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同人]时痕（省、城拟人）》水潋文

2、交错的记忆

　　回到家，苏先将大包裹（上面被苏一脚从床上踹下，已经陷入极深睡眠的浙）安置好后，又召集江苏组的成员开会……
　　会议结束，又是草拟文件，又是与上司开电话讨论会议，完完全全的把魔都少爷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稍稍休息时的空隙，苏不停的揉着右眼，金陵体贴的递上一块湿毛巾，“又在疼了吗。”
　　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还好……”虽然还是有些模糊，但视力已经恢复的很不错了。
　　金陵拿起桌上的一副眼镜，“这是丹阳送过来的，替你新配的一副眼镜。”
　　“啊，真是太好了，自从上次那副眼镜被那个死土匪鄂（湖北）一屁股坐坏后，就一直没空去配副新的，做什么事都不太方便……”苏换了块毛巾敷在右眼上，总算可以摆脱这些日子的种种不便了。
　　金陵下意识的拂过自己的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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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苏代替重伤的自己留守南京城时，在自己耳边说，“金陵，记得吗，只要你们活着我就不会死；只要我还能呼吸，就绝不会让你们离我而去！……”
　　“我是苏，我活着！这里是我的家，是我爱着的那个人的地！哪怕只剩一砖一瓦，你也休想让我低头！”
　　……
　　曾经富甲一方，繁花似锦的城，如今，却只剩下残砖破瓦，满眼的伤痕，以及屈辱的痕迹……
　　冰冷的锁链束缚着手脚，伤口己经结痂，阴冷潮湿的地牢里燃着一堆没有丝毫暖意的炉火……
　　……
　　“轰！”一声巨响惊醒了昏昏沉沉的金陵，谁？会是谁？大哥？不行，大哥你千万不能来，这是本田菊的陷阱！千万别来，千万别来……
　　神志不清时，一双温暖的手拂过自己的脸，紧接着却是重重的一拳！“醒了吗？”
　　“苏！你疯了吗！”徐州很紧张的看着苏，苏不会是疯了吧？
　　“醒了吗？金陵。”苏的声音还是金陵记忆中的那样温柔，苏脱下身上的棉袍披在金陵身上。
　　“……唔……这里是个陷阱……”无力的靠在苏的身上。
　　苏挥剑斩断金陵身上的锁链，“难道要我看着你死吗？”
　　“大哥呢？”他可千万别来！
　　架起金陵，“大哥没来。”
　　“太好了……”
　　“少说话，我带你出去。”苏吃力的架着金陵离开地牢。
　　一路上满目疮痍，为了躲避敌人的巡察，一行三人躲进了一座无人的民居。徐州出去探路，苏小心翼翼的替金陵包扎，“为什么？苏，你很清楚这是个陷阱。”
　　“那么我现在就把你扔在这里。”温柔的微笑是那样的美丽，“然后如你所愿我会再次经历多年前那种无力回天的绝望。”
　　明明自己陪在他身边那么久了，可为什么自己至今仍然不明白他的心？
　　他看上去似乎永远波澜不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撼动他，永远那样镇定自若。可是每当自己的兄弟姐妹遭受痛苦时，他却可以毫不犹豫的站在危险的前面，为别人当去一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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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得知爱新觉罗下令要杀绝扬州、嘉定时，金陵第一次看到他哭，当他们赶到扬州城时，那里已经是一座死城，男女老幼无一例外……
　　找到扬州时，扬州紧握一只断剑失魂落魄的站在那儿，“……今逆贼未服天诛，谍知卷上西秦，方图报复。此不独本朝不共戴天之恨，抑亦贵国除恶未尽之忧。伏乞坚同仇之谊，全始终之德；合师进讨，问罪秦中；共枭逆贼之头，以泄敷天之愤。则贵国义闻，照耀千秋，本朝图报，惟力是视……”
　　“扬……”苏紧紧抱住扬州！扬州却无丝毫反应，只是不停地背诵着史可法的《复多尔衮书》……
