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女帝之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斯明

5、王家小鱼，天赋异禀

　　“在这里摆摊，还敢不交保护费！”“看不出来你这老头子，生的女儿还这么个好模样！年纪虽小，看着却是个美人胚子。”“学了些个花拳绣腿的功夫，还以为能挡得住我一拳吗？”一个膀大腰圆的大汉正要挥拳打向倒在地上的男人，他面前的小女孩扑上去，硬生生抗住了那一拳。

　　他正准备抬手再来一次时，一股剑气直冲而来，砍下了他的右手，只见这彪形大汉倒在地上痛苦大叫。

　　清玉从马车上下来，道：“天子脚下，竟有这样为非作恶的人？死不足惜。”接着她扶起摔在地上的小姑娘，又命小厮扶起地上挨打的男人，清玉派人叫了辆马车，把这父女俩接去了家中。那男人说家中还有妻子，若是跟荣亲王府的人走了，也要和妻子交代一声，清玉便派人陪同他回去接上他的妻子，命人把地上被砍了手的男子送进刑部，自己要先把那个小女孩带走。那男人见清玉小小年纪，一身功夫，还是荣亲王府的郡主，刚才又帮了自己，连连点头应下了。

　　马车里，清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那个小姑娘道：“我叫王小鱼，今年九岁了。”

　　清玉看着小鱼年纪小小，身上的肉却是结实的，又问道：“你是跟你父亲学了功夫吗？”

　　小鱼道：“只是学了些卖艺的功夫，不算什么。”

　　清玉道：“你小小年纪，能有这份胆识，确实不容易。你说这功夫是花拳绣腿，其实也不是。你一招一式都是顶好的，看得出你天赋异禀。只是没有内力，所以功夫发挥不到极致。你若是愿意跟在我身边，我倒是可以教你一些。你可愿意？”

　　小鱼怯生生道：“是要签卖身契，卖给姑娘吗？”

　　清玉眼中漏出怜惜，道：“你怎么这么以为呢？”

　　小鱼道：“我们家没有什么可以报答姑娘的，可是要我学成之后，为姑娘效命？”

　　清玉道：“并非如此，我荣亲王府的高手不说一百，也有八十，个个的功夫都是了得的，想在京城办什么事办不成，还要你这小丫头帮忙？”

　　小鱼道：“小鱼不知道怎么报答姑娘今日的救命之恩。”

　　清玉道：“你练好一身功夫，行侠仗义，在江湖行走的时候，多做好事，就可以了。就比如今日的情形，日后你武功大成，也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且你父亲应该只是被人毁了一身的内力，所以没法教你更深的武功。你如果有一天练成天下第一的功夫，也算是替你父亲报仇了。”

　　小鱼道：“那我能替姑娘做些什么呢？”

　　清玉道：“什么都不用做，你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

　　王氏夫妇进了荣亲王府，一个小厮过来请他俩去见皓玉。皓玉向来事事都和清玉一条心，清玉带了个颇有武学天赋的小姑娘回府的事，他早就知道了。见到王氏夫妇，便派人请姑娘和小鱼一通来会客厅。

　　皓玉道：“看王大哥王大嫂像是练家子？不必拘礼，我那小妹向来是喜欢结交江湖上的朋友，今日碰见小鱼妹妹，也是惜才之意。二位放心，我们不是仗势欺人要抢你们的女儿。”

　　这时清玉、小鱼二人过来，清玉道：“方才我已经和小鱼商量好了，她就在荣亲王府，和我一起练功，吃住也在这儿。是客人的身份，不是丫鬟仆从。陶然居的掌柜和我们荣亲王府是旧相识，所以我想给二位谋个差事，陶然居离荣亲王府也近，什么时候想见小鱼了，二位也可就近过来。”

　　王氏夫妇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不知为何清玉待他们一家这么好。

　　清玉道：“我知道二位心中在担心什么。小鱼是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若是能有机会悉心教导，日后行走江湖，开疆扩土，自立门派，也不是不可能的。”

　　王叔道：“小鱼她只是个普通孩子，郡主能这么看得起她，是她的福气。只是行走江湖……”
　　清玉道：“有荣亲王府在，江湖上的人也得给几分薄面，必不会让小鱼陷入危险。至纯至孝之人，好好教导，日后必定是忠厚仁义之人。能有小鱼陪着我练功，是我的福气。”

　　清玉带着小鱼见过了府中众人，荣亲太妃、王妃、太傅见小鱼可怜儿，也纷纷送了不少礼物。四位哥哥不好送女孩家东西，只点头示意，表示欢迎小鱼来荣亲王府。

　　清玉安排小鱼住进了自己院子的西厢房，命人送了许多自己几年前的半新不旧的秋冬衣裳给她，又让人给她做了几身轻便的练功服，还派人做了些进补的药膳。这日，小鱼送了个荷包给清玉。小鱼道：“姑娘待我太好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报答姑娘。”

　　清玉看着绣工一般的荷包，道：“小鱼，你的手是要提刀拿剑的，不是做这些女红的。会刺绣的女孩子比比皆是，没有人可以靠刺绣护住自己，也没有人能靠绣花针除暴安良，除非你用绣花针练暗器！你不要忘了你在荣亲王府是为了干什么的，下次别绣了。有这功夫，去多打两套拳。”

