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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第123章:记住你的温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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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不是我不想来就可以不来的。”出云岫听得不二的话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的低语声竟会被听到,但显然她似乎还没有听明白不二说话的意思,随意地接口道,“如果我没来的话,不二学长你就不会被我连累,在这里了。”
“……”不二瞬间沉默了,心里似乎有什么思绪在酝酿,目光紧紧地看着眼前的少女,这个说着后悔来这个世界的少女,忽然有什么似乎将要挣脱那思维的束缚,那是从未有过的奇妙的感觉。
“好啦,反正也这里了,多想也没有用。”出云岫看到不二沉默,以为他是依然想着与立海大的比赛,便又说道,却挡住了不二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对了,不二学长。打网球很开心,对吗?”
“……啊。”不二愣了一下,肯定着,同时也依然是那张笑脸,依旧恢复到那波澜不惊般的话语,“岫为什么这样问?”
“既然觉得只要打网球就快乐,那么胜负就不太重要了,对吗?享受网球带来的乐趣,即使输了,也是快乐的,对吗?也好过再也无法握起球拍,站上那宽阔的球场,是不是?”原本想转移注意力,听了不二的时候,出云岫自己开口的时候,竟不知不觉说了这样的话,心中忽然响起了与冰帝一战时的手冢,想起了那依然躺在医院即将手术的幸村,也记起了曾经以为永远失去网球的自己。胜利真的那么重要吗?知道现在,出云岫依然无法理解胜利的意义。曾经失去过,失而复得后,让出云岫再也无法执着于胜负。她无法理解手冢与幸村对于胜利的坚持。不是只要能打球,就很快乐了吗?曾经,真田还那样对她说:“即使不能打球,只要喜爱网球的心还在着,也能享受网球的乐趣。”可是,那天,在雨中,见到的真田,那眼中的坚持,是对胜利那样的执着。
不二吃惊地看着说着这些话的出云岫,眯着的眼依然弯着,嘴角却微微扯平,眼角显出一抹深思:“是啊,无法理解。我也一直无法执着于胜负,只是单纯地将对手的潜力发挥到极致,享受比赛时的刺激,仅此而已。但是~”不二的眼微微睁开,冰蓝的双眸流露出认真,“手冢与迹部的比赛,让我看到对胜负如此执着的他,我不能说不触动。手冢将一切倾付于青学的决心,让我震撼。我想,也许,我能更认真一点。所以,对立海大的比赛,我一定会赢,即使是为了手冢,也一定要赢。”
“为了手冢部长吗?”出云岫喃喃自语,真田也是为了幸村和整个球队,都是为了重要的人……
“好了,不要想了,你看天色也暗下来了,我们还是赶路吧。”不二伸手搭上了出云岫的肩膀,说着,将出云岫扶了起来,继续半蹲下,将出云岫背起,向前方走去。
不二背着出云岫在林间走了一会儿,终于走出了林子,前方出现一条小溪。
“到溪边帮你清洗一下伤口吧。”不二说着,背着出云岫走到溪边,在溪石上将出云岫放下坐好,小心地卷起出云岫的袖子和裤脚,用溪水小心地清晰着出云岫划伤的手臂、双腿和双手,接着脱掉了出云岫左脚的鞋子。
“不二学长……”出云岫不知该怎么说,看着不二温和细心地动作,让她很感动,心中涌起一阵阵暖流。总是有人对自己这样好,弦一郎哥哥这样,景吾这样,现在连不二这位学长也这样,还有那远赴德国的手冢也层多次相救。
“帮你用冷水浸泡一下扭伤的脚腕,肿得那么厉害,看来不是一两天能够消下来的。”注意地将出云岫的左脚进入沁凉的溪水中,低头观察着,说道。白皙的小脚浸泡在清澈碧水中,随着溪水的流动,起伏波动着。
“没有那么严重。”出云岫正说着,低下头看去,竟是忽然难过地说不出话来,“不,不二学长,你的膝盖~”不二左腿膝盖处,一片血红已经印染出来,面积越来越大。难道他刚才也受伤了?!他竟然还忍着伤痛背了自己那么长的路!依旧淡漠的脸上无声无息地话下两行清清浅浅的泪水。
“不用担心,不严重。”不二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左腿膝盖,再抬起头时,看到了出云岫内疚的脸以及流泪的双眼,却是忙抬手,想要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不过没想到会流血,这样回去倒是会让他们担心。”
不二说着,卷起了左脚的裤腿至膝盖处,只见膝盖上早已被鲜血布满,边上大大地掉了一块皮,血正是从那里流淌出来。
