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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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蜜公爵的糖果种类就像是涮火锅的菜品一样多，令人眼花缭乱。虽然贝蕾娅感觉自己的这个比喻不太对劲，而且这么比喻之后她也有点想吃火锅了。
店主还在打喷嚏，打得都有点神志不清了。他们善解人意地让店主先去吃抗过敏药，弗雷德和乔治扮演起了为她介绍的店员。
“果冻鼻涕虫，味道不错，其实也没别的，就是看着恶心，我小时候和乔治比赛吃这个，拿出一包拆开，把一只真的鼻涕虫掺进去，一人一条这么轮着吃，看谁最后中头奖——咱俩是谁中招次数比较多来着？”
弗雷德看向乔治，然后两个人理所当然地伸手指向了对方。
“至少你们当中有人吃到了优质高蛋白。”贝蕾娅评论道。
弗雷德：“确实。看来你赚了，兄弟。”
乔治：“你喜欢的话我去斯内普办公室再给你要点，好吃就多吃，吃饱饱的。”
弗雷德笑了一下，指向下一桶会动的糖果：“冰耗子，这玩意儿真的会吱吱叫，比斑斑活泼多了。实际上从我俩刚上学那年开始我就觉得斑斑离嗝屁只差临门一脚，结果它活得比我证婚的地精都长。”
乔治耸耸肩：“不过罗恩好像和斑斑已经相处出感情了，要是斑斑哪天一命呜呼，可以考虑买点冰耗子给他作为替代，反正也都能吱吱叫。”
贝蕾娅微皱了一下眉头：“斑斑？罗恩的宠物老鼠？它很长寿吗？”
“是啊。”弗雷德漫不经心地说，“成天除了吃就是睡，你要是像它那么生活也能长寿。这个，糖果羽毛笔，上课的时候可以吃，但不建议在斯内普和麦格教授的课上食用，除非你想被煮了，或者被变成拖鞋。”
贝蕾娅最后看了一眼冰耗子，然后打量了一眼几可乱真的糖果羽毛笔，摇摇头：“算了，我已经过了想在课上吃零食的年纪了。还有吗？”
“看来是一位挑剔的顾客。”弗雷德笑笑，“好吧，那我们不得不使出最后的绝招——”
乔治走向店堂的某个柜子：“蜂蜜公爵长盛不衰的究极秘诀——”
“你吃一口就绝对会爱上的——”
红发的少年们一左一右地站到某个比别的糖果都更大一号的木桶两边，动作非常一致地伸出手臂，异口同声：
“滋滋蜜蜂糖！”
贝蕾娅走近，浑圆的灿金色糖果满满挤在木桶中，泛着半透明的明光。贝蕾娅越凑越近，直到金色糖果占据了她的整个视野。心跳开始加速，贝蕾娅没来由地感觉到唾液开始分泌，即便还没有品尝，她就已经先入为主地认定这就是她这辈子最爱的糖果，因为入目所及是她从血脉里就钟爱到难以自拔的金闪闪。
“我要这个。”她梦呓般说道。
贝蕾娅可以动用的资金并不多，但她还是拿出了几乎所有钱买了滋滋蜜蜂糖。弗雷德劝她留下两个西可，因为一会儿他们还要去尝尝黄油啤酒。
他们从鼻头通红的店主手里接过包装好的滋滋蜜蜂糖，乔治也买了一包。走出店门之后，他把那包糖果塞到贝蕾娅的口袋里。
“送我的？”贝蕾娅抬头看他。
“嗯。”乔治看着前方的路，不去看她，“你买的那包不是都要送人吗？多出来那包糖你留着自己吃吧。就当是我送你的圣诞礼物。”
贝蕾娅把手伸到衣兜里，她摸摸糖果袋子，轻轻抿了一下嘴唇。
“可我只给你写了一张贺卡。”
乔治笑了一下：“送礼物当然做不到价值对等，重要的是心意。”
贝蕾娅看了一眼乔治，她从袋子里摸出三枚滋滋蜜蜂糖，递给乔治一颗，再递给弗雷德一颗。
他们剥开糖纸，把糖果塞进嘴里。
