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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天外飞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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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事件发生的当天,没有任何的预兆,但却发生过一件怪异的事情。
办公室外晴空万里,室内凉风习习,只听那清脆的高跟鞋哒哒地一路从办公室的一角响过,目标直达西边某趴在桌上的人身前,然后一个题目怪异的网络调查表被曲线妖娆的女人轻轻拍在了桌面上,此人正是某人好友mimi,见目标依然趴在桌上动也不愿动一下,于是她又将调查表轻轻地塞到正趴在桌上的温巧面前。
“妞!刚才收发室拿到的。”mimi那妖娆的臀不轻不重地压在温巧的桌边。魅眼一勾:“谁跟你恶作剧来着?”
听到好友的调笑,温巧那个满是乱发的头渐渐从臂弯里挪了出来,眼角挂着粒小黄颗粒抬头看了看mimi,再转头看看丢在她面前的东西。
“这是什么呀?”某人依然迷茫不已,随手捻过被塞在手边的纸张,然后半眯着眼瞧了瞧那怪异的文头。
“许愿表?这是什么?内容还只一条?”再往下看,落款人名赫然是她温巧本人的名字,前后翻看了一遍,依然没见什么特别又更怪异的地方。
“你未来男人给你的惊喜?”mimi笑笑,之所以会这么问,完全是因为她知道这个有时候不温不火的女人到现在都还没找到一个适合的男朋友,即使知道温巧只有24岁,也不太急,不过,对于女人来说,长到30还是很快的,虽然那张脸怎么看都不像24罢了。
“什么未来男人啊?你明知故问,知道谁寄来的吗?没有信封?”随手放下那张只打着几行字的白纸,温巧不解地抬头问着她。黑屏的显示器里看到一张乱糟糟的头,于是某人顺手整了整,随即,那本就是拉直大头发很快就被整回了原位,露出一个精巧的脸来,虽称不上妖娆,但也算秀美,要是稍微化上点妆,完全可以去当个小模特了,只不过,身高不够。
“没,就这么一张,我从你柜桶里看到的,顺便就拿来了。”美女耸耸肩,同样是一脸郁闷。
“我估计这人混起点站的。”温巧继续看了看那张纸,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为什么?”mimi眨了眨眼,好奇地探过头看着那行字。
“因为起点站多仙侠奇幻文啊!这文件太具有奇幻色彩了。”温巧不比mimi,她的工作比她忙得多,要求的灵感来源也广,平时看小说,画画图,纯是为了搞设计,做策划,基本也没那么多时间接触男人,这就是她为什么出来工作三年都没找到男人的原因之一。
“那为什么不是晋江呢?”跟着温巧混迹各大站,她还是知道这么一个女性天地的。
“因为那里奇幻就是个冷频。”睡得差不多的温巧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顺便看了看斜靠着她桌边的mimi,唉!真是越比越悬殊,为什么自己就没mimi高呢?要是有她那么高,当初就可以去走猫步了,也不至于到现在连个男人的影子都没摸到,温巧之所以还没找到男人的又一个原因是,她的要求太高了……
Mimi当然知道这好友在想什么,但也不点破,只笑笑,然后捻起那张纸读道:“要是有一种奇迹,你愿意它是什么?亿万富豪,万众瞩目的明星,天才的智商,特殊的能力?最后这项是什么?”mimi眉头皱了皱,这前面三项都不难理解,可这最后一项也说得太笼统了吧?
“这就叫悬念。可以无限的发挥。”温巧从旁边捞过已经凉了的咖啡,准备灌下继续一天的工作,坐直给mimi解释道。“前面三条看似很好,但都不如第四条。”
“恩,看得出来,要是这第四条给你,你会提什么要求?”赞同地点头,随后又把那张纸还给温巧。
“我小时候有个白痴梦想,你要听?”
“什么?”mimi兴起,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丫头说自己小时候的趣事呢!其它时候她都把自己忽悠了。
“希望自己会飞,像神话里描述的那样,不过,不会飞太高就是了,因为高空太冷了,飞高了我可受不了。”像是忽然感受到高空温度一样,温巧冷颤了一下。随后问:“谁把温度又降低了?”
