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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骚扰上司 ...

  •   南城来到酒吧门口时,谭行简已经连续喝了三四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喝这么多,只觉得鸡尾酒像饮料一样好入口。

      由于之前谢贡秋带谭行简来过这家酒吧,酒保认识谭行简。见他喝的越来越多,酒保出言劝阻道:“谭先生,你喝这么多酒不行啊,会伤身体的。”

      谭行简此时只能强撑着理智对酒保说:“你能帮我叫个车吗……”

      一直到南城找到已经趴在吧台上的谭行简时,他已经醉的不成样子,身体软绵绵仿佛随时会坍塌。正当酒保想要为谭行简叫车时,南城在一旁打断了酒保的动作:“不用了,我送他回家。”

      “你是……”酒保扫视着南城,“是谭先生的老板?”

      “对,他是我的员工,我送他回家吧。确保员工的安全是我的职责。”

      …

      谭行简还在嚷嚷着自己没醉,但就被人高马大的南城塞进了车里。

      谭行简坐在南城旁边,低着头一言不发。南城时不时用余光撇向他,本以为谭行简是睡着了,松了一口气。

      却不料谭行简突然惊呼一声,惹得南城差点撞到头。南城转过头,有些半恼地看向谭行简:“你发什么疯?”

      “我没发疯!”谭行简红着脸,抱着南城的胳膊哼哼唧唧不撒手,“五百块钱约你一次,行不行?”

      南城:“……”

      若是谭行简的那些唯粉们知道他喝醉后的举动,怕都是要惊呼ooc。

      谭行简在公司看见自己都唯唯诺诺地躲起来,怎么喝醉了还骚扰顶头上司?

      先不说怎么莫名其妙想把他往床上约,自己也就值五百块钱吗!

      南城叹了一口气,权当谭行简是喝多了发酒疯。南城正想伸出手拨开他,却不料谭行简抱得更紧。

      见谭行简现在这样,南城也只得将计就计,问:“你说,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开我?”

      谭行简抱得更紧,甚至鼻子嗅上了南城的肩膀。

      感受到脖子下面有温暖的气体呼出,南城脸红着快速抽出了胳膊。

      南城转过头,不跟谭行简丝毫客气。但南城的内心波涛汹涌,不知为何也红了脸。

      到了谭行简小区门口,南城扶着他下了车。谭行简身体软软地摊在南城身上,南城黑着脸询问:“你家在几号楼?”

      南城把谭行简翻过来,使他被迫面对着自己,“谭行简!我问你家在几号楼!”

      谭行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笑。“1号楼1503。”

      到了1单元门口,南城才想起来这种高端小区一般都是需要业主刷卡才能按下楼层。于是拍了拍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谭行简,问:“你卡呢?”

      “唔……”谭行简并不清醒,“什么卡?”

      南城很想给他两脚。

      最终还是在谭行简的口袋里找到了业主卡。

      1503门口,谭行简放开南城,自己一个人熟练地按下指纹开锁。像是忘了有南城这个人一般,自顾自地进了门。好在他忘了关门,南城叹了口气,跟着谭行简进了门。

      谭行简的家是大平层,虽然大却又显得空旷,家具零零碎碎地放在该有的位置上,但除此之外没有什么东西做装饰。

      他进了门之后随手把包一扔,直直地躺在沙发上,任凭南城怎么叫他都不回答。

      “谭行简。”

      对方无动于衷。

      “谭行简?”

      对方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句话,而后翻了个身。

      “谭行简,我要扣你奖金了。”

      听了这话,谭行简直直地坐了起来,对着南城惊呼道:“谁要扣我奖金!”

      随后,像是把南城认成了另外一个人般,谭行简放松了下来,小声地嘟囔着:“哦,你不是那个强迫症大魔王。”

      说完,又直直地躺了下去。

      南城还是第一次听到下属给自己起外号,有些不可置信地张大了眼睛,“什么……?谁是强迫症大魔王?”

      听了这话谭行简可就不困了,拉住南城坐在沙发上,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我跟你说!我顶头上司可是个强迫症大魔王,每天就在上班打卡的机器前面抓我迟到,还在全公司的会议上批评我……哼……我诅咒他这辈子娶不上媳妇。”

      若是平常的公司下属这样干,那么南城早就发火了。但是面前之人是谭行简,南城只得叹了口气。

      南城将目光从地板上移到谭行简脸上,他整个脸红红得像个小红灯笼,嘴唇红的艳丽,嘴角向下撇。

      每次南城在全公司的大会上把谭行简揪起来的时候,看着他那张嘴张张合合,再加上公司的人都说他这小孩嘴甜,越发觉得他的嘴好亲。

      南城越发想把谭行简压在身下,狠狠地亲上他的嘴唇。

      但思来想去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若是他第二天醒来想起这回事,自己又不好解释。

      毕竟谭行简喝醉了,南城又没有。

      “谭行简,”南城晃了晃谭行简的胳膊,见眼前之人没什么反应,还以为是他睡着了,“谭行简?”