　　小鱼脸红的应下了，清玉心下不忍，道：“虽说你在练功，但也是女孩家。冬雪，给小鱼送些润肤膏去，脸上搽些，以后不容易冻脸。”又命人来给小鱼做了几身过冬的新衣服，吩咐秋霜，日后每个月给小鱼份例，按照荣亲王府二小姐的份例来给。

　　小鱼感动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每每收到秋霜送来的东西，都不知所措，问道：“这么些东西，我该如何报答姑娘？”

　　秋霜道：“小鱼姑娘不必客气，想来就是投缘吧。我们姑娘特别喜欢你，私下里和我们说到你，也是夸的不行，直说小鱼姑娘天赋异禀，将来能成大器。”

　　小鱼道：“秋霜姐姐，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像是做梦一样，如果没有遇见姑娘，我可能那天就死在街头了。”

　　秋霜连啐道：“呸呸呸，你胡说什么呢！你想想，你来这里半个月，谁不夸你乖巧懂事呢！你想想，你要不是个讨人喜欢的姑娘，谁会这么待你呢？满京城想要我们姑娘多看一眼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偏偏姑娘只喜欢你？你自然是有许多你的好处的。你也别整日报答报答的挂在嘴边，你要是真有这个心，就好好练功，以后在江湖上有了你的名号，再报答，也不迟啊！”

　　小鱼道：“秋霜姐姐也认为我将来能……”

　　秋霜道：“哪里只有我认为，我们荣亲王府上下，都认为小鱼姑娘不是池中之物！”小鱼害羞的笑了笑。

　　秋霜道：“你且先忙着，姑娘那边还有事等着我呢！”

　　小鱼道：“姑娘若有什么事，我能帮得上的，秋霜姐姐也和我说一声。”

　　秋霜道：“只怕将来你成了江湖上头一号的人物了，我们找你，你还忙不过来呢！”

　　小鱼道：“怎么可能！我将来必定事事以姑娘为先。”

　　清玉每日都要和小鱼一起练功，教她内功心法，清玉最多练两个时辰，还有其他事让她分心。小鱼却是在练功场不休息的练，短短十几天，小鱼就明显的功力大增。

　　两人感情也逐渐越来越好，小鱼也开始与大家说笑。这

　　日，春风和清玉道：“姑娘，程家庄子上，出了些变故……”说着她看了一眼小鱼。

　　清玉也是在小鱼面前太放松，无所谓道：“我做的事，也没什么是需要瞒小鱼的，你但说无妨。”

　　春风道：“不过数月，庄子上传来消息，李枫似乎对程三姑娘，有些情谊，像是想带她私奔。程三姑娘也不想进宫了。”

　　清玉先看了一眼小鱼，小鱼连忙道：“姑娘是想送女孩子进宫做眼线吗？我年纪……”

　　清玉噗呲一声笑了：“小鱼，你想什么呢！你才多大年纪，更何况我对你的期许一直是名震江湖，可不是进宫了此残生。程三姑娘我愿意送她进宫，也是因为她自己想改命，没想到啊没想到，她恨毒了她大姐和嫡母，居然愿意为了李枫，不报此仇？”

　　小鱼道：“那需要我去帮姑娘把程三姑娘抢来吗？”

　　清玉摸了摸小鱼的头道：“不必不必，小鱼以后要成大器，这点子小事，还不用你出手。”

　　小鱼又不禁脸红了起来，低下头默默不做声了。

　　清玉收回手，也收起了笑脸，道：“李枫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他是荣亲王府的暗卫，誓死效忠荣亲王府，现在为了程若薇，想要背叛荣亲王府不成？”

　　春风道：“姑娘，三日后就是太后的寿宴了。”

　　清玉道：“小鱼同我一起去，外祖母听说我带了个小姑娘回家，也心心念念要见见你呢！”

　　小鱼脸红道：“我怎么能进宫面圣呢，实在不配。”

　　清玉又耐下性子一点点哄劝：“放心，有我在你身边，你去哪里都是配得上的！”

　　清玉让秋霜收拾一套精致小巧的首饰过来给小鱼，清玉道：“你如今还小，不必刻意打扮成少女的样子，你自己本来的样貌就很好。”

　　小鱼道：“姑娘为何对我……”

　　清玉道：“我从小家里就四个哥哥，唯一的表妹也不交心，看到小鱼只觉得投缘，满心欢喜。你也不要觉得我是图谋什么。程三姑娘的事，她一开始是斩钉截铁的，并不是我算计她。你出现我眼前，我只觉得是惊喜。当然我也知道小鱼以后一定大有作为，但这不是我对你好的前提。也希望小鱼不要有负担，做自己想做的事。”

　　一番话说得小鱼眼眶湿润，她忍下情绪，问道：“那程三姑娘的事，姑娘准备怎么做？”

　　清玉道：“你来府里这么久了，日日泡在练功场里，今天晚上跟我出去一趟如何？”清玉觉得这小女孩天赋是有的，勤奋也有，只是日后行走江湖，心思太浅也容易吃亏，不如就让她跟着自己也看看遇事该如何解决。

　　当夜，清玉带着小鱼、春风潜入程家庄子，在程若薇的屋顶上“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