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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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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个上官博就来气,他能容忍罗妍四处烧香拜佛是因为她知道她求来的东西注定没有效果,想要看她像落到猫爪子里的老鼠一样挣扎,给枯燥地等待添上一抹亮色。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不过几天没见,小老鼠居然找到了对抗自己的法宝,气得他差点直接破了林馨的身子!
还好,面前这就是个傻子,一点点蝇头小利就让她神志昏沉。
还好是个傻子。
幸好是个傻子。
“是谁伤害了你?”林馨丝毫不知道上官博把她定义为傻子,兀自为上官博愤愤不平。
“还能有谁,还不是你那个好闺蜜。我当初就说要杀了她,你非不肯。现在好了,她那破手串子昨天害得我疼得要死,都差点伤到你了。”
“罗妍?不可能的!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伤害得了你。”林馨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诡异的嫉妒,很快她又接着质问:“你不会是又故意找借口折腾她吧?上官,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只要她不再动歪心思想要拆散我们,你就不会对她再动手!”
上官博说:“她确实奈何不了我,可是她那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串实在讨厌。”
“手串?”林馨想起来了,“她说是在大佛寺求过来的开国光的。”林馨说着眼神闪烁了一下。一个冲动涌上心头,却立刻又被理智压了下去。
不,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上官对我那么好,我绝对不可能想要伤害他的。
“大佛寺。”上官博嗤之以鼻,这个末法都算不上的位面,能有什么了不起的佛寺。要是真有,那些道貌岸然的秃驴怎么可能让他逍遥到现在。
可是想起那串诡异的手串,他又不确定了。
“她不是你的闺蜜吗?你去劝她,让她把手串拿下来扔掉。”
“实在不行,你就说你喜欢,要过来烧掉。以前再贵重的东西都你能要过来,没道理一个手串忽然不肯给你。”
上官博依旧偏向于白及只是在无意之中得到了一个勉强有点灵性的、刚好能克制自己的物品,而不是知道那手串可以克制自己特意求的。因为他今天早上刻意在白及面前转了一圈,白及并没能看见他,而是跟她的室友商量着要给林馨请假,还差点从他身体里穿过去。
不然,他哪里会有心思来哄林馨。
“好的我会试一试的。”见上官博依旧趴在自己的身上,疑惑地问:“你怎么还不走啊?”
“怎么,穿好衣服就要赶我走?你这个渣女!”
“我还要去上课呐。你留下来做什么。”
“上课?宝贝儿你真可爱!这都天黑了。”上官博示意她看天色。
林馨惊恐万状,“啊?!那我不是要被红灯笼记名字了!”
“放心,我来的时候听见你那闺蜜说要帮你请假了。”
“啊,你遇见罗妍了。你不会又捉弄她了吧?”
上官博不想跟这傻子讨论了,只是说:“谁叫她非要带着那个讨厌的手串。你要是不想我找她麻烦,就赶紧劝她把那个手串取下来。”
“我会的。你千万不要去捉弄她。我会尽快把她的手串取下来。”
说话间门被推开,小禾笑呵呵地问:“林馨你起床了?你在跟谁说话呢?这也没人啊。你最近越来越奇怪了。”
莎莎也跟着说:“就是就是,你自言自语干啥啊?搞得怪阴森的。”
实际上,自言自语的举动林馨之前就有,可是跟罗妍动不动摔摔打打揪头发发疯,自言自语就温和多了。
现在白及正常了,可不就衬托的她不正常了吗。
“我,我没有。哦,是的,我有。我最近在琢磨写小说,在构思剧情来着。”
“哦。□□是吧。怪不得晚上动静那么大呢。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体验派小说家啊。”小禾翻了翻白眼心直口快地说。
白及没忍住扑哧一笑。
林馨难堪极了,没忍住偷偷地瞪了上官博一眼。
上官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笑了,不过在林馨的瞪视下整了整脸色,为了显摆自己的能力,他决定给敢口无遮拦给自己女人难堪的小禾一点教训。
这么想着他飘向小禾,准备亲自动手。
白及装若无事的样子,面对着走向上官博的路径,往莎莎身边走去,边走边挽起袖子对莎莎说:“莎莎、小禾,你们来看看,我这手串是不是比昨天更加好看了?”说着将手伸向莎莎。
莎莎坐的位置在小禾的前面一点。按照白及的这个路线的话,将手串伸到莎莎面前,必然会穿过上官博的灵体。上官博以为白及看不到自己,对白及走过来根本没有防备,依然志在必得的飘向小禾。
白及勾起唇角坏笑,一脸不想莎莎久等的神情,加快了脚步!
