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英灵座抢夺了小太阳本体》墨知侠

63、第 63 章

　　“你是小学生吗？不让你做什么就偏要做？”
　　查理实在没忍住对着被送到床上，又一次眼睛上蒙了纱布的远坂吐槽道。
　　至于薇薇安小姐则被招待去了罗德里格斯的花园里转转，免得留下来看远坂的丑相。
　　远坂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以背面对着查理以及在一旁的柯南、迦尔纳。
　　她感觉自己眼睛上的疼痛还比不上内心的灼烧感。
　　太丢人了！
　　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了两次！
　　远坂家的威严扫地！
　　“咳咳。”
　　说话间，查理咳嗽了一下，倒是把凛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她还是没转过身子，但却表露了关心道，“你昨天到底做了什么？怎么身子一下子变虚了？”
　　“没什么，只是去外面转了一圈，身体有些不适，还用不着你这个真正的病号来担心。”
　　凛生气道，“我才不想关心你！”
　　查理深深叹了口气，“我现在在想，要不要把教给你的秘术收回来，感觉这个秘术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凛立刻转过身，用蒙着的眼睛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大声说道，“不要！我自己能控制好！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我是怕你下次再乱看把自己给弄死。”
　　“谁知道你家女仆也那么危险？！”
　　“上次我都警告你了，你难道没听出我的话？”
　　“你又没直说不让我看！”
　　“......我觉得我的表述已经很清晰了，你要作死的话就看一眼罗德里格斯的女仆，柯南，你觉得我的话是什么意思？”
　　柯南顶着远坂老师的视线，实实在在说道，“是在提醒远坂老师不要用那种方式观察罗德里格斯的女仆，会遇到和观察我身上的火时相似的危险。”
　　查理转过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凛，“你听听，柯南都听懂了，你还‘老师’呢，为人师表在哪？！”
　　凛哀嚎一声又侧过身倒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查理才听到凛闷闷的声音问道，“......所以你们家的女仆到底是什么？”
　　“你看到了什么？”
　　凛回想起刚才看见的那一幕，心有余悸道，“我看到无数的诅咒、细看时耳边仿佛传来了无数人的咒骂之语......那是什么？”
　　查理瞥了一眼柯南，倒是没把他赶走，“......艾莉威娜是‘咒之子’。”
　　“‘咒之子’？没听说过。”
　　“你当然不会听说过，事实上这种称呼也是罗德里格斯的先祖为她所定的——”
　　查理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凛呼吸急促打断了他，“罗德里格斯的先祖？！等等，女仆她到底活了多久？！”
　　查理略微思考了一下回答了这个问题，“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但从家族的记录来看，艾莉威娜是从第三代家主在位的时候被带回了罗德里格斯，那时候协会还没有成立，所以应该活了很长时间了吧？”
　　凛当即脑袋宕机。
　　协会还没有成立，罗德里格斯的第三代家主......
　　在惊讶之前，她先一步想到的是，这样的隐秘是我可以听到的吗？我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不过随即她又想到士郎，查理应该不至于坑害自己......“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查理装傻，“不是你问的吗？”
　　“但这种隐秘不应该这么直接告诉我吧？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查理倒是也不逗她了，而是告诉了她真实的原因，“你以为看见了艾莉威娜的一部分真相后，就算是摆脱了和她的联系吗？”
　　“......难道还有后续？”
　　“我说过吧？罗德里格斯之中都有许多人因为驾驭不好这项秘术而坠入深渊，观察的过程与被观察是等同的。你看见了艾莉威娜的一部分，那部分也自然注视到了你。”
　　“这代表了什么？”
　　“这代表了就算告诉你这个隐秘我也并不担心你说去。如果你想要透露这个秘密，秘密本身就会有所察觉，我告诉你也只是想让你更加慎重一点。”
　　凛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四下张望，哪怕眼睛被蒙住，她也有种被监视感，“......这不可能吧？”
　　她的话语有些干，而查理则是意味深长说了一句，“你要不试试把我刚才告诉你的话，告诉柯南？”
　　凛听到查理的提议时，这个念头刚刚涌上心头，她甚至还没来得及看向柯南，就感觉到了一道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注视。
　　她干笑了两声，将和柯南讨论这件事情的念头压下，下一刻，那种被注视感也消失了......
　　“......你们罗德里格斯就没有正常人吗？等等，该不会你们家那个管家也有问题吧？！”
　　查理用诱惑的语气说道，“要不等下次见到他，你再用秘术看一眼？”
　　远坂凛：......
　　远坂遂老实。

