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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妄夜将近时【扩写】 ...

  •   秦彻出去任务几天,今天回来,但不确定时间,虽然已经提前跟你打了招呼,叫你先睡。但大冬天的,手冷脚冷不敌心冷,不抱着他根本就睡不着。

      而且,他不在的这几天,度日如年,不要太想他了。

      终于听到动静声了,你小声下床,躲在门后面。

      门刚被打开,还没等你吓他一下,就被捉了手,整个后背笼进他怀里,手掌沿着侧腰向前环住,同时,头一低,耳畔隐隐温热的鼻息。

      “还以为是哪只夜行的小野兽,躲在暗处偷袭。”

      你挣了挣,腰间的手更紧一寸,整个人被禁锢得动弹不得,他满意地轻笑:“选藏身地点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好了。”

      整个人被他抱着,男性-荷尔蒙和你选的洗衣液香味矛盾又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又冷又甜,很符合秦彻这个人。

      你凑上去,鼻尖一点点蹭他的下巴,像只小狗一样嗅他。

      秦彻的嘴角抬了抬,松了一只手,扣住你的下巴,头低下来,嘴唇软下来。

      你避开了。

      “嗯?”他明显疑惑。

      你得意地开口:“高端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原来是小猫亮爪的游戏。

      “哦?那你要先验验货,好确认我就是你今晚的狩猎目标吗?”

      你转动身子,他听话地松了腰间的手。你朝向他,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抬手,拿指腹验验唇珠,指纹契进他的唇纹时有一种微妙的触感。沿着鼻尖山根验过去,慢慢滑至眉峰,睫毛因为你另一只手的乱动稍显失控的颤动。

      你想逗逗他,彼此仅留一道胸膛起伏就能填满的缝隙,因为你的更近一步而十分零距离。即便在一起很久了,但秦彻还是明显僵了僵。

      他这种生理性害羞让你一整个颅内放烟花,但突然脸上有水掉下来,把你一激灵。

      这水怎么着也不该是从上面流下来。

      你揉揉他脑袋,一手的水。

      “淋着雨回来,头发当然也是湿的。”

      你有些不高兴了,愠怒地看着他。

      他倒是没心没肺:“水滴到你脖子上了?”

      “没有,”你扁着嘴,“没带雨伞我可以来接你啊。”

      “接我干吗?”
      “接你回家啊。”

      秦彻笑了,笑得好开心,抱着你,手放在后脑勺轻轻地抚。

      “好小猫,”他的声线满是笑意,“这次真的是猫好人坏,是我不好,回家晚了。”

      感觉他没抓到重点,但你又突然扭捏不问想我了没,怎么想我。他这人哪哪都好,就是总觉得自己身边都是危险,出任务几天音讯全无,美其名曰不能将你卷进来。

      一时心里郁堵,推了推他:“别抱我,都是水。”

      秦彻感受到了你的低气压,摸不着头脑,堪堪松了手。

      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无名之火冒起,你更生气了。

      “怎么了?”他过来摸你的脸,让你看着他,“太晚了天气不好才没让你来接我。”

      他的手掌粗糙,有茧,摸起来有沙沙的触觉,很容易联想到每个清晨吻时胡青的存在,你抬眼看过去,下巴处的确有些青黑的存在。

      看来是着急赶过来的。

      “我知道你在关心我,我很开心。”