甜蜜浓厚的感觉在舌面上炸开，霎时，贝蕾娅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幸福感笼罩。那一刻，她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最近所发生的那些微妙的线索串联在一处，通过滋滋蜜蜂糖，非常顺利地指向一个结论。
她无法确定韦斯莱双胞胎对她是否拥有那种层面的好感，但贝蕾娅并不排斥这种可能性。
她隐隐有些期待。
为了避开有可能外出放松的教授们，弗雷德和乔治并不推荐三把扫帚。要喝黄油啤酒多的是地方，他们知道一家最便宜的，但是他们让贝蕾娅紧紧跟着他们，不要掉队。
“最好也别说话。”弗雷德说，“主要是不卫生，我家食尸鬼住的地方都比那儿干净。”
贝蕾娅：“你们要带我去的地方真的是做餐饮的吗？”
乔治：“不只是做餐饮，还提供住宿呢。当然，被褥里有没有臭虫咱就不知道了，咱也不敢问，反正我宁可在桥洞底下盖小被也不上那住。”
贝蕾娅：“那黄油啤酒还能喝吗？就没人管管？”
弗雷德：“哦，这你放心，黄油啤酒都是密封保存的，咱们可以买了之后回霍格沃茨喝。就算喝出问题了，我们也能抬着你马上去校医院。”
贝蕾娅很快就知道他们所说的便宜地方是哪儿了。她抬起头，看向寒风中微微摇晃的破旧招牌：猪头酒吧。
邓布利多，你弟弟在开黑店。
猪头酒吧的地板像是从二战时期就没拖过，经年的灰尘板结，让地面坑坑洼洼，看不出原本地砖的颜色。酒吧里有些阴冷，就算点着壁炉也不算暖和。
酒吧角落里坐着零星几个巫师，每个都用兜帽死死遮盖住面部，贝蕾娅进来之后，很敏感地察觉到周围原本有的交谈声都停了，酒吧里的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向了她。
弗雷德随意地向旁边跨了一步，把贝蕾娅挡到身后，乔治转到另一个方向，把她夹在了两个人中间，隔绝了其余人的视线。
“有没有黄油啤酒？”
吧台后，一个留着乱糟糟灰胡子的人站了起来。他的个头很高，看起来脾气不太好。
看来这就是邓布利多的弟弟，猪头酒吧的老板阿不福思了。
阿不福思阴沉沉地逐个打量了一圈三个红发孩子，他开了口，语气很差：“小鬼头别在我这儿呆着！”
“我们只是想买三瓶黄油啤酒。”弗雷德神情没变，“只要你把饮料给我们，我们就走。”
贝蕾娅从弗雷德身后稍稍探出半个脑袋，有些好奇地打量阿不福思。阿不福思瞥她一眼，神情更加难看了：“三瓶是六西可，拿了就快滚！”
弗雷德从兜里掏出六枚银西可，贝蕾娅突然联想到了“在柜台上排出九枚大钱”，她暗暗笑起来，弗雷德余光看到了，用手指悄悄捅她一下：“笑什么？”
“没什么。”贝蕾娅小声说，“就是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店里店外充满快活的空气。”
弗雷德：？
阿不福思从柜台下面拿出三瓶灰扑扑的黄油啤酒，乔治拿起来检查了一下密封性，这个举动让阿不福思瞪了他一眼。
“确认里头没毒了吗？快滚吧！”
弗雷德不以为意，他和乔治夹着贝蕾娅迅速走出猪头酒吧，离开后还频频回头张望。直到走上大路，他们才长出一口气，然后揶揄着用胳膊肘互相拐拐。
“那地方总有鬼鬼祟祟的人，饮料便宜是唯一的优点了。”弗雷德说。
“我不建议你一个人去那种地方，除非你立志成为傲罗，想用酒吧里那些人冲冲业绩。”乔治补充。
贝蕾娅捧着她那瓶黄油啤酒晃了晃，观察里面奶黄色的透明液体打着旋摇摆，然后轻巧地回答：“我去那里做什么，我又不喜欢臭虫。”
说完之后，她抱着玻璃瓶，眼睛亮闪闪地看向他们：“霍格莫德还有什么好玩的呀？”
