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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别在我面前装清高 ...

  •   纪念握住车把手,准备下车,“昨晚是我的错,我不该、”她话口微顿,咬着下唇,接着说:“昨晚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时隔大半年,纪念没见过乔京墨,也很少听到他的消息,只从佣人那里听来只言片语,他是个大忙人,回乔家老宅的次数少得可怜。

      昨晚纪念接到了徐程的电话,电话里说乔京墨喝醉了,还发烧了,他手上还事走不开,麻烦她去酒店照顾。

      没给人拒绝的机会,他果断挂了电话。

      徐程是乔京墨的助理,负责处理工作上的事务。

      纪念犹豫再三,她终究是放心不下,打车去了酒店,在前台拿了房卡,刷开房门。

      乔京墨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看似睡着了,她在床边半蹲,伸手摸他额头,有点烧。

      拿来湿毛巾敷在他额头,她坐在床边,借着床头灯认真打量他。

      乔京墨睫毛很长,眼底乌青,想来最近工作很忙,都没有时间休息,他比过年那会清瘦了不少。

      不知是气氛使然,还是灯光诱导,亦或者是她那深藏心底的悸动,她鬼使神差的俯身亲了他。

      乔京墨睁开眼,四目相对,她被当场抓包,做贼心虚,拔腿要跑,手腕处一阵麻疼酸痛。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大力拽到床上,天翻地覆间,她成了最下面的那一个,他的吻炙烫火热,密而麻,她压根招架不住,很快就缴械投降,软成一摊泥了。

      她心甘情愿,事后也有过一丝后悔。

      纪念推开要下车,乔京墨侧身越过她,抢先“砰”的一声合上车门。

      “现在急着和我撇清关系了?”他阴测测,嘴唇擦过纪念的耳朵、脸颊,半个身子倾轧过来,肌理分明的胸膛抵在她曲着的手臂,压迫感十足。

      纪念被困在男人的胸膛和车窗的角落里,狭窄的空间,气温升高,她脸发烫,耳朵发热,呼吸也是热的。

      她手肘抵住他,“你别这样。”

      “我怎样?”乔京墨一压,两人几乎挨在一起,他的额头贴着她的,鼻子相触,嘴唇与她的若即若离。

      纪念大气不敢出,她像是被人点了麻穴,定在那,不敢动弹,浑身酥麻。

      他眉眼深深,直直望进她眼底,“昨晚你在床上不是这么说的,想听吗?”

      在纪念印象中,乔京墨在人前一直都是成熟稳重,矜贵自持,禁欲得像个无欲无求的老和尚。

      不曾想,人后还藏着另外一副面孔,闷骚、不正经,突然发现她对他还是不够了解。

      纪念又羞又恼,伸手捂住他嘴巴,气鼓鼓的瞪着他,“不许胡说!”

      她像只炸毛的小刺猬,乔京墨倏然发笑,纪念手心吃痒撤回手,他重新坐直身体,“还疼吗?”

      纪念气没捋顺,她脑子一懵,“什么?”

      乔京墨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药膏,递给她,“我昨晚放纵,不免粗鲁,消肿的,记得涂。”

      纪念脑子一热,小脸瞬间红到耳朵根,她夺过药膏,推开车门,忍着不适,头也不回的跑了。

      透过茶色车窗,一抹身影飞快闪过,绿色裙摆随风飘扬,大绿色一般人不好驾驭,尤其是皮肤较黑的人,容易造成大灾难。

      但纪念不同,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细腻,这颜色衬得她肌肤透亮,清新脱俗,宛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花骨朵。

      鲜嫩,干净,耀眼。

      纪念有舞蹈功底,身体比一般人柔软,腰细,腿又长,不仅长,还很……缠人……

      乔京墨吐着烟雾,烟熏得他眯了眼,思绪漂浮,那晚零碎的画面闪现,放大。

      乔京墨心情烦躁,他用力扯着领带,猛吸几口烟,掐灭烟蒂,车窗一降,剩下的半截烟被他弹出窗外,孤零零落在地上。

      乔京墨扣响车门,司机会意,开门上车,随即发动车子离开。

      纪念刚回到宿舍就接到乔夫人的电话,要她周末回乔家老宅一趟,晚上陪她一同出席聚会。

      周五上完课,纪念拎着包从宿舍出来,高雅可紧随其后,“纪念,你是不是急着去见那个老男人?”

