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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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蝙蝠侠之前的成果。”阿尔弗雷德像是看出了他们的疑问。
“蝙蝠侠？！”提米这倒是真的惊讶了，显然从蝙蝠侠流传出来的影像来看，他还是有布鲁斯的影子的。但是布鲁斯怎么可能会这么对韦恩宅？
那个蝙蝠侠甚至都不像布鲁西，只是单纯的很像布鲁斯扮演的蝙蝠侠。提米对这个很有发言权，毕竟他当初可是跟拍了蝙蝠侠相当长一段时间。
“是的，都是该死的蝙蝠侠。如果没有他，布鲁斯小少爷根本不会做出现在的荒唐事。”阿尔弗雷德的脸上满是对那个存在的厌恶。
“好了，不谈他了。欢迎回家，布鲁斯少爷。”推开门之后的赛博朋克的场景几乎让提米眼花缭乱。
这甚至用了比瞭望塔还要先进的技术，这个世界的科技树是不是点的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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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西从同位体的大床上醒来，早上八点就在餐桌上发现布鲁西的迪克显然惊讶极了。
“布鲁斯？你起的这么早？！”迪克震惊的开口，明明他看着才更像是完全的哥谭宝贝，怎么起床的时间的会这么健康。
“早上好，迪克。”布鲁西挑了挑眉，不理解用这个当名字的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不过介于迪克是这个世界他的养子，这个没品的名字不会是他取的吧。
“大惊小怪。”正在吃煎蛋的理查德越发看不上这个咋咋呼呼的同位体，如果可以，他甚至都不想承认这会是他。
“不就此说点什么？”布鲁西托腮看着面前穿上鸭鸭侦探皮的理查德。
说真的，他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个世界的他竟然收养了那么多孩子，甚至都还有一个亲生的？他一直以为这个待遇只有克拉克才有，毕竟他也算是近距离围观他们两个上演五十度灰的群众。
布鲁西不太理解克拉克到底想要什么。这个氪星人十分的迷茫，在这个世界上唯独只有他一个异类，抓住莱克斯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
而莱克斯也不负众望的承担起来了关于氪星人的精神需求问题。布鲁西还记得他们当初，吵的最凶的几乎要决裂的时刻，莱克斯掏出了他培育的他们的友情的延续——康纳。
说真的这种一听就是假话的东西，除了氪星人还有人会信吗？
克拉克也未必真的相信，他只是……离不开莱克斯。
布鲁西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身边的人好像就没几个正常的。托尼，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幸福的这个愿望，怎么可能会实现。被操控思想的人类，真的还算是人吗？
他们是不是也能被归进机器里的一种。布鲁西懒得评价好友的行为，他只是太害怕了，所以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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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跟着我一起的，苹果派。”克拉克在教育不听话的小狗。
为什么他就这么想跟着他一起。明明他甚至都没空去喂他，跟着玛莎一起生活不好吗？克拉克今天也是在不理解小狗的一天。
卡尔有一种十分强烈的危机感，如果不跟着克拉克一起的，他绝对会死在这边的。
他才不要悄无声息的死在农场的玉米地里，他回来的目标还没达成，他怎么能现在就死掉。
卡尔要是现在还不明白他被蝙蝠侠骗了，他就是真的蠢货了。该死，明明不是已经控制住他了，怎么还会失控到这种程度。
今天卡尔也在是震怒的一天。
“克拉克，就带上他一起吧。”玛莎带着笑意看着被苹果派咬住裤脚的克拉克，“他看起来真的很喜欢你。”
“好吧，好吧。就看在玛莎的面子上，小坏蛋，你最好不要给我捣乱。”克拉克用手指点在卡尔的狗头上，顺便用力揉乱了他柔顺的毛发。
