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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新帝明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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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找阅,帐戬珝得出一个结论:离焉制度腐败,统治者昏庸愚昧、敌视人民。
在此,他还私下诏见了那几位每次上交奏折内容都写得十分认真的官员,询问一些他在书中找阅不到的内容。大晚上,他就那样坐在院中等待几人。
过了许久,几个老旬才一同来到,几人都十分疑惑帐戬珝大晚上诏见他们有什么事。
“臣等拜见君主...”
说罢几人便要跪下,吓得帐戬珝站起身:“几位前辈跪不得,我可受不起这么大的礼啊!使不得使不得!”
几人都没想到这位新君主竟会这么说,感到有些意外,不过他们年纪都大了,腿脚确实不方便下跪。见几人起身,他才松了一口气,连忙进屋拍了几把骑子给他们坐下。
帐戬珝有些尴尬:“真是抱歉啊几位前辈我没想到....”
几位老臣笑道:“哈哈。无碍,君主有什么事尽管问便是。”
他点点头坐下:“几位前辈这宫位上任几年了呀又是何时上任的?”
老臣1:“哎...有二十余年了...”
“当年这离焉江山,还是我们与曾旧君主一同打下的。那时的我们还年轻,骑马持剑杀敌,现在老了,也成废人了……”
帐戬珝:“前辈,你们能与我讲讲话焉为何会会变成如今这样吗?”
“君主你是从哪来的呀?”一位老臣问,“你叫什么名字?”
“帐冉,字·戬珝。”帐戬珝回道,“夷冥国来的,我父皇不让我在夷冥做皇帝。”
“帐戬羽...还是夷冥的……”那位老臣想到什么,“你是夷冥老君主帐书瑀的二养子?”
帐戬珝:“是。”
“咳!”另一位老臣说回话题,“离焉前两位君主都统治得挺好的,可是到了第三代君主,却贪途享乐、整日游手好闲,对国家命运安危半点不顾。君主,我们不在乎你是谁,只要能治理好现在的离焉,我们定永生服从与你。”
“我们大家很高兴,我们先前也曾听闻过君主的才能,不是常人能比的。”
几日后,帐戬珝去看国仓国库,潦潦无几,一个国家,连这里都没多少东西那就坏了,朝堂之中定有贪官从中贪取,而且贪取了不少。
国规国法也有问题,好的他留下,不合理的通通改掉、划掉,也将自己故国的一些好法加入其中。百姓都没饭吃了,而国规却规定收取百姓赋税7/10,如今离焉如此乱,百姓们都因为没饭吃而无力耕种,有的甚至饿死。作为一国之主,他如何能忍心看着子民们被饥饿折磨。
查出那些贪官后,帐戬珝亲自带人抄家,没放过任何一位。令他没想到,一顿抄下来,竟发现许多贪官比皇帝还有钱,这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他们私藏的粮食也十分多,这些一并通通抄了。
朝庭官员解决,接下来就到百姓了。帐戬珝当然知晓“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个道理。
离焉国的地理有些特殊,有些地方占地灵间、而有些地方占地人间,是跨界的存在,治理起来有些难度。
百姓没粮食,这是个大问题,民为贵,帐戬珝决定暂不收税,等待民作经济恢复。
不久,他带人到民间发放镇灾粮,一袭素普的着妆站在锅房与助手们一同给百姓打粥。除了官员以外没人知道他是君主。
离焉各地的国仓都尽力开仓出粮,救助各地的百姓.,人间那边自然也要管。
“蓝大人,你们那边办得如何了?”
传声阵内的众人立马回话,蓝司堂:“一切顺利,正在舀粥。”
楚连迹:“一样。”
众人:“一样。”
帐戬珝:“好。”
看得出来,百姓们都饿坏了,喝得狼吞虎咽,有的都哭了。“换得好啊……换得好啊……”
一旁的角落里,却有一个小女孩坐在那儿,呆呆地捧着手里的粥,盯着,咽了好几次唾液。她就那样眼巴巴地盯着,可就是不喝。
“你怎么了,怎么不喝啊?”
见有人蹲到她面前,她下意识地护住了碗里粥。
孟昭究温柔声笑道:“不用藏,我不抢你的。”
见那小孩子仍护着手里的粥,孟昭究只好叫断溪梦过来:“断大人,你过来一下。”
断溪梦听到有人唤她马上便过来了。脸上尽是疑惑的神情:“有何事?”
他站起身:“她。”
“她怎么了?”断溪梦蹲到小女孩面前,仔细看她,很快她自己也看出不对劲的地方了。她对孟昭究道:“孟大人,你忙你的吧,我来问她.。”
他点头“嗯。”了一声,走开了。
小女孩终于肯开口说话:“姐姐。”
这小女孩真令人喜欢,断溪梦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你怎么不喝粥呀?不合胃口?”
