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当杰森变成系统》我还没吃药

4、4

　　如何改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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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得被采访了，他很高兴。
　　一个多月的努力换来的是“街道英雄”的报道，还有偶尔的粉丝追着他要签名。
　　他抱着报纸跑到杰森的面前，像小狗叼来玩具，星星眼地望着杰森。
　　一个多月的无视，换来的是彼得坚持不懈的努力，还有偶尔会跑到梅姨那里告状不理他的痛苦。
　　杰森深吸了一口气，挤出一个笑容：“真棒！”
　　彼得这孩子虽然傻，但不笨，他一眼就瞧出杰森不是真心的！
　　“你都不夸一下我吗？”彼得挥着拳头质问，“我很努力地在完成任务了，也很努力地攒钱了！我这个星期，已经攒了20美元！”离12个零的距离实现了一个质的飞跃！
　　杰森：……
　　靠你这个速度存到宇宙毁灭都不一定能实现。
　　彼得故作老成地叹息：“你怎么会知道赚钱有多难呢！”
　　杰森能搭理他一下已经很给面子了，这种傻话他直接当没听见。
　　但彼得不依不饶起来，“我每天早出晚归，辛苦上学放学，拼尽一切时间赚取积分，但某些人天天只晓得呆在家里看书！”
　　某些人杰森：……
　　“还不许我半夜出去！天呐，夜晚有多少纽约的犯罪者需要英勇无畏的蜘蛛侠去修理！多少脆弱的女孩需要帅气勇敢的蜘蛛侠去拯救！”
　　杰森：……
　　杰森长长地叹了一声：“别吵我了，我好几天没休息了，你能不能麻溜一点滚出去找你的‘脆弱女孩’？”
　　彼得叉着腰：“是谁说的你是一团数据不需要休息！”
　　杰森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不会疲惫，但我的精神会厌倦。”
　　彼得闻言仔细打量着他，莫名地感觉杰森确实没在说谎。
　　他下意识地放小音量，“那你每天在做什么呀？需要我帮忙吗？”
　　杰森呵了一声，“小孩懂什么，一边玩去。”
　　“你还不走吗，现在已经……六点了，”杰森看了眼时间，“距离你打击犯罪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58分36、35、34……”
　　彼得立刻穿上自己的制服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这是普通的一天，跟随地图指引打击犯罪，给老奶奶指路，拉住不看路的路人，顺路看看自己喂的小猫，然后赶在披萨店老板下班前拿到一块免费披萨。
　　他没想到回去时会见到托尼史塔克，钢铁侠、复仇者联盟的创始者之一、斯塔克工业的掌权者、花花公子……
　　杰森：“这屋里装不下这老些人！”
　　彼得无措地看着杰森，希望他能解释一下现在的状况，很明显杰森比他还茫然。
　　他硬着头皮：“斯塔克先生，我，呃，你……”
　　托尼对他笑了笑，“叫我托尼，你好，彼得，我来是为了你申请基金的事。”
　　梅惊讶道：“什么基金？”
　　“哦，是科学基金吧！”杰森恍然大悟，“我让彼得申请的，梅，彼得很聪明，我想他可以获得斯塔克企业的培训赞助！”
　　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这是好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好了，你们聊，我去切一点水果。”
　　梅离开后三人对视一眼，杰森：“房间聊。”
　　托尼起身，杰森忽然说：“别吃梅给你的面包，会死。”
　　托尼不屑一顾，他拿起面包咬了一口，他咬牙：“厕所在哪？”想吐。
　　彼得的房间有了室友后也不显得拥挤，梅买的是上下铺，杰森睡在下面，他的私人物品少得可怜，只有零星几本书与一盏彼得从二手市场里买来修好的小夜灯。
　　相反彼得的东西便像所有青少年那样七零八碎地摆满了整个角落，托尼一进来便被躺在地上的“科学小玩意”——定时的自动警报器？有趣——绊了个跟头。
　　彼得不好意思地将那东西移到角落：“抱歉，房间有些乱！”
　　托尼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他四处打量了房间，不怎么满意地撇撇嘴，“你们两住一起？”
　　“所以你知道彼得是睡衣宝宝？”
　　彼得：“什么睡衣宝宝？我不是睡衣宝宝，我不是宝宝，其实我15岁了，我已经……”
　　杰森：“找他有事？”
　　“你是他经纪人？”托尼说，“怪不得他在短时间内能累积这么大的名气。‘街道英雄’哈，真厉害。”
　　杰森冷冷地抱着胸。“这是他的本事，和我没关系。”
　　彼得现在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是蜘蛛侠？”
　　托尼：……
　　杰森：……
　　托尼：“你在今天已经让我两次后悔来找你了。”
　　托尼干脆地拿出一套崭新的战衣，“在此之前，我要问你们，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彼得：“什么事？”
　　“帮助他人……之类的东西。”
　　彼得：……
　　超级英雄就是这样做的，不是吗？帮助他人，强者帮助弱者，有能力者帮助无能力的人……世界便是如此运转的，人人互相帮助，一切都会变得越来越美好。
　　托尼瞥了老神在在的杰森一眼，点了点头，“蜘蛛宝宝，明天准备好护照，我们要去德国了。”
　　彼得大惊失色：“什么！我没有护照！”
　　托尼才不管，他丢下制服，和梅甜蜜地互相赞美了一番，而后离开了。