“没有啊!现在都秋天了,温度不是很高,没人再把空调降低了吧!”mimi看了看门边的大空调,然后回头,再望了望温巧面前的咖啡杯,“估计你刚才喝的东西达到效果了。”随即,细长的手指敲了敲那个纯白的瓷杯。
“哦!”
“这个东西怎么办?留着?”
“我拿出去烧了吧!毁尸灭迹,有人问我的时候我只说没收到。”
“那也许这个人是追你人给留下的呢?你就不看看是什么人?”mimi歪头,对着某人继续眨眼。
“有那也是个科学疯子或就是个疯子,谁会弄这么怪异的纸条来泡女人啊!”走到阳台边上,顺手将纸一点,待那一把火慢慢将纸烧完的时候,风一吹,已将那灰纷纷扬扬地卷到空中,飞扬远去。
“你又污染空气了。”mimi笑叹,温巧喜欢在阳台烧纸已经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了,好在她比较谨慎,倒不会把火给点大,所以大家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任谁都有那么一两个怪嗜好不是!可温巧觉得,若当初知道这样一烧一答就能成为穿越的条件,打死她也不烧这纸。
上班族的一天总是那么容易就过去,秋天的白天正在渐渐变短,黑夜来得显然特别快,当忙完一天的工作后,夜幕已经悄悄地降临。没有男人的女人的孤单的,与朋友“背道而驰”同样也是寂寞的,下了班,只因为众人住的方向不同,出了门,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温巧家住花桥区的私人公寓,不过有些让人觉得落寞的是,十岁时,父母离异,她跟着妈妈来到了现在住的地方,然后买了房子,父亲离开了本市,去了上海从新组织了家庭,但在两年前,妈妈因病远去,家里只剩下了她一人,不过好在温巧是个独立的人,即使没了妈妈,也依然过得很好,人生在世,总难免有生离死别,当一切看开的时候,她又哪里会亏待自己,该高兴的时候依然还是会高兴的,不高兴的话,那就给自己找乐呗!
还好上班的地方离家近,所以她也没必要坐车,在路过菜市的时候,买卖的人也不多了,温巧匆匆买了一打鸡蛋跟些熟食,便摸着手机抓着时间往家奔去。谁让她就是这么个忙碌城市里的小小一员呢!不这么忙,又怎么能打发那无聊时间。
花桥二栋里的住户不少,这时候家家基本都是饭香四逸时,一路上能闻到不少家里飘出的菜香味,至于已经忙活了一天的温巧,也已经饥肠碌碌,所以脚下也跟着快了起来,一双细腿蹬着高跟鞋快速的穿梭而过。
“刘阿姨,你家猫在偷鱼了!”飘身而过时,还不忘提醒一翻。
“呀!你这死猫,巧巧回来啦!”当女主人发现的时候,三色花猫的爪子已经勾到了放在一旁的鱼,只可惜,被主人快速拍了一下,只能委屈的跳下桌,摇尾溜走了。
“恩!”听着招呼声,已奔出老远的人还不忘清脆地应上一声。
三楼向阳的那个四房一厅正是温巧的家,虽然只有她一个人,但却也过得自由,望着窗上那盆半开的玫瑰,温巧不自觉地笑了笑,这季节,哪有几家的花能长得有她家的好,鲜红的玫瑰探出头来,迎风摇曳着。
愣了愣后,脚下不停,年轻的身影踏着清脆的高跟鞋继续向楼上奔去,霎时让人觉得这时候的温巧是风风火火的,是阳光的,因为快到家了嘛!忍了一天的淑女形象终于可以放松了。啼嗒声从空旷的楼道里传出,显然那发出声音的人走得及快。
但有时候,事情总喜欢发生在那么一个情急之间,当将要走到三楼最后一道楼梯的时候,只脚下那么一滑,明显的能感到高跟鞋下似乎踩到了一粒石子似的什么圆东西,于是,温巧一个重心不稳,整人顺势向着身后窄小的楼梯倒去。
然而,事情很多时候都带着些许怪异,本是靠栏杆走的地方,倒下的时候本可以顺手拽住的扶手,在身体倒向后的那一刻,却什么都没抓到,并且,温巧还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重心将要碰到地面似的,但……却又没有,身边似乎有什么景物飞速退去,然后,出现在眼前的换成了一片灰蒙蒙的天空!天空!这让她愣掉了,那本该两秒着地的身体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快落地,由于重心的问题,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由倾斜变平整,然后随着刺骨的寒风,冰冷的空气挂过脸,再接着是触到一片挂白的绿色,于是,感觉到降落的速度有那么一刻变慢了,最后似刮过一个锐利的东西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然则不远处,一行本是慢慢在雪地里走着的人,并未想到会有忽发奇事的那么一刻。
