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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同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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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家,我什么也没有做,他却让我先坐下,为我倒了一杯茶。
“你吃过晚饭了吗?”他问道。
“没。”我抿了口茶继续说道,“吃饭对我来说没什么好的,肚子饿就随便吃一点得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姜瑾修坐在我旁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与你无关。”我没好气地说。
他叹了口气:“那现在我去给你做一点吧,作息不规律会生病。”
“噢,随便。”我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翻阅。
书的封面上有一个签名,我没有在意,只是翻着翻着,里面掉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一个男孩亲昵地搂着姜瑾修的脖子,姜瑾修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
是朋友,还是普通的同学?
他做完饭出来,我拿着这张照片问道:“照片上的这个男生是谁?”
“是我,前任……”他默默低下头,“但是,我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你不要担心……”
“长得挺可爱嘛,下次把他联系方式给我,想和他试试。”我微微勾起嘴角。
“你……”他欲言又止。
“抱歉啊,我前任比较多,你不会介意的吧。”我贴近他的耳边悄悄说道。
“那你可以不要离开吗?”他的声音发颤,像是在祈求。
“暂时不会了。”想到之前的头痛欲裂,我只好先和他待在一起。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好,那你会住在这里吧。”
“我随便,反正平时都不怎么回家。”我正准备吃饭,他急忙掏出小区的门禁卡和家门的钥匙。
“这个是钥匙,你随时都可以过来。”他的脸颊染上一片绯红,双手紧紧扣在一起,在等我的回答。
“行,谢谢了。”我将两样东西收起来,随后拿起筷子吃东西。
久违的味道冲击着味蕾,这简直是人间盛宴。
我一个人就吃完了三个菜,也许是很久没有吃好菜了,今天格外的激动。
“还不错。”我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他挠了挠后脑勺:“还以为这些会不合你胃口……”
“总比那些稀奇古怪的菜好。”我意犹未尽,却没有表露出来。
“那,以后我都烧给你吃吧,还有,你每天一定要按时吃饭……”姜瑾修就像个大人般叮嘱道。
“行,以后我的一日三餐都拜托你了。”我朝他笑了笑,这是我第一次对他有这么好的态度。
只是单纯觉得饭好吃而已,其他没什么。
一个晚上过去,我发现自己的状态好了很多,是因为命中注定的缘故吗?
下午,我去医院做了检查,检查单上的数据一切正常,但医生还是给了我一些建议:
1.多与另一半互动,最好是产生肢体接触。
2.调整好作息,尽量不要熬夜。
3.最好不要接触酒类与刺激性药物。
4.一周内不要做激烈的运动(禁yu)。
为了身体健康,我只能慢慢调整状态了……
白天,姜瑾修出去工作了,只有在中午的时候会回来一趟给我做饭,然后睡午觉。
他自己睡下了还不忘叫上我,我睡不着他也让我睡。他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环住我的腰,明明我也是1,在他面前却像个0。虽然我之前被他#了。
“以后,能不能只要我一个?”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只要你能让我开心,我可以试着做0。”我掀开被子起身,“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公司。”
“晚上早点回来。”他望着我离去的背影,垂下了伸出的手。
在公司,我的头又疼了起来,我摸出包里的药,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完蛋,我怎么会把这个给忘了。
眼前的景物摇摇欲坠,后脑勺传来一阵阵不可预知的疼痛。呼吸逐渐困难,就像沉溺与冰冷的海水,窒息又绝望。
明明我有和姜瑾修接触,为什么还会发病?
我跌跌撞撞地走向门口,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正好,一位员工路过,看到了我。
“贺总,您怎么样?”她焦急地询问,我却说不出任何话。
紧接着,后脑像是被榔头敲了一样,人瞬间昏死过去。
没想到自己身为世界一百强公司的老板,竟会落得如此地步。等到自己再醒来,已经是在名下的医院。
空旷的病房里,只有我和姜瑾修两个人。他见我醒来,急忙握住我的手:“岩岩,你醒了。”
“我睡了几天?”我扶着脑袋缓缓起身,他上手帮忙。”
“也就三天。”他回答道,“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我淡淡开口。
“你生病了为什么要瞒着我?”他的语气带着些许责备。
我没有说话,有些心虚。
他叹了口气:“唉,下次生病了就不要忍着,那个,我刚才听了医生的建议,我们以后要多接触……”
“算了吧,我还是吃药比较好。”我打断了他的话。
“所以你一直不告诉我就是因为不想和我接触,对吗?”他的眼眶通红,让我一时不知所措。
“反正现在你都知道了,没什么问题。”我还是这样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
“是我哪里不够好吗?”他的声音哽咽,眼泪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也没有,只是,我还没有接受……”我见他这样,也不再挖苦他。
“你说出来,我会改的,只要你能靠近我一点。”他卑微到了极点。
“我不知道。”我面无表情,“你先把眼泪擦了。”
他听后立刻把眼泪擦干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以后,我可以适当和你接触,但不会和你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两个1是没有可能在一起的。”我说道。
“那我可以做0的……”他紧紧握住我的手恳求道。
“你这个个子不合我胃口。”我倍感无奈。
他的头又耷拉了下去,像极了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反正,总而言之,我们只是拼房的室友,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我拿出手机,“要不现在就转给你?”
“抱歉,我不需要钱。”他转过身,宽厚的背遮住了窗外透进来的阳光。
他究竟想要什么?明明那些酒吧里的男生只要用钱就能打发走,为什么他不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