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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再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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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这和小时候还是没变”
松义言站在生锈大门口前瞟了眼四周目测方圆十里没有人家但好在有枯树点缀不显得那么空旷不然就真的有些像电视剧里的鬼屋了哈他这边想着伸出手轻轻一碰门竟然开了。
松义言狐疑道“怎么不上锁呢也不怕着小黑子”
“哎哟,变什么变,锁什么锁,小偷害不害怕另说,打不打得过爷爷才是紧要的,站那么远干嘛呢,要分家吗!你俩走我旁边我要站中间”松言可小跑过来挽起俩人的手“快点的别废话,不然我就不跟你们去了”
松言之无语撇嘴道:“你怎么不前一个后一个?”
松言可探头瞧了下四周“这不是没人嘛,这要是中元节我一个人来该怎么办啊”
松义言转头好奇地问“所以那你和爸妈来的时候,你是怎么过去的?”
“老爸打晕我啊”松言可抬头去看松义言眯眼警惕道:“你想干嘛?”
“废话”松言之二话不说直接将人弄晕了过去“当然是打晕你啊”
“哥,我来吧”松言之抱起松言可掂了掂“啧”
“怎么了”松义言转头问
松言之温声说“没事,走吧”
“嗯”松义言扒开扎到头发的树枝说:“都这么大了还是怕,也难怪”
“小时候中元节回来祭拜祖辈”松言之记得特别清楚,他说:“当时晚上吃完饭你和妈妈他们得去后堂祭拜,我和可可则是没到年纪不能去”松言之侧头去躲老树垂下来的枝条“可可那会也爱玩非得拉着我去前院的池塘玩锦鲤然后玩着玩着没石子了我就转身去拿 ,等我回头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可可就掉水里了主要是当时还没声,我去拉她的时候偏偏还拉不上来,可可就一直哭喊着 有东西拉着她腿,之后就是你们从后院出来了听着声过来了,捞上来时我看见她腿上还有一条划痕”
松义言叹声道:“主要是你俩也是厉害,老爷子都说了不要去水池你俩还非得去,没听着老人家说吗中元误要靠水也不要出门吗”
“谁知道呢”松言之抱着松言可轻声道:“哥,你有没有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啊”
“你别搞我啊”松义言闻言还回头望了下:“这离里门还有些距离”
“我说真的,三点钟方向的草是不是动了?这季节虽然风大但风伴影还挺少见的”
“还真是”松义言停了下来盯了两秒,拍了拍松言之的肩膀“那跟他干?”
松言之转头贴着松义言的耳朵温声道“可以是可以,但老爷子你敢打吗?哥”
“敢不敢也先得打不是?”松义言撸起袖子“来不来?”
松言之补充道“他手里有戒棍”
松义言听问又撸下袖子“那咱还是老老实实的走回去吧”他推着松言之“打架伤身又伤情,不适宜实践”
松言之低声笑起“好喽,走吧走吧”
…他们走到里门,俩人先是敲了三下才打开。晚辈回宅都得如此不管有没有长辈带,这是松家祖辈传下来的规定上次松言可没敲是因为被敲晕了这次也是。
打开门后就发现俩老人都在厨房忙活,松义言和松言之皱起眉一同望向身后确定没人才关门走进来
松义言喊了声:“爷爷奶奶我们来了”
“哎,来啦”黎兹曼回道
松言之把松言可放置沙发转身和松义言走去厨房
“爷,您刚刚没在外边啊?”松义言靠着柱子问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在外边干嘛,你想冷死我啊?”松弛魄手上拿着刀对松义言俩兄弟比划了下“可可呢?”
松言之回道“躺着呢,您真没出去?”
松弛魄转身剁着猪肉不耐的说:“没出去,不信你问老婆子,我出去干什么啊”
黎兹曼炒着菜说:“你爷真没出去,一直跟我准备菜等你们回来呢”
“哦”松义言见询问无果便拉着松言之走了,走之前还夸了句:“爷奶做饭怪香的啊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吃”
“你小子”松弛魄抬手作势要打却被松义言跑开了
“我们去客厅等了哈”
松弛魄摇了摇头说“莫名其妙”
松言之泡着茶说“完蛋喽”
“完蛋什么,要相信科学知道吗”
松言之问“晚上敢一个人睡吗”
“你不跟我睡?”