站在队伍前面的人本是一直默默地看着天,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只觉得天上忽有一道白光炸显,接着只觉得自己的前方,正有一物体快速的下降,随后似是那东西惊住了身下的马儿一般,随即这匹带头的黑马高抬双蹄,开始嘶鸣起来。站在领头之人身边的一个年轻人似乎也发觉到了异样,于是高高抬起手将身后的一行人拦了下来,可依然还有个出人意料的事情,当他将身边的人拦下的时候,天上却掉下了另一样东西,出于本能的将将要落在自己脑袋上的方块物顺手拍走后,却怎么都来不急躲避另一个忽袭,随即只觉得额头一痛,啪的一声,一个微黄的东西便在他头上炸了开来,带着腥味慢慢从他脸上滑落……
“噗!”同行的人见同伴被这忽如奇来的东西弄得满脸微黄,终是忍不住喷笑出声来。
“主子,是个人!”看完那个被挡开的一盒蛋后,走在锦衣男子身边的一人冲着不远处的一物体说到。
“为什么天上会掉人?这里可没悬崖啊!”锦衣人身后,还未安定的一群人小声议论道。
“天外飞仙?妖怪?”像是随从打扮的某一人两眼放光地盯着远处由于才从高空掉落下来而整得满身疼痛的温巧。
“不可能!”很快,一个小声议论就被旁边的同伴否定。
众人没有得出个准确的答案,依然还在不断地小声议论着,此时由于疼痛跟周围的寒冷,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恨得牙痒地想要咆哮:“谁来救救我啊!”
好吧!一群人里总会有那么一两个还算清醒的人会提出前去查看,于是在得到允许后,紫色锦衣男子身边的一人驱着马来到温巧的身边,但却有那么一幕是令人比较尴尬的。
在温巧掉落的那一刻,却不巧刮过了一处翘出来的树枝,裙角飞舞虽是好看,却也容易坏事,速度与重力的压迫下,那本就不厚的短裙,终于光荣爆破,在落地的那一刻,出卖了它的主人,将半片破布盖在了她的肚子上,而疼着整身麻木的温巧,根本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抬手遮掩了。
于是,当男人来到她面前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雪白的大腿外露着,外加一个从未见过的红色小布片遮挡着女人的重要部位,似乎感到气氛的怪异,远处那群渐渐行来的人跟着一声口哨吹起,霎时间轰笑声不断。
见状,男人赶紧脱下身上的斗篷,反转将眼睛半死不活的温巧包住,红着脸问道:“姑娘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可此时早已因痛与羞愧想挖洞钻进去的她,哪还会得出什么正常人的回答,温巧此时正不断在心里默默哭嚎着,也许是因为悲从心起,又或是忘了什么,总之,忽然爆发的力量还是让她说出了一句话很细小的话:“蛋疼啊!”
可遇到的这群人哪会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只当是因为她的鸡蛋摔没了,正在惋惜而已,于是哄笑声再次响起。
现在毕竟是冰天雪地的时节,地上厚厚的积雪依然没有丝毫融化的迹象,即使是大男人,也不见得能耐得住这冰冷的寒气,更别说一个还穿着秋装短裙的温巧,在说完那句有气无力的话后,她便安心的失去了知觉。那也许是潜意识里的逃避吧!实话,谁能忍受得住这忽然来到的变故跟一大群男人围观自己半露大腿的窘迫呢!
散乱的头发遮掩住了温巧的大半张脸,所以来人也没看清这躺着的女人到底长得什么模样,可留着这么一个算是半裸的女子在雪地里,微有血性的人也不会见死不救。
“主子?”上前查看的人脸色微红地望了望紫衣男子,但却见那半蒙面的人细眼微闭,也不做答,只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人。
“是不是该带她回去?”虽然感到自家似乎不悦,但某人仍然想要说上两声,他不是死士,做不来他们的冷血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