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之约》踏三川

63、第 63 章

　　一晃时间飞快，清晨的天边太阳悄然爬上半空，仲虞和罗萝还在苦练，端坐在守护之塔正中央的欧阳凌空扬起头，鹰眼一凛，直视入口。
　　“终于来了。”
　　伯期陪着辰轩从入口进入，辰轩准备开始火之试炼的最后一试，守护之试。
　　“伯期，你看仲虞在这。”辰轩先是看向正中央的守塔者，再看向另一边，仲虞和昨天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
　　“嗯，他是守塔者的徒弟。”欧阳凌空，京华的弓道第一人，甚至闭眼都能索敌于数百里之外，可惜他于弓道一途无甚天赋，如今看来他确是差在此处。
　　辰轩再次转头，走到场中央。“您好，我已经通过了勇气与决心之试，现在向您挑战火之试炼的最后一试，守护之试。”
　　凌空没好气地瞥了眼两个眼睛从辰轩一进门就无心训练一直往这边狗狗祟祟偷看的两个弟子。
　　“好了，过来吧，休息一下，眼睛斜了，以后就叫你们歪眼大王。”今天修习的时间确实够久，勉强让仲虞和罗萝休息，甚至都不忘补刀输出他们歪头瞟着这边看。看别人的经历与选择获得感悟也是自身修炼的一环，给这两个小崽子看看也好。
　　“报上你的名字，挑战者。”凌空看向面前的辰轩。
　　“木辰轩，这是哭哭，我的伙伴。”
　　“唤出你全部的伙伴，挑战者。”凌空点头，再次说道。
　　“什么？”辰轩不明所以，还是按照要求做了，把呦呦召唤出来。
　　“木系与水系，有趣的组合。”一个弱火，一个强火，虽然最终不会有什么用处。
　　凌空站起身，1米9出头的身高俯视辰轩。“挑战者木辰轩，你准备好了？”
　　辰轩看了眼在自己身边的哭哭和呦呦又转头看向伯期，伯期朝他颔首示意，相信自己！转回凌空处看向他，坚定地点点头。
　　“那你的元素灵伙伴们准备好了吗？”凌空又问。
　　“他们和我一样准备好了。”辰轩不懂为何凌空这么问。
　　“是吗？你知道火之试炼的第三试，守护之试的内容吗？”凌空再问。
　　辰轩摇头，他不知道。
　　“守护之试，你的元素灵伙伴们，要进入被开启的火焰场地，接受烈火的煅烧，在烈焰场地，元素灵每分钟会固定扣除1%的血量，坚持完100分钟，且元素灵不能使用招式技能，你和你的伙伴才算通过试炼。所以现在你可以再问问，你的元素灵伙伴们准备好了吗？”凌空难得耐心。
　　“可若是每分钟扣除1%的血量，又不能使用招式技能，那100分钟时，元素灵不就根本无法坚持下去了吗？”辰轩提出问题，这压根是个悖论试炼！坚持完100分钟才算通过试炼，可元素灵在坚持完100分钟生命就会清零，这算通过吗？
　　“是这样，若是100分钟完成时，元素灵生命清零，不算通过试炼。”凌空继续冷酷补充。
　　这完全不可能通过，可......试炼既然有，不可能设置必然无法通过的关卡。辰轩看向凌空，期望他在透露些什么。
　　“所以我才说让你再跟你的元素灵同伴们确认，他们是否准备好了，毕竟这守护之试，主角不完全是你，你该担心的可不止这个。”凌空却只是提醒辰轩跟自己的元素灵再次确认。
　　辰轩抿嘴，前两关都过来了，可这第三试，守护之试，压根不按常理出牌，并非传统意义的对战，这算什么？对心理素质的考验吗？如果面前已经是一个死局，你会抱着必胜的勇气和决心选择走入死局吗？
　　“哭哭呦呦你们都听到了，你们...”辰轩有些说不下去，如果是一个无解的局，他不应该让元素灵同伴去上去。
　　Kuku!yoyo!两只靠近辰轩，蹭蹭他，我们愿意，我们准备好了，别担心。
