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怪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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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洞里。
蝙蝠侠一边筛查着周边监控，一边联系着康斯坦丁。
“好巧不巧的，那处小巷子里的监控刚好被破坏了，但是在小巷子往南面的一个监控里看见了它的身影。”
提姆按了几下键盘，将监控投影放大。
在监控下，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穿梭在各处小巷子里，不知道在躲避着什么，中途甚至在同一条小巷子里来回绕圈。
迪克有些不解：“它这是在干什么？”
提姆将其他捕捉到小僵尸身影的监控合拢到一起，斟酌着用词：“它好像在躲避其他人？”
“你们看这里、这里、和这里，它都是在不远处出现其他人的活动踪迹后逃跑的。”
提姆的手在键盘上快出残影，飞快的追寻着小僵尸的来源，只是看见屏幕上显示出来的来源地之后，沉默了一下。
“布鲁斯，我想你得过来看看这个。”提姆补充道：“从现在它的路线来看，它是从希尔区那边跑来的。”
一瞬间，蝙蝠洞里都有些沉默。
阿尔弗雷德刚好端着咖啡下来，正好听见了这番话，将咖啡递给提姆后，阿尔弗雷德看着布鲁斯道：“我想这是个好机会，对吗？老爷，你不会想直接闯进希尔区的，对吧。”
布鲁斯还是沉默，最后在阿尔弗雷德不赞同的眼光下，他妥协道：“好吧，我知道了阿福，提姆，连线红头罩。”
……
这边平安才刚下车到波克力预订的餐厅，开始坐等吃大餐的他突然被脑海里滴嘟滴嘟的警报声吓了个够呛。
平安在心里急忙询问：【怎么了怎么了？】
系统捣鼓几下突然开始尖叫：【啊啊啊啊！！！你快把小僵尸收回来！！它要被抓了！】
平安刚喝进去的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坐在他对面的波克力急忙跳开躲过，但还是有些溅在他衣服上。
平安一边操作着空间将小僵尸收回去，一边急忙扯过几张纸巾胡乱擦了擦嘴。
波克力以为平安要将纸巾递给他，已经伸出来准备接过纸巾的手中途拐了个弯自己扯了几张。
“……你怎么了？”
平安摇摇头道：“不小心呛到了。”
见平安没事，波克力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和弗莱克开始谈论起明天要如何将货按时送到红头罩手里。
而平安则看似在发呆实则在空间里安抚惊慌失措的小僵尸。
他看着小僵尸脑门上越飘越快的气泡，还没看完的气泡不停被新气泡顶起，唰唰唰的从平安眼中滑过去。
【停停停，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冷静一下。】
小僵尸急的都快说话了，它嗬嗬两声，又是一长串气泡从它脑袋上飞出来。
不过这下子平安倒是能看清它说的是什么了。
【你是说……原本你好好的躲着，结果看见一个浑身黑漆漆的还有两只尖尖耳朵的长袍老妖怪要抓你吗？】
小僵尸又激动的嗬嗬了两声，表示肯定。
平安思索了一下，黑漆漆还有尖尖的耳朵，长袍老妖怪……这么说……
难道是蝙蝠精？
想到这个可能性，平安眼神怪异了一下。
哥谭……真是人杰地灵啊，不过既然都有蝙蝠侠了，有蝙蝠精也不奇怪吧？
万一哥谭就是特别养蝙蝠的地方呢？
刚看完一本胡扯的风水小说的平安若有所思。
……
波克力刚和弗莱克谈论完事情，菜就上桌了，他点了满满一大桌子的菜，最中间放的是一个小蛋糕，上面插着一个莲花灯样式的蜡烛。
平安回过神来，问道：“怎么还有蛋糕？”
波克力笑着说：“能许两次愿还不好吗？这个蜡烛还是我托人从外国进的高级货，质量可比一般的蜡烛好多了。”
弗莱克将蛋糕端起来，把点燃的火柴递给平安，示意他自己将蜡烛点燃。
平安看着燃烧着的火柴，听着波克力快掩饰不住的笑声，将蜡烛的引线点燃。
火一下子蹿的老高，噼里啪啦的蹦起各种颜色的小烟花，莲花灯在这时旋转打开，暖色平均的分配在了每一瓣花瓣上，同时开始播放生日快乐歌。
波克力在旁边大声跟唱着，这时候平安才发现原来当时唱走调的人是他。
平安闭上眼睛，再一次吹灭了蜡烛，歌声仍然环绕在包间里。
波克力不在意的将莲花灯拔起来，放在一边，一边将刀递给平安一边问：“你以后打算做什么？”
平安真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不过现在嘛……平安看了看系统标注的最终任务——创建属于自己的帝国。
他回答道：“我要开公司。”
商业帝国也是帝国。
平安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点了个赞。
波克力诧异的看向平安，他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想过平安想去当黑老大，但他没想到的是，平安居然想开公司。