“你要我跟就跟”松言之递了杯茶放他桌前
松义言拿过茶抿了口说“那你自己睡去吧”
“他不要我要”松言可抬手搭上脖颈说:“下手比老爸轻”
松义言扫了眼“你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松言可眨了眨眼直到能聚焦才说“没,只是感叹”她看向松言之“他不要你,我要刚好一个人睡我也害怕”
松义言闻言打断道“不行哦,他跟我睡啊”
“你不是不要吗”松言可站了起来活动麻掉的四肢说“嗯,不要就给我吧”
“情侣间的情趣你懂什么啊”松义言抿了口茶道:“我不要他也会要的”对松言之说:“对吧,老公?”
松言可嘴角抽了抽
松言之拿起茶杯弯唇说“不对,今天我跟可可睡”
松言可听言就笑出了声挑眉讥讽道“嗯哼,哥哥,你老公不要你啦。”
松义言摇了摇头沟起唇柔声说“松果啊,妹妹那有哥哥香啊”
松言之轻声回道“是没有,但妹妹害怕没办法”
“那就一起睡好了”松言可翻了个白眼坐回去“三个人安全感够够的”
“谁也别想舒服”她抱胸习惯的搭起腿:“当我是套吗,想脱就脱想带就带?”
“玩呢?”
松义言答着话“奥,我们原味”却含笑看向松言之
松言之低头给自己又续了杯茶轻声回道“嗯”
“松果啊 ”
松言之抬起眼问“怎么了?”
“耳朵红啦”松义言指了自己的耳朵说
松言之瞧着他眨了眨眼“没红啊”
“他妈的你是傻逼吗”松言可受不了了抬手去捏他的耳朵“是你耳朵红了”
…
“准备吃饭啦”黎兹曼从厨房里出来招呼着“那俩男的,过来端菜”
松言之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也不敢相信奶奶会这么叫他俩“奶奶是在叫我们吗?”
松言可玩看着手机不耐烦道“不是你们是鬼吗?去去去端菜去”
松义言站起身说“走吧,松果”
“好吧”
松弛魄开了瓶酒道“来,说说你俩的事吧”
松义言夹了根排骨给松言之道:“爷,你会祝福我和松果吗”
“我的祝福很重要吗”松弛魄给自己倒了杯酒
“重不重要还得看您二老的态度不是?”松言之回道
松弛魄哼了声“零模两可”
松义言看了看二老说“爷奶,我们的婚礼定在立冬的第一天”
松言之抬起酒杯接着说“希望您二老能来”
…“爷爷奶奶的态度你们分析出来了吗”松言可穿着大裤衩趴在床上晃着那细长白腿
松言之抱胸靠着柜子悠哉哉的说“态不态度我不知道但我看你可是是吃的爽了”
“老妹,你是真的要跟我们睡啊?”松义言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赤脚走出来
松言可玩着手机不看他们也不理松言之“怎么着啊,挨着你俩私人活动了?”她空出手望地板指了下说“你俩打地铺去吧”
松义言望向松言之,最后俩人都只是摇了摇头,认命似的去柜子里拿毯子
“你俩要立冬当天结婚?”
松言之抱着厚棉被说“是”
松义言翻出俩枕头问“你那边有事?”
“应该没有,有也得空出来参加你俩的婚礼”松言可将手机丢到一边钻进被窝叹声道“自从老师走后,上边人就不看好这个项目了”
松义言将枕头丢在地上“看不看好也得先做出个样儿来不是?”装模做样铺俩下最后全留给松言之去做了,他站在一旁跟松言可聊起了天
“都说万事开头难,其实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继续做下去要不然荣损都是损”松言可抬手挡刺眼的光“老师为这个项目倾尽毕生心血和技术”
松义言问“和大钞?”
“哈哈哈”
“你是不是也投资钱进去了?”
“没有”松言可笑了下“这些东西怎么能拿钱比呢”
“这世界上钱能解决99.999%的事情”松义言温声说:“而剩下的那0.001%不是矜持就是给的不够”
“老妹,哥不劝你什么,但你要记得你有个万能爹,出事就去找他,他会无条件给你抗的知道不”
松言可给他竖了只拇指说“牛逼,你说这话老爸他知道吗”
“管他呢”
“好了可以睡了哥”松言之拉着松义言躺了下去
松义言抱着他说“关灯睡觉,老妹!”
“好吧”
…眯了会松言可实在睡不着就问“你们睡了吗”
俩人一同回道:“睡了”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