　　“可...”当同伴都决定后，辰轩反而犹疑了。
　　Kuku！yoYo！试试看吧，只差这最后一关了。
　　“好吧，我们试试看！”辰轩在哭哭和呦呦的帮助下下定决心，再次看向欧阳凌空。
　　“你的元素灵伙伴，不错。”他们的互动凌空看在眼里，是可塑的小家伙们。
　　“看起来你和他们都准备好了，那我们就开始吧。”凌空将辰轩他们带出中央场地，来到一旁，轻点了几下。
　　轰！轰！轰！刚刚还什么都没有中央，四周点燃了烽火，生成了火星子，火苗，火花甚至火龙在场地内四处肆意乱窜。
　　“准备好了吗？一旦上去，中途也可放弃，那样......”凌空再次询问，他没说完，却也已说完。
　　Kuku!yoyo!还未待辰轩反映，哭哭和呦呦已经一齐迈入了这样的火焰场地。
　　“你们！”
　　Ku~yo~别担心，哭哭呦呦回头，向辰轩轻摇着脑袋，转向场中，烈焰喷涌，第三关守护之试正式开始。
　　遍布烈焰的火属性的场地，让进入其中身为木属性的哭哭和水属性的呦呦微微感到不适，这还只是初进入，很难想象他们是否能在这样的场地内坚持完100分钟。
　　至少初进入的第一个十分钟，哭哭和呦呦虽有不适加上流逝的10%的生命力，算得上是较为轻松的度度过了。
　　第二个十分钟，元素灵们的不适感略有增强，生命力无情的再次流逝掉10%，第三个十分钟开始时，哭哭和呦呦的眉头皱起，他们已经感受到场内烈焰逐渐升高的温度，温水煮青蛙，若是温度一步步的继续升，先不说100分钟时，元素灵生命力也会流逝为0，便是这逐渐升腾的高温，元素灵们也未必能坚持住，果然这一关的试炼是不可能如此简单的，烈焰无情的喷涌在哭哭和呦呦的身边，虽然并没有直接攻击他们，每一次烈焰从他们身边经过，灼烧的炽烈热意赤裸裸的传感过来。
　　四十分钟，五十分钟，六十分钟，温度已然炽烈，呦呦身上的水流都开始干涸，哭哭的树苗枝丫出现干裂，ku!!!yoyo!！！他们异常难受地发出嘶鸣。温度太高了，比开始进入时高出了至少5成，身处其中，难以忍受，更何况是水木元素灵。
　　辰轩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不住的朝凌空问。会损伤元素灵吗？
　　“除了生命的流逝，和意志的坚持与煎熬，并不会带来别的损伤，这是试炼的一环。”凌空回道。“要放弃吗？”
　　辰轩看向哭哭和呦呦，要放弃吗？
　　哭哭和呦呦看向辰轩，明白他此时的意思，缓缓摇头，不，我们能坚持下去。
　　辰轩的眼角泪水滴落。
　　“烈火焚身，那是一次又一次忍受无尽的烈焰灼烧的痛苦，在炽烈的火焰中挣扎嘶鸣，最后要么化为灰烬，要么获得重生涅槃。”凌空补充道。
　　辰轩看向在火焰场地内苦苦支撑的哭哭和呦呦，两只相互依靠着，他们还在坚持，我不能只是在这里看着！绝不能只是在这里看着！心里做下决定。“我要进去！”
　　“你确定？”凌空并没有说他不能进去，只是向他确认。“你要知道，里面的温度，元素灵尚且难以承受，你确定你要进去？”
　　“我.要进去！”哪怕再难以忍受，再艰难承受，为什么哭哭和呦呦可以，他却不可以？
　　“人类之身，进入其中，谁也无法保证后果。”凌空挑眉再次看向辰轩。
　　“我要进去！”
　　凌空沉默着，直直地看着辰轩。
　　“请让我进去！”
　　这声音击打在凌空的心里，如果这是你的选择，他终是让开了身，进去吧。
　　辰轩坚定飞奔地进入火焰场地，那里有他的伙伴们！
　　罗萝心下惊讶地望着辰轩一脸坚定地走入火焰场地，他...换作是她，她能做到如此么.......
