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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壮阳!哭笑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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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到底是什么?”庄濯白举起手中的盒子,用一种难以描述的表情看着里面那颗黑漆漆的药丸。
“咳,”季羽摸了摸鼻子,“臣特意根据陛下的身体状况特制出来的药丸,还没有取名。”
开什么玩笑!告诉庄濯白这个东西是用来治肾虚的吗?
庄濯白一言难尽的抬头看了一眼季羽。
“国师...如果你想谋杀朕的话,倒是不必选这种方式...”
“臣绝无此意。”季羽拱手。“您不妨一试。”
庄濯白内心挣扎一番,眼一闭,心一横,把药丸吞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
“水。”季羽递过提前准备好的水。
“还有蜜饯。”
这一幕让季羽幻视他第二次苏醒庄濯白照顾他的情形,他在内心感叹,庄濯白却已经恢复了。
“陛下感觉怎么样?”季羽一脸期待看向庄濯白。
庄濯白被他这一脸期待看的后背一阵恶寒:“国师的药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至于刚服下就有效果...嗯?”
季羽看他神色,心中一喜:“怎么样?陛下是不是感觉身上有些犯热?”
庄濯白一脸凝重:“国师果然,神通广大,神乎其神。”
季羽微笑接受赞赏,哼,也不看看他是谁。
“朕想去射箭。”
季羽:?嗯?不对?
“刚好许久没有练过了,手生,就当是为了渝南情势的提前演练。”庄濯白说着自顾自走到了书房挂着的那柄弓箭面前,伸手取下。
季羽:“......陛下不先休息一下吗?”
啊不是我在说什么。
庄濯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大早上的,正是晨练的好时候,休息什么?”
季羽擦了擦不存在的汗:“臣的意思是,陛下不想去后宫看看嫔妃吗?”
庄濯白看他的眼神更奇怪了:“她们有什么好看的,国师若是想去,直接去就是了,不必通报朕。”
季羽:。。。
槽点太多,无力吐槽了。季羽麻木的看着庄濯白旁若无人的擦弓箭,上松油,然后陛下忙完之后抬头看见他还在这里居然还疑惑的问了一句:“国师不是要去后宫吗?怎么还在这?”
季羽深呼吸一口气挤出一个笑容:“臣想观摩陛下射箭的英姿。”
庄濯白点点头,“行,朕允了,张承恩!摆驾去校场。”季羽看着他回身叫御前太监,本来想提醒陛下御案上的公文的话语也说不出口,只好默默闭嘴。
怎么办,我怎么感觉我一颗药把庄濯白喂傻了。
陛下居然不处理公文了啊好魔幻!
“对...像这样,双脚与肩同宽,身体微微前倾...”庄濯白靠过来,那双属于当今帝王的手就这么毫无芥蒂地触及到季羽的腰,并往前推了推。
庄濯白在给他指导姿势。
季羽也不知道情况是怎么发展到这个情况的,总之等他从发呆中回神的时候就发现那把原本在庄濯白手上的弓箭到了他手上。不拿不知道,一拿才发现这弓箭看上去轻巧,实际上确实有个几斤重,而且弓弦极细极韧。
“别分心。”庄濯白突然靠的更近了一点。季羽有些不习惯的偏了偏头,这一偏头就导致他紧张,然后他握着弓箭的那只手就被庄濯白握上了。
庄濯白的手上戴了一只墨蓝色的扳指,应该是专门为射箭准备的,平常倒是没见到他身上有什么首饰品。
“放松,握弓的手不要太紧绷,弓紧弦紧,反倒不稳...对,就是这样。”庄濯白握住国师那只看上去有些过于纤弱细长的手,调整好了姿势,正准备松手,却发现好像他一松手姿势又有问题。
庄濯白本来身体就热得慌,刚才射了几回靶子出了些汗,现在靠近国师居然感觉到有些微的凉爽,季羽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淡淡的木质香气,像雨后推窗闻到的带着露珠的青草香气。
庄濯白没多想,于是本来松开的手又握了回去,控制着季羽的手,然后绷紧,松开。
离弦的箭飞速射中了前方的靶子。
季羽趁此机会挣脱开庄濯白的束缚,并往旁边退了两步。
妈呀庄濯白好吓人。还有这弓箭死重死重的,老子不干了!