　　将扬州交由浙照顾，苏又马不停蹄的去找嘉定，可是找到的却是……
　　“苏，这是……”京递过来的诏书苏看都不看就扔进了火盆，“唉……苏，我知道我没资格说这话，但是耀哥哥已经承认清……”
　　“帝都，你确实没有说这话的资格，毕竟死的不是你弟弟，是吧！”苏冰冷的笑容诡异妖媚，“原本只该握笔书写锦绣文章的手，却拿起了刀剑上阵杀敌，原本应该被我保护的弟妹，却因为异族的风俗而送去了性命……只因为这里‘民风柔弱’？”
　　“那你想怎么做，杀了爱新觉罗？”帝都沉声问。
　　没有丝毫温度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呵呵，现在的我可没有与耀哥哥为敌的自信呢！我已经不是那时的吴地了，但毁掉一个国家不一定需要用武力……”
　　“……”京无言以对。
　　点香祭拜，今天是嘉定的忌日。
　　……
　　高高在上的爱新觉罗看着站在殿上的苏，他不明白自己的铁骑绝对可以踏平任何不服的土地，为什么唯独这个家伙不行？“为什么不跪下？”爱新觉罗就不相信自己驯服不了这个文弱书生！
　　苏平静看了爱新觉罗一眼，“我只向大哥行礼。”
　　“我现在是和你大哥平起平坐，你就应当向我行礼！”爱新觉罗握紧手中的皮鞭。
　　“哼！”苏冷笑一声，“蛮夷就是蛮夷，即使披上周服礼冠仍是蛮夷！”
　　爱新觉罗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的向苏招呼过去，第一鞭在苏的脸上留下一道细细的伤口，血沿着脸颊慢慢滑落，苏却毫不在乎……第二鞭即将落下时，一道银光紧贴爱新觉罗的耳边擦过钉在他身后的金柱上，条件反射性的抽出长刀劈向苏……
　　血沿着刀刃滴落地面，锋利的刀刃深深的砍进了苏的左臂，绝美的脸上带着一丝嘲讽，“嘉定死后，我的左臂就没有知觉了。”
　　抽出长刀扔在一边，“我该杀了你！”紧紧扼住苏纤细的咽喉，爱新觉罗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嗜血的红。
　　苏没有丝毫的慌乱，脸上仍带着讥讽的笑意，“爱新觉罗，你很清楚我代表的意义，你动不了我！”
　　“我会驯服你的！”
　　“你休想我会低头！”
　　……
　　++++++++++++++小剧场穿插+++++++++++++++++

　　【导演：刚才的两人呢？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跑哪去了啊！
　　众（四处张望）：刚才那诡异的黑影是怎么回事呢？
　　一旁的江苏组员己经拿着各种危险武器四处搜索任何可疑场所了！
　　谜之音拿着高清DV蹲在一个不起眼的寂静角落里（心中默念：我什么时候连基本的节操都抛却了呢？）默哀0.003秒钟后继续拍摄，至于镜头里就属于少儿不宜了！
　　不一会就在谜之音即将失血过多挂掉之际一块棺材板飞过来把清砸飞了！紧接着客串嘉定的沪一脚飞踢吧谜之音也踹飞了！
　　导演（看着一片混乱的片场）：喂！你们有完没完你们把爱新觉罗打的连谜之音都认不出来导演我下面的戏要怎么开始啊上海你把谜之音踹飞谁来写剧情啊江苏组的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家伙们不要再破坏片场啦你们到底有没有在听导演我说话呀不要再闹了……
　　在万般无奈下导演只得求助亚细亚大哥王耀以高压手段平息混乱，并且中场休息10分钟，去把不知飞到哪去的谜之音找回来！】
　　++++++++++剧场的分割线++++++++++++

　　“……苏，你我都不再是那时的我们了，时代变了，你我也变了。”蜀握着手中的茶杯，望着站在窗前听雨的苏。
　　“时代造就过我们无上至尊的辉煌，曾经的傲视天下，曾经的万国来朝……可是，我们犯下的过错谁记得过？现在不就是要我们为犯下的过错接受惩罚吗，我领受！但别想我臣服，永远都别想！”风吹起苏身上的白袍，柔弱的身姿仿佛下一秒就将羽化飞去。
　　蜀无奈的叹息，“虽说早就认识你，明知道你是去送死，我却无力阻拦你，我真是个白痴！”起身伸出手，“下次，一起去闽家喝茶。”
　　握住蜀修长有力的手，苏轻轻点头，“你的手只适合握笔。”
　　“己经握住剑的手，绝不会再松开。”
　　……
