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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秦杓不行(? ...
回去的路上安逍两眼冒金光,小嘴叭叭,说出来的话裹满了对自己的阿姐无比的崇拜:“阿姐志向好远大啊,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只想着多干点活攒钱。”
秦杓牵着他的手,安逍干活勤快,不喜欢闲着,所以手有茧子,糙糙的,时不时摸几下特容易上瘾。他也学安逍,语气里充满赞叹:“阿桀志向好远大啊,我从来没想这样想过,只想着多粘在你身边。”
“夫君,你不要打笑我……”安逍挣脱他的手又不乐意,只能噘嘴表示小小的抗议。
秦杓倒反天罡:“你才是,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每个人的志向都不一样,也不分大小,阿姐、你和我志向都很好啊 ,我们都得向志向前进!”
也对哦,安逍望着朦胧月色中秦杓高大的身形,似有顿悟。
“嗯,前进!”他情绪来也快,去也快,脚步走着走着轻快起来,顺着夜风,披着月光,被握后的手感受着源源不断的温暖,像是燃烧的火柴点亮内心干竭的明灯,火苗虽小,可久经不熄。
“跟我过来。”秦杓突然神神秘秘道。
俩人走到叉路口另一条,到附近的沟河旁,熠燿萤火犹如洒落于河的繁星,触手可及。
“好多夜光啊!”安逍惊叹不已。
儿时爹爹曾带来一罐夜光,用纱布包住,可以透出一点浅光。他那时稀罕得不行,睡觉时趁爹爹娘亲睡后偷偷抱上床,窃喜自己有一盏能带上床的烛台,里面还有动来动去的星星,好看又好用,而且还只属于他一人。
没曾想手一滑,罐盖开了,夜光全飞走了,他害怕又委屈,缩在被窝里小声抽泣,把爹爹娘亲惊醒,两人知道事委后又气又笑,最后哄着他下次一起去看。
可后来,爹爹娘亲永远也不能带他一起看夜光。安逍眨了眨发涩的眼睛,对上男人弯着的眼眸,今晚月光过于温柔,倒映在他眼底,如同一壶甘冽的清酒,溢出醉人的沉香。
安逍怔怔的盯着那双狭长好看的眼睛,见里面很快划过一抹慌张,被男人温度偏低的手抚去眼泪,才反应过来自己哭了。
秦杓看他被自己的手冻的浑身一抖,就缩进宽袖里老实捂热,逗他:“小哭包这么爱哭呀。”
安逍吸吸鼻子,掏出手帕擦掉眼泪,小声嘀咕:“我才不爱哭。”
秦杓捂热手,捏捏他的鼻子,笑:“你不爱哭,你爱脸红,你是个小红包。”
“小红包”诚不辜负这称号,脸腾地一下爆红。他张着嘴支支吾吾半天没找到反驳秦杓的话,头差点埋到胸口。走了几步路,小红包的手悄悄钻进握住秦杓宽袖,握住大手。他体温比秦杓高,很快把秦杓手温度提上来。
这口是心非的小样儿,秦杓稀罕的不行,他展开手,和安逍十指相扣。两人静静看着这景象,四周静谧无声,走的时候安逍还有些恍惚,好像做了一场平静安宁的梦。
回去路上两人虽都不语,可还是有甜蜜的情愫在心中滋长,今夜月色太美,时光流淌太快,只叹不可止于此刻。
回去后秦杓和安逍的小日子还是平平淡淡的过着,安逍去镇上做事,秦杓体质上来了开始增肌,时不时上山锻炼,采点草药和野菜,再打点野货给两人补充营养。白天抄书喂鸡,洗衣做饭,闲暇之余看菜谱,争取做个全能煮夫,晚上教小夫郎识字,再窝在一起说悄悄话,算每日赚了多少用了多少的账。
烛光摇曳,秦杓看着安逍渐渐变白的精致小脸,老父亲般的自豪感跟成熟的棉花一样在心口蹦开一片柔软。
安逍的长相集聚安父安母所有优点,尤其是那双继承安母眼角上挑的眼睛,虽说现在才十四岁看不出来什么,可到了晚上被秦杓亲得喘不上气,眼睛会半阖着含着一汪春水,眼角染上一抹浅红,好似落红飘落春溪,叫人看迷了眼,恨不得沉溺其中,可以看出长大后何等风华。
秦杓亲完便抱着安逍,轻拍着他的背让他早点睡。
安逍头埋在他的胸口,秦杓只穿了件里衣,他能感觉到夫君的身体越来越结实,一呼一吸,鼻间全是秦杓的气味,有点像是艾草,闻得他脑袋晕乎乎的。
“夫、夫君。”安逍纠结了许久,还是仰头,小声喊了他一声。
“嗯?”秦杓在寻思快立冬了,问问安芷苓找位可靠的绣娘,听安逍喊他,立马应了声,“怎么了?”
“为什么,你不接着继续呀?”安逍扭扭捏捏地问他。
之前秦杓一直觉得被口水呛住的也是神人,现在好了,有幸当了。
瞌睡虫全被吓死,他睁大眼睛看着漆黑一片的世界,仔细一瞧,原来是被密密麻麻的“刑啊,真刑”挤满了。
“你现在还小,等再过四年。”秦杓摸摸他的头,笑容苦涩,除了亲吻,其他带色.情意味的边缘性行为他想都不敢想。
“可是,有好多与我同岁的女子哥儿都生崽崽了……”安逍情绪低落:“夫君,是不是因为我不好看、孕痣寡淡,人又木讷无趣你才没有兴致呀……”
秦杓叹了口气,小夫郎就是喜欢钻牛角尖,苦恼。
他道:“你再叫我一声。”
安逍人还有些懵:“夫君。”
安逍:“……”
秦杓伸手一试安逍的脸,哈哈,果不其然又红了。
秦杓:“你现在还觉得我没兴致吗?”
