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吉他尾音的消散,在一声鼓点下,一道男声响起,“Okay,”混响像是被开到了最大,余音在一遍遍的重复着,“just a little pin prick,”随着音响中传来的婉转的吉他声,女孩缓缓靠向椅背。音乐还在继续,“there'll be no more ‘Ahhhh’。”在一道毫不尖锐却震慑力十足的和声呐喊中,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You may feel a little sick。”
女孩重新睁开眼睛,带着笑意偏头看向Michael,她轻声着车内音响的声音一起唱着,“…now can you stand up。”
他弯着眼睛,抿了抿唇,不由自主地也跟着耳熟能详的旋律一起加入了女孩的跟唱,“There is no pain you are receding”。
男人极为动人的嗓音覆盖着音响中低沉的男声,竟是比原唱还要悠扬婉转。
“很多人觉得这首歌在讲毒品。”女孩突然开口道,“我是说,我不否认这一点,但是…”她有些语无伦次,“在这首歌的最后有一段歌词是‘when I was a child I caught a fleeting glimpse,out of the corner of my eye,”她长叹了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他说他没有办法描述他看到了什么,而现在这个孩子长大了,梦想没有了,他变得舒适而麻木,所以他也再也无法理解当时惊鸿一瞥看到的东西。Oh就是这里,”
“Gee,”听到女孩的描述,Michael的注意力从自己的思绪中转移了出来,他扬了扬眉毛,咧着嘴吸了一口气,“我不敢想象要是我出现这样严重的错误…Joseph真的会杀了我!”他咬着下唇偏头看向她,“你让我想起了我有一次很糟糕的失误,”他的指尖轻触嘴角,“Well,也不算很糟糕,只是让我尴尬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回忆了片刻,“大概是Off the Wall前后,有一次演出快结束的时候,我一手拿着麦克风,一手拿着帽子,”他打着手势,“我本来想把我的帽子扔给观众,但是…”他笑出了声,“我的双手很明显没有听我的大脑指挥,我伸出了错误的一只,最后我把麦克风扔下去了。”他在话尾逐渐减弱音量,“God,现在回想我都仍然感到难堪。”
Michael听着女孩熟练而标准的英音,挑了挑眉,“I'd better tune this thing,”他学着女孩的读音重复着,“我喜欢英式口音,他们会把‘tune’读作‘chune’,我觉得很有意思。还有,”他清了清嗓子,“他们说’nice to meet you‘的时候会把’nice‘读作’n-ai-se‘。”他用手指在喉结的周围画着圈,“就像一切咬字都在你的喉咙完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偏头看向她,“…我一直想问你,在Mauritius我无意间听到你和Bowie的对话。你为什么能够切换成那么标准的英音,我以为你是在纽约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