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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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躲着你们啊，我只是不太习惯别人的靠近。”
赤司征十郎看了眼姐姐，抿了抿嘴，知道姐姐在撒谎，毕竟他的姐姐虽然很厉害，但并没有冷漠道不近人情的那种人设。
以前的时候姐姐就很喜欢和桃井和黑子腻在一起，和紫原一起分享零食，和青峰一起买各种偶像周边，和绿间去江古田找魔女进行占卜，和黄濑一起讨论拍照姿势和减肥餐。
最近似乎特意关注了几个刚上国小的网球少年，还准备联合迹部家吃下这个青少年网球运动的市场，不过姐姐因为自己以前就是职业运动员，关注网球届的后辈什么的倒是很正常。
但是迹部那个小鬼是不是太显眼包了一点……
要不要让迹部叔叔给他多加点作业？
赤司征十郎摇摇脑袋，将纷杂的思绪压下。
总之，他的姐姐，是个很喜欢热闹的人。
而且这五个人，一看就是姐姐喜欢交的朋友那种类型，正义，善良，拥有着某种坚持。
就和当初的黑子一样，是最能吸引姐姐的存在。
啊，有点烦躁。
征月拧开一瓶运动饮料，揉了揉赤司的脑袋，“阿征明天的生日会，邀请朋友来家里聚聚怎么样？我已经和爸爸说取消今年的宴会了。”
少年的眼睛亮了亮，没想到姐姐真的去拒绝爸爸了。
又听到她说，“邀请黑子他们来家里玩两天吧，我还给你们准备了合宿要用的所有东西，学校那边你们教练也已经老师沟通过了。”
“啊，真的吗阿月姐！”桃井五月高兴地跳过来挽着柚子的手，“全中赛决赛之后大家就要毕业了，我一直遗憾大家没有一起去合宿呢。”
征月笑着拍拍粉发少女的脑袋，“所以这次好好玩，学校那边放心好了，至于青峰和黄濑落下的功课……”
“交给我们吧，月姐姐！”绿间和紫原一人揽着一个。
征月被他们逗笑，“来这边不是要训练吗？隔壁的训练场应该已经收拾好了，快去吧，加油训练，决赛我可是要去看的。”
众人激动地点头，然后互相拉着跑出去。
降谷零几人也微笑看着几个少年打闹，虽然不科学的篮球让他们有些怀疑人生，但眼下更重要的是赤司征月终于肯不再躲着他们了。
降谷零语气郑重，然后伸出手，“赤司征月，重新认识一下吧，鬼冢班降谷零，这几年，多谢你的照顾了。”
征月被他的认真逗笑，但还是伸出手握上去。
不同于那天台上牵手时的感觉，征月心想。
带着些许灿金色的红眸微微闪动着，并没对此多作深想。
“那几个小鬼应该和你们说了吧，我只是喜欢发掘人才而已，作为警察，你们只是我在这一届里发掘出来的佼佼者，不需要对我有什么感激，只要你们能将你们所学和心中信仰报之以国家，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
当然不止这个，她最希望的，还是这些技能能让日后面临必死危机的他们，能有自保和留有退路的能力。
如果现在让他们提升一分能力，日后就多一分他们活下来的机会，那就再好不过了。
毕竟，这可是关系着，她的生命啊。
降谷零读不懂红发女生眼底那有些莫名的情绪，但能感受到她的诚挚和真心。
所以‘破冰’计划是有效果的，是吧？
但他们五人仍然没放弃去寻找真相，寻找那个让赤司征月真正顾忌的真相。
萩原管这叫‘月酱观察计划’。
但对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来说，他们和赤司征月的缘分，似乎在警校毕业那天暂时画上了隐形的休止符。
特别是降谷零。
22岁的警官先生不想带着的不甘和遗憾，投身于那条未知的路。
哪怕知道他们终将在未来相遇，降谷零还是不甘心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将这段关系存档。
生平第一次踩油门，是想要和喜欢的女生告白。
时间：10月6日
地点：警校天台
“哇，什么时候拍下的呀zero~”
突然出现在背后的诸伏景光把降谷零吓了一跳。
“hiro，照片还给我啦。”
降谷零瘪着嘴不满道，一边还张望这四周有没有他那几个冤种同期。
景光看着手里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降谷零拍下的女生侧影，哼笑一声，“这时候赤司还是长发啊，是开学那天的新生代表发言吧，zero不乖哦，偷偷拍人家女生的照片……”
景光忽然一顿，惊讶道，“zero，那时候我们还没和赤司关系那么近吧，你那时候就……”
“hiro！”
金发青年脸上满是局促，幼驯染的调侃让他耳朵有些发烫。
再怎么优秀，哪怕是首席大人今年也只有22岁罢了。