安逍感知到秦杓身体某处的变化,红着脸乖乖摇头:“不了。”
秦杓跟他解释:“为什么要等这么久呢,因为这个时候生崽崽对你的身体不好,容易落下病根,我娘亲也是十八岁时生下我的,她叮嘱我以后成了婚十八岁前不可同房。”
安逍懂了:“这样啊。”
“还有,”秦杓捏住他软乎乎的腮帮子向中间挤:“说自己不好看,从明日开始早晚上各照一次镜子,说一百遍‘我最好看!’,听到没,嗯?”
“……挺(听),挺到鸟(啦)。”安逍嘴巴嘟嘟,含糊不清道。
秦杓满意松开手,只要安逍答应下的事再觉得不好意思也会去做:“至于孕痣寡淡,这是小事呀,只要你身体健康就行,我心悦的是你又不是孕痣,每个哥儿身上都有孕痣,可阿桀只有一个。”
安逍感动还来不及,秦杓又道:“而且你哪里木讷无趣了,每次逗你脸红的小样儿有趣又好玩,你看现在……唔!”
小夫郎羞得胆子都变大了,一个翻身将秦杓压在身下,双手捂住秦杓的嘴,凑近还敢威胁他:“不许再说了!”
他声音小,还轻,说出来的话不显压迫反带软绵撒娇的意味,秦杓能想象他噘嘴,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
安逍感受到身下某处变更坚强:“……”
秦杓用咳嗽掩饰尴尬:“……咳咳。”
安逍翻身,整个人埋在被子里,秦杓估计他刚刚已经耗尽绝大部分勇气,下床自行解决。
安逍跟村口那只粘人的小狗似的,听到声响探头问:“夫君去哪里。”
秦杓声音幽怨,明事的人一听就知道欲求不满:“去茅房。”
安逍又缩回去,下意识撒娇:“快点回来哦,我给你把被窝暖好!”
秦杓在猛攻不能快和快结束和小夫郎睡觉觉之间毅然决然选择后者,撸得手快冒火星子了才快点结束清理干净冲进被窝,暖和自己后抱安逍入怀酣然入梦。
翌日秦杓送安逍去村口,安逍最近长身体,饭量翻了近一倍,他提着前些天去镇上卖抓到的几条蛇时顺带买的食盒plus版,和安芷苓打招呼后问有没有推荐的绣娘。
“有倒是有……”安芷苓最近顺风顺水,事业蒸蒸日上,面上一直带着笑。她想了想,道:“我找蓉姐姐缝过几次,她的手是真的巧,很厉害,村里人都找她,只不过……”
安逍小声对秦杓说:“蓉姐姐是租咱家田的大儿媳妇。”
秦杓点头。
安芷苓知道他们之间的纠葛,道:“后面生了女孩,她夫君嫌她没用,不让她做这活,家里事全让她做,他们那一家子,也就蓉姐姐和安松儿是好人。”
租安逍田的那家当家的是安大牛,看着木讷寡言平时存在感不高,家里大事全由他老婆余翠荷掌着。两人有两儿一哥儿,二儿子在镇上做酒馆小二,当了某酒坊赘婿,一年也回来不了一二回,哥儿安松儿最小,脾气暴躁人还是善良的。大儿子安麻胜从小体弱多病,被宠得无法无天不学好,夫妻俩找算命的说要买个童养媳进家替他挡灾,两人跟村长说了这事,便在几天后带来了五六岁的女童给十岁的张麻胜当媳妇儿。
安逍皱眉,气鼓鼓的补充:“张麻胜自己游手好闲天天不做事,还让蓉姐姐不接活专心伺候他,婆婆也是天天骂她生不出儿子,太坏了!”
安芷苓跟着点头:“开始村里人会护着蓉姐姐,结果那人渣耍阴招,欺负人家女儿哥儿,害人家庄稼家畜,最后几乎全对他一家避而远之了。”
秦杓突然想起几个月前洗衣服听到的事,问:“村长不管吗?”
安芷苓哼笑一声,嘲讽道:“清官也难管家事,更何况咱们村长是个护短的,这侄子都比自己儿子都重要。”
秦杓道:“蓉姐姐……听人说好像是卖过来的,不知是真是假。”
安芷苓道:“是,听老辈的人说只穿着身破衣来的,可身子干净白嫩,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孩子,来之前衣物应是全被刮走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想帮她找家都困难,她什么都不记得,身上信物又没有,这段时间我有空就打听消息,没有找到有用的。”
秦杓问:“报衙门不行么?”
安芷苓:“时间太久了,蓉姐儿来时登记信息上了户,现在就算找到了也不好离开。”
她还记得上一世离开村时曾私下找到蓉姐姐想让她一起走,很难想象一个人得多绝望眼睛才死气沉沉没有亮光,安芷苓光是对上她的视线都忍不住鼻子发酸,心中不忍。
“离开”一词似乎对安蓉来说久远且陌生,她呆滞望了望四周,视线定格在蹲在门槛上择豆角的女儿身上,喃喃道:“离开……怎么离开……没有人能带我离开……”
“阿芷啊,快离开吧,离这里远远的,千万别回来。”
她去都城后,余生未曾回来过这里。
安芷苓想,阿蓉姐,这一世咱们一起离开。
她好像又想到了什么,道:“最近村长家好像出什么事,说要请静心寺的静玄师父亲自去办,正愁找关系见面呢。”
秦杓笑眯眯摸安逍的头,看来地租和利息能回来了:“那成,改回去他家我跟蓉姐姐说说。”
回来了[亲亲]
剧情差不多到一半了,我太能水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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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秦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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