　　蜀看着苏毫不犹豫转身离去的背影，这盘棋早已脱离了规则，无人知晓结局，但我们仍要继续，“大哥，能下这盘棋的只有你，我们所能做的只有打乱所有的死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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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寒风刺骨，待一切归于死寂后徐州和苏架着金陵紧更着黑暗行进，“几座城门都有守卫，出城的话很勉强。”徐州探得的没一个是好消息。
　　“……守中华门和玄武门的是谁？”苏仔细搜索记忆中的细节。
　　“是东京……”徐州冷笑一声，“南京城的封锁都归属东京。”
　　“……去找守陵的商量商量吧。”苏突然无声的笑了笑。
　　徐州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不只是因为这里阴冷的寂静还是苏的笑容，“守陵的？”
　　苏没有回答徐州的问题，走出躲藏的地方，“以后再拜访一下昔日……旧友吧。”这里哪会有昔日旧友，有的只是……残忍，而已……
　　徐州背起金陵，看着苏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心里嘀咕着：但愿你没疯……
　　寒冬的黑夜隐藏了行踪，太平门里最后一丝颤动停止后苏打开城门，城门外站岗的活物都已没了气息，“我以为你出不来了呢。”戏虐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
　　“我以为你被活埋了呢。”徐州毫不客气的讥讽回击。
　　“别对长辈没礼貌……”苏放走了几个逃难的城民后又将城门关上。
　　“苏，你什么时候懂礼貌的？”那个声音里透着桀骜不驯的高傲。
　　苏收起长刀，“在你做了明的‘后宫’之后，紫金带我上山。”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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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告！”
　　刚躺下的东京被下属呈上的报告惊得从床上跳了起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回阁下，大约是今日凌晨3：00左右，太平门守卫没有送来例行的汇报，佐藤少佐派人去巡视时才发现……”
　　“够了！”东京捏紧手中的报告，“这件事我亲自向大人汇报，重新调集守城队伍。不许声张！”
　　“是！”
　　“下去吧。”
　　……会是谁，不会是他吧！东京不敢想，什么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南京城救人？
　　换上军装，东京快步前往本田菊的住处。
　　当本田菊听完汇报后，并没有显得很吃惊，只是微微皱眉低语道，“……你为什么不来呢，大哥？”
　　“大人，是不是要全城搜索？”
　　本田菊低头沉思了一会，“不用了，除了玄武门外加强东北各门的守卫。”
　　“是，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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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的屋子里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闪烁着，金陵还昏迷未醒，苏守在金陵床边细心照顾。
　　紫金递过一碗米粥，“吃点吧。”
　　“……”苏伸出手，稍稍犹豫一会才接过瓷碗。
　　紫金紧紧皱眉，“你……”
　　苏不想多言起身离开南京的房间，紫金也紧跟而出。
　　心疼地伸手拂过紫金脸上那道从右耳一直延伸的左颊下的伤痕，“虽说你以前并不是很英俊，但现在脸上多出的这道伤痕倒是很帅！”
　　紫金苦笑一声，“会这么说的你是第一个，玄武湖和雨花台可是很替我可惜呢！”
　　“今早南京城东北个门都加强了守卫，除了玄武门。”
