地抗议道：“啊！我抗议！”
　　蝶樊对两条小人鱼说：“你们更不能去，留在船上看船吧，你们不允许踏入霍幸达半步。”
　　两条小人鱼也想要抗议，宋墨然断然拒绝道：“抗议无效。”
　　蝶樊继续说：“那个城市里可是有猪精的，它们最喜欢啃食□□，如果你们遇到它们，可能连骨头都不会剩下。”
　　两条小人鱼被吓得立刻抱在一起。
　　蒙德笑着提议道：“还是让本大爷陪娘子去吧！”
　　宋墨然安排道：“你和叶风一起行动。”
　　蒙德迅速改变立场，也提出抗议道：“我也抗议。”
　　宋墨然简洁地回应：“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