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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

  •   白茶眼睛看向对面的人行道。
      交了罚款,摩托车艰难地挤在小路上:“你这人真是的……”白茶打断他:“我也没带。”

      街道尽头,一破旧的老小区,现场已经拉起了警戒线,楼下不少人在围观,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什么,周浩把摩托车停在一旁,“让一让,别妨碍警察办案。”

      两人拉起警戒线,远远的就看到苏杭走过来,他做事风风火火的,走进就回报:“发现了吸毒的器具和残留物,初步推测是群体吸食毒品过量而亡。”
      痕检人员还在铺勘察板,到处提取指纹和脚印,法医则在里面初步检验。周浩走到门口一扫里面横七竖八的尸体,头都大了。
      苏杭头也很大:“都是一群在高中生,十七八岁,家长情绪激动暂时还没办法录口供。”

      周浩边穿鞋套,边说:“什么毒品。”

      苏杭说:“这种毒品有点特殊,是一种极为新型的毒品,跳跳糖,属于兴奋类的毒品,两个月前江洲警方在一个出租屋发现了几具尸体,法医初步鉴定是吸食毒品过量而亡,据被抓到的犯罪嫌疑人交代,他也是上一个月才接触到这种毒品,这种毒品其纯度非常之高,而起价格非常低廉,所以蔓延非常快,几乎是疯狂地肆虐。”

      苏杭的这个用词让周浩皱起了眉头,道:“怎么回事?”

      苏杭说:“一般这种纯度的毒品少说得上万一克,但是他的售价和普通的毒品差不多,两三千,所以很快就在市场流通,速度非常之快,这几个月抓到的毒品案子都是贩卖这种毒品,贩毒的人是个老油条滑溜得很,陶言明查了两个月都没查出来,这几天他去了江洲交流案件信息,就是这个毒品。”

      “我说最近怎么不见他。”周浩说,“他不会是打着出差的旗号出外面去乱搞了吧,这事不能惯着,有一就有二,哦,对了我前几天看见他领带换了,还剪了个新发型,一般这种就是出轨的迹象。”

      苏杭嘴角抽了抽,说:“你还挺有研究的,不会以前被出轨过了吧。”苏杭本来也就随口一说,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他认识周浩也有七八年了,这家伙就嘴上爱占人便宜,有事没事撩拨你一句,但私生活清心寡欲得很,至少他是没见过他找过什么人,这个有两个可能性,一种是已经看透红尘准备出家了,另一种是有一个心心念念的对象。

      许久没见他回答,苏杭说:“不会真的有吧。”
      周浩走上勘察版,云淡风轻:“有,高中的时候,后来跟人跑了,还怀了别人的孩子。”

      苏杭惊呆了,周浩时不时跳戏一下未婚男同志,搞得他一直以为他们取向是一致的:“你是直的啊?”

      “直,直得不行。”周浩一笑,“要不要看一看。”

      苏杭翻了个白眼:“看毛。”

      “有毛。”周浩忍着笑,还压低声音。
      苏杭:“……”

      有痕检伶着工具箱过,周浩轻咳一声,马上恢复正儿八经的模样,一本正经地问:“报案人呢?”

      “这房子是租给一个白领,本来应该是上周交房租的,那个白领一直没回,房东就过来收租,一开门就是这个样子。”苏杭说,“吓得她现在说话都还没利索,租给租户到外地出差了,她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和屋里的死者一个也不认识,还有就是门窗是完好无损的,没有被破坏,说明是用钥匙开的门,除了她就只有房东,但是她这个锁一直没有换,上个租户有没有偷偷留备用钥匙他就不知道了。”

      苏杭车轱辘一样滚出一堆话,周浩都替他口干舌燥,说:“不是有门禁卡的吗?”

      “那个就是虚设的,经常有人下楼不关门,拿石头顶着。”苏杭说。

      周浩还没张口,苏杭就顺着下去:“查了,上个租户因为工作调动去了外地,上上个还在本市,不过是在花城区,但是他这半年都是在外地出差没有可疑的地方。”

      苏杭这个刑侦副队长最大的优点就是办事利索,一分钱干十分的事,性格好脾气还好,在局里不仅下得人心,上也能把事情处理得紧紧有条的,唯一的缺点就是脾气太好了,缺了点硬气,做副队还行,正队还得磨练磨练。
      “监控呢?又坏了?”