小女孩摇摇头:“我要给我娘亲喝……”
“?”断溪梦环顾四周,“你娘亲在哪里?”
“她病了,躺在家里没能来,也来不成……”
断溪梦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眼前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孩子,有那么一刻她想:“这孩子……还能长大吗?小小瘦瘦的一个。却那么懂事。”她脸上浮现了一丝担忧,沉默了好一会儿。
“喝吧。”断溪梦往对方手中塞了几块冰糖,“喝完不够还可以来打。”
“谢谢…”小女孩眼里瞬间有了光、笑得一脸灿烂,“阿颜长大以后也要成为像姐姐你一样的女大官!造福百姓!!!”
断溪梦再次摸了摸对方的头:“好啊,姐姐等你成功的那一天!”
………………………………
农作泾济渐渐恢复,帐戬珝正式登基。几日后人间有人来报,际折城被敌国、西方冷希泰打下。而离焉无兵打仗,只能眼睁睁看着国土被抢走。
帐戬珝拍案大怒:“岂有此理!西方走狗竟妄想侵占华夏领土,不可理喻,敢动我买界罩的地朕决不能让它们得逞,朕要让它们有来无回!”
“可是…圣上。”李杜临道,“那军兵...是个大问题,自从先帝荒废朝政后,军队就也跟着废了,如今离焉已经没军队了。”
“李公公这番话倒是点醒了我。”帐戬珝一点也不慌,“离焉没有,那别国应当有吧?”
他站起身,看向台下所剩无几的大臣,众臣想到了什么。
聂述允:“陛下,您想借兵?”
“那是自然。“帐戬珝再次坐下,“离焉没兵,也不能去强抓百姓充数,这是当然的。就算抓来了,就那些刚对朕有些信任的子民说不定又改变对朕的看法了怎么办,而且他们都没练过,抓来了冲到前线去也是给西方走狗送人命。不可取。”
断溪梦:“陛下你想到何处去借?”
“去向陛下您的故国借?”楚连迹道,“能借到吗?”
“并非。”
他自幼被帐书瑀收养,跟在对方身边的次数可一点不少。帐书瑀更是不少带他与帐瑧旨到大场合,因此,他们二人认识了不少皇室贵族。这就是说,帐戬珝或多或少在别国有些人脉。虽此,他自己也不太确定会帮他忙的有多少人。但有一人是一定会帮他的。
“吾要借的,是千御。”
“千御”实力相当。那是以凡躯斩神的存在,在灵间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最强没有之一!那里的人打小就像历害。三岁就能提起比自身还高的剑,人人文武双全。各各也都是狠人,就是一根普通的木棍在他们手中也能化封斩掉人头。
众人惊了一跳,不太敢信帐戬珝口中说出的话,提到“千御”,人们都会想到那骇人的五个字,那就是——“以凡躯斩神”
他见众人这神情就知道他们不敢信。这令他有些无奈:“怎么?不太相信我?”
“哎...”帐戬珝笑道,“罢了,后日我去千御,“杜大人。”
杜归逢:“臣在。”
帐戬珝:“我不在的这几日里,你代我看好离焉。还有断大人和聂大人你们几位,一同看好。”
二人:“是。”
“散早朝。”
几日后/千御:
今日的府上甚是清静,圣上给王爷放了几天假。他正在院中与几只小猫闲玩,下人们也是难得见自家王爷如此开心。喝着茶水,轻抚着怀里的毛绒生物,当真是惬意。他脸上竟浮出了一种似老父亲般的慈笑。
小猫们纷纷将脑袋凑过去让他摸,舒服地发出呼噜声。这真是将王爷那颗心软化了,平日里那股戾气在这一刻烟消云散。看得人心暧暖地。
“王爷。”
“嗯?”曾玗之慢悠悠地将头上的小猫拿下放到一旁,从草坪上坐起身,“何事?”
“门外有位姓帐的公子找你。”李鸿安道,“说是你的一位故友。”
“姓帐的故友?”他想到的有俩位,摆摆手道,“请他进来。”
“是。”
大门外,帐戬韧站在原地等待着,好在不久后就有下人来禀报:“公子,我家王爷让在下请您进去。”
他颔头:“有劳。”
“帐冉兄。”
曾玗之在远处的亭子中坐着,怀里抱着一只狸花猫,“别来无恙。”
“在下不请自来,打扰王爷的清静了,还望王爷见凉。”
曾于之:“怎会?倒是你,来也不提前说一声,也好让吾做些心理准备啊,请坐。”
帐戬珝坐到对面。
“说吧。”曾玗之坐正,“不远万里来到千御找我,有何要事?”
