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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一个魔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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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裴译就让左茹走了。
郗盛看着左茹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身影,忍不住问,“兄弟,你他妈该不会对左茹有意思吧?前段时间不跟人家吃饭,现在又突然跟人家一起吃饭,你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裴译冷冷的收回了视线,漫不经心说道,“没意思。”
郗盛嘴角抽了抽,“你他妈对人家没意思还一直吊着人家,你这让人家知道了得多伤心。”
裴译冷笑,挽唇说道,“跟某个人学的。”
郗盛觉得他莫名其妙,“你他妈真就是个渣男!我要是个女人,我一定离你远远的。”
“你要是个女人,我也不一定看得上你,有你这么雄壮的女人么?”
“……”
郗盛还要说什么,裴译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开口道,“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
“你能有什么事?”
“别管。”裴译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姜鱼感觉自己有些不太舒服,她有点头晕。
她不想让贝柠看出端倪就让她自己先回去了。
姜鱼感觉身后一直有个人跟着她,还没等她来得及回头,她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看到了贝柠。
姜鱼观察了四周,这是学校里的医务室。
“你醒了,快把这个喝了。”
姜鱼从床上坐了起来。
贝柠把桌上的玻璃水杯递给她,补充了句,“小心烫。”
姜鱼木讷的接过,“我这是怎么了?”
她记得自己昏了过去。
贝柠解释,“你是因为体力不支才昏过去的,这是葡萄糖,喝了会好一点。”
姜鱼发现自己的左手已经打上了吊瓶,她轻抿了一小口,甜甜的。
想起什么似的,她问,“谁送我来的?”
“是裴译。”贝柠接着说,“他把你送来的,后来又去班级里找到了我,我来的时候你已经打上吊瓶了。”
姜鱼瞬间僵住,所以她感觉有人一直跟着她是裴译吗?
真是该死,她昏倒就算了,结果还被裴译给送来了医务室。
她冷笑,裴译现在一定觉得自己很厉害吧。
该死!
贝柠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想不到这个裴译人还挺好,挺乐于助人的,不像传闻里那样冷酷无情。”
“……”姜鱼嘴角抽了抽,“他一点都不好,他就是个疯子!”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裴译?”贝柠好奇。
“我单纯的看不惯他。”
姜鱼又喝了好几口葡萄糖,防止自己再昏倒。
贝柠小声说道,“其实你喝的葡萄糖就是裴译出去买的。”
姜鱼差点呛住,她擦了擦嘴角,不解的看着贝柠。
“医务室里没有葡萄糖了,都用完了,你喝的那是裴译去校外买的。”贝柠说道。
“……”姜鱼不免有些担心,“那学校里的人该不会都知道了?”
贝柠摇了摇头,“没有,只有我知道,你知道还有裴译知道。”
姜鱼放下了心,还好这个裴译还有点人性。
“那我昏了多久?”
“不到一个小时。”
姜鱼点点头,“你不用在这里陪着我了,快回去上课吧,不能因为我耽误了你的事。”
贝柠摇了摇头,“我们是朋友,我想在这里看着你,而且……”
她突然噤了声。
姜鱼眉头轻挑,“而且什么?”
贝柠有点难为情的说道,“裴译不让我告诉你,但咱俩感情好,我偷偷告诉你,是他让我留在这里看着你的,他还非要给我钱,我不要他就一副要揍我的样子,我只好收下了。”
“……”
姜鱼不知道这个裴译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怎么一会儿发疯一会儿对她好,他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
“我真的没事了,打完吊瓶我就去上课,你先回去吧。”
“你自己真的没问题吗?”贝柠有些担心。
“真没问题,你快回去吧,你爸妈这个月不是让你考班级前二十吗,快回去好好上课吧。”姜鱼不想耽误她。
贝柠点了点头,“那好吧,那我回去上课了,吊瓶还有十几分钟也打完了。”
“好。”
贝柠走后没多久,吊瓶就打完了,姜鱼没有麻烦医务室的人,自己将针头给拔了下来。
姜鱼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她给裴译发了个消息。
【姜鱼:你为什么跟踪我?】
【裴译:?】
【姜鱼:我昏倒之前你一直在跟踪我。】
【裴译:顺路而已。】
【姜鱼:那你为什么送我来医务室?】
送她来医务室就算了,还做那些。
【裴译:毕竟你昏倒主要原因是因为我。】
“……”
【姜鱼:所以呢,你认为自己很厉害是吗?】
【裴译:打完了?】
【姜鱼:打完了。】
【裴译:体育馆510等你。】
或许是怕姜鱼不去,他又补了一句。
【裴译:别让我亲自去请你。】
姜鱼叹了口气,离开医务室径直去了体育馆。
现在是上课时间,一路上都很安静。
来到体育馆,姜鱼发现他们哪个部的人几乎都在休息,只有篮球部的还在训练。
她趁着没人发现她迅速钻进了楼梯口。
一路来到五楼,她已经气喘吁吁的了。
刚敲响,门就开了,姜鱼被拉了进去。
门又被“砰”的一声给关上了。
姜鱼刚要开口说话,人就被抵在门板上,嘴唇被暴戾的吻住。
裴译的气息又一次铺天盖地的袭来。
是那样的熟悉。
姜鱼原本还在挣扎,她知道自己摆脱不掉,只能被动承受。
裴译霸道的吻着她,像是狂风暴雨席卷着整个海面。
他的另一只手还不老实的在她的身上一阵乱摸。
一吻结束,姜鱼的衣领都变得有些凌乱不堪。
她一脸嫌弃的擦着嘴角,眉头紧锁着,“裴译,你他妈有病是不是!”
