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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过生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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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霞光穿透玻璃窗洒到阳台上时,钟暄和已经做好了早饭,她从厨房一出来就看到陆云策起来洗漱了,没有像往常一样缠着她,“今天怎么这么勤劳,周末还起这么早。”
“嗯,一会安空调的师傅过来。”陆云策一边洗漱一边说。
“安空调?为什么安空调啊?”钟暄和一时没反应过来。
“天太热了,你在家复习功课,太辛苦。”
“这有什么辛苦的,以前家里都没空调啊,而且出出汗挺好的,再说租的房子,还不知道住多久……”钟暄和还没说完,就被陆云策亲住了嘴。
“我嫌热,好吧?晚上亲热感觉要热中暑了,影响我发挥。”陆云策开始没皮没脸。
“没正形,没必要安装的。”钟暄和还想劝解。
“你意思是我的发挥水平已经可以了是吗?”陆云策紧了紧怀抱里的人。
“你嘴里还有没有正经的话……”钟暄和拍打陆云策。
“那你尝尝,看嘴里的舌头正不正经?”陆云策说着就吻上了红唇,接着舌头便伸了进去。
温润香甜,钟暄和只有哼哼的份,俩人正吻得热烈时,一阵粗暴的敲门声惊扰了她们。
安装师傅们动作很麻利,一顿早饭的功夫,空调便安装上了。
钟暄和在厨房收拾,陆云策打开空调,关上了窗户。
室内一会就充满了凉意。
陆云策把椅子挪动位置,开始往一侧拉桌子。
“你挪桌子干吗?”钟暄和从厨房出来,就看到陆云策正在费力地拉动桌子。
“这老式桌子真沉啊,暄和,来搭把手。”陆云策抬不动。
“要抬哪里?”钟暄和赶紧走过来扶住桌子的一角。
“先把桌子和餐桌挤一起,腾出来地方,把床垫拉这里来,然后再把桌子挪到窗户那边,你看书时间多,窗户下面亮堂。”陆云策累得气喘吁吁,她终归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性。
钟暄和听到心里暖暖的——陆云策很疼她。
床和桌子挪好后,在空调的加持下,俩人还好,没有出太多汗。
“是不是很凉快?”陆云策抱住了正收拾桌子旁边窗帘的钟暄和。
“嗯,没有出汗了。”钟暄和如实说,这几日北城正热,确实开了空调后马上凉爽得人都清静了。
“那想不想出汗?”陆云策把头趴在了钟暄和的背上。
“什么?”钟暄和没反应过来。
“你不是说出出汗挺好的吗?”陆云策说着便亲吻起钟暄和的肩头。
“你一会还得去奶茶店呢。”钟暄和声音很小。
“来得及。”陆云策把钟暄和压靠在桌子上,手开始伸到前面抚摸。
“嗯……云策……”钟暄和抵抗不住,伸手拉上了窗帘,侧过头和她吻在一起。
嘴唇吮吸在一起,舌头你来我往,空调下俩人身上还是开始冒薄汗。
身上的睡裙如同摆设,钟暄和被陆云策翻转过来,面对面俩人贴在一起,越吻越迷醉。
“……去……床上吧……”钟暄和开始站立不稳。
陆云策没有说话,也没有拉她去床上,而是把她轻轻抱起来放到了桌面上,分开了她的双腿。
“……啊……不要……”钟暄和有些慌乱,这姿势太羞人了,而且是大白天的。
“你不早餐前刚洗过澡吗?”陆云策还是扯掉了俩人的裙子,似乎一点布料都影响俩人贴在一起。
“……我……不要这样……唔……”钟暄和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陆云策的一个动作给止住了思想,只有一手撑在身后,另一手按着陆云策毛茸茸的头,一双腿被抱着荡在半空中。
“啊……嗯!”随着一声压抑的喊叫,荡在空中的脚背猛地伸直停留在一个角度,用力伸着,浮颤着,而后慢慢放松,垂落下来。
陆云策直起身体搂紧钟暄和,亲吻着眼神迷蒙不知身在何处的恋人,轻轻吻着她的脸颊,嘴角,双唇,身下人慢慢恢复了清明。
“你……”陆云策低沉着声音正要耳语。
“你不要说话。”钟暄和想起刚才的纠缠,羞得拿起旁边的睡裙盖住了陆云策的头。
陆云策正要扒掉盖在头上的睡裙时,电话响了。
是陆奶奶打来电话。
“放过你!”陆云策笑着刮了下钟暄和的鼻子,离开了她的身体,套上衣服坐在床边接起来,“奶奶,怎么电话,有事吗?”