面对贝蕾娅火力全开的可爱表情，弗雷德和乔治的反应各有不同。弗雷德动动耳朵，下意识地笑了笑，但双手不自觉地开始搓动手指。乔治则是移开了目光，然后又欲盖弥彰地重新对上她的眼睛。
“尖叫棚屋。”弗雷德说，“传说那里闹鬼，村民会在夜半三更听到那屋子里有野兽在嚎叫，还有人的惨叫声，反正我俩还没去看过。”
乔治看了一眼贝蕾娅，耸了一下肩膀：“可能那里有一只比血人巴罗还凶残的猛鬼，你是斯莱特林的，和血人巴罗相处时间更久，或许你对猛鬼的抗性要更高一些。”
贝蕾娅当然也跃跃欲试：“好啊！我们现在就去？”
鬼屋探险，她喜欢！！！
“不过现在时候不早了，咱们得回霍格沃茨吃午饭。不然教授们都会发现咱们集体失踪的事。”弗雷德抬头看了一眼天色，“不如下次，嗯，下次霍格莫德开放日我们再约吧。”
贝蕾娅挑挑眉：“这么顺理成章地就有了‘下次’吗？”
弗雷德稍稍歪了一下脑袋，他眯起双眼，像狐狸一样笑了起来：“是啊，机会可都是争取来的。”
说完之后，他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乔治。
乔治却没有出声。
贝蕾娅对“下次”这样的约定接受度很高，她欣然应允，然后和双胞胎们走了另一条密道回霍格沃茨——霍格莫德这边的入口在某户人家的后院菜窖，霍格沃茨的出口是五楼的一面镜子背后。
他们从五楼镜子后穿了出来，乔治特意把着镜子露出洞口，等贝蕾娅顺利回到走廊上后才自己钻出。
衣兜沉甸甸的，装着糖果和黄油啤酒。贝蕾娅在楼梯口和双胞胎作别，然后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枚滋滋蜜蜂糖，塞进嘴里。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糖果？好吃，好看，金灿灿，亮闪闪。瑞典人就该给糖果也设一个诺贝尔奖，她会尽全力推荐滋滋蜜蜂糖的。
吃过午饭后，贝蕾娅还是走进了图书馆。她席卷了报刊区，抱着一大叠《预言家日报》来到了靠窗的座位，就着窗外的阳光雪景开始看《织梦人》。
图书馆很暖和，贝蕾娅完全沉浸在《织梦人》的剧情之中了。她时不时发出笑声，也不担心会吵到他人——假期期间图书馆访客只有她一个。
当她读到女主角刚击败前期小boss、又察觉到背后黑手的势力超乎她想象时，图书馆入口处传来轻微响动。
贝蕾娅有所察觉地抬起头，两个男孩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看到贝蕾娅之后，哈利露出稍有些惊喜的笑容。
“嗨。”哈利压低声音，很自然地来到她身边坐下，“你是在……呃，看往期报纸？”
“是啊，我最近在追连载。”贝蕾娅指指小说专栏，“你们两个不会是来学习的吧？”
罗恩看了一眼哈利，哈利迟疑了一下，他和罗恩像是打哑谜似的互相使了几个眼色，然后哈利下定了决心，悄声对贝蕾娅说：“我有事要告诉你。”
于是哈利从他夜游意外来到三楼走廊结果发现三头犬开始说起，他告诉贝蕾娅万圣节晚宴当晚斯内普被咬，魁地奇球赛时斯内普对他扫帚下诅咒的几件事。
“海格无意间说漏了嘴，三头犬是在看守什么东西，那个东西和一个叫‘尼克·勒梅’的人有关，而斯内普想偷走它。”哈利最后说出结论。
贝蕾娅听着听着就皱起了眉头。
“不是斯内普对你的扫帚下的诅咒。”贝蕾娅说。
“但是我们在观众席上都看到了，他盯着哈利，嘴里念念有词……”罗恩说。
“我和菲伊当时就坐在奇洛和斯内普身后，是奇洛先开始念念有词的，实际上斯内普开始念咒后哈利扫帚的抖动反而减轻了一些。”贝蕾娅语气平静地叙述，“奇洛从观众席飞出去之后，哈利的扫帚立刻就恢复了正常，而当时斯内普可还好好地坐着呢。我想你们应该也看到从奇洛身体里飞出来的那团灰雾了吧？”
