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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仰以及憧憬,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是像六月的花,绚烂的无与伦比,还是像那些十二月的玫瑰枯萎的惨绝人寰?
      六道骸在思考这样的一个问题,好比莎士比亚的诗句那个生存与死亡的抉择。他双手放在膝盖上打着拍子,脑子想的那首扬•提尔森的曲子,苏格兰的风情,爱尔兰的热情,那是那个美丽的俄罗斯女人最爱的调子。
      激烈的小提琴,D调的大提琴,配上激昂的红酒香醇真好。
      上来吧,Vongola的十代目,年幼的国王。到这个堪比罗马竞技场的楼层来,媲美乐园的场所。
      六道骸等的不耐烦,可是他很兴奋,非常的兴奋。肾上腺素分泌的过于泛滥,夹杂了一股连他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的情绪。
      坐在那张破旧的少了块皮的沙发上,摸着腿上的三叉戟,他在看那个蜷缩在角落的孩子,是个男孩子,名字叫——Futa(风太)。
      他看着风太坐在角落,抱着那本过于巨大的日记本。里面记录了所有的排名,黑手党的。

      沢田纲吉是个十四岁的国中生,他废柴,无能,可他是个黑手党。他带着那个穿着黑西装的婴儿快步疾走,身后跟着那个自称左右手的男孩子。
      可怜的有毒料理女士躺在那张冰冷的长凳上,脸色实在说不上好看。
      楼梯,走到,七绕八绕的到了紧急逃生梯,沢田纲吉在心里吐着糟,表情纠结到无法形容。他是个胆小的兔子先生,变身之后却是无敌的忍者超人。非常的神奇。
      正前方的位子出现的门是那么的破烂,就像路上经过的那些教室,残旧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这是个废弃的学校,是个被黑手党侵袭的领土。
      沢田纲吉很害怕,非常的害怕。他懦弱,无用,废柴,可也很强大。他推开门,进去。看见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清秀的脸,诡异的气氛。
      然后他听到声音,Kufufu的笑声,低哑的要人命。

      六道骸在发笑,他看着那个闯进来的男孩子,Vongola的十代目——Sawada Tsunayoshi(沢田纲吉)。他抬了头,说,“Vedi, io sono contento(见到你了,我真高兴)。”
      沢田纲吉很吃惊,非常的吃惊。他看着那个高高在上坐在沙发上的少年看,眼睛睁的老大,似乎不敢相信。
      六道骸在发笑,他盯着沢田纲吉那个幼小的国王的眼睛看,那是一双棕色的眼睛。六道骸看了很久,也许也没那么久,然后他说,“Vongola la decima generazione di progetti, la fede e la visione, lo sai qual è(Vongola的十代目,信仰以及憧憬,你知道是什么么)?”
      沢田纲吉是个温柔的十四岁国中生,很少怀疑人,很少怪罪人。他相信他所看到的一切,然后试着接受。

      Rinchiuso dietro la porta, bloccando la sua fuga, andare avanti, paragonabile a l'arena romana in aula abbandonata.背后的门关起来,封杀退路,前进吧,在这个堪比罗马竞技场的废弃教室)。

      风太站在门前发笑,奇怪的角度。他松了一口气,神经松懈。身旁的婴儿穿着黑西装,面无表情。
      六道骸在看,悠闲的撑着头,嘴角勾起的看沢田纲吉对着风太说话,一些放松口气的对话,虽然对象神色奇怪的一言不发。
      少了人的游戏就会失去其中的乐趣,再美味的蛋糕缺少调味料之后就像那种苹果派一样难以下咽。
      沢田纲吉,Reborn,狱寺隼人,碧洋琪。
      碧洋琪啊,六道骸想,眯了眼笑容惊悚。他的故友,他的同乡,就像掉进犹梦仙境的爱丽丝。
      少了能够利用的对象,换个说法也许会好听点,换做原本的预计出现偏差这种说法的话,之后紧接的后缀用词是任谁都不会高兴。六道骸同样不开心。
      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这句话是谁说的来着?嘛,忘记了也好。
      六道骸看着面前可笑的追逐游戏,软弱无力的孩子想要杀死那个比自身高出许多岁数的少年。
