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 6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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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与‘神秘’两个词往往被放在一起提及，因为时间即力量，古老的事物拥有着‘时间’的属性，自然就被认作是拥有大量‘神秘’要素的存在。”
“那你们觉得，需要多少的时间，才能被称为‘古老’呢？”
埃尔梅罗二世向在他面前的凛以及帕帕拉齐的学徒发出了提问。
凛思考了一下，目光不自觉看向了后退一个身位的迦尔纳，“......像迦尔纳先生这样的英灵算是古老吗？”
“自然算，来自于神代的大英雄，其本身便在历史中占据了属于自己的‘长度’，自然可以称之为‘古老’。”
柯南也想到了自己所知道的古老事物，“查理，不对，罗德里格斯算吗？”
“也算，作为协会的创始家族之一，罗德里格斯的历史比协会还要悠久，它所承载的‘时间’也足以称之为‘古老’。”
凛若有所思回答道，“那‘古老’其实与我们并不遥远，在我们身边其实充斥着大量‘古老’的事物，若说最为悠久......老师，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算吗？”
埃尔梅罗二世不禁露出了笑容，“算，它所承载的‘时间’甚至超越了人类历史本身。”
柯南疑惑的询问，“这个问题与我们想要知道的有什么关系吗？”
埃尔梅罗二世点点头，“我需要让你们了解‘古老’的概念，才能将这条‘最古老’的河流作为概念让你们认知。”
“‘最古老’？比地球还要古老？”
见到老师点了点头，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虽然隐隐感觉到柯南牵扯的东西很神秘，其背后的力量相当强大，但却没想到会是在老师口中比地球还要古老的事物......
“现在你能理解你究竟牵扯进了什么样的事件之中了吗？”
凛勉强点了一下头，依然沉浸在震惊之中。
“它是‘死亡’的具现，也是‘死亡’本身，从其中诞生出来被称之为‘死亡’的怪物，并非没有神智，而是其初诞生的神智相较于身躯的力量太过弱小，所以诞生之时便是被自身泯灭之时。”
“过去曾有发现了这条河流的魔术师将这种怪物从河流中打捞出来，作为使魔契约，因为其强大的力量，一时间那个家族将其视作秘密武器，家族中的嫡系子弟都在族老的帮助下完成了契约，并做出了许多大事。但好景不长，随着家族中的人员因为各种原因惨死，这种怪物自身带有的‘诅咒’也被揭露了出来。”
“然而，即便断掉了契约，那份‘诅咒’也还在，不，或许应该说是‘赐福’才对，当那个家族最后一名后裔回归于永恒，这场恐怖的‘瘟疫’才得以停止。”
凛抓住了重点，“那个家族断绝了？那除了那个家族，还有其他家族知道这种役使方式吗？”
“这就是我要说的重点。”
“最开始役使‘死亡’的家族最终断绝，但这种役使的方式却没有消失，而是被当初讨伐该家族的四个家族所获取。这四个家族在历史中经历了兴衰，一家泯灭在历史的河流中，如今仅剩下三家。”
凛看着老师的表情，隐隐有些感觉不对，老师好像要说出什么隐秘。
但到了这里，她也不会退缩，无论听到什么，她都不会表露出来，于是她接着问道，“哪三家？”
埃尔梅罗二世用平静的口吻说道，“埃尔梅罗、彼尔德林以及赞塔因。”
远坂凛呆立在了原地。
“就这么说出来了啊。”
查理借着迦尔纳的耳朵，也听到了埃尔梅罗二世的话语。
他本来以为这位并不出身于埃尔梅罗的埃尔梅罗君主会不知道这层隐秘，或者知道然后稍稍隐瞒一些，却没想到对方如此大方的告诉了凛和柯南。
曾经役使“死亡”的家族，其历史本身早就被消灭了这个家族的胜利者抹除，罗德里格斯是因为有一位先祖曾意外旁观了那一战的部分，才将这份历史记载进了家族的档案之中，但也所知甚少，其他知晓这层隐秘的家族应该几乎没有。
斯莱德查到了“死亡”却没有立刻联想到另外三家也是这个道理。
斯莱德并不知晓这段历史。
不过查理其实也暗暗有些吃惊，埃尔梅罗二世能够知晓这段历史，看来埃尔梅罗家族的核心知识应该都对其开放了。
埃尔梅罗家族内部的情况在他眼中越发的神秘了起来。
那位正牌家主和这位傀儡君主的关系似乎比他想象中还要复杂。
他继续借着迦尔纳的眼睛看着那边的反应，柯南似乎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但凛已经是震惊失色状态。
唔......真想给凛拍张照片。
“迦尔纳，用手机给凛拍张照片吧？”
说完，查理就发现自己眼前的画面消失了。
迦尔纳“挂断”了联系。
“......”