      苏杭给他一副“你真料事如神”的表情:“坏了几个月了,一直没维修,我估计房东就是不想修了,图省钱。”

      周浩嗤笑:“省那三瓜两枣的。”
      “每个月一两百呢。”苏杭说,“房东是二手房东,不只有一栋出租,算下来一个月监控费也要大几百呢,你是不当家不知油米贵,这抵得上一个人一个月的伙食了。”

      “陶言明一个月就给你几百块钱的伙食费?”周浩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你不要觉得你们是爱情就不图他的钱,趁着现在你们有一点微末的感情能多要就多要,别到时候感情没了没了,钱又没有白给人睡了这么长的时间。”

      苏杭说:“没完没了了是吧。”

      周浩笑:“是的”

      苏杭:“滚蛋!”

      周浩回过头,白茶蹲在勘察板上,手上夹着一袋白色的粉末,正在端详。周浩走了过去说:“怎么了,化学家,看出什么名堂来没?”

      白茶站了起来,跨过另一块勘察板,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

      不理睬、不解释、不答话

      一般人多少会讪讪或者冷下脸,周浩仿佛一点也没有在意,或者习惯于他的冷脸,锲而不舍地追问
      “温教授说你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化学天才,别藏着掖着,咱们现在是一队的。”

      “白茶……”

      白茶直起身,准备跨过另一块勘察板,周浩抢先一步跨了过去,挡在他面前,白茶冷着脸,对峙片刻,白茶终于开了口:“没有,就算是天才也没有检测器材好用。”

      周浩侧身让开,冲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白茶跨了过去。

      在他们对面,两只小的在嘀咕。

      “还得是咱哥。”陆锦华说,“白副队那样的冷脸都拿他没办法。”

      肖乔压低声音:“没有年上宠,哪来年下疯。”

      陆锦华说:“谁年上?咱哥?”

      “咱哥今年三十,白副队三十三,男大三抱金砖。”
      苏杭各个角落勘察了一遍,转头就听到两小的在咬耳朵。

      “聊什么呢?这么起劲。”

      陆锦华说:“聊咱哥和白副队,哪个是年上。”

      “肯定是白副啊,以他的战斗力,射击第一,格斗第一,就咱哥那资本家腐蚀的骨头,没两下就断了。”肖乔说。

      苏杭这个还停留在2g网络的人,疑惑地问:“什么是年上。”

      陆锦华说:“年上就是,就比如你和陶支队,陶支队是年上,就是上面的那一个。”

      苏杭:“……”

      肖乔:“不对吧,年上不是年纪大的吗?苏哥好像比陶支队大两岁?应该是苏哥年上吧。”

      陆锦华说:“是吗?不是在上面的那一个吗?”

      陆锦华和肖乔各执一词,两人果断拿手机搜索,陆锦华念道:“年上是攻比受的年纪大,年下是攻比受的年龄小。”

      肖乔紧跟着说:“苏哥比陶支队大,所以苏哥是年上,周哥比白副队年龄小,所以周哥是年下。”

      两人一击掌,转头发现苏杭凑了过来:“什么是攻和受?”

      陆锦华噗嗤出声,但是他很快就憋住了:“攻就是攻击力比较强的,受就是攻击力比较弱的,你和陶支队就陶支队是攻,白副队和周哥的话,周哥是攻。”

      苏杭狐疑地看着他,又看向肖乔。肖乔马上点头:“是的。”

      苏杭说:“那白茶的攻击力比周浩高,他怎么是受了。”

      陆锦华说:“因为爱。”
      肖乔说:“所以爱。”
      两人同时哼道:“温柔禁不起安排……”
      苏杭:“……”
      周浩回头,两小的立即龇出两颗大牙,然后他们看到白茶双手插兜,眯着眼看了过来,肖乔一个激灵,本能地躲在苏杭背后。
      苏杭道:“你俩就得找人治治,谁不听话就去给白茶当助手。”
      这话对肖乔不亚于“你再不听话把你丢给狼外婆”她灰溜溜地就去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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