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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金主大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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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五做K服太适合了,毕竟老五受过高等教育,对于违法获利的事情那是必须抵触的,可是正行赚钱毕竟少,并且没这么快,K服就不一样,是边缘化的行业,既能赚钱不犯法,好职业。
但是侍候人的行业不太好干,什么客人都有,尤其是有钱的人,都被这个社会和社会上的人惯的脾气特别大。
人们也崇敬和惧怕有钱的人,目前社会上有钱就有势力,尤其是恶势力,老五一个没出校门的孩子哪能打败恶势力呢?只能随声附和着活着呗。
但是这个张哥就感觉很好,就大哥有四十多岁,不像是地主恶霸模样的,但是出手很有气魄,也不动手动脚的,看不出有啥色求,就是像人找个聊天的。
但是他也很少说话,主要是引导老五说话,他好像对一切老五的事情都感兴趣,老五说学校的、农村的、酒吧的事情,大哥都仔细的听着,听到一定时间就交了台费走,也没提出领走老五。
走时的小费很多,老五都用大哥的小费把欠同学的钱全还上了,下一步老五打算换个手机,所以老五心里虽然打着鼓,眼神上还是期盼着这个大哥能来。
老五对这个大哥不反感,老板对老五也越来越喜欢了,在新世纪初的娱乐场所极少有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去从业,大多数都是受了九年义务教育的人,很多初中还肄业的。
不过老板也没认为老五能做长,他对他的态度相当于对待一个“暑假工”,不反感也不会重点培养。
但是往往无心摘花花开的就格外鲜艳,除了那个固定的金主,老五的房源也比较多,老板心想能不能再出一个像“六哥”那样的爆款。
看来名字里里带数字的都能有市场,以后把就把员工花名都改成数字好了“365”““543”的,后来一想那不就成犯人了么,想想自己都被都笑了。
当老五买了个新手机的时候,大哥好久不来了,老五在酒吧的收入锐减,马上就换季了,老五还想着买几件衣服,看来世事难料的,希望转化成失望最是直接。
老五以为大哥忘了他的时候,大哥又出现了,原来大哥出差去了,老五的希望又回来了,那感觉就像失而复得了财宝,自己倒是先激动起来的,陪着大哥格外的精心起来,一次的小插曲夯实了他们的关系。
大哥的话也比前多了些,小费在走的时候也多给了些,像是一种对空窗期的弥补,老五的换季衣服很快就置办齐了。但是老五的计划还很多,他还要买个笔记本平板之类的大小数码产品。
也不怪老五的欲望增多,这些对于一个当代大学生是必备的物件,只不过老五以前欠缺了,现在只是一种填补,不算是过分的需求。
虽说这种交易怪怪的,但是很实用,对于老五和大哥都是一样。慢慢的随着老五的生活条件的改善,他们越来越熟悉起来。
偶尔大哥也说说自己的事儿,但是大部分的话题还是关于老五的,从老五出生起没有人像大哥更关心自己的一切,包括五妈也是像全天下的母亲一样有选择的想着儿子。
不过老妈虽然给予老五的物质条件不多,但是还是生了一身的好皮囊给老五,想到这里,老五笑了,很灿烂的发自内心的笑了,毕竟目前来说,生活上该有的都有了,而且超出了一般同学平均生活水准,老五刚买了一个平板。
再说说那个小插曲,有一天大哥来的时候脸上就带着疲劳,本身大哥就比较瘦,脸色不好就显得疲态又加深了一些,可是依旧喝了点啤酒。
大哥好像不太喜欢喝店里的红酒或者洋酒,有时候也点一瓶打开了也不喝,当然走的时候一样会买单。
