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她那一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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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参锦看着自己所在的现实世界，陷入了沉思。
在一个小时前，她还刚见了孟婆。
所以现在……
这又是哪儿？？？
在秋参锦大脑飞速运转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道女声：
“锦鲤，又见面啦。”
嗯，是桂澍。
秋参锦刚在想如何回答，天空上方就传来一道声音。
抬眼望去，那是一个巨大的钟表。以天空为布，只有两根黑色的针在不断走动。
【叮叮叮叮咚咚咚】
钟突然开始颤抖，天空微微出现一条裂缝。
弹出来的不是什么，是一条字幕。
红橙黄绿青蓝紫颜色整齐排列，伴随着童声的响起：
【嘻嘻哈，欢迎来到第1关！新手测试！！！嗯…取什么名字好呢？等下等下，让我翻翻剧本。】
还真就传来了翻书的声音。
【想好了！就叫“如若我是旁观者”！】
秋参锦有点懵
？
这都什么和什么？
当然，她还没有蠢到去问人家这是不是综艺节目之类的，
秋参锦作为一个博览群书之人，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幻想过这种场面了。根据她所博览的书的经验，此时问是不是综艺节目的死的肯定很快。
但是真的没有想好说啥。
对面的桂澍同样，在这种时候接什么话都好像不太合适。
但是为了避免尴尬，秋参锦还是来了一句：
“啊？”
“啊。”
好巧不巧，桂澍想法相同。
气氛有了那么一瞬间的尴尬，但很明显，那个童声并没有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
【嗯哼哼，当前剧情探索度0%，加油哟。】
眼前字体转换，前方赫然凌空着几个大字。
剧本：如若我是旁观者
人数：1
难度：垃圾
分配：Cosplay.
？
是我想象的那个cosplay吗？？？
不得不说，这玩意儿还挺潮。
在秋参锦大脑飞速运转的时候，不知不觉中，身旁的桂澍已经牵上了她的手。
“走啦，小锦鲤。”
秋参锦就这样半蒙着的被她拉着走。
真是一块木头，桂澍心想，这都第二世了，仍然这么呆。
可惜呀，秋参锦不会读心术。
不然一切的一切，就不会一直回到开头了。
‖
秋参锦现在想回家。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初中语文老师，居然要cosplay警察去查案子。
内心崩溃了谢谢。
那是一起最近发生的案子，冈田学校有一位初二学生跳楼，证据不足，学生最终当场死亡。
秋参锦翻了翻档案，这名学生成绩什么都非常一般，但是相比于以前倒是有了很大的起伏。
所以应该不是因为学习差想不开。
家境也不是什么单亲家庭，有一个弟弟。
那就只能问人了。
秋参锦要是知道自己未来有一天会去查案子，肯定会狂刷刑侦文。
呜呜呜。
“去家里调查？”
“问一下孩子家属吧。”
……
哦，天呐，这该死的默契。
“姓名：燕玲，
家庭成员：4人，
父母工作单位：家庭主妇和律师。”桂澍声音柔和却清冷，又自带气场buff，确实演的比秋参锦像一回事。
“燕女士，您平时和孩子的父亲关系怎么样？”
燕婷婷脸色微微发白，眼圈微肿，说话声音微微颤抖，为自己女儿的死而悲伤：“我……我和孩子他爸关系很好，平时也不怎么吵架。”
秋参锦闲着无聊，拿个本子和笔就在那里记笔记。
燕婷婷看着对面这两个女警官，高一点的那个继续向她严肃的发问：“家中对两个孩子是一碗水端平吗？”
