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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59%《将欲》16兵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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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皓承眼里有恨意,狠意,杀意,但是到最后只剩下恐惧。
杨韵毅也收敛了往日的和煦笑容,脸部绷直,耳旁的嘈杂声不绝于耳,但是杨韵毅没从白皓承眼里看见悔意,杨韵毅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看着白皓承眼神漂浮不定,杨韵毅更为不满的怒斥:“看着我!”
白皓承被吓得看向杨韵毅,杨韵毅打量着杨韵毅开口问:“你可知道你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
白皓承迟疑的点了点头,又急忙摇摆着头。一副不敢言的样子。
白皓承可以说是杨韵毅一步一步看着长大的,见白皓承这幅欲言不止的样子,杨韵毅何不知道白皓承心中所想。
于是杨韵毅冷笑一声附耳在白皓承耳边说:“是不是后悔没早点弄死我。”
话语刚落,白皓承脸色可精彩了,先是震惊杨韵毅的话,再是怕暴露的慌张,再是恐惧。
而就在这几秒里,杨韵毅已经站直身体看着白皓承的变脸,不等白皓承想好对策,一个冰冷与温热的脖颈相触,白皓承顿时连呼吸都变轻了。
而杨韵毅并不打算这样就放过白皓承,杨韵毅开口说:“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如此吗?”
看着白皓承没回答,依旧恐惧着不敢对视,杨韵毅失望之意不加掩饰,一个抬手,阳光照耀在寒刀反过一丝光照耀在白皓承眼睛。
就在杨韵毅要落下手的时候,白皓承小声叫道:“夫子……”
杨韵毅停了动作,看着白皓承紧拽到手,随后一个干净的转身,刀挥舞,最前的唐相人头落地。
背着身,杨韵毅疲惫的声音传来:“我本以为我可以教好你的,”
顿了一下,白皓承只看到刀刃上滴落的血,依稀想到一次杨韵毅教学,说过:“杀戮是最愚蠢和最低下的作法。”
但是现在,白皓承看着杨韵毅手稳稳的拿着剑,也不敢言语。
“且把你发配到黄陵,去你母亲那,什么时候想清楚,什么时候回来!”还是杨韵毅最后开口说。
母亲,白皓承听着这个陌生的词,竟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杨韵毅听着刺耳的笑声,不由邹起眉头,不等杨韵毅开口,白皓承停下笑,带有绝望的开口:“杨韵毅,你杀了我吧,”
说到这白皓承看向殿门被一个个拉出去处斩的人,不等杨韵毅开口说什么,白皓承继续说:“可能我本不该被生下的。”
——场景分割线——
在忽荀攸的帮助下,在蛮荒这一带走得异常方便,夜晚,广阔无垠的黑夜里。
元御第一次见如此明亮的星空,不由惊奇的多看几眼,祁容在一旁见罢,不由又开始想戏谑元御,于是便开口说:“这才哪到哪,你见过飞流的瀑布没,还有蓝色的海河流,如沙漠般无边……”
元御听着祁容的话,不由被祁容所说的景象所动容。
而就在祁容正说得起劲时,马车里,凤颖咳嗽几声后叫祁容道:“祁容!”
祁容急忙走过去,马车里凤颖掀开帘子,开口问:“这今日可有什么消息?”
经过忽荀攸的法子,虽然宇羽婷的心头血可以唤醒凤颖,但最多不过三个时辰,也只是权衡之计。
为此每到夜晚,祁容才喂凤颖心头血,等凤颖醒后再给她看消息,让凤颖做决断。
而自那次当着元御写密信后,凤颖后面做这些事也不避着元御,甚至有时候一些还问元御的看法。
但是今日,祁容却在自己醒后,迟迟不带元御一起进马车里商议,凤颖看着祁容,只见祁容躲躲闪闪的避开元御,随即快速的把衣袖里的密信递给凤颖。
凤颖接过信,看着已经撕开的信封,眼里闪过一丝狐疑,而走在前面的元御虽然不知道祁容和凤颖在密谋什么,但是也好奇今日的异常。
凤颖轻咳几声后,才侃侃打开信封,而信里的内容连凤颖看了也大受震惊。
“已诛相,且流放白皓承至皇陵,愿公主与臣会一面,以解天下大局。”
凤颖再次打开帘子,呼唤元御道:“元兄,方便入一下吗?”
祁容略带慌张的开口:“公主,不可!”
凤颖不顾祁容的话语,把元御迎进来,并且把密信递给了元御,并开口问:“我们还需几日才能抵达地图上的地方?”
元御没回答,而是先打开密信一看,而才看完,元御就瞳孔紧缩,急忙把密信捏紧在手。
这时祁容也下马刚掀开帘子就看到元御略带恨意的剐了祁容一眼,然后义不容辞的开口:“我要回开元!”