店里的那些XO们确实都是三无产品,红酒也都是小牌子,只有啤酒还算是正当点的酒,销售酒品也在K服和店里的收入里,不过二十年前的夜店还不指着酒水宰客人,主要还是在服务上,一般客房的房费就够了。
不像现在的酒吧,得到一个客人就磨刀霍霍了,恨不得一次就宰的人倾家荡产的,所以现在的娱乐场所都开不长,换手率也高,失去了娱乐的本质,就像现在的美容院就靠办卡赚取利润,服务就在其次了。
而九十年代和新世纪初的夜店开的最繁荣就是综合实力比较强,首先是服务人员外貌都很帅气,而且出场方式也不像现在那么直白。
现在叫“男模”可是一点都没有男模的外形素质,说是借尸还魂都是客气的,就是东施效颦的感觉,而且还站一排让客人选。
往往都是鱼贯而进;就鱼贯而出,也不怪客人不给面子,他们外形的残缺到都赶不上街上随便一家餐饮店的男性服务员。
第二个原因就是很少拿酒水宰客人,每个房间都有底销的,底消就是单纯的房费钱,就是两个小时“房租”钱,不带酒水、小吃和服务员的服务费。
所以老板也不担心客人不点酒水,反正这两个小时最低也能保证一个房间能产出的利益,理论上24小时循环着跟客人都彼此两便着。
服务员也有底消,底消也就是他最大的收益,也有大方的客人给小费的,但是小费通常不会超过他的基本低消,比如老五的牌价是两小时五百,小费一般也就一百二百。
酒水两人也不多,说着聊着喝着俩小时过的很快,时间不够了就加钟,这样的服务彼此都很放松,靠个时长就能赚钱。
对比现在的夜场从客人坐下来就开始研究怎么去套路客人,从自己的家事到酒水的分销,挺漂亮的小伙子坐在那里就各种露出獠牙来,影响客人的心情。
老板既让客人挨个选台,不也让服务员们过度的推销酒水,更不主张跟客人过度暴露自己的家事,都是领班帮助客人选择服务员。
K服人员都散座在大厅里,就是靠眼缘就彼此认可了。好的客服流动的都不多,大厅里无所事事的客服并不多。
他们没事也在大厅聊天,小五是最近才进入到这个圈子的,在学校他没有接触过这么多同。
他们聊都是他不知道的,圈里的约会地方和约会方式,让小伍脸红心跳的。
最让小五炸裂的是他们谈到宾馆里的喷头和公厕里的“鸟洞”,小五都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可是也有他喜欢的话题就是六哥,说六哥喜欢直男看不上他们这些圈里的,还说六哥只找有经验的,很不会碰处男的云云……
有时候六哥闲的时候也坐大厅“与民同乐”的聊聊天,六哥人很随和啥话题都不生气,通常小五就坐在角落里听着,六哥说“过来聊天啊,多长点经验省的以后被骗”
六哥就说“你这么老实既不适合呆在酒吧更不适合呆在圈里,你要是不长点经验有一天会练裤衩都骗没的”
“要不你就转直吧,转直找个女的好好结婚过日子”
小五说“我也转不直,我更不能结婚,我也不喜欢女的啊”
六哥说“这点我赞成,不喜欢就别骗女孩结婚,咱不能做损,你找个男的行,不然你太老实得有个人好好带你,带好了就不做这个不适合在公司里”
小五笑笑没吱声,他既没有人带她,也不敢做去公司的梦。
小五以后还是被骗了,六哥说的准,真的小五连裤衩都骗没了。而且更没想到这个角落里的男孩日后特别爷们,并且有一天把六哥打了个半死。
但是六哥后面的话也很准,小五一直有人带着成长着真就跨越行业去公司了,六哥闲聊的话在日后全都应验了。
那时候的酒吧就是从业人员的文化都不高,正好老五填补了这个空白,起码填补了他所在夜店的“文化”空白,看着有点咖位的客人都推着老五去服务。
老五也不负老板的重托,既能跟客人聊乡下人的民生问题;也能聊当代大学生的发展前景,尤其还在朦胧的氛围里说这些反差很大的话题,总比那些人一开口就是“哥,我干了你也喝”要有深度的多。
这些都为小插曲做铺垫,那次大哥来就心事重重的,然后就是常规的闲聊,还是老五不紧不慢的聊近期的“心路历程”,大哥突然发问你是学经济的,那你认为现在经济状态好吗?