“……啊…那肯定的。”
不过高一点的那个似乎听的也不是很认真，偏头时，燕婷婷看到对方微微勾唇一笑，转瞬即逝，只停留在那一刹那。
秋参锦仍然在很认真的记，虽然她并不明白这些有什么作用。
“叮叮叮叮咚咚咚。”
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还有人在唱戏；
“那姑娘死的好惨哟。”
“哎呀呀，是那燕家姑娘。”
“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哦哦，原来是罪人教书先生害的。”
“她阿娘怎么不伤心？”
“怎么可能哟？定是两泪流满面，微微笑容看不见。”
“哦哦哦，哦哦哦。”
“该来接接那燕家姑娘勒！”
唱戏的声音突然高昂，敲锣打鼓的声音更大，眼前的景象慢慢扭曲，对面的燕婷婷与周围的空间一起扭动，旋转。那张脸被拉的无限长，甚至带了些诡异的笑意。
“燕家姑娘上轿子勒！”
又是一声长喝，声音被微微拖长。
秋参锦，玩过多次剧本杀与狼人杀，将他人的神态等玩弄于掌心，推理能力极强。也正是因为冲着这个，跑去玩了三次密室逃脱。前两次无恐纯推理，简简单单轻轻松松过关。后来选了一个叫做“病房”的微恐密室，吓成了傻子。
当时她的心理描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忽然就关门了？！！！！！！！！！！手掌印啥时候有的？！！！！？？！！！！床那里是不是有人啊？！！！！！！乌漆抹黑的，你让我找房卡？！你没有心！！！！！你自己不是主任吗？自己去拿卡呀！！！！我一个小小护士还要干这行？！！！！！！！谁家好人病房里放个全身骨骼的？？？？你甚至还很贴心的给人家穿上了外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玩意忽然响了？？？？？我还要跟着你的节奏拍那个手掌？？？？？！！！！！！！你不要过来啊！！！！！什么玩意？我踩到了啥？啊啊啊！！！！哦哦哦衣服衣服，不是啊，这地上啥时候有的衣服啊！！！！！！！黑灯瞎火的，你让我怎么看？！！！！谁家护士还要值夜班？！值夜班就算了，你还让我大半夜去一个刚死过人的病房？？？？护士这个职业的包容性那么强的吗？！！！！你不要过来啊！！！！！！
撕心裂肺，真情实感。
难不成也要cosplay这个？？？
而现在，秋参锦看着迎面向自己走来的戏子，花红柳绿，彩虹色搭配，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为吓人。
“哟，你也是要跟我走？”
一个胭脂满面，头有锦凤，还穿着绿色长水袖的戏子走过来，眉眼传情般的将眼一斜，风情多姿，将袖子一甩一甩。
秋参锦：你知道吗？我当时慌急了。
在秋参锦都快要跪下给对方叫姑奶奶你好的时候，伟大的桂澍替她解了围。
秋参锦：桂澍我爱你！！！千万不要小瞧我们之间的羁绊啊！！！
“那倒不是，我们来找一下燕玲珑小姐。”
“啊！原来这位客官是想来找找燕小姐！稍等稍等！”
说着，便跑回轿子那了。
BGM猝不及防的响起；
“害我害得好惨啊，好惨呀。我是燕家那姑娘，十三四岁值青春。风吹呀，风吹呀，不小心把我吹到楼下去啦，你为什么不救救我？为什么不救救我？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是你害了我？是你害了我，是你害了我。是你害了我！”
甚至还很贴心的有字幕。
秋参锦：……
腿软了谢谢。
一个女孩从轿子里出来，半边身子是血红色的，骨骼微微有点扭曲，此时大脑仍然流着鲜红的血。
秋参锦：我是真的不经吓谢谢。
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牵上了桂澍的手。
还是主动牵上的。