庄濯白回神,看了一眼靶子,随即回头对着他鼓掌:“国师第一次尝试就有如此成绩,真厉害。”
季羽:...这是在夸我还是在夸你呢。
“...陛下谬赞了。”
“国师不来了吗?”
“臣想起天机楼还有要事,就不奉陪陛下了。”季羽拱手。
糟了!他就说总感觉忘了什么事。
昨天晚上米米好像身体有点不舒服,他得赶紧回去看看现在怎么样了!
“行,国师走吧。”庄濯白挥挥手放他离开,季羽于是就匆匆忙忙带着地先回头走了,于是没有发现庄濯白在他们身后一路目送他们走出校场。
看来国师的确是不通武功的。庄濯白托腮思考到。
不过这药究竟是什么...他皱起眉头,他现在总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精力,刚才打靶子准度高的惊人甚至破了他自己的记录,还有刚才指导国师射箭的时候总感觉心脏跳的很快...庄濯白按住胸口,感受着体内那颗心脏渐渐平息。
不行,得去太医院看看太医怎么说。
虽然国师肯定不会害他就是了。
庄濯白想着,举起弓箭开始新一轮的练习。
“张嘴。”季羽一脸冷漠,隔着手套扒开了松鼠米米的嘴巴。
“这也没事啊。”他左右看了看。
“禀告国师,昨天夜里我给它喂了一点清水,今天早上就正常了,国师大人离开天机楼前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站在一旁的一名侍卫说道。
季羽狐疑地左看看右看看,实在看不出什么来,担心自己又过敏,松手把米米放走。
“算了,今天早上走的时候忘了,本来今天就该把你送过去的,也罢,我晚点收拾点东西再把你带过去。”季羽说着把手套摘下。
“地先,上次从陛下那里拿回来的香料呢?”
“我放在国师您的书架上了。”地先回复道。
“哦好,”季羽打了个哈欠,“我现在要去炼丹房待会,谁都不要来打扰我。”
“是”一旁的侍卫们回应道。
哼哼,季羽伸了个懒腰,他要去试试那个东方道士教他的催眠方子!
与此同时,庄濯白这边。
庄濯白一脸黑线:“您刚才说的是...”
须发苍白的老太医佝偻着身子:“唉...要是臣没辨错的话...这大抵是某种滋肾补阳的药丸,用料上乘,药性应当较烈,虽是大补,却不能多食,只是臣学艺不精,叫不出这丹方的名字...陛下问这丹药是做什么?”
庄濯白默默把那盒季羽给他的药丸拿回来。
“这是国师给朕的,让朕每天用过早膳之后服下一粒,您看...”
“简直胡闹!”老太医一甩胡子,“咳咳,陛下真龙之躯,本就不缺阳气,即便要补,也用不着像这样每天大补,这么吃早晚得出事!”老太医一生气,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庄濯白幸好不是什么有忌讳的皇帝,事实上他现在也被这个药丸的实际作用震惊的脑袋发晕...
怪不得他吃完总感觉身体热热的有用不完的精力
敢情国师这是觉得他肾虚要好好补补啊!
啊?怎么看出来的?因为他不近女色?
庄濯白感觉他的情绪波动从来没这么大过,他又无奈又好笑,却没怎么生气。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盒子,思考处理方式。
不然,还给国师?他总不能天天吃这个吧。
刚好,看国师连弓弦都拉不开,总是苍白着脸,感觉明显是他更应该吃这个药嘛。庄濯白在内心很快敲定。恰巧这时,又有人过来禀报军务了。
“感谢贺老的解答。”庄濯白对着那个老太医拱了拱手,完全不似一个帝王,倒像是一个乖顺的学生。
贺老对着他摆摆手,似乎也已经见惯了,嘴里嘟嘟囔囔着什么:“真是没看出来季羽那小子有这样一手炼丹术...好的不学学坏的...”
庄濯白没意识到自己嘴角勾着笑,带着前来禀报的人离开了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