      绊倒了没关系,失败了没关系,只要成功就好。
      看着沢田纲吉用上Vongola初代的超直感说中了话,看着那个名叫风太的孩子昏死过去不再起来。
      六道骸突然觉得很高兴,他站起来,对着那个满怀歉疚感的国王说话,他说,“风太是个好孩子,十几天没合眼了,可是他一直遵守规则保持沉默哟。在被我控制的时候也是一样,没有说出一点点有关Vongola的事情啊。”
      沢田纲吉发了怒,发大怒,他拿起那个婴儿给他的武器,转身对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沙发冲过来。
      六道骸喜欢这种感觉,非常喜欢。他的眼睛在发光,右眼的数字在翻滚,Four——Shura Road(修罗道)。
      擦肩而过,出手攻击,不留情。
      他停下来,转身看见沢田纲吉那张茫然的脸。也许,解释下也没什么损失。他说,“我要杀了你哟,Vongola的十代目。用这双手。”
      他说了很多话,很多关于自身能力的话。违和的解释词。
      穿着黑西装的婴儿冷了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然后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就是货真价实的怪物了。”
      “Kufufu,”六道骸在发笑,就像傍晚五点十四分晚餐上的玩笑。他笑的很夸张,却又显得极度压抑。
      “你没资格说我哦,被诅咒的婴儿Arcobaleno,Reborn。”他说。
      六道骸勾着嘴,和那个穿着黑西装的婴儿Reborn,说一些原本设定的对话非常的无聊。
      毫无征兆,右眼的数字再闪,定格的位子是一的数字,地狱道。
      火焰冲出来,地面裂开来,让人堕落,进入地狱。其中的失败在情理之中,他有的是时间。慢慢的,慢慢的杀死面前那个幼小的黑手党。
      三,畜生道,实体化的毒蛇,尖利的牙齿上有着致命的毒素。咬上一口就要人命,并且很快。
      爆炸的声音,嘶哑的吼叫,出现的人影互相搀扶,看上去异常和睦。
      挑了眉,看着那两个不请自来的熟悉客人,六道骸笑的很灿烂,就像六月的樱花,盛开美好。
      他歪了头,表情奇怪,他说,“犬和千种怎么了?”
      狱寺隼人嗓门很大,震耳欲聋的大小,他回答,“在外面睡觉。”
      六道骸听了点头,说着,“是么”这样的话。他发笑,对着那个遍体鳞伤的少年,喜欢咬杀的风纪委员。
      没有所谓的前提摘要,他幻化右眼的数字,漫天的樱花在飘,就像下雨。
      单方面的单打独斗没什么意思,能够恢复体力,能够在那个年幼的国王面前杀死这个堪称强大的少年的话,会不会崩溃呢?
      六道骸很好奇,非常好奇。
      一切的剧情向着他所熟悉的方向发展,可却有着本质的不同。
      原来的六道骸会输,很惨很惨。现在的六道骸会赢,很快很快。
      握着手里的三叉戟,左前方九点的方位起跳,得手的瞬间云雀恭弥翘起来后退,躲了挥过去的三叉戟。
      云雀恭弥很强,非常的强大,这是第二次诉说他的强大。可是没有什么人能够强大到在断了三四分肋骨,脚腕粉碎性骨折的情况还能继续他的强大。
      只要加快速度,只要加大力气想要赢非常的简单。
      云雀恭弥在喘气,他呼吸急促。手里握着他的浮萍拐,上面尖利的倒刺就像刺猬。向后,左下角三点四十分的位子,落脚转身,起跳。
      俯冲的冲力能够弥补本身体力的不足,只要能够成功接下来的动作就显得容易的多。云雀恭弥的计算很成功,浮萍拐出现了那种击中人的触感。咬杀的快感。
      剧烈的疼痛,骨骼撕裂的触感,仿佛血液逆流的错觉。六道骸躺在地上享受这短暂的快乐,他很高兴,同样是第二次使用这个词汇,可他真的很高兴。
      剧情进行的很顺利。可是他会输么?
      答案是否定的。
      云雀恭弥倒下去,六道骸站起来。他眯着眼,Kufufu的发笑看着那个双腿打颤,目露畏惧的年幼国王。
      Vongola的十代目——沢田纲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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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仰以及憧憬,是一种非常容易利用的感情,将自身的全部奉献给另一个人的思想,非常的愚蠢。
      不过,也不错。
      Vongola胜利了么?不会的,怎么能让他们这么容易的胜利呢?