老五如果是心思缜密的人一定会唱反调,因为察言观色下来毕竟今天大哥心情不好,那他就一定有难事,顺着大哥就行了。
可是老五这个人心思细腻,心思细腻和缜密有时候就是反义词,他回答“我看状态不错,因为我都买了手机了”
大哥一下子就笑了,他可能没想到老五一下子把宏观的事情代入到他自己身上,不过想想这个回答也算是另一种感受,落实到老五的身上最近他的经济状态就是向上的。
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又让大哥重新认识了老五,老五说“咱们国家的经济学发展的很快,但是起步又很晚,从八十年代初才有萌芽,而且没有任何可以参照的国家体系,苏联本身经济又发展的不好,而且现在已经没有苏联这个联盟体了”
“西方的经济体系又不适合咱们国家,算起来市场经济咱们只绊绊珂珂的发展了十多年,真的是摸着石头过河”
“我之所以学经济是因为它是文理科都行的,而且可以接受调剂的,本科我也考不上,不是我学习不好,我们那个地方的高中没有英语老师,我英语只考了二十几分基本就是盲选的”
“我们那里的师资力量不行,本身家里对学习也不重视,我的几个哥哥都只念了小学,他们甚至都不知道经济是什么名次,他们的经济就是在风调雨顺的年头多打点粮食和村长不找麻烦。
“所以因为咱们国民受教育不同看经济的指标就不一样,而且好政策跑到下面就乱了,有时候真的推不动,可是拖不动底下的人也都活着”
“我也能跑到城里来念书,也能快自己养活自己了,也能拿到毕业证成为我们村极少的大学生,让我妈妈有面子了,这就是我的经济吧”
“至于大的范畴都是试运行,也就是趟路子再走,不会那么完善的,都有很多需要去走的路子,需要去填补的坑坑洼洼的,美国走过很多年的法律法规也在不停的改动,他们国家人衣食无忧了天天也都有游行示威的,所以无所谓好与不好的”
说到这里大哥的眼睛都直了,老五接着又砸了一句“就像咱们人类感觉时间一点一点的逝去,但是对于宇宙没有这个概念、它就是永恒的”
“在天文学家看来都没有白天黑夜、只是地球转动太阳产生反射到人类产生的而已,人或者就不能那么较真,说句违心的话存在即合理”
说完这些大哥好像心里被暴击了,老五扮猪吃老虎,给大哥弄的无语了。
最后大哥对老五说“喝酒吧,话都被你说了,我都不会说啥了”老五说“以前哥你也不咋愿意说话,也可能怕我听不懂吧”
大哥说“从现在开始你是我哥”
有一次大哥离开的时候老五去送在大厅他们远远看到六哥了,老五说“前面那个就是六哥”大哥说“没看到脸”
老五就很实在的说“我叫他一声”没等大哥回话他就叫了声“六哥”
六哥一回头先冲大哥打个招呼说“哥好,不多呆一会现在走啊”说着就很老五一起送大哥出门。
大哥也笑了一下说“太晚了改天再来”六哥就送到大门就止步了,通常最后告别时间得留给当事人。
出门就剩他们俩的时候大哥说“我还以为你刚才叫那个六子说我没看清他脸呢”老五说“我能那么虎吗”
大哥说“他长得确实挺好看的,也挺会说话,不过我还是感觉你更顺眼”老五说“是哥抬举我了”
老五越来越喜欢城里了,在家的时候除了一个好体格脸蛋是不可以转化什么的,男性在农村的世界就是几亩地,一口牛或者现在的拖拉机,一个随时可以跑掉的婆娘而已。
宽阔点的开个油坊或者食杂店,可是那个几率太低,大部分改善生活的路径都被村长和村长的亲属们挤占着,留给村里民众的只有出力和有时候去村长家出席各种地方长官家的婚丧嫁娶.
老五有时候有点"没良心"的想法,感觉大哥比他妈妈对他还好,听他聊天就给他很多的零花钱,这是在他来城里前做梦都不能梦到的情景。
至于有什么下一步的事情,老五还是很模糊期待的...不论是从钱财还是新奇感,老五不是喜欢大哥,他还没有谈过恋爱,他从小时候就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人,但是老五一点都不娘,不论是外貌和内心他都不女性化,当然大哥也不女性化。
老五看到很帅气的小伙子也都很喜欢,但是城里的帅哥们给人感觉帅的有点发腻,不是不漂亮就是有点漂亮的腻人了,那种不接地气的好看,像画一样不真实的样子,有点像卡通人物没有血肉。
唯一他有感觉的就是“六哥”,但是人家是店里的标尺不是谁都能接近的,主要六哥也很忙,订台订房的客人很多,没有功夫来大厅里闲呆着,他们彼此碰面的时候并不多。
六哥人倒是很和蔼,主要是跟其他这些孩子也没有利害关系,人家的客人不是他们可以沾染到的,也就是凑个数凑个台的时候可以跟他同台争辉,但是往往成了六哥的陪衬。
老五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兼职客服,也没有六哥的道行,他对自己的行情很满意,几乎没有空台的时候,大小赚一点就行了,总比现在他在家种地强。
他现在还得念书,还得研究怎么正常毕业把毕业证拿到手,所以不可能潜心研究能更“红”一点,先把老师哄过去吧。
不过他对六哥也是马首是瞻的,该学习的地方就学习,学习是一生的事业,不论是在课堂还是在夜店里,任何行业都有它的规律的。
老五总想着以后在包房里能有点更美好的事情发生.
