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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三十章,依旧爆删 ...

  •   最近贺重锦发现自己晒黑了,和白墨站在一起的肤色差格外明显。
      虎鲸先生的人形态本身就是白种人加之他本身就算是“妖精”,怎么晒肤色都不会有所变化。
      其实贺重锦在黄种人里其实肤色算是白的那种,中学的时候在球场上披着阳光打球也不会变的多黑,也或许是海边的紫外线太过强烈,也或许是旁的原因,总之贺重锦黑了不止一个度。

      贺重锦撑着下巴思考人生,总感觉自己这样下去会晒成黑皮体育生。
      当即在网上买了一堆护肤品和防晒用品试图让自己白回来。
      当然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当务之急不是这个。

      而是和虎鲸先生度假,顺便不可描述。

      “等下一个假期我们北上吧,坐上通往雪国的列车前往西伯利亚,我可以在白桦林里拉手风琴给你听。
      我们可以去滑雪、滑冰、看冰雕,然后再抵达北冰洋,回到你的族群。”贺重锦是认真思考过的决定,“见家长”这件事他考虑了不止一次,不能因为虎鲸先生为了自己选择生活在陆地上成为一个人类,就自私地忽略他本身是习惯生活在海洋里的事实,贺重锦不能陪他生活在海洋里,但总想尽自己的所能陪他通往海洋。

      “好。”虎鲸先生想,他还是喜欢人类的,尤其是眼前的这个。
      有句话叫做“一棒子打死一船人”,在陆地上的三年,他遇见过各式各样的人类,人类贪婪自私,但也善良无私。
      其实人类的思维很复杂,光看他们的兵法就觉得这个种族心思深重,怪不得可以统治地球。
      越了解人类,越明白贺重锦的美好。

      “贺重锦。”丰神俊朗,剑眉星目,可以这么形容少年吗?白墨摩挲着贺重锦的脸颊生出了几分恶念。
      “嗯?怎么了?”贺重锦赤着脚踩在地板上,一只手握住了白墨在自己脸上作乱的那只手的手腕,微微抬着头与之四目相对。

      “你……”白墨有几分犹豫,这一丝恶念从他们第一次不可描述的时候开始萌生,一直没能够实施,他觉得有些过分了,但又很想让贺重锦这么做。
      “说呀,我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贺重锦弯了弯眼,略带温柔的语调诱哄着白墨。

      “我……”白墨的指腹摩挲过贺重锦的唇瓣,“你这里可以吃我的不可描述吗?我下次也可以帮你。”
      贺重锦:……

      蔓延到脸上的灼热感,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贺重锦微微向前含住了白墨的指节舔舐了一下过后吐出:“老公,其实你可以对我凶一点。
      乐意之至,只是我没做过这样的事,弄疼你了一定要告诉我。”
      像是应激反应似的缩回了手指,指尖柔软湿润的触感抵达了心口,像是过了电般的颤栗,白墨绷着脸点了点头:“好。”
      贺重锦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深吸了一口气,其实他也需要做心理准备。

      后来白墨坐在了床边,而贺重锦跪在了白墨的面前,指节微微发颤是紧张的表现。

      (脖子以下不能写)

      贺重锦的喉结微动,抬头看了一眼白墨的神情,同为雄性,他当然明白这个举动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给上位者带来的兴奋和满足感有多强烈。

      贺重锦有几分忐忑地伸手……
      其中的温度顺着掌心一直灼到了少年的心底。

      其实白墨很急,但他不想催促少年,只能绷着一张脸,只有心跳声和不可描述彰显着他此刻的兴奋。

      (脖子以下不能写)

      “墨墨,嘴巴疼,吃不了了。”
      白墨倾身低头,一只手扣上了贺重锦的后脑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濡湿的吻。
      贺重锦被抱到了白墨的腿上,膝盖跪的有些泛红,白墨抿唇有些心疼崽崽。

      “我们用腿,之后再继续好不好”贺重锦提议道,方才的事他的确没有让白墨尽兴。
      白墨垂眸,手掌覆上贺重锦的膝,想象了一下贺重锦所说的回答道:“我们用手就可以。”
      白墨的动作让贺重锦的心软的不行,不止一次地庆幸自己过往的坚持,否则会后悔一辈子吧?
      “但是跪在床上膝盖没事的,墨墨,你跪过,你知道的。”贺重锦解释道。
      白墨抬眸看向贺重锦,神色纠结又复杂,最终坚持道:“用手就行了。”
      膝盖已经红了,白墨不想他继续跪下去。
      贺重锦:……

