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玖兰传》木笙

2、退出

　　一番队队长室，山本总队坐在办公桌前，微瞌着眼。而玖兰随意地坐在山本面前的那张桌子上，晃着脚丫，让两只木屐在脚底打着转。谁也没有开口，队长室一片寂静。
　　“玖兰，你今天的举动是什么意思？”长久的沉寂，就在玖兰快去会周公之际，山本队长终于开口了。
　　“哎？什么举动？嗯——是我夸蓝染长得帅，你妒忌了？”扭头，看着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不意外地发现额头上出现了明显的青筋。
　　“我是问你，为什么折断斩魄刀？”咬牙切齿的问道。
　　“那刀是你的吗？”
　　“不是。”
　　“那关你什么事，折的又不是你的。”玖兰朝天翻了个白眼，然后乐滋滋地默数着山本总队长额头上越来越密的青筋。
　　“玖兰！”山本总队长一声怒吼，玖兰也配合的让一只木屐掉在地上，以示自己被吓了一跳。
　　“火气这么大，上火了么？”玖兰从桌子上跳下来，穿好木屐，转身正视山本总队长，“那要多喝王老吉。”
　　“······”这家伙，还是跟100多年前一样，总喜欢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山本总队长又感到自己又老了100岁，对上玖兰，他永远只有崩溃的份。
　　“喂，干嘛一脸便秘的表情。真是的，我可没时间在这欣赏你这种倒人胃口的面部表情。”
　　“玖兰。”总队长此刻已经没有生气的余力了，无力呀无力，世上怎么会有玖兰这种让人无力的人存在。“请你认真回答老夫的问题”
　　“山老头，你可是越活越年轻了，可惜只是智商变年轻了，斩魄刀是死神的半身，也是作为死神的象征。没有斩魄刀也就失去了作为死神的资格。我的意思也就在简单不过，我——不想再当死神了。”
　　“你可知道，尸魂界没有退出的死神。”
　　“知道的哟！那些所谓退出的死神，实际上被关在那个秘密机动的什么什么的地方嘛！看吧，死神就是这种虚伪的让人想吐的存在。所以我已开始就说过，我讨厌死神。”玖兰漠然地看着山本，眼中的漆黑似乎要讲人吞噬一般，让人莫名的恐慌。山本总队长不自觉得避开她的眼神。
　　“不当死神，你想做什么？”
　　“呵，用不着问这么含蓄。你直接问我会不会投靠蓝染就好了，我在这明白的回答你：不会。还有什么要问的，搬到台面上一次说清吧。”
　　“你是否会背叛尸魂界。”
　　“从未忠诚过，何来背叛。”
　　“果然是这样的回答啊！”坦白的让人吃惊。
　　“那么，你对我的答复呢？现在的中央四六室已经被蓝染灭了，你也不要用四十六室申请的借口拖延时间，快决定吧。”玖兰不知觉地又想去扶摸腰际的斩魄刀，却发现那把刀早被她折断，遗弃在双极。于是把手放在身前，玩弄着手指，静待着山本的回答。
　　“老夫，同意你的请求。”说完，在退伍申请表上盖了章，交予玖兰。
　　“谢了，告辞。”
　　“唉！”望着玖兰削瘦的背影离开队长室，山本总队长深深地叹了口气。一直以来，玖兰一直是一个让人看不清，摸不透的存在。但有一点几乎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平时她是一个绝对安全的人，一旦惹毛，就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并不是说玖兰的能力有多强，只是她在尸魂界的贵族中有一定的地位，所以，既然玖兰明确答应不站在蓝染那边，山本也不想忤逆她的意愿而得罪贵族。
　　玖兰走出一番队，眯着眼看了看即将落山的太阳，踢开脚边的小石头，靠着墙开始思考：是去四番队看白哉呢，还是去八番队找京乐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