      他的声音低下来,什么时候手又放在了腰间,轻松一箍,人锁在怀里,下颌被捏住,嘴唇压在嘴角。

      几天不见,有一些难耐的情绪在切割彼此的神经。硬邦邦的男人,吻技也是又急又狠,不得不抓紧他的后背,几乎缺氧。

      “秦彻……”你抵挡不住他的热情,双腿渐软,好不容易趁着换气的空当想喊停,但一开口,就被自己黏黏糊糊的声音丢掉了脸面,这娇嗔,简直就是欲拒还迎。

      某人自然听得兴奋,没有鼓励的意思也当作是加油,腿软无力,那就抱起来,抵在墙上继续深吻。急不可耐的猫瘾已过,现在是让猫舒服的时候了。

      亲得很绵,很密,吮得很柔,很软,慢条斯理更显酥麻,你仿佛变成蜜,变成糖,又黏又胶地缠着他,然后被他一点点化开。

      亲了好久,直到秦彻头发上的雨水掉在他脸上,他才清醒了一些,小猫身上这么暖,可不能因为他着凉了。

      氧气重新不受限制地进入你快要缴械投降的身体,你伏在他肩膀上大口呼吸着,那个坏蛋在你耳畔压低声息:“挂在我身上不松手,你这件睡裙恐怕也要湿透了。”
      明明就是意有所指。

      他拍拍你腰下的软肉:“先下来,我去擦擦。”
      不是???不是你把我抱起来的吗?

      “看来你不准备先让我换衣服。”
      苍天啊,你给我反应时间了吗?

      他整个人又重新覆上来,捉弄似的啄了你一口,坏笑着:“那待会不小心把你也弄湿了,可别推卸责任。”

      你不让他亲你,拿额头撞过去:“贼喊捉贼!”

      “别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了,”他揉揉你的额头,抱着你往浴室走去,“帮我擦头发。”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那帮我脱衣服,你选一个。”

      “秦彻,我在生气!”

      秦彻很费解,脸凑过来,观察你的表情,但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眨巴眨巴眼睛问:“好难猜,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你“哼”了声,要下来。

      秦彻这次没依你,哼得像撒娇,怎么也不是生大气的样子。

      他把你放在床上,蹲下来说:“我先去换个衣服,等会陪你撒气。”

      你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耍起小性子,被自己的莫名其妙感到羞愧,索性一脑袋闷被子里。

      这恋爱谈得人都变了。

      秦彻靠过来,耳旁头发撩开,唇贴着耳廓,特别小声地说:“不能睡着。”
      惹得你缩了缩脖子。

      外面雨下得大,进门前脱了外套,但内里的衬衫还是沾湿了不少,秦彻纠结了片刻,花十分钟冲了个澡,小猫爱干净,别让她烦了。

      出去,看卧室里人不在,原来在客厅。

      “脚就这么踩在地上,不冷么?”

      你转身,手里拿着一条项链,坠着一颗抹谷无烧鸽血红,脸上表情不好不坏:“送给我的?”

      秦彻挑眉,摊手,无声抗议自己还能送给谁。

      “任务这么凶险,还想着给我送礼物?”

      秦彻走过来,拿走项链,帮你戴上:“任务哪有生气小猫凶险。”

      你笑着瞥了他一眼:“生气小猫给你一个金盆洗手的任务,你敢接吗?”

      秦彻没有说话,你也不是失望,但还是有些难过。

      下一秒,手背蓦地一暖。

      “我有把手洗净再回家的习惯。”

      很秦彻的回答。

      你突然想到,我们是不同的个体,他有他的高山要攀,我有我的大海要闯,虽然因为爱这只桨,这根绳,让我们同行,让我们纠缠,但终究是人间枝头,各自乘流,最后于顶峰相见。

      我改变不了秦彻,秦彻也改变不了我。

      但我们会因为彼此,成为更好的人。

      你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生气了。

      你反握住他的手,说:“回家前十分钟给我打电话。”

      “好,不过为什么是十分钟?”

      秦彻搂住你的腰,新换的睡裙是条白色真丝吊带,裙子前后的双V领口是一片完整的,具有分量感的蕾丝,开衩部分也同样点缀。

      一直没穿过这件是因为肩带无法调节长度,实在是偏长了些,好在蕾丝柔软,被蹭到了也没什么感觉。

      他刚洗完澡,围了条浴巾,沿着人鱼线逡巡上去,手最后环住他的脖子,踮脚,蕾丝擦过他几处浮鼓的旧疤,嘴唇擦过他的耳畔:“做些欢迎你回家的准备。”

      秦彻喉结向下,闷哼了一声才上来,摸着你的头发问:“想睡了吗?”

