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圣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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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曼哈顿市中心的蹦迪酒吧里的音乐与灯光缓慢溢而出，经久不息，就好似宣告着今夜这场盛大狂欢的开幕。
南风身着包臀裙，外面还搭着棉外套，其实包臀裙里还有一件短裤，为了方便反击，以免因衣服的牵扯而在反抗时处于劣势。
“来了来了。”几乎是南风推门进酒吧的一瞬间，极其微小的声音就在南风耳边响起，她顺着声音探过去，看见了余日和那天在餐厅盯梢的几人身影，而余日站在最靠门的位置，正举杯朝她做了个“干杯”的手势。
南风摘下墨镜，佯装自信地朝他们招了招手，随即大步地走了过去。
“Hi.”她走过去，率先和余日几人打了招呼。
南风透过几人身体间的缝隙向包房里看去，里面还坐着几个身着暴露的姑娘，那几个姑娘看见她，立马就把她从门口拉了进来，让她在最中间坐下。
“你这次可真找了个好东西。”有个姑娘抬手撩了撩南风的下巴，南风假装不适应地往后靠去。
“姐姐这有好东西，你要不要试试啊？”身旁又来了个身上只有几块布的人，拿块不知道里面包着什么东西的布放在南风眼前，在南风的注视下缓缓打开，里面是像面粉一样粉末状的东西。
南风几乎是在她打开布块的一瞬间就判断出了那是什么品种的东西，然后假装害怕地左顾右盼。
“试试不？”那几个女的想要掐着她的下巴控制住她。
南风害怕的闷哼几声，发出呜呜的叫喘声，双眼通红地朝余日的方向看去。
其实南风对他们的设想里没有这段，但她敢保证，这一套操作下来，足以让那些男的下面变/硬。
正如南风所料，余日看到这一幕果然忍不住了，走过来一把拉开了那几个女人的手，说道：“那边玩去。今天我生日，大家好吃好喝。”余日指了指桌子上的蛋糕。
等几个女人走后，余日坐在了南风旁边，玩味地看着她，也顺势揽住了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是抬手给南风倒了杯酒，那酒南风打眼一看，是很烈的洋酒。
他把酒杯递给南风，一杯酒下肚，南风只觉着浑身上下似是被灼烧般滚烫。
南风心说：“没下药，还挺有良心的。”
不一会儿，红晕慢慢爬上了南风的面庞，“好晕……”说完这句话后，南风便向后倒去。
她感觉到余日在扒自己的衣服，几乎是在包臀裙被扒开的一瞬间，借着余日看到南风里面黑色工装服而愣住的间隙，南风从绑在腿上的绑带上抽出刀刃，毫不留情地刺入余日的心脏，霎时间，南风的身上被溅满了血液。
身旁的人似是察觉到了不对劲，赶紧过来检查情况，南风趁机推开了余日的尸体，滚落到地面上，在那人发现的时候一刀刺进了他的颈部。
一瞬间，身后女人的尖叫声如潮水般涌来，南风借此向门口退去，擦了擦眼睛周围的血水，背手锁住了包间的门。
南风转了转刀，反手执刃，面对冲上来的男人，她一脚踹上男人的腰，借力骑上男人的脖子，一刀插进他的前颈。
还没等刀拔出来，南风的腿就被另外一个人拽着，随即整个身体摔在了地上，右侧小腿还被刀划开了口子，随后南风以极快的速度和反应翻身起步，在那男人反应过来前，抄起一个酒瓶向他脑袋上砸去，一瞬间，血水伴着烈酒迸溅而出，就像是绚烂的烟花盛放。
杀掉最后一个男的，南风一瘸一拐地走到第一个男人身旁，从他的喉咙里拔出了一把血淋淋的匕首。
南风起了一瓶酒，冲去了身上的血迹，朝角落里绻缩的几个女人那边走去。
南风杀了两个，留下了最初掐着她下巴要给她喂毒/品的那个女人，那人静静的盯着南风的下一步动作，在角落之中颤抖。
“你要干什么？”那女人突然喊了一声。
南风喝了口酒，没说话，将匕首卡在右手中指和无名指之间，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南风的唇早就被鲜血染红，现在还有些酒珠残留，显得格外性感，她俯下身去，嘴唇和那女人隔了不到一厘米的距离，那女人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南风的呼吸，和她嘴唇上残留的酒水滴落到自己嘴里。
南风停留了一会儿，突然微笑着起身，将那瓶酒一下塞到那女人的嘴里，随后便一刀了结了她。
南风轻轻喘了口气，随后拿起一瓶酒往小腿上的伤口浇去，再拿起刚刚自己被撕碎了的衣服绑在了伤口上，随后转头一扫，看到了桌上经历过打斗后竟还完好无损的蛋糕。
南风拿起了一根蜡烛叼在嘴上，又拿起火柴将蜡烛点燃插在了蛋糕上，就好似对这些死去的灵魂进行祭祀。
南风从背包里掏出一支烟，借着蜡烛的火点燃，吸了一口，又将它摁灭在蛋糕上。
“Happy birthday……”南风穿上来时的那件外套，转身离开了酒吧。
南风开门上了车，拆开了腿上的临时绷带，霎时间，一阵血腥味在车内蔓延。
“完事儿了？”北亭熄灭了香烟。
“嗯。”南风轻应了一声。
“纱布酒精，里面都有。”北亭递给了南风个医药箱，随即发动了汽车。