“唰”的一声,白及的手和手串一起穿透了上官博的腰。
雷击木加上《炼星决》的能量带来的灼烧感,瞬间将上官博的灵体腰部的位置掏出一个巨大的黑洞,甚至连左侧的肾都没了一半!
上官博惨叫一声,向后急退。只见他左腰上黑气翻滚着试图想要调动全身的力量修复伤口。可是雷击木雷击木雷击木和《炼星决》的力量在耗尽之前,可不是那么好抵抗的。任由他灵体翻滚出再浓厚的黑气,那透着光的黑洞始终补齐不了,他最后只能徒劳撞在了地上打滚,痛得直抽抽。
林馨看到情人受苦,疼得心都要碎了!
“罗妍,你在干什么!”林馨大吼了一声,连滚带爬地下来阻止白及。
白及转头,故作不解,“我去给莎莎看一下我的手串呀。我是真的觉得这手串变得好看了不少。”当然“好看”不少,没见一下就将上官博的腰子掏走了半截?
“你们不觉得吗?”她说着摇起了花手,仿佛真的只是试图让室友们都看一下手串是不是真的有了变化。
莎莎奇怪地说:“是吗?太远了,我看不太清楚,你再过来点。”
白及依言上前,路过上官喆旁边的时候,她左脚斜跨了一步,毫不犹豫地踩在了上官博的左腿骨上。
从上次交手之后,白及就将一些零碎的雷击木磨成粉尘,跟朱砂黑狗血混在一起,在鞋底上抹上一层,就等着什么时候上官博自己作死送上门来。
原以为会要等待多日,谁知道上官博这么快就赶着作死?
眼前这么好的机会,白及岂会放过!
这一脚踏上去,给上官博的左腿骨小腿骨来了一个雷击木粉尘SPA!
一阵黑色的浓烟从白及左腿上面升起,上官博的惨叫声更加凄厉了。
伴随着浓烟的袅袅升起,他的左腿以肉眼可见地快速缩小。
林馨又是心疼又是急躁,扑到白及身上,扯着白及试图让她的脚离开上官博的小腿。
一顿撕扯拉出来之后。白及感觉到鞋底的雷击木粉尘消耗的差不多了。于是就顺着林馨的力量踉踉跄跄地往莎莎的方向倒去。
“林馨你干什么呀?你都快要把她拖倒了!”莎莎不满的抱怨者林馨,身手踉跄着的白及。
“你不是急着要看她的手串吗?我看她老待在那地方不动,我帮你们呀!”林馨阴阳怪气的说着,然后心疼的奔向上官博,解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上官身上,又满含的不舍的坐在旁边,左手抚摸着上官博的身体。
“这么冷的天,你把外套脱下来干什么?”小禾不解地问。她觉得林馨是越来越奇怪。
莎莎更是不解的看着林馨摸来摸去的手,“就是,林馨,你在摸什么啊?”
“啊,没,没摸什么。我觉得,对,我觉得这外套好像有点掉、掉毛了,我脱下来看一下。”
“那你也应该脱到床上吧?地上脏,你一会儿还穿不穿了?”
“我、我这不是,我这不是睡在上铺吗?我总不能放到你们床上吧。”
“这有什么的,”小禾依旧不依不饶地追问:“以前莎莎睡这张床的时候,你往他床上放东西的时候少了。”
白及知道,林馨把衣服盖在上官博的身上是在想压住他的伤口,减慢黑雾消散的速度;而坐在他身边是方便上万博吸取他身上的生气进行疗伤。
她不知道林馨是不是真的不清楚,活人的身上生机是循环但有限的,一旦汲取到一个限度的话,那么那个活人健康状态就会飞速下降,甚至会死亡,且死状极为可怕。
可白及并没有要提醒林馨的意思,只是冷笑着看着这闹剧一般的“爱情”。
林馨急中生智,“我、我,我这不是、这不是看到床上换人睡了吗?我,我害怕你不想我把东西放你床上。”
这个倒是真的。小禾不喜欢别人把东西放自己床上。
可是上下铺之间,睡在上床的人上床的时候踩一踩床啊,不方便上床的时候临时寄放一下东西呀,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小禾自认为把自己的一些小习惯隐藏得很好,被林馨一语道破,顿时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