“没事,我正打算去听戏,想起来暄和上次带我听戏了,好几天没听到暄和的声音了。”陆奶奶在电话那头询问。
陆云策每天在奶茶店兼职到晚上十点,所以都是在中途休息的时候,在八点多趁奶奶没睡时打电话,那个时候钟暄和不在身边,也就没了聊天的机会。
“奶奶,我在呢。”钟暄和穿好了衣服,凑近说话,陆云策开了免提。
“嗯,暄和呀,我说好几天没听到你声音了,嗓子怎么有些哑?”陆奶奶人老耳朵不老。
“哦,没事,可能吃咸了。”钟暄和清了清嗓子,低头掖头发。
陆云策笑了,凑到脸红成番茄的人耳边低语:“是吃甜了,齁到了吧。”
“奶奶去哪里听戏?”钟暄和嗔怪了陆云策一眼,继续和奶奶聊天。
“去冯桥,轮到冯桥唱了。”聊起家乡的事,陆奶奶更愿意和钟暄和这个孙女聊,陆云策自从考上大学后,很少回家乡了。
“哦,什么戏呀?”钟暄和接过陆云策倒的一杯水。
“陈世美。”
“哦,挺好,还是王素云唱的吗?”钟暄和上次带奶奶听的就是这一出,老人家重复听了几十遍了,还兴致勃勃。
“是啊,暄和,过明就是你生日吧。”陆奶奶还记得。
“是呢,奶奶记性真好。”
“云策呢?”陆奶奶喊陆云策。
“我在,奶奶我在。”陆云策正要趴在钟暄和肩头干坏事,一听被点卯,赶紧凑到电话旁喊到。
“云策,暄和过生日,你要记得给她买蛋糕。”陆奶奶叮嘱。
“我知道,奶奶,我会对暄和好的,您教过很多次了。”
“嗯,你记得就行,可不能学那陈世美,忘恩负义。”陆奶奶临挂电话前还在叮嘱。
“陈世美,那是辜负了秦香莲好吧,奶奶怎么这么比喻,她听的戏还是太少。”陆云策挂端电话想想奶奶的比喻,摇头笑了。
“去冲个澡吧,该去上班了。”钟暄和轻轻拍打又贴过来的人。
“结束得太匆忙了,还没亲够呢。”陆云策抱着腻歪,钟暄和身体柔软带着淡淡白茶香,很让人沦陷。
特别是情到深处时,当钟暄和那双如潭水般的眼睛盛满柔情看着她时,陆云策就迷醉不已,真是任何人都难过美人关啊。
“你……”钟暄和语塞,她自己也很喜欢俩人亲热。
“我不会做陈世美的,这一辈子都不会辜负你。”陆云策听进去了奶奶说的话。
钟暄和眼波流动,侧头亲了下陆云策的脸颊,抱在了一起。
“后天生日,我调了一天班,晚上也不去奶茶店了,咱们一起出去玩,陪你过生日。”陆云策低语。
“调班没事吧?”钟暄和虽然很想和陆云策黏在一起,但担心影响她工作。
“没事,你想想去哪里玩?”陆云策亲了亲钟暄和的脸颊。
生日当天,俩人本来是起了个大早,陆云策亲亲抱抱的又折腾到十点才出门,俩人去逛798艺术区。
艺术氛围总是能培养人的美感,798艺术区里,有很多不同的艺术馆,展示着很多美学作品,陶冶着人的情操。
陆云策牵着钟暄和的手漫步在艺术区,接受着这场精神盛宴。
虽然贫穷,但精神丰盈。
艺术区还有一些手工艺人在现场制作手工艺品,陆云策在一个小口哨前停留了下来,是一个制作精美的竹子口哨。
“喜欢吗?”钟暄和看了看价格,195元,偏贵了些。
“嗯,我之前在哪里看到一个故事,说是女主角有一只口哨,她遇到危急情况的时候,一吹响口哨,男主角就会出现来救她。后来是什么原因,她再吹响口哨时,男主角没有出现,因为男主角已经死了。”陆云策盯着口哨出神。
“你也想有只口哨?”钟暄和被这个简单的故事说得有些伤感了。