　　彼得焦虑地抱着脑袋：“杰森，为什么托尼斯塔克会来找我？为什么我们要去德国？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杰森：“你能不能脱下他送你的战衣再说这种话。”
　　杰森耸了耸肩，“只有你去，我不陪你。”
　　彼得惊讶到忘记该说什么。
　　“但是，杰森，你为什么不陪我呢？”彼得结结巴巴，“我是说，我们是一起的，我和你，我们……”
　　“你打击犯罪的时候我从来没跟着你吧。”杰森冷淡地说，“与其在想我怎么不去，不如想想明天你怎么和你的‘偶像们’打架。”
　　“什么打架？”彼得被带进去了。
　　“你一点新闻都不看？”杰森不耐烦地点了点桌子，“索科维亚协议，匿名法案的实施，国际新闻天天在报道瓦坎达国王的牺牲。”
　　“全球都在通缉一个杀手，身为复仇者联盟的创始者之一美国队长却没出现在维也纳的官方搜捕队里，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联盟缺人了，你是他们的预备役。”
　　杰森勾起嘴角，“蜘蛛宝宝，你马上要和你最爱的偶像们同舟共济、同室操戈了，你开心吗？”
　　杰森的话音刚落，系统面板就闪了出来：恭喜宿主触发随机事件【内战】，已自动加入钢铁侠阵营，成功完成此事件将获得五十万积分，敬请查收。
　　彼得愣神之际，他的邮箱也同步地出现了一个由“happy”的人发送的邮件，内容与杰森说描述的丝毫不差。
　　彼得更崩溃了，他甚至直接开始查殴打美国队长算不算犯法。
　　红头罩作为纽约地下□□的后起之秀来势汹汹，这个神秘的男人携带者大笔资金与潇洒的姿态堂而皇之地坐在了大厅的最中央。任何有胆子对他提出质疑的都会在第二天接收到死神的快递，有时是割首、有时是枪击。一时间所有□□老大都风声鹤唳，他们选择如毒蛇般潜伏在暗处，伺机找寻致命一击。
　　但这位新晋的掌权人却好似没有弱点，他冷酷无情、神出鬼没、运筹帷幄，他万年不变的战术靴踏过的是无数阻碍他敌人的尸体。更令人恐惧的是，他好像还有未卜先知的功能，不管是行事多么隐秘的暗杀，红头罩几乎都能从死神里讨回一条小命。据一个唯一从他手底下逃出的男人说，红头罩不会流血。
　　夜魔侠，马特并不这么认为。
　　红头罩会流血，他听见了血液在奔涌而出的声音，他也闻到了独属人类血液的腥味，他更感受过温热的液体从他拳头上滚落的气息。
　　他追踪一桩拐卖孩童的案件来到了这里，在听闻孩子的哭声后立刻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对着疑似罪犯的男人就是一顿重锤！
　　男人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他转身就会以一记老拳。两人拳拳到肉地搏斗起来。
　　自他从小跟随着父亲训练，已经很久没遇到过如此旗鼓相当的对手，男人的体力与敏捷完全不在他之下，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身经百战的高效精确，在兼顾力量的同时，又融合了各种体术的精华，并完美融合，使其的招数千变万化，如果不是他也经年累月地在生死边缘里游走，恐怕挡不住那气势汹汹的拳头。
　　直到男人突然停手，并背对着他开始打摩斯电码。
　　夜魔侠：……
　　于是他就这样和一个新鲜的□□老大联手，两个人打退了俄罗斯□□的人贩。
　　并且亲自送孩子们到警局。
　　马特远比那些身居高位的□□领头更能嗅到曼哈顿的风吹草动。红头罩只是堪堪露头，他便开始收集起他的资料。
　　越搜集他越困惑，比起其他□□老大，红头罩其实更像……一个义警。他不允许买卖人口，他对治安下的j女们宽容以待，他命令手下不可以在学校附近贩卖d品。如果不是他的行事作风太过粗暴残忍，恐怕纽约的地下世界早就一致排外将他剔除□□之流。
　　但马特却查到死在他手下的人几乎每一个都堪称恶贯满盈，即使是从不杀人的他有时也宁愿那些人渣死得干净。
　　这次联手，与其说是一次意外，倒不如说是试探。
　　因为两人在结束后非常默契地找了一个酒吧。
　　头罩摘下面具，夜魔侠也摘下面具，换上马特律师的风衣。
　　头罩率先开口：“我知道你是谁，你很有名。”
　　马特却说：“我查不到你，你是凭空出现的人物。”
　　头罩迟疑片刻，“我叫杰森……杰森韦恩。”
　　马特的耳朵动了动，杰森的回答非常有趣，他的心跳在说“韦恩”时微妙地加快了，却不是谎言的快，而是一种不熟练，却勉强在适应的跳动。这说明什么？
　　“我知道你今晚会来。”杰森继续说，“你把金并关进监狱，大家都很感谢你，我一直想与你见一面。”
　　“我不和犯罪人员合作。”马特冷冷地说。
　　杰森却忍不住笑了，“不是合作，我只想你手里那些□□的线索与弱点，我去击溃他们。”
　　“这不是合作那什么才算合作？”
　　“如果你硬要我现在把你摁在吧台上用威士忌泼你的脸威胁你告诉我线索也不是不行。”
　　“你可以试试。”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然后突然大笑。
　　笑完后杰森递给他一杯酒：“考虑一下，这对你……对地狱厨房，甚至纽约都没什么损失。”
　　杰森说的是对的，如果他能统一□□，那么以他的规矩地狱厨房一年少说能少死好几百条人命，但又怎么能保证他上位后情况不会性情大变、变得残忍嗜血呢？
　　“在你走前，我需要问最后一个问题。”马特说。
　　杰森坐直了身子，“请说。”
　　“既然你知道那是我，为什么那时还要和我战斗？”
　　杰森理直气壮地回答：“因为你先打我了，打得我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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