罗恩和哈利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透着浓浓的不敢置信。
“他为什么会飞出去？”罗恩问。
贝蕾娅对着他微微一笑：“是我拍的。我本来只是想让他闭嘴，但我当时太着急了，手劲儿有点大，没料到他就这么直接飞了出去。邓布利多问过我之后说不会追究我的责任，所以我觉得奇洛肯定是有点什么问题。”
罗恩脸上露出敬畏和后怕的神情，片刻后，他说：“前两天我们还打了雪仗……哇，我竟然还活着！”
贝蕾娅：“你该感谢斯内普，他跟我说要是我在学校里再拍死人就把我送进阿兹卡班。”
哈利比罗恩更会抓重点，他没有纠结于贝蕾娅一巴掌把奇洛拍飞这种事——贝蕾娅气大无穷不是基础设定吗？他咬着嘴唇想了想，问：“灰雾是什么？”
“不清楚，但它是从奇洛的后脑勺飞出来的，还长着张人脸呢。”贝蕾娅撇撇嘴，
哈利陷入沉思中，贝蕾娅忽然看向罗恩，表情变得有点吓人。
罗恩被她盯得有些害怕：“怎么了？我没有质疑你的意思……”
“不。”贝蕾娅伸手指指他，“我听到你身上有什么声音。”
罗恩低头看去，他的口袋鼓鼓囊囊地凸起一块，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捞，然后有些尴尬地从里面掏出一只肥胖的灰毛耗子。
大耗子在罗恩手里剧烈挣扎着，似乎非常不想在贝蕾娅的视线下停留。
“这是斑斑，我的老鼠。”罗恩不太好意思地解释，“它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我的口袋里了……平时它一直在睡觉，不会咬人的。”
灰耗子在罗恩手掌心里站了起来，它背上的毛根根炸起，对着贝蕾娅呲出龅牙。
贝蕾娅的瞳孔微微缩了起来，缩成了危险的竖型。
她感觉自己的领地被一只肮脏恶心的动物侵入了，现在被激起的是宛如本能的反应。贝蕾娅盯住它，头脑中形成一个清晰的念头：
你竟然在我面前现身？
你想体验我的怒火吗？
贝蕾娅身上散发出骇人的威压，她自己没有察觉到这个变化，但哈利瞥见她如同野兽的金瞳后，心没来由地揪紧。
灰耗子在贝蕾娅无声但如有实质的注视下瘫软下去，它尖叫一声，突然从罗恩手中跳起，一路连滚带爬地冲下地板，在图书馆的书柜间眨眼就逃得无影无踪。
“斑斑！”
罗恩叫了一声，立刻起身去追。
贝蕾娅“啧”了一声，哈利张了张口，他再看向贝蕾娅的眼睛，她的瞳孔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圆形，仿佛刚才那一瞬野兽般的竖瞳只是他的错觉。
不出意外，他们被闻声赶来的平斯夫人轰了出去。罗恩也不敢说自己把老鼠带进了图书馆，他们被赶到图书馆门口，罗恩站在门外，失魂落魄地向着里面张望。
“斑斑平时真的不这样的……”他喃喃念叨。
贝蕾娅拍拍他的肩膀，说：“你都已经养了它那么多年，说不定它都已经通灵性了，过几天就会从什么角落里窜出来。纳威的来福不就是这样吗？”
哈利也小声劝慰着他，好不容易把罗恩哄得精神头好了一些。
《织梦人》没看完，还遇到了一只藏在哈利宿舍和他朝夕相处了4个月的食死徒老鼠，贝蕾娅此时的心情也不算美丽。
费尔奇这个城堡管理员能不能负起点责任，除了抓学生违反校规，也处理一下城堡里的老鼠啊！不然养了洛丽丝夫人是用来干嘛的？
哦，等等，下耗子药这种行为还是挺危险的，毕竟霍格沃茨学生们的宠物基本都是散养，很容易把半个霍格沃茨的散养宠物都毒倒。
她的小七也是散养猫！