出云岫看着,更是内疚难过,眼见着不二弯腰打算清洗伤口,便也自个抢着帮忙,谁知左脚一踏,竟疼得冒起一股冷汗,却是强忍着,一边说:“怎么不严重,都掉了好大的一块皮。我知道的,这伤也是从上面摔下来的时候弄的,一定很疼,可你还是背了我那么长一段路。”
不二见出云岫不顾自己的脚就这样弯下腰来帮忙,急忙制止,却听到她的话,停止了动作。她知道,如果这次他不让她帮自己清理伤口,她会更难过。
一会儿,伤口清理好了,出云岫解下自己的发带,缠在了不二的膝盖上,想要尽量止血。像这样,看来他明天是不能训练了,正打算说这件事,不二却提前开口了。
“岫,我受伤的事可不能告诉大家哦。虽然只是小伤,不过大家说不定会小题大做,不让我明天训练,这样的话就不得了了。所以,拜托保密了。”不二眯起了眼睛微笑着拜托了的表情。
“不是说不定,是一定~”出云岫心里这样想着,却是口气不坚定地说:“可以马上就要与立海大比赛了,万一留下隐患怎么办?还是休息一天,好好养伤。”
“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留下弱点了,那就拜托岫喽。”不二依旧一如既往地微笑表情,很无辜地样子,拜托着,出云岫无法拒绝。
“那我的伤也可不可以保密啊?”出云岫说着。如果让大家知道,自己一两天都不让走动了。
“不行!”很干脆的回答,貌似没有回转的余地。
一时间,出云岫不知该如何回应,这本来就是自己理亏,只能吞下着苦果。
这时,不远处升起了一股烟,以高空为目标,直直地向上延升。
“那是大和学长和越前他们放的烟吧。”出云岫说着,指了指那直耸入天的白烟。
“那我们就过去吧,不然他们真该担心死了。”不二说着,放下裤腿,站立起来,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却立即又是那一脸无害的笑容,将出云岫扶起,竟又是半蹲下了身子,打算背起出云岫。
“不用了,不二学长,我自己走就可以了,不要忘了,你也有伤。”出云岫说着,自个走了起来,却是边走边忍受着剧痛。
“我扶着你吧。”这次不二没有拒绝,只是一手抓住了出云岫的一只手臂,搭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扶住了出云岫的腰,扶着她往白烟升起的方向走去,出云岫想拒绝却拒绝不了。
各自忍受着脚伤传来的痛楚,不多久便看到了溪边围在一起的众人,以大和前部长为核心。
“啊,不二、岫!你们到哪里去了?让我们好担心。”一到大家这里,菊丸便冲过来说道。
“就是,就是。”桃城在一边附和着,因为这次有不二这个腹黑的学长在,也不好多说。
“真是会让人担心,嘶~”
“不二你们去哪了啊?”河村很好奇,难道他是好奇大叔?
“岫学姐、不二学长,你们还MADAMADADANE!”越前立马抛出了自己的口头禅。
“你也没资格说他们。”桃城立马反驳道,惹得越前尴尬地拉低了自己头上的帽子。
“作为惩罚,喝惩罚茶最适合了。这是我最新研制出的乾式蔬菜汁,尝尝吧。”乾说着,拿出了一杯乾汁。除了不二,大家退避三舍,连从没有尝过的大和,也本能地远离了乾。
“你们也不要计较了,两个青春少年偶尔单独约会也是很正常的。”大和很不合时宜地这样说道,还说得似乎很一本正经。
现场出现了一瞬间,也许是几秒钟的停顿,之后各种声音爆发。
“……”出云岫无语,很无奈地看着大和,本不是会为这些事情计较的人,便只是说了句:“当然不是。”
“……”不二愣了一下,又立马恢复万年不变波澜不惊的微笑,对着大和讪讪地说:“大和学长真会开玩笑。”
菊丸惊讶地大叫:“啊啊~真是是这样吗?!不二、岫!快告诉我!”
“怎么会这样?!真的吗,岫、不二学长?”桃城也很惊讶,却有些沮丧的样子。
“嘶~”依然嘶着,海堂沉默。
“嗯~去约会的几率99.3%。”乾推了推眼睛,不知哪来的数据。
“不二,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没有告诉我们啊?”河村问得真直接,其实他是好奇大叔吧?对吧?
“不二、岫,真的吗?虽然我不觉得有问题,但是和立海大的比赛快临近了,难得的训练时间,还是要以比赛训练为重啊。虽然我不能干涉你们的自由,但是……”大石似乎打算滔滔不绝。
“不是的,大和学长乱说的。”出云岫很无奈,不得不解释道,“我挖笋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陡坡下,被不二学长发现了,就一起过来了。”
“是这样啊。虽然擅自离队不应该,但是平安回来就好。”大石松了一口气,开始像大妈一样教育起来,但显然不是每个人都想大石那样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