“照顾好自己，无论发生了什么，记住我们都永远会在你身后等你。”玛莎朝着远行的克拉克说道。
虽然没得到回应，但是玛莎肯定他绝对听见了。
“为什么所有人认为莱克斯会伤害我呢？”回去的路上，克拉克郁闷的对着卡尔吐槽道。
“明明莱克斯就很善良，高中我被别人欺负也是莱克斯帮我出头。他甚至还出资维护了小镇的基础设施，爸妈为什么还一直都对莱克斯有偏见。”克拉克不理解玛莎和乔纳森到底在想什么。
尽管他和莱克斯之间是有着争吵，但是那绝不是因为莱克斯伤害过他。
他只是不认可莱克斯极端的观念。
卡尔用见鬼的眼神看着克拉克，他要不要看看他在说什么？
卡尔回忆了一下自己世界的卢瑟，什么坏事他都干，什么好事他都不干。该死的光头，迟早他要把他的脑额叶烧了，送去阿卡姆跟蝙蝠侠住一起。
现在这个可能是以前他的克拉克竟然，在说卢瑟很善良！看来他也需要去治治脑子。
等他统治世界了之后就在大都会建一个巨大的集中病院，专门去治疗这些眼睛瞎，显然脑子也不灵光的人们。
卢瑟很善良，呵！他走之前，那个该死的光头还在研究着怎么把他干掉。
虽然卡尔眼神中的鄙视都快变成实质了，但是狗狗的眼神盯和作为首领的他当然是不一样的，最起码现在的克拉克显然就被可爱到了。
“苹果派，我就知道你也会同意我说的话。”克拉克把脸埋进卡尔柔软的毛里吸了又吸，“我猜你也很想早点见到莱克斯吧！”
“我们下午就过去。这当然不是我在跟他示好，只是，我只是带着你去认认人。”克拉克自言自语的说着。
莱克斯早就得到了克拉克捡到了一只新的氪星狗的消息，不如说克拉克的事情就很少有能瞒过他的。他就像是隐藏在暗处窥伺的毒蛇一样，永远都让人摸不清他会什么时候发起进攻。
乔纳森不赞成克拉克和莱克斯在一起的原因也正是这个。莱克斯总有自己的想法，和要去做的事情，比起他高高悬挂的理想，克拉克……
他其实也不清楚，他家的傻小子在莱克斯心目中到底能占掉多少分量，不过想来也不是很多。
莱克斯迟早会因为别的什么放弃克拉克的，只要天平的两端不再对称，克拉克只会被毫不犹豫的放弃。只希望到时候他家的傻小子不要太伤心了。
——
提姆把自己从半氪星人拥紧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他昨天为什么要同意收留一个，比他高还要壮很多的心智未成年克隆人。提姆觉得自己差点就呼吸不过来了，当初莱克斯教的如何正确对待人类的教育片，他真的有用心的在学？
都怪昨天湿漉漉的狗狗眼攻略，让他心软了一瞬。怎么才来一天，这个半氪星人就完全学坏了。这边的康到底教了他点什么啊！提姆真的想去骂了，他有预感今天开始这只氪星小狗的难搞程度要翻倍了。
希望回去之后，莱克斯人没事，提姆毫不走心地祈祷。
“唔~鸭鸭，你怎么醒这么早……”康纳打着哈欠，睡醒朦胧地看向提姆的方向。
“没事，你继续睡。”提姆敷衍的地回应。
康纳也就真的倒头就睡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好累啊。这是穿越时空，能力使用过度的后遗症吗？那他要出门去晒晒太阳……
在康纳还在呼呼大睡的时候，超人突然找上了门。
提姆跟飘在天空中的超人对视，还是有点懵的，毕竟他们世界可没这种特产。
话说超人就非得把红内裤穿在外面吗？这边的义警天天都穿紧身衣，出门不会觉得自己在裸奔？提姆内心满是吐槽欲，他都想象不到为什么他同位体要穿得那么奇形怪状在哥谭乱晃。
而且布鲁斯竟然是蝙蝠侠？提姆简直都不敢相信这个。
信息时代就这点好处。只要根据每个人的线索，他们拍的照片，随手写的日志，提姆就能推测出隐藏在暗处的隐秘。
就比如说他其实知道莱克斯派他们出来是做什么的。蝙蝠侠说的是假的，莱克斯说的也不全是真的，但是他们两个都各怀鬼胎这个确实。
提姆总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是他？他肯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是这个特殊点他知道了之后会威胁到莱克斯，甚至是蝙蝠侠……
所以他才被发配了出来，连带着康纳也被一起打发了，充当他的人型监控器。
“超人，你找我有什么事。是布鲁斯被互换的事情的？”提姆猜测道。
毕竟他可是发现了，莱克斯偷偷在康纳的装备了放了一些魔法小道具。按照布鲁西的反对程度，他最有可能也被莱克斯流放。
或许之后托尼也会过来吧？到时候他们说不定都可以来场别出生面的团建。
反正都是被莱克斯迫害的人，还分什么高低贵贱呢。
“你早就知道这个事情？”超人的红披风飘荡在空中，提姆控制不住的被这红色给吸引。就好像曾经，曾经他是不是也这么攥紧过披风？不过似乎不是红色，只是浸泡在血渍里而显得暗红的黑色。
