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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语成谶,一人哭见一人笑4 ...
就在那惊天动地的一秒,底下人一动,手一抬,一手扣腰一手抱头,一翻身,就将祝还真护在身下。
这一下,给祝还真吓到了。
他们一上一下,四目相对。
武梦花那么伤,人却那么清醒,清醒到关键时刻知道要将祝还真护好,把他的全部都遮盖在自己身躯之下,紧紧的,紧紧地护着。
“……武梦花。”
祝还真喊着,武梦花听见了,人温柔地应着:“一直在的。”
说着,手还不忘紧紧抱住祝还真的头,说:“第一次庆幸自己比你高,可以完完整整地将你护在身下。”
祝还真说:“不,应该我护着你的。”
武梦花:“没事,不要紧。只要我能护得住你就够了。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紧。”
说完,头顶上的人才惊觉:“哟,换人了?真固执啊。被捅了那么多剑,差点就命丧黄泉了,还这么死心塌地地护着别人。”
“管他的呢,我们只要执行自己的正义就行了。”
话毕,无数刀刺下,血一直滴下来,像雨一样,实在是太血雨腥风了。
祝还真再也看不下去,手一抬,却又被武梦花给按了下去。与此同时,武梦花似乎扛不住了,整个人倒下,彻底压在祝还真之上,头埋在他脖间。
为了不让他目睹太多血腥,那只血淋淋的手缓慢抬起,遮住祝还真的双眼,耳边就响起了武梦花虚弱的声音:“就这样,不要再去看,也不要乱动了。因为我真怕自己护不住你了。”
说完,武梦花咳嗽两声,想必是血卡在喉咙里了。一咳后,一大口血吐出。
他明明尽力避免了,可不免吐多了,血微微粘到了祝还真的耳根。
他见了,心中愧意上头,抬起冰冷的手来,一点一点,颤抖地擦去,给祝还真都擦干净了。
这一过程,武梦花有多颤抖,有多小心翼翼,祝还真都能感知到的。所以他心颤,眼慌,要说话,武梦花却先说了:“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你原谅我。
“原谅我。不,不原谅我,不原谅我好一点。”
武梦花喃喃自语,祝还真都听在心上,然后也轻声问他一句:“你要我原谅你什么呢?”
武梦花听了,心一勾,全身更加颤抖了,话卡在喉咙,就听见祝还真说一句:“不过是血粘到我耳根而已。没关系的,不必自责。”
听了,武梦花突然一笑,笑得天地同乐,又笑得天地同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过,头顶上虽然一片聒噪,但静了,人心都静了。
武梦花说:“……不止这件事。”
这句话说得太小声,祝还真似听到,又似没听到,问一句:“什么?”
“不止。”
说完,武梦花人就彻底倒下,他连呼吸的资格都没了。祝还真也不敢呼吸了,放大了双眼,心脏狂跳,不敢接受,也无法接受。
“武梦花!!!”
“啊啊啊啊啊——!!!”
这时,穿着丧服,血淋淋的众人也一顿,说:“死了?”
有人反应过来:“死了好啊,该死的人死了才好啊。”
“死了是吗?”鬼花花的声音又从远处传来,众人看过去,见他站在高台上,站在曾笑哀戚的地方,说着,“死了,那你们也该死了。”
鬼花花一边说,一边凝聚法力,黑天瞬间就变得血红:“你们很早之前就该死了!”
说完,手一收紧,一股强悍的法力压制住众人,想动都动不了了,只得干干嘶吼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头!我的头!”
“我的脚!我的脚!”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着,手上的刀子落下,人却被一条从天儿降的红、白绫前后穿透脖子拉上空。紧接着,又一法力袭空,人头就像雨一下降落。再紧接着,血雨就来了。
人头和血雨来了,砸得霹雳作响,降得稀里哗啦,现在的城门简直是一副欲悲闻鬼之景。
悲,太悲了。
祝还真都爬不起来了,却不忍武梦花一直这般被血雨淋着。所以他咬咬牙,努努力,终于挪开了武梦花,也终于扯裂伤口,更痛了。
即使这样,他也管不了太多,赶忙脱下自己的丧服,双手撑开,丧服就成了暂时的避风港,不再让武梦花淋着。
“我终究来晚了。”祝还真抬起满是伤痕的手,擦去武梦花脸上的血,“话都没说上。但好在,人见到了。”
说着,人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我受了很严重的伤,现在实在是起不来了。等我好点了,就把你背出去,带回泰皇……”
提到泰皇时,祝还真实在忍不住,又猛是一哭,哭得肩膀大幅度上下抖,补充着说:“带回泰皇,你就可以找回十八岁弄丢的那两个人了。”
城门的血雨啊,哗啦哗啦地下。祝还真的泪啊,大颗大颗地落。它们混杂在一起,试图想带走祝还真的悲痛。
可好像……好像怎么都带不走,多大的血雨都带不走。
他又呆了,坐在那,双手撑着,一动不动的,像个被夺去了魂魄的人。傻傻的,呆滞的,笨拙的,没有任何生气的。
不哭了。
话也不说了。
久久的,血雨停了。久久的,他才微回过神来,眼皮浅浅一抬,瞧了一眼,又呆滞了。
下一秒,他精神了!