六哥也是想再次看到老五的腰窝的,不过也就是那么一想,六哥不太喜欢跟新人打交道,尤其是看到他就脸红的孩子。
因为一旦有了联系就不好甩了,通常流行的话就是“不怕货儿难泡、就怕货儿难甩”,泡到了不好甩太耽误事。
六哥不缺男孩,他背地里有好几个床友,选的都是对他不感兴趣的孩子,有两个干脆就是直男。
六哥特别喜欢这种一拍两散的关系,尤其是小直男在一起对他不会怜香惜玉的,更让他感觉很过瘾,人么都有骨子里的贱劲。
而且他每天都听到奉承话,有时候是客人,有些是来自同事,他都听够了。
不喜欢他的人就不会那么的奉承他,在一起的时候不会那么痴痴的看着他,让他感觉很放松。
他们两周可以休假一天,那天就是六哥约人的时间,很有节奏的定例的,因为不喜欢他的G很少,所以他一般只能约直男,他给他们钱。就当MB用。
直男也挺习惯跟六哥的这种游戏,反正都是他们在上的也无所谓。六哥很放的开,让对方也很开心和释放的。
他跟一个小直男泡在家里已经一天了,通常放假了六哥也不出去玩、就在家放松。
小直男很年轻精神就很好,谈起这些孩子对六哥有好感了,那个男孩说“那个长得挺好看大学生好像挺喜欢你的”
六哥说“不会吧,人家毕业就走了也不会跟我有啥大瓜葛”其实六哥早就看出小五对他有感觉了,但是他不好这么顺着说。
那个男孩说“听说他还是个处男,没有跟过人呢,男女都没要过”
六哥说“那我更不敢招惹了,再让我负责咋整啊,而且还没有经验,不好玩”
“没有经过事事的人都太专一了,陷进去拔不出来,以后麻烦事多了”
六哥当时是无心说的,结果一语成谶,他跟小五后来就开始了好几年的虐恋。
六哥说“还是你们好啊,方便了就一起玩玩,分开了也不会特别想”
那个男孩说“我们倒是不会想男孩,但是六哥你会想我们吗”
六哥说“说实话吗?说实话会想,G对直男与生俱来的就很喜欢,但是感情是双方的,既然对方一辈子也不会想我,我当然就放弃这种想法了”
男孩说“我们也是为了赚钱才来的,在外面赚钱太难了,反正还是大哥有钱,比富婆人数还多”
六哥说“你们现在的形象找富婆还差点意思,但是找大哥还行,毕竟是直男有点爷们劲”
男孩说“哥你也不娘啊”
六哥说“我也娘,是你没注意,G或多或少都有点吧”
男孩说“那个大学生他虽然有点腼腆但是也不娘”
六哥说“那是他没呆久呢,时间长了也一样”
男孩说“可能吧现在我都有点母了,有一个大哥还要领我出去说头一次给我两千”
六哥说“行啊,也不少了”
男孩说“我怕疼啊”
六哥说“出污泥就得带点泥出来,下水道跑不出卫生球来,你还想立贞洁牌坊呢,该趴下就别站起来,这钱好赚”
男孩说“我这心理上过不去”
六哥说“那你跟钱也过不去吗?现在咱们同性陪侍还没违法赶紧抓紧,以后万一算犯罪还不还办了,再说就疼一两回之后就好了”
男孩说“六哥你人就好,我们、我们做你你还给我们好处,那些小0动他们总感觉自己吃多少亏一样”
六哥说“他们就是装,你不懂其实在下面最爽了,他们就是得了便宜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