      你摇摇头:“男朋友陪我说会话。”

      平常都是秦彻长秦彻短,正经点叫秦老板,不正经叫daddy,开心了叫小秦,生气了叫那个暗点的。问为什么没有小彻,小彻是他弟弟,现在已经长很大了。

      男朋友显然没适应这个新称呼,眼睛微微睁大,睁圆,你往前走一步,膝盖越过浴巾,脚尖踮起,浴巾层层叠叠在你的大腿上。

      “不喜欢吗?”你歪了歪脑袋,拿无辜的上目线钓他:“那老公陪我说会话。”

      秦彻抿着嘴,似要压住暗喜的嘴角,很快,你的膝盖又往前顶了顶,他的声带溢出战栗的颤音,还带着些许笑意。

      “你知不知道……我很吃这套。”

      “你别乱想了,我只是……”你抱住他,矫情地缩缩肩膀,“有点冷而已。”

      “壁炉附近温度高点,再盖上毛毯,正好让我们一起……”他扶住你的肩膀,贴着你的腿侧往后退一步,马上拦腰一抱,眼睛像有雾气,暧昧不明的缭绕,他继续说,声音煽惑。

      “暖和起来。”

      你被放进沙发,顺手把旁边的毛毯拿过来。秦彻马上挤到你身边,第一件事是把你的细肩带往后拉了拉。

      真是的……

      你把毛毯裹在他头上,叫他假正经。

      “只有一条毛毯,你确定要用它把我裹起来?”

      你把毛毯扯过来,披自己身上。

      “又反悔了?”

      秦彻凑过来,“可我淋了雨,在这么冷的晚上一个人……”他的眼角居然垂下来了,像只落水小狗,可怜地说,“会着凉。”

      你笑出声,秦彻撒娇版是最棒的。

      你把毛毯分给他一半,面积不大,两个人得粘在一起才勉强够用。

      “谢谢你好心分享的毛毯。”

      “可我觉得……”开衩部分柔软的蕾丝突然被肌肤相贴的触感所代替,一层薄茧就是一道电流,所到之处一阵灼痒。

      “我更喜欢你的温度,”他亲你,故意的,结结实实地发出一声“啵”的脆响,马上又像得出了一个答案,正经地宣布,“嗯……暖和起来了。”

      铺天盖地的热意通过他的手心遍布全身,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你钻进毛毯里,埋在他怀里。

      “说一下,今天为什么生气?”

      双v形状的蕾丝被折叠,绸缎般的真丝面料如牛乳般,在他手心温度的摩挲中渐渐开启化学反应般的融合与催化,两指挤夹,温火慢磨,不断拉扯,最后似乎真要淌出一滴牛乳来。

      你靠在他肩头,努力地吸气,当然只是因为毯子里空气稀薄,温度又高。

      “不想说,而且我现在已经不生气了。”

      “担心我又不肯说,非要藏进毛毯里。”

      残留的热度还未褪去,又被加深地一掐,你咬了咬下嘴唇,胡乱说:“毯子里暗。”

      “因为里面什么都看不见?”

      他笑,你顿觉羞恼,扯了扯浴巾折叠的一角,太好了,是真空小彻,这人真的坏蛋。

      拧他胳膊,他吃痛“嘶”了声:“只许你,不许我是吧?”

      “我什么都没说好吗!”