剩下的无论怎么回想，任凭他如何的搜寻自己的记忆都无济于事。但是他敢肯定，这绝对是他曾经经历的事实，属于侦探的直觉在提醒着他，他绝对会找出真相的。
“你怎么了？”超人关切的看着突然心率失控的提姆。
这孩子自从抓上了他的披风之后，就像是触发了某段痛苦的回忆，连带看着他的眼神里也满是愧疚。
“没什么。”提姆摇了摇昏昏沉沉的头，“布鲁斯的事情，是莱克斯设计的，我也不清楚到底具体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你的话，可以去问问康纳，他知道的可从来不算少。”提姆意味深长的说道。
“好的，快回去休息一下吧！我看你的脸色很差。”超人真情实感的建议。
提姆也感受到了不对劲，但是为什么？
他的记忆被人篡改过。
侦探可以从细枝末节的推断出很多事情，但是他之前怎么没发现美国队长和托尼的问题。
他之前听到的对话，真的是真实的嘛？这种惟妙惟肖的投影，似乎就只有莱克斯拥有这种技术，但是总不可能是他。
蝙蝠侠，提姆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张带着油彩的脸，夸张的大笑，和隐藏在致命危机下处处的暗示。也就只有他，只有他能做到这一切。
克拉克一直在帮莱克斯收集信息，他当时跟康纳的关系很不错。就算是克拉克没注意到他，那康纳也不至于听不见他正在经历的一切。
九头蛇怎么可能会知道大都会里这么隐秘的消息。克拉克根本从不在人前显露他的能力，他更多时候只是在当一个记者，做着莱克斯根本不在乎的报导。
或许他以为就凭这个也许哪天莱克斯就能回心转意，意识到错误了吧。提姆简直都懒得嘲讽他的愚蠢。
好好想想大侦探，蝙蝠侠究竟在暗示什么？提姆只觉得眼前一团迷雾。
当时他没怀疑这个，更多是被复联几乎全员都加入九头蛇的消息给震撼到了，再加上□□上的折磨，让他无暇思考。
蝙蝠侠那天应该对他用了点药，不然就算是在追杀，他也不可能完全意识不到问题。
世界上最巧妙的骗局就是九分真一分假，不然他也不会被一直欺骗到现在。
提姆现在对蝙蝠侠的观感很复杂。所以他到底想干什么？就非得当这个谜语人，不能把事情完整的叙述出来，非要让人猜。
布鲁西早就受不了这个，在第二次谜语人继续出他的谜语的时候，人道毁灭了他。现在应该就连坟头草都长了三丈高了。
——
“咳，莱克斯。你看我新养的小狗！”克拉克装作不经意的路过莱克斯身边，露出他怀里毛绒绒的脑袋。
“你捡了一只还不够，怎么打算把自己家开成氪星保护救助中心？”莱克斯无语的看着非要装作不经意的克拉克。
这个办公室里甚至就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克拉克在这演什么呢。
“只是养一只小狗而已。”克拉克脸色瞬间就阴了。
“克拉克，你总是太过于敏感了。”莱克斯叹了口气，“克拉克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没有安全感。”
莱克斯走上前拨弄着还在生闷气的小飞人额前的卷毛。
“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乱动我的发型。”克拉克无语的盯着莱克斯，怀里抱着的白狗也好奇的探出头来。
卡尔对这个克拉克嘴里的莱克斯感到十分好奇，他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不像是他会干的事情。结果他现在真的在哄克拉克，那不是证明这个傻子说的几乎有相当一部分都是真的。卡尔回想了一下克拉克跟他吐槽的内容，他觉得人不能，最起码不应该……
“发型做出来就是让别人欣赏的，那我这么欣赏有什么问题？”莱克斯反问道。
“额，那莱克斯我记得你从来不让我碰你的发型。”克拉克幽幽的说道。
“对啊！因为我从来都不做发型，我只是在护理罢了。”莱克斯理直气壮的，“难道你更想看到平行宇宙里秃头的我？”
卡尔回忆了一下，他对卢瑟的记忆也没有多深，但是他记得他们世界里的卢瑟是个光头来着。
“那莱克斯你还是好好保养吧！”毕竟有了头发的莱克斯和没有头发的莱克斯完全是两个样子。
没有头发的莱克斯总是让克拉克觉得有点危险，感觉下一秒就会干点什么坏事，做点死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克拉克脑海里突然出现这样的想法。
所以他就不去打扰莱克斯保养他的头发吧，反正就算是去，也不会有他什么好果子吃，克拉克十分清楚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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