“雨铃呢？”南风问。
“她有事，走了。”北亭熟练地转动着方向盘。
“圣诞快乐。”北亭通过后视镜看着南风。
“没到呢。”南风说。
“快了。”北亭笑笑。
回到基地养了好几天的伤，二人登上了去往瑞士的飞机，这次南风没有一直睡觉，而是看着飞机跨越一座座嶙峋的雪山，她甚至可以看到雪山上的飞鸟翻越重重大山。
二人一从飞机场出来，冷气便扑面而来，虽然是晴天，但是瑞士的冬天却比美国要冷很多。
北亭开着租的车，一路往住处开去。
为了迎接圣诞节，路边的路灯上以及房屋上都挂满了圣诞装饰，隔几条路就能看见一颗圣诞树，还有孩子堆的雪人。
“明天就是圣诞节了。”南风望向远处的雪山。
“你想怎么过？”北亭笑笑，“是自己买菜做饭，还是和本地人一起过，我刚刚在机场听说他们好像还有活动。”
“和他们一起过吧。”南风说，“热闹。”
“好。”
二人的住处在距离镇中心不远的一间民宿里，老板娘是一个很热心的瑞士阿姨，一直给北亭推荐当地的好玩的好吃的，还告诉他圣诞夜晚的活动。
“我想出去买个东西。”南风安置好行李后说道。
”好啊，正好我要去买菜，今晚给你露一手。”北亭吹牛道。
“你还会做菜。”南风看着他笑着说。
“等着，今晚让你震惊。”北亭说。
南风走出民宿，微风夹杂着几片被吹起的雪花从南风面前微微掠过。
她记得开车往这边走时路边有首饰店，作为圣诞礼物，她想给北亭买一枚戒指。
顺着记忆，南风找到了那家首饰店。推门进去，几个店员蜂拥而上，南风摆手示意自己看看。
挑了又挑，才找到一条满意的，买了单。
这是南风从小到大第一次给别人买礼物，他按照北亭平时的性格，找了一枚戒指，不敢搞得太花哨，上面只有一只简单雕刻的飞鸟。
等南风回到民宿北亭已经在厨房忙前忙后了，到最后果然弄出一桌卖相不错的菜肴。
“民宿老板说明天市中心的教堂里会有圣诞活动，去不去？”北亭换上了一件毛茸茸的黑咖色毛衣，显得他暖暖的。
“行啊。”南风拿起叉子吃了口菜，“不错嘛。”她赞叹道。
“那，也不看看是谁做的。今晚早点休息。”
睡前，南风泡了杯冰水将它放到窗台上，看着瑞士的天空上的点点星光，再将视线转移到正在一点点消逝的冰水，拿出了白天给北亭买的戒指，看了又看。
次日，圣诞节夜。
小镇里热热闹闹的气氛已经延续了一整天，到了晚上，路灯亮起，人群在镇中心集聚，圣诞的氛围就更浓了。
南风和北亭走进了镇中心的教堂里，里面挂满了圣诞节的各种装饰品，还有一些小蛋糕和食物，一楼的正中央还有一颗很大的圣诞树，还有很多人已经开始和自己的伴侣翩翩起舞。
南风还愣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屋内的景象，直到一个外国男人走到北亭身边提醒他可以和身边的姑娘共舞时，南风才缓过来神。
“跳舞吗？”北亭偏头问南风。
“不会。”南风道，但还是眼巴巴地看着正在跳舞的情侣们。
“试试，我也不会。”北亭看出了南风的心思，笑着等待南风的反应。
南风没有说话，但轻轻地点头默许。
北亭默默地牵起南风的手，时不时学着身旁情侣们跳舞的模样，慌乱中带着些秩序。
“对不起，踩到脚了……”南风小声说道，脚上的动作也随之混乱。
“没事。”北亭笑着。
I want to know that I’never living.
Cause i’ll miss the snow’till death will be freezing.
Yea you are my home my home for all seasons.
随着音乐节奏的不断递进，南风也慢慢进入节奏，他们没有穿着漂亮精致的衣服，没有盛大的准备，但这场舞会始终完成的绚烂，只因我想在圣诞钟声敲响的那一刻告诉你——
“I love you forever.”
钟声敲响之前，他们来到了还在飘雪的广场上，与小镇上的人们一同等待着这盛大的时刻，圣诞夜上盛大的光芒已经穿透雪花与迷雾，直达远方。
“Oh amazing！”在众人的惊叹声中，南风回头望去，竟发现，天空上俨然一个圣诞老人坐着雪橇向这边驰来。
顺着雪橇所开往的地方，南风看到了那些戴着红帽子，围着红围巾的人，他们在广场上有序排列，正在朗诵着圣诞颂歌，为每个人送上真挚的祝福。
“北亭……”南风叫了他，但当北亭回头看她的那一刻，南风顿住了。
她从未这样近地看过北亭，以至于可以看到北亭的眼眸中全是自己，一时间想说的话全部哽在喉咙中。
“我想……”南风颤抖着拿出戒指盒，不知是天气太冷冻的，还是因为紧张，“送你个礼物。”
“巧了，我也是。”北亭笑着看着她，“你先。”
南风颤抖着从戒指盒中拿出戒指，示意北亭把手拿出来。
当北亭将手拿出来时，南风发现，他的手上也紧紧攥着一枚戒指。
“一起戴。”北亭说。
南风颤抖着为北亭戴上那一枚戒指，几乎是二人将戒指戴上的一瞬间，圣诞夜的钟声敲响，夜空中迸发出灿烂的烟花，所有人都在欢呼，而我占据了你全部的视觉，我的圣诞颂歌只为你一人吟响，在这盛大的时刻，我想告诉你，“I love you forever.”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圣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