      拗不过虎鲸先生,两个人就用手……

      然后才是进浴室清理的流程,
      少年一米八出头的身高,在人类中体重不算轻的,大概是80KG不到一点,穿衣却显得很瘦,因为很大一部分都是肌肉。
      臀部挺翘,和那些肌肉相比是不一样的质感。

      过程中,虎鲸先生一直忍不住摸来摸去。
      幸好少年没有多少痒痒肉,也就随他去了。

      “虎鲸先生,你很喜欢很喜欢我的肌肉你还不承认。”少年笃定地说了句。
      虎鲸先生冷着一张脸回答:“一点点喜欢。”

      也难得没有口是心非,少年忍着下身的异样感与之聊天:“话说回来,光凭长相你分得出来人类吗?
      在你的审美里,我算什么样的?”
      虎鲸先生摇头:“很难分得清,但我分得清你。”
      “我也分得清你。”少年伸手去抱住了虎鲸先生,感受着他不断跳动的心脏,两个人的心跳声或许同频了,少年低头在虎鲸先生的胸口落下一个不带任何情欲轻吻。

      之后,两个人的战场才从浴室转移到卧室。
      少年双手攀附着虎鲸先生的脖颈,整个人挂在虎鲸先生的身上,脑袋埋在了他的肩头,呼出的气息全部喷撒在了虎鲸先生的脖颈处……
      虎鲸先生双手抱着少年一步一步地往床边走去,将人放在了床上。

      少年躺着,一双琉璃色的眼眸就这样看着你,虎鲸先生想:这未免也太可爱了吧,哪只鲸顶得住呀?
      对了,有鲸会选择和自己的的宠物成为伴侣的吗?虎鲸先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很喜欢很喜欢自己的崽崽。

      虎鲸先生弓下了身子,一只手撑在了少年的颈侧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
      崽崽的呼吸很乱,或许是有些紧张,虎鲸先生心念一动,在崽崽的眼尾落下一吻,崽崽的眼皮不由自主地眨了眨,可爱的要命。

      “来吧,请不要怜惜我。”贺重锦大喊了一声。
      白墨:……

      “其实你的皮肤很好,也不黑,不用那么紧张。”白墨是认真的,他觉得他的崽崽现在的肤色也很好看,其实只要是崽崽,怎么都很可爱。

      (脖子以下不能写)

      贺重锦忍不住躬身,喘着气告饶道:“黑不黑先不说,老公,你能不能别总是玩我的熊?
      小心我下次一直舔你的耳朵。”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敏\感\点,但在此之前,贺重锦实在不知道男人的那里都可以这样敏\感。
      虎鲸先生:……

      崽崽之前都主动邀请自己摸他的熊的,难道真的像电视剧里说的一样,男人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
      叫什么来着?糟糠之妻?
      贺重锦看着白墨复杂的神色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到底是不忍心,干脆挺了挺熊一副大方的模样:“想玩就玩,随便玩!”
      贺重锦嘴上说得有多大方心里就有多欲哭无泪,但谁叫白墨喜欢呢?

      虎鲸先生喜欢用舔的,像是动物标记地盘似的,将少年舔的湿漉漉的,将少年身上的每一寸都打上自己的标记和气味。

      搞得他的口水有治愈效果似的,贺重锦贺重锦好气又好笑地想。

      (脖子以下不能写)

      贺重锦被弯折成了一个比较夸张的弧度。
      贺重锦有些艰难地想,幸好我现在还年轻,再过几年骨头估计嘎嘣脆。

      卧室里冷色调的灯光染上了一丝炽热的暖色,

      “可以了,白墨。”贺重锦催促着虎鲸先生,相较于这样不上不下的磋磨,他更需要一剂猛药。

      (脖子以下不能写)

      白墨按着自己的节奏动作,也擅长观察贺重锦的情绪,从中判断他此刻的感受。
      当然也有不顾及少年感受的时候,因为虎鲸先生的恶劣心作祟想要少年失控求饶,也因为此刻的少年的情绪似乎很矛盾,他似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但又想要更激烈的对待。
      虎鲸先生想:可真奇怪啊。

      (脖子以下不能写)

      “白墨,白墨……”贺重锦不断地叫着白墨的名字,思绪混沌的贺重锦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只是想叫白墨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脖子以下不能写)

      事后,贺重锦喘着粗气,寻回了几分理智。
      白墨的身上被弄脏了,一双蓝眸目不转睛地盯着贺重锦瞧:“崽崽。”
      “怎么了?”贺重锦把人一把捞了过来,头发的手感并不好,湿漉漉的。

      “想跟你生幼崽。”不止是人类需要传宗接代,动物对于繁衍生息或许更为看重,虎鲸先生却不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这么想的,他只是忽然觉得他们之间如果有一只幼崽的话,应该很可爱。
      “好啊,给你生,要不要继续?”贺重锦翻了个身将白墨压在了身下,在他的耳畔低语,“我们可以在窗前,在镜子前,在厨房里……”

