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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 4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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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和阿尔忒弥斯坐在高高的屋顶上欣赏日出，顺便畅谈人生理想。
杰西卡觉得高处风景肯定更好，也想过去。
提姆上前拦截，毫不客气地把她拎到难民临时营地，“你力气大，过来帮忙扛物资。”
小朋友，知不知道打扰人谈恋爱会被马踢的？
杰西卡恍然大悟，开开心心地跑去帮忙搬东西。
正所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因为只见过别人家的孩子乖乖叫姐姐，没听过小婴儿的二月闹，严重低估养孩子难度的杰西卡在[捡一个弟弟妹妹]的请求第N次被驳回后，非常支持杰森赶紧结婚给她生个小的玩儿。
奈何杰森追求女生时只会突兀地来一句“你的眼睛像绿翡翠一样好看”之类的尬聊，截止法外者小队成立，老父亲一直脱单无望。
可现在不一样了！
听比扎罗说，阿尔忒弥斯虽然也很嫌弃杰森的尬聊，并用拳头威胁下不为例，但她愿意跟杰森分享过去、畅谈未来，还一起（为了比扎罗）用心学习幼儿教育通识三百问！
[所以我很快就能拥有一个及以上弟弟妹妹，嘿嘿嘿嘿嘿嘿……]杰西卡浮想联翩。
“小蓝，笑得好奇怪……”比扎罗不知道刚刚自己关于法外者队内日常分享触发了小朋友的奇妙联想，担心地摸了摸杰西卡的额头。
“哪儿有，”女孩哼唧两声，歪头顶了顶比扎罗的腰，没想到对方突然瘫倒在地，呼吸也微弱下来。
“比扎罗！”
杰西卡刚刚没用力，也没察觉到有攻击，她茫然几秒后，扔掉手里的帐篷支架，果断发动治愈之力。
但比扎罗的情况没有好转，浅绿色的妖力化为生命力不断流入比扎罗体内，而后缓缓逸散到空气里——比扎罗生病了，病得很重。
阿尔忒弥斯匆匆告别族人，杰森把后续收尾交给提姆，带着比扎罗和杰西卡返回哥谭。
……
犯罪巷，莱斯利诊所。
“我们该送比扎罗去医院做更细致的检查，”阿尔忒弥斯皱着眉，帮比扎罗擦掉额头上因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
“比扎罗没有合法身份，现在已经是我们能做到的极限了，”莱斯利叹了口气。
杰森把比扎罗最喜欢的帕帕玩偶塞进他的怀里，安慰道：“坚持住，你会没事的。”
“都这时候了，你还要骗他？”阿尔忒弥斯生气地吼道。
杰森回嘴：“你说什么？我……”
“安静，要吵架麻烦出去吵，”莱斯利医生用更大的声音压住两人，“我不是生物学家，但我敢肯定比扎罗的细胞正极速恶化，又被鲤鱼旗强行恢复，再极速恶化、恢复……他很难受，需要静养。”
杰森失落地往外走去，把房间留给比扎罗、杰西卡和莱斯利，靠在诊所的外墙上喃喃自语：“我知道比扎罗的寿命有限，卢瑟的实验也证明了这一点，氪星人的基因几乎是不可复制的，但即使提前知道他会死，我并不能好受一点……”
阿尔忒弥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说：“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是否有心理准备，朋友的离去都让人难以接受……”
他们在外面待了一会儿，收拾好情绪才回到病房。
莱斯利说的没错，比扎罗现在需要静养，于是杰森决定把比扎罗接回了基地。
可有人不这么想，“所罗门·格兰迪，我帮你逃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今晚，让哥谭笼罩在你的恐怖之下，直到天亮，你就自由了，懂吗？”
所罗门·格兰迪没有回答，念着童谣往市区走去。
……
晚上，杰森接到消息，所罗门·格兰迪被人从监狱里放了出来，正在莱特森大街的街头集市恣意破坏，“离这里只有五个街区，我去抓捕。”
“不，我去，”阿尔忒弥斯拦住他，“你留在这里陪着比扎罗。”
“我去吧，”杰西卡主动请缨，“你们留下来。”
“No！”
两人异口同声拒绝，“这是我们的事。”
因为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两个大人决定一起过去，速战速决。
杰西卡拿出一本童话，坐在病床边小声念起来，她没办法治好比扎罗，希望至少可以让他心理上不要那么痛苦。
——鲤鱼旗可以做到完美修复，但也只是修复，不能凭空创造或者突破基因限制。
“求你了，先生，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最小的小熊说道，但他知道……”
清脆的童音在房间里回荡。
比扎罗安静听了好一会儿，突然坐了起来，“小蓝……窝要出去……男的红……需要我……”
“什么？”杰西卡不明白比扎罗为什么突然说杰森需要他。
“窝能听见，窝在出生以前，就能听见全世界的声音……风的声音……花开的声音……甚至细胞分裂的声音……”比扎罗回答道。
杰西卡继续阻止，“可是，你出去的话……”
“窝可能会死，窝都听到了，”比扎罗竟露出一个微笑，“可是现在，窝想跟他们在一起。”
[窝想回家，他们身边就是家……]
比扎罗走了。
同样，他也拒绝了杰西卡陪同，着急的大个子甚至撞碎了基地的墙。
女孩茫然地愣了好一会儿，强行压下复杂的心情，蹲下来收拾残局，“明明旁边就是门……”
杰西卡在墙壁残渣里找到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比扎罗的鲁莽举动机缘巧合之下打开了基地前任主人——古恩太太——藏在墙壁里的保险箱，里面放没有什么高值物件，都是别人寄到古恩寄宿学校的信件，从泛黄的信封可以看出，它们已经被封在墙壁里许多年。
女孩理了理，希望这些信能物归原主，没想到有了意外发现：好几封写着“杰森·彼得·陶德（收）”的信件……
……
天亮以后，杰森和阿尔忒弥斯带着比扎罗回来了。
杰西卡惊喜地发现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好转，“比扎罗～”
“杰西卡，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比扎罗推了推眼镜，温和地说道。
“昂？”杰西卡停住了扑向大个子的动作。
你哪位？我的比扎罗才不会这样叫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