      六道骸坐起来,手里握着那把银色的左轮手枪。他看见沢田纲吉惊诧的表情,以及Reborn沉重的脸色。
      按下扳机的速度很短,只需要一秒不到的时间。子弹穿过大脑,停留的位子却是那么的奇特。
      犬,千种,回来吧。他动了嘴,无声。
      从外部侵入的感觉永远是那么的新意,就像多情浪漫的意大利男人总喜欢鲜花玫瑰,哄着一些多情滥情的美丽吉普赛姑娘施行那些简单的三部曲,送花,吃饭,上.床。
      犬和千种冲进来,他们手里握着那么闪着白光的三叉戟。双面夹击的状态一直是弱者的最爱。
      六道骸很强么?不,他非常的弱小。以多对少的情况也是在所难免的不是么?因为他是这么的渺小啊。
      沢田纲吉是个懦弱的孩子,狱寺隼人在他的身边,当下所有的攻击。这样的趋势很好,真的。
      利用身边一切有利的条件,创造出没有人能够敌对的局面。有时候力量不能说明一切,头脑才是。
      六道骸不是笨蛋,当然他也不是非常的聪明。可是,怎么说呢,他是个奇妙的少年。非常奇妙。
      狱寺隼人愣了神,他听见了声音,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又像是从很近很近的地方说话。
      他有些恍惚,身体不受控制。
      狱寺隼人退了几步,撑着头,表情痛苦。沢田纲吉看见了神色紧张,上去扶着他的肩,低头的时间看见刺过来的三叉戟。发着光,很白很亮。
      人的本能是什么?是逃避。
      逃避能够逃避的一切事物,所有不符合自身的,所有被否定的事物。
      这种情绪可以称之为消极,同时也是最自然的身体反射条件。沢田纲吉跌倒在地上,抬着头看着那张蹙眉浅笑的脸。
      “是我哦,知道么?”狱寺隼人垂眼,他说,“我还有必须做的事情,所以从地狱回来了。Sa,让我们开始吧,沢田君。”
      沢田纲吉是个过于温柔的孩子,温和的大空,包容一切事物。同时存在致命的弱点,只要掌握了那么对手再过强大有怎么样?
      一个知道剧情的六道骸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他是六道骸,可也不是。代替本身并没有错误,错误的是命运。
      既然代替了,那么就要完成先驱留下的遗愿不是么?
      轮回之眼的副作用过于巨大,按照现在身体可以控制五至六个人,精神侵蚀的后果会导致一个月的沉睡不醒。
      狱寺隼人,不对,应该称之为六道骸才正确。他说,“沢田君你知道么?信仰和憧憬是最容易利用的东西,你看,这不是最好的证明么?”
      犬和千种冲上来,身体的负荷降低到最小范围。放弃云雀恭弥的对战可以最大程度的减小损伤,最终的战场上体力充沛的军棋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地狱道产生幻觉,饿鬼道控制三个人的精神力,发动畜生道加强体术攻击。喷射出的火焰在崩裂的地面冲天而出,地面缠绕的毒蛇吐着舌芯蓄意待发。
      要拖住Arcobaleno幻化出武器,能够在狮子弱小的时候杀死比在强大的时候更有胜算,并且容易的多。
      天界道维持的时间所剩不多,持续十五天的控制对身体造成太大负荷,勉强能够持续三十分钟。
      动作要快,复仇者暂时没有力气能够对付。原本的六道骸怎么想他不知道,可是现在的他可不想进监狱,就算只是一分钟都不行。
      三方位攻击,在手套没完成的时间内杀了他。六道骸在发笑,Kufufu的笑声沉重压抑,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惊悚。
      沢田纲吉是个温柔的孩子,过分温柔的男孩子。他是包容一切的大空。身为主角的沢田纲吉是一种类似于不死超人的人种。
      他很害怕,非常害怕。他觉得他会死,他看着那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婴儿Reborn,说着一些伤感的话,懦弱的寻求庇护。
      冷面的家庭教师冷酷无情,他看着那个年幼的国王冷眼旁观,看着他可爱可怜的学生被揍的破破烂烂体无完肤。
      六道骸觉得他快成功了,就算再怎么强壮的身体都无法忍受长时间的虐打对待。更何况现在的国王只是个年幼无知的四十岁国中生。不是黑手党。
      他觉得很兴奋,非常的兴奋。他要杀了那个年幼的国王。他要结束那个该死的命运!
