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夏］万丈高楼》昭心厄页

5、反复

　　＊五条悟重生，夏油杰后期拥有记忆。

　　＊私设如山

　　??望向你的眼睛开始逐渐睁不开，脑海里你的样子已经无法告诉自己，你是谁？

　　夏油杰的意识随着风飘到了那段时光里，像是那群低头赶路人里边的一个例外，他的目光直视着从前自己的对面，他伸出的手只要几秒就可以让自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可他还是放下了审判的手。

　　夏油杰瞧着他的样子，很落寞……可怜……很蠢啊！其实他可以让自己消失的，可即便如此心里还是不住地感叹，原来瞧着自己的背影竟然是这种感觉啊！

　　那时候自己的脑子里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厌恶，如何让这苦涩不再翻涌，唯有杀掉那些碍事的猴子，打破这不公的规则才会有拨云见日的画面，可自己好像真的忘了一个人的想法，他该如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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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睡过去的五条悟的意识沉入了另一个空间，这片纯白的空间很吵闹，有好多人在说话可是就是无法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无法看清眼前的一切，好像有块长长的布在眼睛上方，好疼，好烦躁。

　　终于可以看清这一切的时候，映入眼帘的竟是那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场景，只是这一次他和众多局外人一样在人群中，再次感受这撕心裂肺的痛苦，他的眼睛和从前一样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挚友，渴望着他能回头，不甘心这样的结局，又不愿意强留着让他痛苦，可自己呢？

　　“悟，想杀就杀吧，你的选择都有意义。”熟悉的话语在五条悟的耳边响起，他狠狠地皱了眉头。眼看着挚友要离开，五条悟管不了那么多，穿过人群努力地跑到挚友身边，狠狠地把他抱在怀里，不想要再去考虑其他，只想要遵循自己内心的想法，把他带回来。可就在快要触碰到的时候，一阵白光一闪而过，周围的一切被再次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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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条巷子，那个束缚的终点。

　　五条悟看着自己已经摆好术式发动的手势，瞳孔放大，想要阻拦可耳边呼啸而过的咒力让他崩溃。

　　“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让我再看到这些？为什么？”绝望的五条悟跪地咆哮着，周围再次陷入一片纯白，只留着不甘心地啜泣声环绕。

　　“悟！”熟悉的呼唤再次叫停了这令人绝望的气息。

　　五条悟不可置信地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猛的擦干泪花，通红的眼眶看着真真实实出现在眼前的夏油杰。

　　“杰！”他轻声回应着，他不敢再去靠近。

　　“悟，你该醒来了不是吗？”夏油杰笑着说，他的模样也在他笑的那一刻变了样子，熟悉的五条袈裟，檀木的气息本应该安抚人的脆弱，可在这一刻成了让人作呕的臭味。

　　“悟！ ……悟！…… ”在逐渐慌张的声音中，五条悟再次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挚友的那张脸，五条悟眨了眨酸涩的双眼，静静地看着夏油杰的模样，这一刻他只想看着他，只要看看就好，不奢求别的了。

　　“悟，你怎么了？”夏油杰有些疑惑，挚友刚才明明在一块睡觉，突然之间就大声哭喊着自己的名字，样子超蠢的。

　　五条悟没有回答他，只是呆呆的看着他，这张脸上久违的紧张，一点嫌弃和茫然，好怀念啊，好怀念。

　　“悟，你真的没事吗？为什么不回答我？”夏油杰看着好像有些生气，但五条悟还是一直沉默，只是更加眷恋地看着夏油杰。

　　“说话，不要用那样恶心的眼神看着我！”夏油杰扬起拳头已经准备修理一下这好像魔怔的人。

　　“悟，你不要吓我，你到底怎么了？”夏油杰没听到回应，甚至于都没看到一丝熟悉反应时心里突然好慌乱，挚友怎么这么反常啊？不应该是和自己对骂吗？

　　“悟……悟？”夏油杰一遍一遍地叫着五条悟的名字直到周围再次成为一片空白。

　　五条悟笑了，声音逐渐加大，开始变得不受控制，脑袋传来的疼痛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他放声大笑的样子像极了哭泣的样子，原本应该悦耳的声音在这一刻沦为了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