      正当南城想着把谭行简抱回卧室之时,他猛地一下扑到南城的怀里,“你陪我睡觉嘛。”

      南城本能地想推开他,但谭行简粘的紧,南城努力了好几次都没能将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谭行简,”南城迫不得已只能拿出杀手锏,“你要是再不乖乖上床睡觉,我就把你这样子录下来,发给你老板,说你深夜骚扰别人。”

      谭行简听了这话像是瞬间被镇住了一样,立刻站起身来想向卧室走去。

      走到一半,还不忘回过头,又跑回去拉拉南城的衣角,示意他跟着自己过去。

      南城对醉酒的谭行简没了办法,只得跟上他走向卧室。

      卧室里干净整洁,除了一张床和书桌椅子,再加上几本书之外,就只有几个放在书桌上的相机作为装饰。谭行简走到床前,扑腾一下就投入了床的怀抱。

      见自己的任务完成了,南城想着赶快离开这里,免得又出什么岔子。

      却不料正当南城走出一步,谭行简伸出手抓住南城的衣袖,眼睛湿漉漉的:“你不陪我睡觉吗?”

      南城瞬间忍无可忍,只得低声怒吼:“自己睡!”

      “哦”了一声后,谭行简松开南城的衣袖,躺在床上呼呼睡着了,不一会儿还翻了个身。

      南城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不知为何太阳穴跳的厉害,困意如潮水般涌来。一天的工作下来,他只觉得疲惫不堪。

      …

      第二日谭行简醒来时只觉得头疼欲裂,根本不记得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回的家,记忆停留在他请求酒保帮他叫个车,随后记忆就如网线切断了一般,失去了后续。

      就在他站起身想着去厨房给自己倒杯水时,目光却透过卧室的门,聚集在了挂在客厅沙发上的外套上。许是因为喝多了酒的关系,他有些记不得这件外套是谁的。

      走到沙发前将那件外套拿起来,正想着叠好放到衣柜里,脑海中却闪过自己昨天跟南城在车上纠缠的画面。

      等等,这件外套是南城的?

      也就是说,是南城送自己回的家?

      谭行简重新审视着这件外套,虽然说南城不怎么穿过,但仔细一看印象很深。

      ——因为这件外套是去年生日的时候自己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南城的。

      那时候five points成立不久,谭行简和南城也没有那么熟悉。还是谢贡秋告诉谭行简,说南总第二天过生日,全公司上下的人几乎都为南总准备了礼物,希望他不要把这日子忘掉,至少不要落人口舌。

      哪怕没有谢贡秋这善意的提醒,谭行简也不会忘掉这个日子。

      谭行简在南城生日的前一天特意跑到高级男装店,以南城的衣服尺寸购买了一件外套。他多想给南城买一整套衣服,可一件外套在谭行简眼中已经是天价数字了,他刚出道,还没有攒下多少钱。

      他永远忘不了南城在收下自己送的礼物时候的神情,有些恍惚,但更多的是惊喜。

      回过神来,谭行简以为南城早就把这件外套塞在衣柜最里面,几乎不会穿在身上。却没想到他真的穿上了,还洗的十分干净,甚至特地没有摘下吊牌,在吊牌上用记号笔写下:谭行简送的。

      恍惚间,南城的电话打来。

      “现在好点了吗?”南城询问道。

      “好多了,”谭行简回复,“南总……所以,昨天是您把我送回家的吗?”

      许是没想到谭行简还没有喝断片,南城顿了顿,大方承认了:“是。”

      谭行简知道,南城做任何事情都不习惯邀功,更何况是送醉酒的自己回家而已。

      这就是南城不擅长用言语表达的感情,也是南城一直会被误解的一点。

      南城一开口便是不容拒绝的威严语气:“我今天本来想放你一天假的,但是今天你好像要去综艺片场吧?一会我接你过去,好吧。”

      “好。”

      挂了电话,谭行简重新将南城的那件外套叠好,带着外套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