血雨没停,有人!
他要转身,却不敢,实在不敢,只得问一句:“你是谁?”
身后人不回答。
“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
怎么问都不回答。
最终,祝还真半侧回眸。入眼间,人就惊住了。
不是人,是“诚敢”。
“诚敢”立在他身后,上端又立着一把伞。
这一幕幕,祝还真惊觉,如果它会说话,定也哭出声了吧。
想着,祝还真接过那把伞,靠在“诚敢”上,休息了一阵子,就开始自言自语地对“诚敢”说:“你会不会对我很失望?”
“诚敢”:“……”
“我好绝望。”祝还真说着,回想着一切种种,真道出一句,“好绝望。真的。”
突然,什么轻轻的,轻轻地动了一下,碰到了祝还真的背后。祝还真也没有多想,认为是“诚敢”斜了而已。
直到那一句:“祝还真。”
此话一出,祝还真听了,猛地一转,奈何身上有伤,人差点倒下去,来者赶忙扶上。
武梦花!
武梦花一身香火味,脸色苍白,整个人虚得很,还穿个丧服,实在是太不好了。
“你……”祝还真不敢置信,死劲摸他,一下子看地上的尸体,一下子看活着的人,嘴里支支吾吾,眼里尽是惊喜,“武梦花。”
武梦花一笑,说:“对,武梦花。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祝还真支支吾吾地说:“那……那是……天呐,你我都是第一次。但是,我失败了,你成功了。毫无破绽,把我都骗到了。”
听了,武梦花浅浅一笑,并没有及时说什么。
祝还真又问他:“你在这中央门城如何了?你好像不太好。”
一听,武梦花顿顿,恢复平静,对祝还真说:“我在等你。等你来,等我见到你,等你等我一起出去。”
听闻,祝还真一顿,察觉不太对劲,说:“可是……如果只是等待……你不该是这样的。
“你是不是受苦了?一定是受苦了。肯定是受了比我还无法接受无法难以说出的苦。”
祝还真说着,人也着急。很想问武梦花都经历了什么,但他又深知,武梦花是不会说的。
武梦花永远不会说,死也不说的。
他会说的,只会是这一句:“没有。”
说完,武梦花又说:“你知道这两把剑的来历了吗?”
祝还真点头,说:“知道了。”
武梦花又问:“还要带走吗?”
祝还真:“……”
祝还真:“它会自行选择的。”
真的,它会做出选择的。
这不,祝还真要拔出它,却怎么都拔不动了。
见状,祝还真一笑,摸摸剑柄,说:“这些年辛苦你了。”
说完,还将手上的伞重新放回它剑柄之上,然后就见武梦花将“纵横”也插在旁边,直言:“我不带了。”
听了,祝还真说:“那我们走吧。”
这时,武梦花先是递去一张面具,后蹲下来,说:“这一路来,你受了很多苦,现如今又受了很多伤,肯定是走不动了。来,我背你。”
“可是,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啊,武梦花。”祝还真犹豫着,说,“你好不好,也实在骗不了我的。”
武梦花听了,人一顿,将自己带来置于一边的伞递给祝还真,再说:“但比你好一些。总能背你出去的。”
祝还真拗不过,接过伞,让武梦花背着,说:“好吧。谢谢你。”
武梦花:“不客气。”
就这样,一人背着,一人撑着伞,逐渐离“诚敢”“纵横”越来越远,也终于离开了门城。
他们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在离开城门之时,身后有一个人撑着一把伞,站在一副棺材前目送他们离开。再看向不远处的那两把剑,突然想起:
两百年前,鬼花花在一处荷花池边上遇见了哀戚。
那时的他,那时的他,说年少,不怎么年少。但说不年少,年龄也才十几岁。
哀戚是天下第一。鬼花花同是天下第一。两人的关系嘛,跟现如今的祝还真和武梦花差不到哪里去。
可时间久了,现实问题逐渐暴露。
自古以来,阶级社会一直都存在的。阶级什么都没干,但就是会让许多人分开、离别、割舍,甚至是产生不停休的矛盾。