不算小时候那次对爱莲娜医生的像是母亲的感恩和依赖，这次对异性产生异样的情愫还是人生头一遭。
诸伏景光双眸微眯，手里拿着照片端详，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严肃，“zero，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
他们两个都知道对方选择了一条什么样的路。
最近正在配合公安清理掉过往的痕迹。
过往的一切，人际交往、通讯信息、照片声音……
能删多干净就删多干净。
另外三个不知道，他们彼此还不了解对方吗。
“你想和她表明你的心意？”诸伏询问。
降谷零抿着嘴看向幼驯染那双蓝眸，认真道，“hiro觉得呢？”
“哈~我觉得？你要我怎么觉得，”
诸伏景光觉得降谷零简直冲动到他都不认识了。
因为无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幼驯染zero，还是如今能开始独当一面的降谷零，都是那种道德感极高的人。
他的零怎么可能会做要去卧底前和女生告白这么渣的事？！
降谷零有些泄气地坐在天台上，“我也不想的hiro。”
“她什么都不缺，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打动她。我都已经做好了告诉她以后就消失，永远不要知道答案的准备了。”
“我甚至还准备去做危险的潜入工作，什么承诺都无法许下，甚至不能保证安全活着回来！”
“但我没办法等，hiro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催促我，催促我和tsuki诉说我的心意，它在告诉我，如果我不说的话，我未来一定会后悔的，可是现在的我哪里有资格和她表达心意呢。”
他知道比起其他人，心思敏感的hiro其实是最感谢赤司征月的。
幼驯染将赤司征月小时候去长野救下诸伏一家的事埋藏在心底谁也没说，这件事就像是他的一个小小天地，一个他和征月缘分开始的奇妙相遇。
但降谷零怎么可能不知道。
降谷家给的权限，再加上为了做卧底准备工作，公安已经给了他大部分权限。
为了删除他和hiro的过往，他特地去查了以前的很多事，无意间发现了当年的报案人就是赤司征臣。
“hiro，你也对她有好感吧，”降谷零突然轻笑，“我们审美一致，灵魂契合，这么多年的幼驯染，就算喜欢上同一个女孩子我也并不意外。”
诸伏景光沉默不语。
“但我没想到的是hiro竟然一点都没有透露的意思。”降谷零单手一翻，跳到诸伏景光身前，“为什么？因为另外一个竞争者是我？”
诸伏景光垂着眸子，嘴角却含笑，“谁说竞争者只有你我。”
降谷零微微挑眉，“别转移话题。”
“真傲慢呢，zero，一点都没把别人放在眼里，”
或者说，zero一直是这么自信的人。
诸伏景光莞尔，“zero，征月是很好的女孩子，内核强大而温柔，被身为异性的我们憧憬仰慕着很正常，表达感情的方式也不是只有交往，退一步守住我想要的感情是我的方式，进一步和她交往是你的方式，没有谁让着谁。”
况且我想要的感情不止是和赤司征月的，还有你啊，zero。
虽然他们的感情好到哪怕喜欢上同一个女孩子，甚至都去追求也没关系。
但诸伏景光自认，对小征月那种朦胧的好感，还没到非说不可，非争取不可的地步。
“但是zero，可别大意啊，她身上有太多的疑团。”
诸伏景光将照片还给幼驯染，轻笑，“我知道你去翻阅了我们以前档案，一直选择去国外度假的赤司家那次为什么会选择长野旅游，松田仗太郎叔叔为什么能以最快的时间翻案前去比赛，萩原家修车厂转型车行，伊达叔叔从地方调到东京。”
“那时候我们和她可还不认识呢，zero。”
降谷零明白景光什么意思，这些幼时的蛛丝马迹摆在他们面前。
像是在提醒他们，赤司征月早就盯上了他们。
仿佛早就对他们会遭遇什么了然于心一般。
并不是怀疑那些遭遇有赤司征月的推手，只是这样的异常，对于他们两个马上来说非常重要，那条稍不注意就会被黑暗吞噬的道路，他们只能谨慎在谨慎。
不然的活，他们也想和松田、萩原他们一样，装作不知道一般，等着那个女生在某一天自己想通告诉他们。
还有四年前的暮冬初遇到底是不是偶然的邂逅，还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设计？
松田三人未必没感觉的不对劲，只不过他们和自己一样选择不去探究罢了。
只是景光今天将这些摆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又不得不在自己的感情和那个真相之间拉扯。
降谷零苦笑，“hiro，你还真是知道我命脉在哪里。”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