凤颖听完没回答,祁容见气氛变冷,不由开口劝解:“就不可以先……”
话没说完,元御就气愤的把揉乱的密信扔到祁容脸上,不可否置的吼道:“不可以!”
祁容也火气冒上来了,威胁说:“你信不信你离不开这马车半步!”
元御也不是吓大的,冷哼一声,开口:“那你有本事现在就把我杀了!”
祁容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边拔开刀鞘边开口说:“好,那我现在就……”
“够了!”看着越发激烈的两人,凤颖不由怒斥,突然的气沉丹田,让凤颖咳嗽不停,过了很久,凤颖才停下咳嗽,淡淡开口说:“我们的终点是一个地方,皇陵。”
祁容和元御的不解的邹起眉头,凤颖也拿过地图,指了指地图最后的地点,平淡开口说:“那是本宫母亲的墓。”
马车里一片沉寂,祁容和元御都不由看向对方。
凤颖轻叹一口气后,开口说起了起因:“当初得此盒子本宫就派人前往图中所地,但等他们入了开元皇陵,陆陆续续也死了许多人。
直到最后到了本宫母亲的墓前,天下孝为先,收到此密信,本宫便撤了派出去的人。
但是现在,本宫也是很难抉择,自古忠义难两全,但宇将军于本宫有恩,本宫也不能见死不救。”
元御先不解邹起眉头,索性就开口问道:“敢问公主的母亲怎么会埋葬在开元皇陵呢?”
还是一如既往的一针见血啊,凤颖不由摆了摆手,说:“这故事就要从上一代衡国君王开始了,本宫母亲姓凤,单凰一字,按理凰与皇字相似,不能用。
但是母亲的舅家是衡国边城将军,世代守护边疆,为衡国立下汗马功臣,后将军诞下一女子,皇家为了牵制,便取下本宫母亲的母亲。
诞下母亲,当时皇家祭司说母亲乃人中龙凤,必将会救衡国于水火之中,便被命凰字。”
说到这,凤颖不由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母亲虽为女子,可能是因为祭司之话,衡国国君也不如养女子般限制母亲。
而母亲在越发了解后也迫切想改变衡国国情,但无奈一女子力单势薄,母亲甚至没有机会上朝廷议事。
但母亲也不甘于此,于是借助母家将军之势,在朝中布局。
但是衡国的腐败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后面帝王大病,众皇子争位,衡国更是越发动乱,本来衡国在三国里就最为弱小。
要不是羌国在开元和衡国中间,怕被两面夹击,不然早就侵占了衡国,但是动乱的时候羌国也会偶尔派人来试探衡国。
母亲知道如期长往衡国必定要走向灭亡,于是找到了唐瀚,舍身为国与开元和亲。
但是帝疑心病,依旧忌惮母亲的弟弟,仅仅在母亲和亲第一年就杀了母亲的弟弟。
母亲那时候正好在大产之际,收到密信,不放心,冒险回国,后在衡国大产。
开元皇帝得知母亲私自回国,大怒,但是皇帝依旧忌惮母家,于是挟持本宫不愿让本宫回开元,母亲只能带弟弟一人回开元。
但是衡国天寒地冻,穷乡僻壤,母亲在归开元的路上就不幸逝去。”
说到这,凤颖满脸悲切,连元御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凤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倘若母亲知自己是如此救于衡国,本宫不知道,哎,罢了。
而母亲在离开前就安插了杨相这一眼线在开元,想的就是借开元的势和衡国一起蚕食了羌国。
但是发生了如此动变,杨丞相也只能在开元辅佐母亲的遗嗣,也是现在开元上位的皇帝——白皓承!”
听到这,元御大为震惊,白皓承居然和凤颖是同父同母的姐弟!
然凤颖继续说:“后本宫与杨丞相联系上了,一起准备完成母亲夙愿,统一天下,共建大同世界。
然杨丞相那边自从扶持白皓承上位后,白皓承一直听信谗言,刚愎自用,甚至把杨丞相当成谋逆之臣,本宫也怜惜亲弟弟。
但是,正如本宫先前密信中所说,如此飘忽不定,优柔寡断,这天下之大变局终究要毁在白皓承手上。
但是这次本宫也没想到杨丞相做的如此决绝,应当是白皓承又做了什么事情,彻底让杨丞相失望了,杨丞相这才会如此。
早年杨丞相辅佐白皓承时,书信往来,无一不是称赞绝绝,白皓承如今走到这,本宫虽与他情同手足,但也亦认为他是咎由自取。”
元御也不知道说什么了,确实,在白皓承在位期间,白皓承就总是刚愎自用,听信谗言,对杨韵毅提出的所有都继而推翻。
分明有时候杨韵毅的进谏确实很有利于开元,如今如此,也不知道开元皇宫到底发生了。
而元御不知道,这场变故可能由自己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