他倒了一杯茶水推到对方面前,这人每次找他都有好事要发生,他当然好奇这次来所为何事,迫不及待地直接开口询问。
“王爷这官当得,可真是越来越高了啊。上一次见时还是个三品文官,士别三日。如今已经升到正一品了,还成了个武侯。”
曾玗之,出生于凌渊。后被千御君主看中了才能,而被提拨进了千御的朝堂,先前只是个能说会道的文官,除君子六艺以外对“武”这块没多大会处,不料后来还升到了三品。再后来因满朝文武就只有他个"真"文臣,逼得他不得不入乡随俗,在一次边战中带兵打得了胜仗,从此在“武”臣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只要提起他,人们总会想起那一句对于他的评价——以文人获封武侯,“文”、“武”二字极锤炼,亦极自然。
想起这事,曾玗之那也是叫苦不迭,不得不如此做啊:“这算什么?那还不是千御风水养人啊…我若不变成如今这样,在千御这块地,放一个普通人进来,那是打架打不过,骂架更骂不过啊!”
帐戬珝不由地敬佩:“那也当真是为难曾兄了,不过突破自我又何尝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帐冉兄。”曾玗之不爽道,“说正事。”
他可算正经起来:“也是,那帐某便不卖关子了。在下此次前来,是想跟王爷您借一点东西。”
“何物?”
帐戬珝:“那自然是借兵、打仗。”
“?”曾玗之不解,“借兵?你们夷冥没兵了?怎么还跑这么老远来跟我借兵呢?”
帐戬珝大笑起来:“我说怎么你见到我这个大活人站在面前都没震惊一下呢,我还当是王爷你心理素质强。没曾想原来是你消息不灵通啊!”
他接着道:“我离开夷冥都快一年了,他们还以为我死了。我父皇不让我在夷臭做皇帝,可我是什么人?当皇帝,我功底深厚,听说离焉由盛转衰,君主权力衰微,那情形吾一目了然,反正在哪里当皇帝不是当?”
曾玗之:“帐冉兄你…篡位了?”
“不然?”事是真事,反正是事实,帐戬珝回答起来又怎会心虚,因为他是真有实力。
“王爷你这消息也不是那么不灵通嘛。”
曾玗之:“但事先说好啊,老子好不容易跟圣上要来的假,本主要好好休息,兵权和军队就扔给你了,你自己带去打仗,打完给我好好还回来就是。”
他将腰间的令牌取下扔给帐戬珝:“李侍卫,带他去领兵,别再来打扰本王休息。”
李鸿安:“是、王爷。”
………………………… ……
千御出生的军队就是非同凡想,短短二十几日就将失地收复。
曾玗之打开那日对方送的盒子,里面竟是一个残灵罐!里面还放着一张字条:你母亲的残灵,我到凌渊无骨山的罪人坑里取的,残灵罐的下层还有一个耳坠,你当年落在我那的。
残灵※灵界人死后心脏停止跳动,血液停止流动,躯体温度散去,真正死通后若不采取特殊方法封存,躯体无法留下,会化成灵瓣向空中飘去,从下半身往上虚化,最终飘散。但会在原处留下一团灵力、那就是残灵。残灵若在原地无人收取则可保留一百多年,若有人取走保存在残灵罐中则可保留一千多年。倘若你找不到一个人的残灵,可以拿着那人生前常戴或常用的遗物,以“找灵术”跟随遗物的指示下找到残灵。但前提是那人的残灵还在。
曾玗之:“帐冉兄啊.我又欠了你们帐家一个人情。下次再见,曾某一定重谢。”
离焉收复失地,下一步就是举考,只需年满15岁便可进京赶考。不论男女,不论身世。
再一步是招兵,组军队,帐戬珝亲自练兵。这一切都进行地十分顺利,离焉在他上位的第三年直朝“盛”上走,本以为只是空想色彩,在实践中难以施行,不料相反。曾经夸下的海口也是成为现实了。
坐在那高堂之上,大好河山,江山不说是“打“下,算是他“抢”下的,但目前这位置坐得太安稳了。他也每每想起帐瑧旨:“皇兄,夷冥涧渊城一别已有三载,您可安否?”
在另一边的帐瑧旨可就不是那么好过了。大臣们矛盾日益尖锐,操忧得他夜不能寐,好不容易解决也是噩梦不断,就是点安眠香也无法缓解。
那年的夷冥笼罩着极大的宁静,一场大风暴既将来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