      气得又打了他一下,膝盖陷进沙发,左边再跨过去。

      “光打我还不满意是吗?还想怎样……”肩带干脆利落地断掉,真丝裙子堆叠在腰间,秦彻的两根手指勾住你的一缕头发,指节弯曲,慢慢绕着,慢慢说:“我帮你。”

      你往后推了他一把,很硬气地说:“我自己来。”

      窗外大雨,堆叠的真丝面料下是雨后湿润的土壤,夜的,巨大的根茎,从他的灵魂生长出*。

      细口的杯盏似乎盛不住这跳动的山石,结果好像只是几个动作就浪费了近半体力,只好先随意坐下。

      手心里都是汗,很黏腻,抹他身上得了。

      秦彻又笑,今晚他真的笑很多。

      “你隐藏在黑暗里的时候,的确更大胆。”
      “你可看不见。”

      “没关系,我本来也不用看。”

      他扶着你的腰,拍拍腰下,跟拍小猫尾根似的,居然让你感到舒服,乖乖挺直。毛毯被扯下,他什么时候把客厅的灯关了,只留壁炉里一点的火光。

      你只看到他那双分明的,散漫冷漠的眼睛,此时血红流动,只用看,就会被灼烧。

      “黑暗……会放大所有的感受。”

      后背被轻轻一推,翘首以待抵住丝丝牵挂。玉山高处,小缀珊瑚,轻笼慢碾,拨片扫弦。虽然这人唱歌难听,但音乐素养不错,微妙的节奏伴随着毕剥的壁炉火声在寂静的空间响起,无措攀升的热量惹得浑身颤抖,从十指直直颤进五脏。

      “体温比嘴唇还烫,不是生病了吧?”

      你的手撑在沙发靠背上,低着脑袋看他的嘴唇,黑漆漆一片里在发亮。然后,当着你的面,贴上去。

      “外面雨下得很大,”他的声音开始含混不清,“这样,你也被我沾湿了。”

      壁炉的火,燃烧的柴,继续火热的碳,一切的热量聚集一处,一会饱一会胀一会又是猛然而至的空洞。

      “你故意……”

      “故意淋雨?”他抬头,露出好纯真无邪的微笑,“我只是着急赶来,着急见我的小猫,我的宝贝。”

      “你……好像很得意。”你扣住他的小臂,但他手上动作继续,你一时失控,指甲掐进他的肉里。

      他的声音依旧顺畅,冷静,还带着一点玩味:“我不是得意,只是在陈述事实。”

      你闭上眼睛,索性变成一块浮木,主动投入这场汹涌的洪流,随波摇摆,载沉载浮。

      秦彻的声音变得虚哑:“……一直这么蹭,你就是这样‘狩猎’的?”

      “你忘了……”拿到主导权后你变得游刃有余,“去年我可是拿了十佳猎人的。”

      “真是温柔的陷阱……”秦彻撩起你后颈汗湿的头发,“我还没感受过这种狩猎技巧。”

      “不想当我的猎物吗?”你亲亲他的嘴角。

      “好吧,我很乐意成为你的猎物,”秦彻的指腹拂过你的下唇,劣吻缠上,“也很乐意感受你的所有。”

      低嗓的杀伤力十足。

      脚背突然绷紧,他闯入属于你的暴雨天气,倾听你身体里的雨声。

      “感受到我的乐意了吗?”

      语速极慢,欲速则达。

      你咬着后槽牙,声带发紧:“嗯……”

      “像什么?”

      “像……吃掉……嗯……吃掉了一颗很甜的酸柠檬。”

      你没有说胡话,酸痒,酸胀,但心脏被一道道糖丝缠住,慢慢融化。

      “汁水还很多,是吧?”

      秦彻修长的五指包住整个腰下,像小时候玩面团,圆圆的握在手里,稍微一紧,指缝就会溢出白色的面团。

      你差点掉下去。

      “掐我干什么?”

      你咬住他的肩膀。

      对秦彻而言,完全就是小猫磨牙的力度:“这算什么,淋雨的惩罚?”