　　把凛安顿好，查理回到了卧室，叹了口气，坐在了床边上。
　　后面跟进来的迦尔纳靠近过来，端来了热水后，又为查理拿来了睡衣。
　　在查理换着睡衣的时候，他忍不住问道，“昨天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我通过契约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到你。”
　　查理叹了口气，“我跟着那位斯莱德的冒牌君主去了他们家族的安全屋，发现事情有些超过我能处理的范畴，便去了一趟可能找到解决方法的地方。”
　　“那个地方是哪？”
　　“外域。”
　　查理顿了顿，“我昨天去了一趟外域，不在现世之中，所以你才联系不上我。”

　　一回生二回熟，远坂的治疗有过第一次经验打底，这一次无论是医师还是她本人都表现的很熟稔。
　　没有等太久，凛就调整好了心态，再次回到了客厅。
　　提前收到消息的女仆也将薇薇安从罗德里格斯的庭院里引了进来。
　　远坂这次下意识避开了女仆的身影，虽然女仆好像还是那个普普通通的样子，但她却不敢再对其以女仆的态度说话。
　　——谁懂啊？
　　罗德里格斯家的女仆居然是个活了上千年的怪物？
　　协会一天到晚在处理现世的危险，就这么把这种可怕的危险放在伦敦这座城市里面，还让其每天随意去外面买菜？
　　凛已经陷入了吐槽无能的状态，但也深刻感受到了所谓罗德里格斯，这个协会最神秘的君主家族，同时又是查理口中“三柱之一”的含金量。
　　与她所了解的埃尔梅罗君主家族完全不同。
　　怪不得以前查理挖脚士郎的时候贬低埃尔梅罗那么自然，原来那真不算是贬低，勉力支撑的埃尔梅罗就算有些底蕴，也和看似亏空的罗德里格斯有如此大的差距。
　　凛忽然生出了一个想法。
　　该不会士郎改投罗德里格斯，其实是真正成为了魔术界大人物了吧？
　　“咳咳，我们继续回到案子上吧。”
　　柯南在女仆离开后，第一个开口将话题拉回了正轨。
　　他看向薇薇安，询问了对方在回去后查找资料的结果。
　　薇薇安调整了一下心神，总算是将自己来的正事说了出来，“确实是找到了一些线索。我将那种气息通过秘术传递给了家族的一位族老，他告诉我，这种气息很可能是‘死亡’的气息。”
　　“死亡的气息？”
　　柯南和凛面面相觑，都不太懂薇薇安说的是什么意思。
　　薇薇安连忙解释道，“这里我所说的‘死亡’并非是我们认为的那种概念，而是一种真实存在的怪物，它被称作‘死亡’。”
　　凛忍不住发问了，“为什么会有怪物被叫做这个名字？它有什么特殊的吗？”
　　“我也向族老询问了同样的问题。他告诉我，这是因为那种怪物诞生于‘永恒之河’，只是我再追问，他却不愿意告诉我更多的情报......这个消息对你们有用吗？”
　　本来她没想过补上最后一句，只是她发现，当她提到那种怪物诞生于“永恒之河”后，远坂和柯南的表情都有些变化，才多问了一句。
　　凛有些不确定是否要将柯南与那位“永恒之河的主宰者”之间的契约告诉薇薇安，毕竟这关乎到柯南的性命安危，摇摆不定中，柯南倒是为她做出了选择。
　　“我们有在查理那听说过类似的词语，只不过查理当时说的是‘永恒之河的主宰者’，或许查理知道一些内情。”
　　薇薇安果然没有怀疑，“原来如此，如果是罗德里格斯的君主阁下，确实是会更加了解这些隐秘之地。”
　　薇薇安也没有提出现在就去找查理打探消息，而是询问了柯南与远坂是否还有需要自己调查的东西，得到否定的回答后将自己的号码写下来给了他们，客气的说有问题可以再找她，尔后便告辞离开。
　　柯南和凛留了下来，重新整理了一下情报。
　　“......也就是说，其实我在来到伦敦的最初，就已经和那位‘永恒之河的主宰者’扯上了关系。”
　　凛仔细思考后摇了摇头，“你别忘了，这个凶手在你出生前就已经开始行凶了，横跨了这么长时间的准备，你会正面撞上案件，或许是因为你和那位存在的契约，倒不一定是这个案子也是针对你。”
　　柯南想了想感觉也对，然后他似乎有所明悟般问道，“这种相似的神秘事物是会相互吸引靠近的吗？”
　　凛摇摇头，“踏入魔道后，确实会发现自己身边好像与魔术相关的事物越来越多，但这只是因为视角转变后带来的效应。”
　　说完她又迟疑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柯南连忙追问，她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不过魔术界倒确实存在你所说的那种吸引神秘事物的现象。”
　　“是什么？”
　　“君主。”
　　“在魔术界的上层一直有一种认知，君主的存在就是概念意义上的神秘学黑洞，会吸引神秘事物、危险的聚拢。”
　　柯南问了一个他突然想到的问题，“这个说法是从什么时候传出来的？或者说由谁传出来的？”
　　凛张开嘴想要回答，却发现她也不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