“那你的公司想经营什么方面？”
平安思索后老实的摇摇头：“还没想好。”
“那你的公司准备开在哪里？”
平安还是摇摇头：“不知道，反正我要开在哥谭。”
“那你公司名字准备叫什么？”
平安正准备摇头，听清问题后眼睛一亮，这个他知道啊！
平安清清嗓子，答：“植物大战僵尸！”
波克力和弗莱克对视一眼，决定不去打击孩子的积极性，波克力鼓励道：“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等你注册公司以后，我注资入股。”
弗莱克慢条斯理道：“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为你招揽一些信得过的人才。”
……
最后波克力是被平安和弗莱克扶回去的，一边走，他还一边大舌头的说：“臭小子，你现在怎么长这么大了？你……你怎么比房子还高了……是不是营养有点补过头了……”
平安忍受着波克力和他手里死死拽着的莲花灯的双重折磨，鬼知道为什么那个灯里的音乐能放那么久！
他甚至把它丢在地上踩了好几脚，以为这样就可以了，但过了一会儿就又从灯里缓缓飘出来一句“Happy birthday to you～”
简直烦不胜烦。
尤其是在喝醉了以后的波克力发现了这个莲花灯以后，一下子眼睛就亮了，扑过去将莲花灯捡起来，说什么都不让别人碰他的莲花灯，死死的护在怀里。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波克力塞进车里，平安又忍受了一路波克力的鬼哭狼嚎和时不时与莲花灯的二重奏。
终于看见自己的小院子时，平安都有些热泪盈眶了，第一次这么想念自己的小家。
与弗莱克告别以后，平安先是回家坐着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去洗漱完了躺回床上，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抽到的本命种子还没种下。
他从空间里拿出来已经有些蔫吧的种子，有些心虚的把它种在了同样从系统中抽出来的花盆里，还弥补似的给它灌了一点营养液。
看见种子重新散发出金色的微光，平安才长舒一口气。
系统在这时突然开口：【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其他好处吗？】
平安还没来得及回想，就看见自己脚下凭空出现了一只小黑猫。
【哼哼，为本系统欢呼吧！！我终于有实体啦！！】
平安蹲下来捏了捏小猫的头，问道：“你只能变成一种动物吗？”
小黑猫抖了抖耳朵，嘴巴一张：“当然不是了，只不过我千挑万选之后还是觉得这个样子更不容易引起怀疑，而且好看。”
看着原本可爱的小黑猫嘴巴一张一合吐出系统臭屁的声音，平安直接捏住了小黑猫的嘴，建议道：“你以后还是在我脑子里说话吧。”
还不等系统反驳，平安就补充道：“毕竟人多眼杂，隔墙有耳。”
系统思考了一下觉得有点道理，站起来摆弄一下新身体，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要是他们听见你自己一个人说话怎么办？】
平安无所谓道：“那我就说自己有病，总比一只猫会说人话来的好。”
平安把系统抱起来，一起躺到了床上，他捏着小猫的粉色爪爪，道：“那我明天就说我在垃圾桶里捡的你。”
系统控制不住猫科动物的本能，给自己爪爪舔了舔，听见这话它翻了个白眼道：【随便你。】
平安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之前不是还说可以让我有各种各样的能力吗？”
小黑猫翻了个身去舔毛：【对啊，但是你的能量积累还没到那个阶段呢，继续加油吧少年～】
……
红头罩的摩托轰鸣在夜晚格外的显眼。
身后的阵阵枪声像在为他打着节拍，没有人能在属于他的节奏里打败他。
丢下躺了一地的哀嚎的人，拿起货物，他转身就走。
杰森回到自己的安全屋，将头套放在一边，靠着沙发休息一会儿，刚想站起身去捣鼓点东西填填肚子，就发现自己的通信线突然被入侵了。
他警惕起来，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说道：“红头罩，有件事需要你配合。”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口吻，杰森又坐了回去，懒洋洋的：“哦？还有连大名鼎鼎的蝙蝠侠都搞不定的事？”
对面沉默一阵子，经过阿尔弗雷德再次教育的布鲁斯放轻了点声音。
他说道：“我需要你的帮助……杰森。”
一瞬间，两边都是同样的沉默，忽略掉达米安的日常挑衅和日常被捂嘴，过了一会儿，布鲁斯才听见一声极小声的回答。
“……OK。”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怪物？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