　　苏双眼低垂，“他还在等……”
　　苏无神的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苦笑着，“原本应该是所有人平安的迎接新年……”
　　带鞘的长剑直袭向苏，苏条件反射的挥手抵挡，但另一把匕首却趁虚而入抵住苏的咽喉……
　　收起刀剑紫金神色凝重的看着苏质问，“什么时候的事了？”
　　弯腰收拾摔碎的瓷碗碎片，“……只比你的伤痕早几天而已。”
　　紫金蹲下身帮着苏一起收拾，“苏，知道吗……26天，那个家伙在这里撑了26天，‘誓死捍卫南京，与中山陵同在！’”紫金紧紧握住手中的碎片，“那个白痴居然把我推出了阵地，说什么‘愧对国民，无颜苟存，只得以死谢家国！’，堂堂的南京市市长、宪兵司令居然开枪自尽！”泪滴在苏的手上，温暖、刺痛……
　　掰开紫金紧握的手，轻柔的取出一片片碎瓷，“紫金……我已经不想再失去了，金陵，扬州，徐州，盐城，连云港……湘、蜀、闽、浙、皖、京……所有的兄弟姐妹，还有那些守卫着我们的人，我都不想。大哥说过只要我们活着，他就不会倒下。”扯下一片衣摆仔细包扎，“我不会死，因为我是苏，江苏！”再抬首时，苏的眼中没有了刚才的忧伤，取而代之的是坚定与骄傲。
　　起身，珍重的俯身跪下行礼，“紫金山，请你帮我！”
　　紫金立即持剑单膝跪地，“紫金山在此听候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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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苏梳洗完毕换了身干净的棉袍。站在金陵的床前，抚过金陵苍白清瘦的脸颊，“金陵，你不会死……”语毕手握长剑起身离去。
　　“你真的要这样做吗？”徐州挡在门前，“你想过金陵知道后会怎样吗？”金陵会暴跳如雷的。
　　“……那也要等他醒了之后才行知道。”绕过徐州苏伸手开门。
　　徐州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他越来越不明白苏到底在想些什么了，“算了，苏你听着，如果那些混蛋敢动你，我们绝对要他千倍百倍的奉还！绝对！”
　　苏没有回头，淡淡道了句，“我听到了……”
　　门缓缓关上，徐州紧握双拳，回头时紫金也站在那看着苏离去的方向。
　　“现在时机还没到，你们只有保护好自己，才有可能去找本田菊算账。”紫金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
　　徐州不屑的冷哼一声，“别说得好像和自己无关似地，守陵的！”
　　双手按住徐州，紫金正色开口，“徐州，你是苏的要害，无论如何你都要明白，即使真的发生难以预料的状况，只要你和扬州活着，苏就绝对不会死。”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一直都知道……
　　++++++++又是剧场的分割线++++++++++
　　【谜之音：我忍不住了！
　　众（侧目）：又在发什么疯？
　　谜之音：明明上面还在说，教别人不要教坏小孩子，你这又算什么呀！
　　苏：这家伙根本不算小孩子吧！（作为最早的九州，按照一般算法，苏手下的徐州和扬州年龄的确不小了。）
　　谜之音（小声）：……明明长着一张被人推的正太脸……
　　导演（忍无可忍地拿着折椅，一折椅把谜之音拍扁）：给我乖乖的去接着写！
　　这时坐在下面等待出场的上海举手：导演你是不是该回头看一下，那边两位快断气了！
　　导演头也不回直接一把折椅飞了过去，把正在互相对掐的徐州和紫金山再砸晕了。
　　谜之音（正在往自己头上缠绷带）：我说这俩应该没有过节呀，我不记得有这个设定……
　　苏（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你已经是无节操了，还在乎吗？
　　谜之音：你是在抱怨我把你写受了吗？
　　苏（快速远离）：……
　　突然一张桌子飞来砸在谜之音的脑袋上，导演一脚踩在谜之音身上：还不快去给我写！
　　谜之音（泪流满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