　　“不阻止么？”仲虞问他哥。
　　这是辰轩他的选择，轮不到他来置喙，他亦不能置喙。
　　辰轩来到哭哭和呦呦的身边，Kuku，yo，两只元素灵朝辰轩发出虚弱的叫声，他们能坚持的住，让辰轩快些离开。辰轩一把抱住他们，泪水再次落下。“最后，就让我陪你们一切度过吧。”哪怕烈焰焚身，周围的温度持续不断地升着，数不清的汗水从辰轩的额头滴落。1人2灵都能感受到彼此身体随着周围的赤焰不断升高的温度，他们仍然紧紧的依偎在一起，此时三颗心紧紧连在一起。七十，八十，八十一......这时候的时间慢地像太阳都停驻在半空，几乎不在前进。
　　伯期紧盯着场内，作为已经交心的同伴，即便辰轩作出了他的选择，他尊重辰轩的选择，他也会担心，也会害怕。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凌空一改方才与辰轩说的凝重。
　　伯期没有回，聪慧的他却听出了其中的意思，辰轩和元素灵们不会出事。
　　“你知道我们这座城为何名为森么？明明是火的眷属。”凌空接着说，他与伯期无缘，弓道亦与伯期无缘，这些话本不该他来说，可却又恰逢其时，一切正巧。
　　伯期仍没有接话，他知晓凌空是说给森之城继承人听得，他不是！
　　“无论你是谁，什么身份，你是你这一点不会改变。”看出伯期意思的凌空接着说，他讨厌说教，他又必须要说，就如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他现在肩上仍担负的责任，他不能也不会推卸。
　　“独木难支，独行易竭，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双木成林，万木为森，三人成行，千万人为家为城为国，守望相助，代代相承，以期未来。所以圣灵从来未干涉过我们，森之城是众人之城，是天下生灵之城。不息的火，不息的城，不息的勇气与决心，更是不息的守护，再去看看吧，不在完全是以乐者的身份，看看京华。”凌空并未讲完，但他已经讲完了。“要结束了，他们做的很好。”凌空再次看向场内。
　　当时间来到最后一分钟，两只只元素灵已失去了意识倒在了辰轩的怀里，30.29....20.19.辰轩拥着伙伴，最后剩下的他紧紧与哭哭与呦呦相拥，异常艰难的支撑着。倒计时，十，九，八......辰轩意识模糊，身上的水分飞速的流下，蒸发，此时此刻他仅剩下一个想法，一定要和哭哭和呦呦一起坚持下去。
　　怎么回事？最后的几秒，本该是最难熬的时间，本该高到极致的温度，辰轩没有感受到，场内的火焰熊熊燃烧，温度在退去，火花绕着辰轩飞舞，火此刻若有了生命，缠绕着他，他未感到一丝的灼意，火焰中，他恍惚看到天边的大鸟，那是？朱雀？她盘旋于高空之上。
　　“人类，火焰对你意味着什么呢？”一样的问题再次从朱雀口中问出，问出后，辰轩正想要回答，朱雀她并没等辰轩回答，就展翅逐渐远去。
　　朱雀的声音，好熟悉。
　　“时间到。”“给你的伙伴们和你自己。”凌空将一瓶早就准备好的水向辰轩抛去。
　　火焰的已然温柔的退却，可身上滴落的汗水，昭示着刚刚曾经发生发生的一切。
　　辰轩瞬间清醒，无意再管其他，赶忙查看自己的两位伙伴的情况。
　　哭哭苗
　　生命 68/360。
　　呦呦
　　生命 54/286。
　　看着伙伴们并未清零的生命，松了一口气，将手中的水，喂给哭哭和呦呦。
　　Kuku?yoyo~~~
　　见他们转醒，才将仅剩下的一丁点，自己喝下去，待水分得到补充，随即又疑惑不解地望向欧阳凌空，他不是说场地内每1分钟，元素灵的血量就会降1%么？
　　“这是...守护的力量。”欧阳凌空打着哑谜，好话他是半点懒得说，刚刚跟森之城二傻子伯期讲一大堆大傻子是他爹，今年别想再从他嘴里蹦不出半句好话，阿雪除外！如果辰轩没有选择进入其中，现在那两只元素灵怕是生命已归零，他们没看错人。
　　“吾守护之塔的守塔者欧阳凌空在此宣告，火之试炼的挑战者，木辰轩，通过火之试炼的第三试，守护之试。”凌空走向守护之塔内的守护之钟，随即敲响它。
　　钟声瞬间响彻朱雀之塔。咚~~~咚!