      高雅可私底下一直跟纪念较劲,暗地里没少拉踩诋毁她,什么难听拣什么说。

      纪念驻步,冷冷看着她,“你要敢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我的事,你少管。你喜欢老男人那是你的事,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高雅可不甚在意,走到她跟前,扬眉挑衅,“还不承认,昨天都有人看见你从豪车上下来了。众所周知,能开得起那种车的,在京城不超过五个,不超过五个什么概念,你少在我面前装清高了。”

      “不是谁都跟你一样饿,什么老男人都吃得下。”纪念把她推开。

      高雅可气得跺脚,跟在后面骂骂咧咧。

      纪念打车回乔家老宅,一进老宅,佣人就上来给她换鞋子,端茶水。

      乔夫人在院中修剪花枝,纪念走了过去,礼貌问好,“乔阿姨。”

      乔夫人抬眸,看了她眼,挑了另一株花枝剪,“你最近学习很忙?都没时间回来。”

      纪念扯了抹笑,“是有点忙。”

      乔夫人侧头,一旁的佣人上前接过她手里的枝剪,又递了瓶营养液过来。

      “你虽不是我亲生,却也胜似亲生,吃穿用度方面,乔家从不亏待你,我给你报艺术培训班,请名校老师,无非是想让你今后能嫁个好人家。”乔夫人对着叶背喷营养液,抬头看向纪念,这一眼意味深长,“你可别犯糊涂,跟外面那些爱慕虚荣的女生一样,心术不正,自甘堕落。”

      纪念身形微僵,她点头,“我明白。”

      乔夫人爱花,还斥巨资在老宅建了个大型花房,花房里种植各种各样的名贵花卉,一株下至千元,上达千万。

      穷人不敢想,但对有钱人来说,价钱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喜不喜欢。

      在这些名贵花卉中,乔夫人最爱兰花,又独爱兰花品种中的天逸荷兰花,它是属于春兰当中的孤品品种,堪称“兰界王者”,曾卖出1000多万的高价,是目前为止卖价最高、最珍惜的兰花品种。

      天逸荷兰花一度在兰花界消失很多年,大部分人都以为这个品种已经消声灭绝了,乔夫人也不例外。

      乔夫人也曾雇人搜罗一段时间,却是无果,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直到去年,有人投其所好,将这盆不知从何处寻来的天逸荷兰花送给了乔夫人。

      乔夫人不愿欠人情,出于礼尚往来,应那人所求,将城东一块地皮低价出售给他,也算各取所求。

      花房一直有专门的师傅负责料理,唯独这盆天逸荷兰花,乔夫人从不假借他人之手,亲力亲为,宝贝得很。

      兰花,正如乔夫人给人的气质,高贵典雅,气韵清雅。

      乔夫人没再纠缠这个问题,“我给你买了衣服,参加聚会穿的,你去试试合不合身。”

      纪念点头上楼,果然在床上看见了乔夫人准备的两个纸袋,一个装礼服,一个装鞋子。

      她对这种阿谀奉承,人人戴假面具的聚会不感兴趣,但碍于乔夫人开口,她无法拒绝。

      纪念换上礼服,发现礼服有点挤,兴许是她这段时间不忌口,长了不少肉。

      纪念懊恼的扯着腰两侧的布料,敲门声起,她出来开门,“乔阿姨,这礼服——”

      看清门外的人,纪念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她一怔,重新把门压回去。

      男人眼疾手快,手肘一搪,长腿迈入,成功抵住她关门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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