此时秋参锦哪还有时间管那个燕玲珑，自己的耳垂倒是先红了起来。
可惜秋参锦太害羞了，低头时没有看见旁边的桂澍那惊鸿一笑。
天空仍然昏暗，却被桂澍的一笑微微照亮，显得周遭黯淡无光。
没办法，谁让在这里，桂澍，便为主角。
一个NPC们看不到的主角。
秋参锦……还是太迟钝了啊，发现的早点，哪里需要那么多次的重复。
‖
燕玲珑张嘴嚎叫，露出里面参差不齐的牙齿，不仅如此，舌头也被割去了。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又是一阵乱七八糟的铃铛声响。
再看去，眼前的空间极速转换，又再次扭曲。
【无知的人类啊，倘若你置身为旁观者，你是否还能弄清黑白？】
那声音又是一笑道：【若是如此，何苦记忆犹新，至此地步？】
还没完，那声音又是一笑，却带了些苦笑的意味：【呵】
【已知结局，却无法改变未来？何苦啊？】说完又喃喃了一句：【何苦啊……】
刹那间的失重感，秋参锦呼吸一滞。
声音无比熟悉，好像操练了千万遍，却仍然回到了这条时间线上。
“小锦鲤？”
身旁的桂澍似乎感到秋参锦的不适，冲她摇摇手。
“啊，啊嗯，没事。”
瞎说，分明脸色差的要死。桂澍的思绪转了又转，又重新回到了那次的时间轴上。
‖
“小锦鲤？”
“啊，啊嗯，没事。”
一模一样。
她从来没有变过。
记忆中的画面褪去了色彩，但当与如今重合时，仍然画面鲜活。
那时，桂澍对秋参锦是什么感受？桂澍自己都不记得了，但看着现在的秋参锦，桂澍只想，让她好好的活着。
好好的活着。
桂澍对秋参锦，不像是后天性的，更像是一种先天性行为。
一首刻在骨子里的DNA情诗。
她是一个无限接近于完美的人，唯一一个不完美，便是无条件相信秋参锦。
如果可以，她希望可以一直这样下去。
让秋参锦沉溺于噩梦中，而非是残忍的现实。
因为那噩梦，好歹还有一个桂澍。
“喂喂喂？在线吗？在线吗？”
看着眼前活着的的人，桂澍压下满腔的思绪，调整好情绪，微微一笑。
“啊，在这呢。”毕竟啊，秋参锦是一个敏感又迟钝的人呢，“走神了，抱歉抱歉。”
“啊，在就好，说实话蛮吓人的呢……”最后一句话声音压的极小，秋参锦好脸皮呢。
眼前重新回到了现实世界，桂澍看到一个女孩笑着跑来：
“老师老师！我语文100.5！”
“哇！我就说嘛，玲珑超强！”
桂澍和秋参锦对视一眼，两人异口同声：“燕玲珑！”
秋参锦有点一言难尽的看着这个女孩。女孩皮肤不算白，却被阳光照着发着光（何着是镜面反射，抽象，抽象。学物理学魔怔了。），眼睛不大却有神，睫毛不算特别长，却在眼睛的衬托下，根根分明。此时眉毛弯弯的笑着，微微较长的刘海将眉毛遮盖一点，却仍然挡不住少女眼中的光。
与她们那时看到的燕玲珑，完全不一样。
“是影像。”桂澍伸手抓了抓办公桌的柜子，什么也没抓到，在与手掌接触的那一瞬间，柜子与手之间有一条黑色的粗线。
『边界』
那是一种已知事故无法回返的遗忘，她们不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而这里只有两个迷失旅途的旅人。
‖
桂澍和秋参锦已经被困在这里两个小时了，期间他们看到了跟开了倍速一样的燕玲珑与她亲爱老师的交谈。
“所以那首歌‘是罪人教书先生害的’明显不符合，现在有两种可能。”
秋参锦微微歪头，右手伸出两根指头。
“1.不是老师害的，另有其他的原因。
2.就是老师害的，但是我其实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小，因为按道理来讲的话，如果师生之间的关系已经这样了，而且很明显是这个老师在帮助这个学生，那么这个老师就不会去害她呀。唉，不对不对不对，燕玲珑她妈是不是说谎了？根据我们现在来看的话，燕玲珑不像是说她妈说的在班里和同学关系很好啊，正相反，她还好像被霸凌过一段时间。”