　　我就知道他一定可以！/不赖嘛！辰轩！勇气之塔与决心之塔内，东云和隐月听到了守护之塔传来的钟声，他们瞬间了然辰轩通过了！随即也向各自塔内的钟，随着凌空的节奏，一同敲向勇气之钟，决心之钟。
　　他们三人同频一致，敲击着自己塔内的大钟，钟声一声声响起。
　　“我勇气之塔的守塔者欧阳东云，在此向京华万民宣告火之试炼的挑战者木辰轩通过火之试炼勇气之试。”
　　“我决心之塔的守塔者欧阳隐月，在此向京华万民宣告火之试炼的挑战者木辰轩通过火之试炼决心之试。”
　　“我守护之塔的守塔者欧阳凌空，在此向京华万民宣告火之试炼的挑战者木辰轩通过火之试炼守护之试。”
　　随着三人接连的庄严宣告，三塔钟声齐响。
　　咚~~~！咚~~~！咚~~~！
　　三塔正中央的朱雀之塔，燃起白焰，从朱雀之塔处在天间燃起火焰之桥路直直的通向守护之塔，火焰铺就的路就这样铺到辰轩脚下。
　　“去吧，和你的伙伴一起，去朝见圣灵朱雀。”凌空大声道。
　　辰轩抱起哭哭和呦呦一同走上火焰之路，火花伴随着他的前进，雀跃而起，重明焰鸾的幻影环绕盘旋啼鸣在火焰之路旁，无数火光点燃在辰轩的前路与身后。
　　众人一致望着辰轩从火焰之路踏入朱雀之塔。
　　辰轩进入朱雀之塔仰头望着中央被供奉着的朱雀之羽与其上圣灵朱雀展翅俯身注视大地的圣像。
　　他们视线交汇，“勇气、决心，守护，不息之火，不息之森，不息之城，不息的勇气，不息的决心，不息的守护。”圣像钟传来风声般高鸣。
　　朱雀之塔，勇气之塔，决心之塔，守护之塔。
　　“我勇气之塔的守塔者欧阳东云/我决心之塔的守塔者欧阳隐月/我守护之塔的守塔者欧阳凌空，承认木辰轩是得到火焰认可之人。”三人一齐行古老的礼节后再次敲响勇气、决心、守护之钟，三钟齐响。
　　朱雀之塔内，每日仅在下午5点会响的朱雀之钟此时无人自鸣，悠远古朴的钟声随风与光响彻整个森之城。
　　有人通过火之试炼了。
　　森之城所有人都暂时停下手中的事，看向那高耸的朱雀之塔。

　　时光与命运透过虚空，“你现在满意了？一切皆如命运。”晦朔的脸上惨白着，一切恰似巧合，发生即是必然，任谁如何挣扎终在命运的漩涡。
　　恒没有说话，静静地透着虚空，看向森之城发生的一切，或者说他盯着那命定之人，木晨轩。“时间不可回转，命运只待选择，溪流汇聚成海，云朵洗礼化雨。”看一眼晦朔，缓步离开这时间的囚笼，回到他自己的囚笼。
　　清乐小筑，“呵，最近是怎么了？一个二个都爱往我这凑？”淸乐品着茶斜眼望来此的二哥仲墨和三哥季白。仲墨和季白没计较他的话，在他一旁坐下，三人心思所想各异却一齐看向朱雀之塔。
　　“黑暗的时代终要降临，这是英雄的时代，奇迹的时代，破碎的时代，只是唯独不属于弱者。”独立森之城高墙之上，嗤笑之面肆意嬉笑嘲弄，转身从高强之上越下，又回头，悲伤懊悔之面。“请宽恕狂妄而渺小的愚人，愿你们安享火之荣耀。”