      白墨的耳朵动了动,稍一用力将人反压了过来,那双蓝眸深邃了几分:“你可以骑上来自己动。”
      白墨看着贺重锦的模样又补充了一句:“我试过,感觉不一样,你也可以试试。”
      “好啊。”贺重锦弯了弯眼,“以后我们可以把各种各样的玩法都试一遍,看看最喜欢哪个。”

      之后就是脖子以下不能写的内容……

      “该死。”贺重锦哼哼唧唧地吐槽了一句,“我绝对不是没有力气,啊哈……这样真的很影响我的实力。”
      “我也这么觉得。”白墨这句话是真心话。

      贺重锦不动了,脑袋埋在了白墨的肩头:“不行了,老公帮我。”
      白墨:……

      他也正在兴头上,贺重锦就罢工了,他是该忍下去逼迫贺重锦妥协还是说答应贺重锦的请求?
      虎鲸先生有些难耐,他告诉少年:“是你要求的,别后悔。”
      贺重锦蹭了蹭白墨发出一声鼻音:“嗯。”

      (脖子以下不能写)

      虎鲸先生的力量一直是个谜,就算人形态削弱了不少,那也应该比绝大多数人类要优秀。
      少年说不出话来,只有断断续续地求饶:“墨墨……老公……”
      这样强烈的失控感,一切都不由自主,他只能任由施为。
      难受……但又说不清哪里难受……

      贺重锦的眼神失焦,眼眶泛着红落下两滴生理性的泪水。
      眼泪滚烫灼在了白墨的心上,心中的凌虐欲更甚,却还是停止了动作去亲吻贺重锦的唇瓣。

      夜还漫长……

      “其实你可以欺负我,欺负到哭都没关系。”贺重锦也是男人,他明白白墨想的什么,却总是“舍不得”,“其实也很舒服的,并不是真正的哭。
      更何况下一次我总会欺负回来,我想让你喊我老公,想要弄到你哭。”

      白墨听及此言顿了顿:“你是不是很想要我叫你老公?”
      其实他们是伴侣,在人类伴侣间这么叫是理所应当的,但是白墨不习惯。
      “也没有,平时的时候你习惯怎么叫我就怎么叫呗。
      嘿嘿。”贺重锦略带不正经地回答道,“只是在床\上这算是情\趣吧。”

      “情\趣?”白墨重复了一遍。
      “是啊,把人欺负哭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什么的也算是情\趣。”只是说荤话什么的,少年现在的脸皮说不出来什么而已。

      白墨抿唇,犹豫了半晌过后终于开口道:“老公。”
      贺重锦笑的合不拢嘴,忙不迭地应了一声。

      两个人给对方洗头发,湿润的头发被抓出泡沫,动作都算是轻柔:
      “虎鲸先生,问你一个问题。”
      “嗯。”
      “你比较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都不喜欢。”
      “哈哈哈哈,我不一样,我都喜欢。
      你不喜欢的话,那我们以后都不要了?”
      “……”
      “好啦好啦,你都不喜欢,但是我都喜欢,我饥\渴得要死,以后我会经常缠着你的。”
      “我会满足你的。”
      ……

      吹完头发后两个人平躺在床上说着夜话,
      床头橘暖色的灯亮着,贺重锦打了个哈欠微微有些犯困:
      “墨墨,我想学游泳了,我想以后我们去海上的机会很多,我可以自己试着潜水,游泳,我带你看陆地上的风景,你带我看海洋里的四季。”
      “好,我教你。”
      “那就这么说好了?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话说回来,你有没有想过养什么宠物?”
      “没有。”
      “我小时候想养一只猫,但是我妈妈对猫毛过敏,无毛猫我又觉得不好看。”
      “想养一只直立行走的两脚兽。”
      “哈哈哈哈,你说的是我吗?恭喜你,你成功了,我已经是你的宠物啦,随便撸,当然也是你的伴侣。
      我后来也养过鱼啊,龟啊什么的,不过都被我养死了。”
      “海里有很多很漂亮的鱼的,你要是想养,我给你抓过来。”
      “很漂亮是有多漂亮,有你漂亮吗?虎鲸先生?”
      “鲸类不是鱼。”
      “我知道,但我现在只想养你,只是你的本体太大只了,不好撸。
      好了,我好困,我要睡了,mua~”
      ……

      少年说睡就睡很快地陷入了酣眠,虎鲸先生却怎么也睡不着,他侧着身子,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去捏少年的脸颊。
      的确很好撸,虎鲸先生有些兴奋,干点什么好呢?
      要不打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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