“嗯,不过,我想拥有的不是一只求救口哨,而是,如果哪天我们因为什么原因分开了,我一吹口哨,你还能回来。”陆云策可能也被自己的伤感故事给感染了,情绪有些低落。
钟暄和看着专注注视着哨子的陆云策,突然觉得很幸福,被一个人这么珍视地爱着。
“好,买了。”
拿到口哨陆云策就吹了下,钟暄和立刻配合地下蹲行礼说:“公主殿下,您的王子到了。”
“说好了哈,以后如果走散了,我吹口哨,你就回来。”陆云策莫名竟有些不安全感。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吹口哨,我就回来,但是只有一条除外。”钟暄和感受到了陆云策没有安全感的心理,抱了抱她。
“什么除外?”陆云策本来也是闹着玩,听钟暄和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致。
“学陈世美,背叛感情。”钟暄和笑着打趣。
“那不会啦,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丢下你,我是怕你丢下我。”陆云策有时挺黏人的。
“怕我丢了你啊,那你得好好表现。”
“表现?我早上表现还不好吗?”
“没正形!”俩人牵着手打闹在一起。
“中午我们随便吃点吧,晚上还和暖暖一起聚呢。”钟暄和昨天就接到妹妹的电话——要一起吃饭,给姐姐庆生。
首城师范大学北门的烤鱼店里,钟暖暖坐在对面盯着姐姐,“姐,我发现你最近气色变得更好了,脸色红润。”
“是吗?可能放假了不教学了,休息得好吧。”钟暄和喝了一口柠檬水答话。
“休息不见得好,估计是姐夫在,你心情好,相由心生。”钟暖暖调侃大姐。
“啧。”钟暄和瞪她。
“哦,对,对,我口糊,是云策姐,云策姐。”钟暖暖拍打了下自己的嘴巴。
陆云策笑笑没说话,看姐妹俩打趣。
“你画画学得怎么样?”钟暄和询问妹妹。
“特别棒,你知道吗?我们那个特邀绘画老师,郑凌峰,一级国画师,讲课很有水平的。”
“你们一个培训班,能请到这么高级的人才?他得多缺钱。”陆云策忍不住感叹。
“艺术你懂吗?整天就知道钱,姐,你怎么找的人这么俗,你得重新考虑。”钟暖暖感觉艺术被玷污,斜着眼一脸不满。
钟暄和笑笑没接话。
“姐,你现在都不向着我了?”钟暖暖耍赖。
“好,重新考虑,好吧?”钟暄和安抚妹妹。
“重新考虑?我可有哨子。”陆云策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
“现在就亮哨子?可只准用一次哦,用完作废。”钟暄和抿住嘴笑。
钟暖暖看着对面俩人当着她的面打情骂俏,还说一些她听不懂的暗语,顿时起一身鸡皮疙瘩。
“你俩要不要这么腻歪呀,我以后谈恋爱绝不找这么腻歪的人,哎呀。”
“这就叫腻歪了,那这样呢……”陆云策又想像上次刺激周远一样刺激钟暖暖,被钟暄和一记眼刀给扎回了,毕竟是在自己妹妹面前,太过亲热不合适。
“我错了,错了。”陆云策抚着钟暄和的胳膊求饶。
这看在钟暖暖眼里,更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