　　正要再入森之城的肖曜在城门，听着下属的汇报。看啊，就算你不在他身边，他也能做的如此好，凝望着朱雀之塔，那里有着他生命中的漫天星光，可即使他不在，星火仍熠熠闪烁。那就让他变得再强一些，在未来终能守住他的星光，释然一笑，挥手让下属离开，转身离开，不再选择入城。朱雀之塔的辰轩似有所感，看向塔外，他的光，光？他的光？奇怪，那是什么？辰轩不解，脑中突然出现奇怪的记忆，却又那么真挚，摸不着头脑，只好再次回头。
　　朱雀之塔里辰轩的身后黯淡地地闪烁几下白金色光芒，只可惜辰轩仍未注意。
　　“怎么了？怎么了？”
　　“不知道。”
　　森之城的契约者们也疑惑着这意外的状况，大多数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但有与森之民相熟的契约者，从森之民口中得知情况，火之境圣灵朱雀的火之试炼有人通过了，只有在有人通过火之试炼时，朱雀之塔的钟声才会在时间外响起。
　　朱雀塔内，一片赤红周围燃着纯白色火焰的羽毛从朱雀的圣像中朝着辰轩缓缓落下，辰轩伸出双手将之捧起，一颗微小的时不时闪耀白光的赤红色圆石静静待在地在辰轩的中。
　　火之石：凝结着火的力量，代表着火的认可。
　　辰轩手中的火之石闪烁白色光芒，越来越快，突然从辰轩的包裹里跑出一个东西,是森之祝福给出的奖励，南明纹章!南明纹章自觉的靠近火之石来到它的附近，火之石咻的一下，镶嵌进了南明纹章正中央的空凹槽，随后他们一齐向辰轩的星河手环而去，手指大小的南明纹章嵌在了星河手环之上。
　　恭喜契约者木辰轩通过圣灵朱雀的火之试炼，获得火之认可，请再接再厉!
　　一条全京华的公告在所有契约者的星河手环中推送。
　　恭喜契约者木辰轩第一个通过圣灵朱雀的考验，获得火之认可，星河璀璨！
　　全京华的契约者都沸腾了！
　　朱雀之塔门口，无数契约者围了上来，一是想要一见辰轩，二是也想挑战火之试炼，守卫呵斥住无序的他们，让他们有秩序的排队进入。
　　东云听着院外的喧闹，眼中的战火滚烫！来战！
　　隐月眨巴眨巴萌萌大眼，坐在自己的巨锤上，画着圈圈。
　　辰轩回到守护之塔，与伯期汇合。
　　“恭喜你！”“辰轩你太棒了！”仲虞直接激动拍着辰轩的肩膀。
　　嘿嘿！虽然不是我！好歹我也是见证者，罗萝看着辰轩，眼中流露出羡慕，火之试炼，他和他的伙伴一起靠着他们自己力量通过了，再想到她自己，她一定也能做到的，罗萝的心，在见证了辰轩的火之试炼，有什么悄悄改变。
　　“好了，没事就赶紧走人！”
　　仲虞想要溜，他都练一上午了！！！今天的训练都超标了！
　　“赶紧滚！”凌空眼不干为静，“你下午2点再来！”又没好气地跟罗萝说，示意她现在也可以去休息，外面传来吵闹声。
　　凌空木了......前面那两个小崽子要是敢再给我放一个人过了！看我不宰了他们！
　　勇气之塔内东云看着已经进入勇气之塔的挑战者，打了个冷颤。
　　决心之塔里的隐月也感到一阵恶心....这是咋了.....
　　至此辰轩与哭哭和呦呦通过火之试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