桂澍伸出一根手指，点了一下秋参锦的鼻尖：“不仅如此，燕玲珑回家的时候是有一个抑郁症报告单的。”
“这不好办了啊……线索太少了，更别提现在根本联系不上外界，我们根本就没法在这附近走动，只能跟着燕玲珑跑。”
还没等桂澍接话，秋参锦就自顾自的加上一条：“你有没有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点？我们根本就看不清老师的脸。”
桂澍脸上闪过一丝丝的慌乱与茫然，虽然很快调整好，却还是被秋参锦抓住了。
秋参锦微微皱眉：“你是不是有什么在瞒着我？”
秋参锦觉得这个人很奇怪，从她一开始主动搭话来就非常奇怪，一般情况，人在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的时候，第一反应应该是保护好自己，而非是主动搭话。更别提桂澍来的时候，后面的人明显是跟随她的，想要在数10个人中脱颖而出，鹤立鸡群，少说是有什么情报或者是魅力，虽然她的气场很特别，但这种特别偏偏是带着疏离的，那就只可能是有情报了。
虽然她真的认为对方是个好人过。
秋参锦虽然并不了解她，却还是觉得这个人很熟悉。
是自己忘了吗？
秋参锦对记忆的捕捉能力极强，虽然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但是记住了的东西，哪怕是随便一眼，她也可以在记忆中挖掘到。
But她脸盲啊。
秋参锦微微叹口气，没有管对方疑惑的目光。
脸盲就算记住了有啥用嘛？
秋参锦的大脑还在转，但是此时情景很快迎来了转换。
“妈！你怎么乱翻我东西？！”
“我日记本呢！”
“你还好意思说！？”燕婷婷脸忽的变黑，你自己看看你写的是什么？！
“ 刷！”纸张的声音划破天空，日记重见天日，将里面的烂臭一生透露于世。
【天气晴
星期二
小秋好可爱
更喜欢她了呢】
【天气阴
星期三
凭什么给我弟？因为是小秋给我的糖！！！
凭什么啊？】
【天气雨
星期四
真恶心，
我妈是，
我爸是，
我弟也是，
连我也是。
只有小秋是干净的。】
【我喜欢小秋】
【##％>～＃︶〖·〗*，／?……?︻／无不无聊？恶不恶心？】
【你们都该去亖】
后面的页数日期越来越少，天气雨天更多。
还有一页满满的字。
我喜欢你，小秋。
还有一句。
带我走吧。
可能是燕玲珑翻的太急，手指被纸张划破，鲜血滴在了带我走吧那一个句号上。应该是前不久刚写的，因为下雨的潮湿微微有点晕开来。
【你真恶心。】
密密麻麻的字幕突然扩散开来，又被水一般的物体晕染，再次写下，重新晕染，写下，晕染，写下，晕染，写下，晕染。
一次又一次，桂澍和秋参锦就这样被一片密密麻麻的字海中包裹。
突然又有了些新的变化，一滴鲜红色的水滴了下来，一霎那间，晕染了整个画面。
秋参锦头晕脑胀，浑身疲惫，四肢无力，眼前迷迷糊糊的一片，只能看得清血红色。
“这都什么啊……”
“你们都恶心！！！”
“该去亖的是你们！！！”
“我恨你们。”
“不要拦我！谁都不要拦我！你凭什么管我？！凭什么连你也想管我？？？！”
秋参锦微微聚焦，看到了站在天台边的燕玲珑。
天空阴沉，小雨一滴一滴落下，模模糊糊朦朦胧胧的给所有人的脸上打上了一层马赛克。
燕玲珑看到她来了，停止了呼喊，神情慢慢舒缓了下来，眼下的乌青却分毫未解。
声音柔和，像一只吐着芯子的毒蛇：“小秋，带我走好不好？你过来，我跟你说说悄悄话。”
秋参锦突然就明白了日记本上的小秋是谁，努力不往那个方向想。
突然就知道那戏子唱的是什么了。
已经猜到了自己那张糊了马赛克的脸了。
秋参锦拼命想转身，向楼下跑去，将所有的马赛克置身于后。
但这句身体不听她使唤，周边蜂拥的马赛克人潮向周边慢慢后退，给出了一大片空地。
『旁观者效应』
秋参锦也想做个普通的旁观者，但事已至此，她脱不开身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希望自己从一开始便带着平庸的标签。