哀戚和鬼花花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当时,哀戚是白丁,鬼花花是泰皇鬼氏独子。两人交好,志同道合,无话不说,无道不论,无剑不谈。
这样的日子过了挺久,风言风语就来了。
说哀戚是白丁,根本就配不上鬼花花这个人上人,就算两人再怎么交好,终有一天也会被阶级强行拆开,让各行其路。
年少的鬼花花不信。年少的哀戚却信了。
不信之人,听从了人上人的意见,造出了这座城门,之后就广告天下这座城门的特殊之处。
他说:“即使我这样做了,我也不信哀戚会来。”
事实证明,哀戚不仅来了,还一路杀到了终点。
一心满怀期待城门的神奇与给予,让自己终于和鬼花花站在同一条水平线上,终于不再受世人阶级论的干扰,继续跟鬼花花一起论道论剑论心。
想着,他觉得未来真美好。
未来是美好的,但哀戚的未来不是。
他被人笑了。
笑声,那么耳熟,那么如雷贯耳,不难听,但伤心。渐渐现身的人,也那么眼熟。
是他!真的是他,他笑了。
一下子,哀戚就转过身去,压低自己的声音,问那高台上的人:“方才那笑声,可是你笑的我?”
鬼花花一本正经地回答;“是的。是我笑的你。”
哀戚一听,心凉凉,闭眼又问:“为何笑我?”
听了,鬼花花又立即一笑,笑得太大声,把哀戚的天都笑塌了:“笑你愚蠢、笑你天真、笑你把这一切都当真!”
这是台词,出谋划策的人给鬼花花写好的说辞。
他照说不误了,丝毫没留意过来者是谁。因为他知道,是谁都不可能是哀戚。
可偏偏,真是哀戚!
哀戚又背对着问他:“你是真心实意笑我的吗?”
听见了,鬼花花顿顿,看看小纸条上的回答,竟然没有这一句。
他就想着,说不是。但又想着,要做就做全套吧。
于是脱口而出:“当然。”
此话一出,哀戚立马转身,两人四目以对。
鬼花花见哀戚的愤恨,哀戚见鬼花花的震惊。
紧接着,哀戚就说出了那番话:“我以为我拼了命地走到这里来,我终于能跟你真正地站在同一条水平线上,我们终于可以真正地减去唯一的不同,让你让我都不再有身份上的顾忌。可是,鬼花花,你竟如此不懂我,还如此戏耍我,让我努力后得到的唯一一样东西就是——你笑我。”
说完,将剑弃于一方,而鬼花花被吓坏了,赶忙说:“不是的,哀戚。哀戚,你听我说。我没有那样。我没有笑你。我都是走形式。”
哀戚听了,就说:“走形式?所以你明知这一切的,你却亲眼目睹我一点一点地错下去,你也不舍得出来拦我一番,点我一次。让我好半途而返,再继续当个好人。”
听了,鬼花花更慌了,说:“不是的,这座城门是我造的不错,但这是我第一次来。我今天才来的。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我也曾去你家找过你几次,你都不在。我以为你去哪里闭关修炼了没来得及告诉我。
“如果我知道你在这里,我肯定会早早砸了这城门的。我更不会站在这笑你的。哀戚,你应该懂我,我不会笑你的。我不是这样的人。”
无论鬼花花怎么解释,哀戚都听不进去了,一直在摇头,说:“你说你不是这样的人,可你笑得最大声啊!我还问过你的,我问你你是不是真心实意地笑我,你回答我,你说,当然!”
鬼花花一步一步走来,靠近哀戚。哀戚却一步一步后退,咬牙切齿地说,充满恨意地说:“笑我愚蠢、笑我天真、笑我把这一切都当真!既如此,就如此,如此败给你了!”
说完,固执的哀戚性子一上来,一咬牙,一狠心,直接当着鬼花花的面爆体而亡。
这一下,鬼花花被吓死了。他一边喊,一边哭,一边后悔,一边捡起哀戚的碎身,装进他随身带的棺材里。
焚烧时,是在城门烧的。
鬼花花趁着火最旺盛之时,一狠心,徒手挖出自己的心,跟着哀戚一起焚烧了:“哀戚,你不懂我的心,那我就挖出来,焚给你看看,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在欺你、辱你、耍你、笑你!”
