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落叶悲笳

17、十七、珍惜眼前人之“降头”

　　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我满腹心事地来到求叔的屋里，向他询问关于降头的事情。
　　我正闷头走着，却听见求叔的声音：“我看你印堂发黑，脸色苍白……”
　　“必有血光之灾是吧！”我没好气地接上了一句，随即声音很颓废地问道：“求叔，我难道真的被人下了降头？”
　　“关于‘降头’这个东西，求叔知道得也不是很多，只是在古书上看到过，说降头大体可分为‘药降’、‘飞降’和‘鬼将’，一般‘药降’用来对付负心人……”
　　一听到“负心人”三字，我的心就漏跳了一拍，以至于求叔后面说什么我根本就没听清楚。要知道，我在Waiting Bar喝了心酒之后，那个梦里的一男一女，就因为认定我是个负心人，都欲对我杀之而后快。
　　“可是……”
　　“可是什么？”我紧张道。
　　“我不敢确定你是否真被人下了降头？”求叔沉吟。
　　“这话怎么说”，我奇道，“说我被人下降的是你，说不确定我有没有被下降的人也是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求叔缓缓道：“我对‘降头’没什么研究，上次我听你说你曾经陷进情关幻境差点出不来，而且还一直做那种奇奇怪怪的梦，我就给你卜了一卦。”
　　“卦象怎么说？”
　　“是乾卦，上九……”
　　“什么意思？”
　　求叔白了我一眼：“你连这个都不懂？”
　　我嚷道：“求叔，我虽然是个天师，但我只是捉僵尸的，不懂得阴阳五行啊。”
　　“亢龙有悔，穷之灾也。”求叔道。
　　“求叔，麻烦你用人类的语言再说一遍吧？”
　　求叔看了看我，摇了摇头道：“简单一点说，就是，卦象显示，你被人下降头了，而且是怨气非常重，足以置人于死地的降。但是这个降却是有解的，也就是说，不是死降。”
　　“那我就是被人下了将头了嘛”，此时的我，知道是祸躲不过，反倒处之泰然了，“但是你怎么又说不知道我有没有被人下降呢？”
　　“卦象虽显示你被下降，可是你的状态却是大多数时候是清醒的，只是有时候会做做稀奇古怪的梦而已。而且，你是驱魔龙族马家的后人，正常来说，不管多强的降头师，降头是无法下在你身上的。所以……我也不敢确定你到底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头。”
　　“怎么这么复杂？”我快被求叔绕晕了。
　　“所以，如果你真被人下了降头，说句不好听的，肯定是你自找的。”
　　“啊？都没去过泰国。”我叫了起来。
　　“不一定是你，也许是你的祖先，也许是你的前世。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如果你真被人下了降，那么，就不是降，而是——劫。”求叔本就肃穆的脸显得更为阴沉。
　　“劫！”我正寻思着这“劫”是什么意思，却听得外面珍珍的声音直叫唤：“求叔，快开门，小玲是不是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