      他送的那颗鸽血红在摇晃中滑落下一滴汗水,你像水井的泉引,不断搅动,像水里海草,晃个不停,室内宛如春天,消融的雪水不断地流下来。

      不知是不是你视线模糊的原因,感觉秦彻的皮肤像吸饱了水似的渐渐透明,双颊和耳朵泛着红晕,声音仿佛飘在高处:“……你的手段越来越刁钻了。”

      “谁叫你一直没说想我。”

      你并没有那么委屈,大抵是生理性的哭腔。

      “哦,原来是在气我不在时,没有想你。”

      秦彻翻身,让你躺在沙发上,皮质的,体温稍凉,不过还好有毛毯垫在身后,躺着一时泄了力,才发现自己软得像滩水。

      “我当然,也会担心你。”

      他凑上来温柔的索吻,覆身逼近一分,你的心脏收缩了一下。

      “嘶……”

      “果然还在气,”秦彻粗粗地倒吸一口气,“把叫老公的夹劲用在这里?”

      你继续,他闷哼一声,倒了下来。

      “担心我什么?”你问。

      他的呼吸落在你的颈侧,你的手指抚在他的后颈,好像如此环抱住,他的声音就可以保存下来。

      “主要担心我一离开,有的人的心思就都飞了。”
      “所以,这才要赶紧赶回来……”
      “跳进她布置的陷阱里,自投罗网。”

      “有些猎物……很聪明,掉进陷阱里也会逃走。”

      秦彻拂掉你额前的碎发,神思涣散的人表情看上去很痛苦,美丽的眼角被泪水洇湿,在他的顶礼下蹙着眉头,皮肤薄透了,自上而下仿佛能窥见内部纤细的脉络。他的手臂浮动着青筋,心脏绝望地跳动着,他知道自己在渎神,因为你微启的嘴唇,里面吐出的气息,是解救恶魔的圣歌。

      “我不聪明……”他声音轻得像清晨湖面的雾气,有一种祷告的圣洁。

      “心……甘情……愿?”声音是被撞散的。

      “嗯?是说猎物自投罗网以后,要怎么让他心甘情愿留下?”
      秦彻按住你的背,托着你浮出潮湿的海。

      “明知故问……你不早就是这方面的好手了么。”
      强制转身,后背贴紧他超速的心跳。

      “想要把猎物牢牢抓在手里,首先……”
      脆弱的脖颈被他扣住,没有受制于人的窒息,反而兴奋得一直在发抖。

      “是要让他放松警惕,习惯自己的入-侵。”

      秦彻变得比平常还要黏人,颈间一松,你拼命吸氧的同时突然一阵眩晕,他笼住一团温热,另一边的指腹还在按压你的翕动。

      “告诉他你想要的一切,然后在他做得好的时候,给他奖励。”
      他一定也感受到了,你汩汩的喜欢。

      “最后……适当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他,让他以为,是你依赖着他……”
      “这样,每次在离开你的时候,他就会心怀愧疚……”
      “就会心甘情愿,把自己的所有都补偿给你……满足你要的一切。”

      壁炉的火突然燃得很烈,毕剥声此起彼伏,像一场场小型的暴烈,你们的影子被黯淡的光线投在侧墙上,藏于一片龙鳞春羽的斑驳里,乍一看,好像他眷念地拥抱着你。

      “不是你以为,”你偏过头,吻住他,“秦彻,我很依赖你。”

      于颠簸中耗费全部体力,但仍撑着一点蛮劲,要认真,顺畅地对他告白。

      他拥住你,深深地回吻。

      “我更依赖你。”

      -

      最近真是雨季,空气总是湿湿的,此时你也是不够晴,谁打开了喷泉的开关,蒸得打颤的神经被滋养得要开花。

      “这条毛毯恐怕是没法要了,换一条?”

      嘲笑你?你立马拽下他:“现成的毛毯不就在这嘛,又大又宽,吸水性最好。”

      “你的好胜心……”含混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一定要用在这种时候?”

      “这次不许。”声音瞬间被吞没。

      壁炉里的柴烧了这么久也没有要偃旗息鼓的迹象,还有窗外……

      “雨越下越大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妄夜将近时【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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