和使魔的契约约束力太弱也是个问题啊！
从老师的办公室出来后，凛陷入了恍恍惚惚的状态。
埃尔梅罗二世老师告诉他，他也会注意家族中是否有异动，并强调让她一定要注意安全。
凛则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当下的情况。
好好的查个案子，为什么一下子嫌疑人变成了三个君主家族？
等她坐在教学楼廊道的长椅上，缓了一会儿，脑子清醒了些，再回顾刚才的事情时，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迦尔纳，“查理是不是在利用我试探老师？”
迦尔纳选择用沉默代替回答。
凛脸上立刻露出了险恶的表情，“......等回去再收拾他！”
柯南在一旁心中暗暗吐槽，你和查理在一起时明明都是被‘收拾’的那个，现在放狠话有什么意义吗？
“远坂老师，所以现在我们是要调查你的老师所说的那三个家族吗？”
“......我不知道。”
凛正在惶惑之时，迦尔纳咳嗽了一下吸引了她的注意。
“查理有话要我转达。”
“......他说什么？”
“查理说，你们的目的只是调查谁在幕后利用‘死亡’犯下凶案，不要做多余的事与多余的猜测，若是在调查的过程中遇到阻拦，哪怕是君主家族，也不需要害怕，罗德里格斯是你们的后盾。”
凛没好气回了一句，“拿我们当枪使来对付其他家族吗？”
“不，查理说，君主家族之间不会轻启事端，你们也不要上升高度，自己吓自己。很可能只是某个家族的后辈或者是分支，意外得到了一些东西，追求力量而做的尝试，你们正常查下去就行。”
凛愣了一下，查理后面说的倒是说到了她的心坎。
确实，她现在似乎真的有点自己吓自己的感觉。
因为一下子牵扯到这么多君主家族，让她有种风雨欲来的预感，不自觉有些胆怯，可实际上或许真的是查理所说，只是某个家族的后辈或者分支做了错事。
毕竟和罗德里格斯、帕帕拉齐这种人很少的古老家族不一样，其他几个君主家族的嫡系、旁支以及往外的姻亲等等，是很复杂的网络。
不过是一个隐秘的役使使魔的术式，被哪个后辈发现、或者再糟糕一点，意外遗失或者窃取都有可能。
更不要说老师和查理都说了，役使这种使魔有很大的隐患，老师更是用“瘟疫”来形容那种诅咒。
若真是君主家族知晓内情的人，反倒不会用这种隐患如此大的术式。
这么想着，凛终于是松了口气。
“......查理还有说什么吗？”
“他说斯莱德派来的支援已经到了，那边换了个你们认识的人，方便你们沟通。”
认识的人？
凛脑海中升起了疑惑，带着柯南刚踏出教学楼一步，就听到一个很臭屁的声音从教学楼大门的旁边传了过来。
“你们终于出来了。”
日番谷冬狮郎背倚靠在墙上，双手抱胸，看着倒是很有做派。
见到等的人出来，他右脚后跟落下，顺势往前走到了凛和柯南的正前方。
柯南见确实是熟悉的人，立刻喊了对方的名字，“日番谷冬狮郎，你是斯莱德派来支援我们的？”
冬狮郎点点头，“以后我会和你们一起行动，请多多指教。”
远坂一想到对方当初对自己的问候不搭理的态度就有气，但现在对方主动打招呼，又是派来协助自己的，自己好像也不能怼他一顿，“......知道了。”
冬狮郎自然对远坂也没有什么兴趣，他打完招呼便开始展现自身的协助价值，“斯莱德那里找到了一些和你们调查的怪物有关的情报，和其本身特征有关。”
“什么特征？”
凛忽然想起来埃尔梅罗二世老师虽然给了她一个调查方向，但好像漏掉了与怪物本身有关的情报，现在斯莱德的补充倒是正好。
“这种‘怪物’虽然作为使魔来说十分方便驱使，但也有一个很大的缺陷，就是‘保存’的方式与一般使魔不同。”
“它被从诞生之地打捞出来后，便无法通过召唤术式逆召唤回原来的地方，并且若是与役使者相隔超过一定距离，它就会挣脱契约陷入沉寂。”
柯南总结道，“也就是说，这种怪物一直是实体，想藏也不好藏，是这样的意思吗？”
冬狮郎点点头，至少他也是这么理解的。
凛倒是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说起来，这种叫做‘死亡’的怪物到底长什么样，斯莱德那里的情报中有描述吗？”
冬狮郎回想了一下他从薇薇安那里拿到的资料中看到的文字，简单概括了一下说道，“资料上说，这种怪物体长大约一米，外形上与人类相似，只是手脚比例会略显夸张。”
“类人的怪物？有什么和人类区别比较大的地方吗？”
“有一处，这种怪物的眼睛是猩红色的。”
冬狮郎补充说道。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