就这样,哀戚死了,鬼花花也死了。
城门内的人就按着鬼花花生前的嘱托,将哀戚葬在了一棵开得正红的枫树下,并且将他丢掉的剑插在他坟前。
那把剑太懂事,它会在自己头上立起一把伞,亲自为哀戚遮风挡雨。
至于鬼花花,他则是说过这样一句话:“你死在我乡,我便死在你乡。”
当时,这里,版图上还归泰皇偏远地,算是他家乡。而哀戚的家乡在道天城,鬼花花就命人将他的尸骨葬在那,葬在他们第一次相遇的荷花池附近,并且让人将自己的剑插在碑前,又让人在碑刻上这么两行:
此人笑人,生罪当死万人捅。
你若路过,请往坟上刺一剑。
就这样,鬼花花死后当鬼,又来到了城门,一次又一次地开启这种不当人的规则,为的就是亲眼目睹哀戚当年的影子。
这一等啊,就是两百年。
两百年过去,碑早就倒下了,土坟也不成土坟了。
陈莫醋是个路痴,拉白线时回头一望又忘记了真坟,稀里糊涂地拉到了鬼花花坟上去。
他当时很恼怒——他只允许别人往坟上刺一剑,但不允许别人血淋淋地躺在自己坟上挨千万剑。
所以他生气了。
找到武梦花,跟他说了很多解决方法。
到最后,武梦花说:“确实是我们的错,我愿意承受双倍的惩罚,只求鬼城主能放过祝还真。”
此话一出,鬼花花就说:“你们一人当城主,一人当闯关者。当城主的那个人,会直接受到闯关者所杀之人、所打之人的十倍伤痛。也即是说,闯关者在闯关之时,他打的一拳、伤的一剑,都会以十倍打中你灵魂、伤中你灵魂。待闯关者来到这,见到城主的那一刻起,城主会遭受千人刺万人捅,而那个闯关者只需要在边上数数就行。”
武梦花果断地说:“我当城主。”
鬼花花提醒他:“你确定吗?当城主,伤的可不是身体和心理,而是灵魂,真正的灵魂。灵魂破碎,人会不好过的。
“而且如果我没看错,你自行自碎内丹,自爆灵脉,自废修为过一次,差点死了。又经历了这次的风波,外面的人都要杀你。你除了再次自碎内丹,自爆灵脉,自废修为之外,再也没有更好的交代之法了。
“你真的要这样做吗?这样做了,你随时随地都会死的。”
武梦花不在乎,只是问:“闯关者的灵魂不会受损吧?”
“当然,”鬼花花说,“闯关者伤的是身体和心理。”
听了,武梦花非常满意,说:“那就好,我可以很放心地当城主了。”
所以祝还真永远都不会知道,武梦花也是第一次尝试真假难辨替身术却毫无破绽的原因——里面有他全部的灵魂。
挨了那么多剑,被捅了那么多刀,灵魂破碎不堪。
结束后,灵魂归体,武梦花还很痛。更不要命的是,灵魂还没怎么安抚好,人就迫不及待赶来,装作若无其事地在祝还真身边坐下,又背他出城。
想到这,城门内的血雨越下越大,鬼花花伞一偏,遮了棺材头,讷讷地说了一句:“你真会挑人。
“武梦花和祝还真会是生生世世的好朋友,从一而终都是。”
话毕,城门永闭,伞砸在地上,竟是鬼花花自行灰飞烟灭了。
偌大的城门,只剩下一副孤零零的棺材,和一句话。
“或许这也是你最想要的吧。”
另一边,出了城门的二人往东而去。途中,祝还真问他:“武梦花。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武梦花眼皮子一沉,语气极淡,但从不敷衍,说:“我知道。但你还是不要说了。”
祝还真疑惑:“为什么?”
武梦花解释:“我不是不想听,我很乐意听的。但不是现在。”
祝还真:“好吧,你什么时候想听,什么时候乐意听,你跟我说,我跟你说。”
武梦花说:“好。这件事,我会永远放在心上的。忘记什么,都永远不会忘记这件事的。”
祝还真:“我永远坚信于你。”
听了,武梦花就不说了,因为在城外等候他们的人——实在太多,根本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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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我下一本要写《拯救苍生的志向又双叒破灭了》,依然是无CP大长篇,讲述一个神在拯救苍生中的四大败五大胜!感兴趣的宝子们点点作品收藏和作者收藏好不好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