不就不用面临这些了吗？
自己一步步朝着毒蛇走去。一直自认为自己是太阳，一盏明灯，以为可以点亮的是他人，却成了农夫与蛇的闹剧。
秋参锦善良且懦弱着，她想要转头逃跑，那是因为她以预测结局。
动不了。
根本动不了。
谁来救救我？
救命……
周身的空气化为流水，她就在这盛大的闹剧中，慢慢沉溺。
余光瞥见桂澍，对方的嘴型只有三个字：
『对不起。』
秋参锦突然就很想笑，笑自己的愚笨无知，居然真的相信过光的到来。
一场梦罢了。
梦醒楼空，物是人非。
她无法控制这个具身体的任何行为，只能在灵魂深处狂笑自己。
桂澍在旁边浑浑噩噩，缓缓呢喃：“你别笑，求你，不要笑，我害怕了，我害怕……”
秋参锦突然就理解了这场考核的意义：
若以旁观者视角观看自己龌龊的一生，谁又能从容应对？
梦罢了。
“老师，我爱你。”
“抱歉，我……”声音沙哑，带着犹豫。
“我与你什么关系？师生？”
还未等秋参锦答话，燕玲珑便自顾自的咕咕咕的笑起来。
“只是师生啊……哈哈哈呃，那你对我那么好干嘛？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我不配，像我这样的人怎么能拥抱阳光呢？从一开始我就是个笨蛋啊。”
沉默着。
“老师你对我好究竟是为什么啊？我受不了了，带我走吧，带我走吧。带我走吧！带我走……走吧？”
“我……”声音哽咽，目光犹豫躲闪，逃避着燕玲珑的目光。
“老师，”燕玲珑突然笑了出来，“你离远点，我脏。”
侧身倒去。
周围人群蜂拥而至，却没有一个人想要拉一下那个女孩。
秋参锦大脑嗡嗡作响，手伸出去却什么都没拉着，步子迈出去了灵魂却留在原地。
那毒蛇吐着芯子，口语说着：
【小秋对不起，我爱你。】
周遭的一切突然顿住，沉默的人群突然弹出信息。
开启玩家断评活动：
（长风破浪会有时：现在新手关起来都这么恐怖了吗？）
（暮年：吓人吓人）
（长风破浪会有时：她不会是进入到了魂幽吧？）
（新人小晓：楼上的，魂幽是啥意思？）
（长风破浪会有时：科普一下，指的是将此人生前最害怕的事提出来，以一种剧本的方式推动。）
（楚涵：啊？！弥渡院也是越来越恶心了，都设置的是什么烂关卡？）
（暮年：新人，弥渡院是这里的系统吗？）
（长风破浪会有时：是的呢是的）
（楚涵：好了好了，快要副本总结了）
（路人甲乙丙丁：天哪这次的新人故事都那么劲爆的吗？）
（长风破浪会有时：好久没听到那个世界的故事了。）
（楚涵：破浪，你们长风院是看上了吗？）
（长风破浪会有时：那倒不是，只是因为托关系看一下。）
（楚涵：桂澍）
（长风破浪会有时：是了。）
【叮叮叮叮咚咚咚】
【亲爱的朋友们，又到了结算时间呢！现在开始统计！】
【本次直播人数：8
副本名称：如若我是旁观者
玩家人数：1
剧情：30%
奖励：①300冥币②灵魂盲袋
欢迎您的下次光临哦～】
时间节点归为零，秋参锦再一次忘掉一切，回到原点。
〖各位玩家！欢迎回来～〗
〖垃圾们都全部成功通关了呢，灵魂盲袋已发放到各自的手中，请根据您的灵魂进行抽奖！〗
“咦，结束了吗？”
又重新回到了大堂内，回来时每个人手中都出现了个盒子，想必这就是所谓的灵魂盲袋。
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副本中经历了啥，但秋参锦还是怀着一种好奇且忐忑的心情，打开了盲袋。
盒子里面什么都没有，但是脑海中浮现了4个字。
【虚实结合】
秋参锦不知道的是，这4个字决定了她的轮回。
其实下面还有一行很小的注释：
不建议使用。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她那一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