贝蕾娅窝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沙发里，小七跳到她的腿上，呼噜呼噜地来拱她的手，贝蕾娅轻柔地摸着它的脑袋瓜，心中细细盘算起来。
“斑斑”，也就是彼得·佩迪鲁，背叛了波特夫妇的食死徒，为了假死脱身而一下子炸死了十三个无辜普通人的恶棍。这样一个人在韦斯莱家作为宠物隐藏了十年，不愁吃喝，安全安然地先后跟着珀西和罗恩进了霍格沃茨。
它原本要在听到小天狼星·布莱克越狱的消息之后才会变得惊慌不安，为什么今天它看到贝蕾娅之后就吓得逃窜了？
难不成贝蕾娅长了一张小天狼星·布莱克的脸？
哦那肯定不会，不然以斯内普的性格，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会把她摁到坩埚里淹死。
贝蕾娅剥了一颗滋滋蜜蜂糖塞到嘴里，甜蜜在舌尖上化开后，她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奇洛！
当时他们聊天提到了奇洛，贝蕾娅承认了是自己制止了他——实际上算是谋杀。
彼得或许是在恐惧她。
啧，这下打草惊蛇了。
贝蕾娅不能假装自己心头没有杀意，她并没有什么过高的道德束缚，面对这样的恶人，她在下杀手的时候没有心理负担。
一个食死徒也是拍，两个食死徒也是拍，说不定杀够了数量还能打出连招combo呢。
只可惜小矮星彼得是假死脱身，没有高额悬赏，不然她高低也要把他抓了扭送魔法部。
那可是钱啊！
钱！！！
哦，等等，但是小天狼星有钱。
把彼得抓了之后小天狼星就能出狱了，小天狼星会不会出于感激给她送笔奖金？
呃，这好像有点痴心妄想了。小天狼星有可能给她送钱，但小天狼星给她送钱的可能性不大。
贝蕾娅思考了半天，结论倒也很清楚：她从彼得的事情里应该没法捞一笔，不过事关哈利的安全，贝蕾娅也做不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不过要怎么在这么大的城堡里找到一只老鼠呢？
贝蕾娅摸摸下巴，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活点地图！
目前活点地图应该是在韦斯莱双胞胎的手上。她要怎么才能开口呢？
……或许，可以赌一赌那个约在尖叫棚屋的“下次”？
贝蕾娅挠挠小七的下巴，已经长大一圈的西伯利亚森林猫舒服得眯起眼睛。她又考虑了一下怎么分配今天买的滋滋蜜蜂糖，明天圣诞节要怎么度过，要不要向哈利透露有关魔法石的事……
公共休息室很温暖，贝蕾娅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短暂的梦。
梦里，她蜷缩在小小的房子中，她的妈妈将她环抱在怀里，火焰炙烤着她的小房子，但她不觉得热，只觉得安全。
忽然，周围冷了下来。
“咔嚓”
这是危险的碎裂声。
“……咔嚓”
冷，很冷，妈妈不在，火焰熄灭了，而她的小房子也岌岌可危。
忽然间，光线倾斜了进来。
“喵~”
贝蕾娅睁开眼，小七正踩在她的脸上，小肉垫带着凉意。她迷迷糊糊地将小七抱下来，公共休息室壁炉中只剩下残炭，屋里很快变冷了。
贝蕾娅坐起身，她打着呵欠回到宿舍，头脑中还在思索刚才那个梦的意义。
就好像……
就好像自己在蛋里一样。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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