裴译扯着她的手腕拉着她来到了沙发这边,“既然来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叫你来是干什么?”
“你就是个变态!”姜鱼锤了下他的胸口,“你一边在外面养着女人,一边在学校和左茹暧昧,现在又跟我纠缠不清,裴译,你他妈就不是个东西!”
裴译冷哼,“那你跟我又有什么不同?你不也跟我一样,身边围着很多男人吗?”
“你岂有此理,你简直就是无耻之徒!”
姜鱼话音刚落就被裴译给推到了床上,下一秒自己的裤子就被拽了下去。
“裴译!这里是学校!你他妈想干什么?”她两条腿乱踢着,然而两只脚踝被裴译轻易握在了手里,她一时间被禁锢的动弹不得。
“你再乱动,信不信老子在这里就干你?”
裴译一句话让姜鱼噤了声。
她感觉到下面一件都不剩了,有些冷。
“肿的这么厉害都不知道自己涂点药?”裴译抬眸看向她。
姜鱼感觉脸颊一热,她别过了脸,没有说话。
“你夹什么,又不是没看过,腿张开!”
姜鱼有被他羞辱到,她不情愿的看向他,“变成这样是因为谁?裴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叫我来就是为了羞辱我?”
“闭嘴!老子给你涂点药,你是想让全校的人都知道你被人给干了?”
“你不要再说了!把你的话都他妈给我收起来!”姜鱼声音有气无力。
裴译冷哼,“昨晚你不是挺享受的吗?是谁骑在老子身上求我快点的?现在害羞起来了?你现在玩的哪一套?”
“裴译,你闭嘴!”她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一阵湿热。
她低头就看见裴译埋着头,从这里看只能看到他的头发。
“你他妈不是涂药吗?你在干什么啊?”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阵啧啧响声。
水声。
姜鱼感觉自己要疯了。
裴译看她一眼,“老子的头要被你夹断了!”
他呼出来的热气全都洒在她的腿心上。
姜鱼被他牵着鼻子走,她感觉自己躺在柔软的云朵上。
逐渐下陷。
裴译拿过一旁的药膏,撕开包装就给她涂了起来。
药膏冰冰凉凉的,一瞬间那种灼烧感就消失不见了。
“你他妈想要戳死我?谁家药膏往里面涂?你想耍我是吧?”姜鱼咬着牙,眉头微微皱起,布着一层薄汗。
“要我把说明书甩你脸上吗?”裴译恶狠狠的说道。
姜鱼冷哼,“现在才涂药是不是有点晚了?你他妈昨天晚上怎么就不涂?你存的什么心?”
“你是在怪我昨晚走了?”
姜鱼感觉到一阵疼痛,她低眸道,“你在干什么?”
裴译眼眸深不见底,“水太多了,不觉得不舒服吗?”
“……”
“阿雨,你是水龙头吗?”
“不准叫阿雨这个名字!”
“说话这么利索,看来还是太轻了。”
姜鱼后面支支吾吾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好在裴译没有弄太久,又给她涂了点药这才给她她穿好衣服。
裴译起身去浴室里洗了洗手。
姜鱼脸颊还未褪去潮红。
裴译洗完手出来擦了擦手就把那支药膏给扔在了她的身上,“晚上再擦一次。”
姜鱼没有接,任由它在她的腿上。
“怎么?你是在告诉我晚上我给你涂?”裴译眉头轻挑。
“你太自恋了!”姜鱼指着他的鼻子。
“真是难以想象大晚上你自己一个人对着镜子扣的样子。”
“……”
姜鱼脑袋要炸了,她拿起药膏就扔在了他的胸膛上,“我才不会涂!”
“随便你,反正走路像鸭子的又不是我。”
姜鱼扑通一下站了起来,她拳头刚要落在他的胸膛上,后脑勺就一紧。
一股咸腥味逐渐蔓延,姜鱼想吐,他刚刚没有漱口,全都是这个味道。
裴译松开她,看到她眉头紧锁的样子,唇角勾了勾,“这么嫌弃你自己,那要是吃我的呢?”
“裴译!我不是你的女人,你想发泄就去找你的女人!”
姜鱼感觉自己已经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她要疯了!
头也不回的拉开门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