      猛地一阵强烈的光充斥这个废弃的教室,就像太阳那样刺眼,仿佛单纯的莎乐美那么善良恶毒。
      阻止行动失败,可就像冲动需要勇气一般,放弃同样需要具备信念。六道骸冲过去,手里的三叉戟变化轨迹不间断,刺,砍,挑,连贯的动作消耗的体力让人觉得呼吸困难。
      不知道谁说过这么一句话,面对敌人不能露出丝毫软弱的表情,一点点的破绽都能成为致命伤。会,要人命。
      六道骸很累,他很疲惫可是还没结束。在沢田纲吉没觉醒之前杀了他,只有趁那个时机才有机会,错过了就是万劫不复。
      犬和千种会进监狱,那两条信仰以及憧憬他的狗尾巴。
      六道骸的两条狗尾巴很可爱,虽然不听话还会炸毛,可是,也不错。
      燃烧起死气之焰的沢田纲吉声音低沉,他说了话,间断的抹杀了他原本的温和。
      地狱道,震撼人心。利用幻化出的幻境遮挡住路线,右上方九点落脚,俯身下冲的比本身所具备的力气大的多。
      啊啊,他也堕落成云雀桑的方式了啊。六道骸想,速度却不慢。右眼的数字停留在三,畜生道——迷惑目标。
      三叉戟握在手里,很紧。六道骸冷了脸,表情凝重准备一击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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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沢田纲吉不是呆子,同样不是竖起毛的家猫。他的动作很快,比六道骸的动作要快的多。从背后攻击是人的死角,超直感在一定的时候可以起到经验作用,只要做的到。
      六道骸反身,手里的三叉戟举起来砸向那种冷面无情过于稚嫩的脸,幻化出的火焰形成攻击波冲射而出,隔断两人之间的距离。
      幻觉在一定的时候只要对方认为是真实,即便是虚假都可以造成致命伤害。六道骸明确知道这一点,所以在幻觉上做了点手脚。
      死气之焰是一种具现化的东西,附加饿鬼道的幻觉就是有幻觉。只要理解其中含义就能更加体现出幻觉的本身价值。
      Vongola的超直感是个好东西,可也不是万能的,只要一个机会,一个小小的破绽。
      六道骸单膝扣跪在地,他在喘气,体力精神力已经到达巅峰,成下坡趋势下滑。最后一击,最后一击的机会。
      忽的他Kufufu的发笑,松了手任由三叉戟掉在地上打滚。他坐在地上发笑,用很大的声音疯狂的发笑。
      猛地他停下来,勾着嘴角抬头看着那个年幼的国王,“来吧,给我最后一击尊敬的沢田先生。不要放过我,我会杀了你的。”
      沢田纲吉是个仁慈的男孩子,再次提醒,沢田纲吉非常的心软,心软到懦弱的程度。面对束手无策的对手他的选择永远是一沉不变的放过,弃之不理。
      六道骸很清楚沢田纲吉的仁慈,那种可以称之为懦弱的仁慈。他需要的就是这里的机会,天真的人才会将背后暴露在敌人面前,沢田纲吉就是这么一种天真的男孩子,十四岁的国中生。虽然他非常的强大。
      六道骸站起来用上全力克制住沢田纲吉双手,贴着他的耳廓,轻声轻语,“我尊敬的沢田先生,你真的非常的天真。天真的让我,杀了你啊。”
      说完六道骸提脚勾起地上泛着白光的三叉戟,踢起的位子很高,可同时不能忽视地心引力的作用。
      双手被压制,身体无法自由行动,这样的局势才能扭转乾坤!
      沢田纲吉出现了一瞬间的惊慌,他面色狰狞的回头看身后的那张清秀异常的脸孔。咬牙切齿叫着那个奇怪的名字。
      六道骸在笑,没有声音,无声发笑。他说,“Caro Signor Sawada, io voglio molto yo(尊敬的沢田先生,我非常的想要你哟)。”
      可惜,就要死了。
      三叉戟距离一公分的瞬间的松手,快速后退。
      犬和千种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暂时失去意识。没死。
      六道骸靠着墙,盯着那个年幼国王的眼看,那是一双极度漂亮的眼睛。真可惜。

      Vongola的死气之焰是一种特殊的存在,它延续至今凭借的是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东西。比如信念,信仰之类的。
      沢田纲吉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明明胆小废柴极度懦弱的自身会成为十代目,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输。
      输了,就是一切。失去的。
      沢田纲吉是一种可以激发出自身潜能的存在,头顶正上方的三叉戟经过0.002秒掉落。用上0.001秒的时间发动死气之焰,反推动理论喷射。
      他的目标是那个靠着墙的少年,那个拥有轮回之眼的——Mukuro Rokudo(六道骸)!
      要成功,一定要成功!
      身体到达极限,精神力不足控制不了人,疼痛感蔓延全身。六道骸咬牙没叫出声,可迟缓的动作让对手有了可乘之机。
      他被推到,被攻击。自身做具备的死气之焰被净化,非常难受的感觉,就像奶牛和红酒混搅的味道,恶心的让人作呕。
      最后的那刻他想起了M.M的脸,那个红发的少女,喜欢名牌的包包喜欢在光线昏暗的地方看杂志。
      他的故友,预料到了这样的结局。可憎的要命。
      犬和千种在不远的地方,他看着他们,这样的进监狱,就像下午三点二十六分的下午茶因为那种阴郁的毛毛雨取消一样,非常的糟糕。
      他闭上眼,动了嘴说话,他说,“Kufufu...... destino, irresistibile。Davvero divertente(Kufufu……命运,不可抗拒呢。真可笑。)”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70-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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