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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文六:酒是好东西 ...

  •   小三在15岁的时候就很能喝酒。混过嘛,打架不行,不想抽烟,还能不会喝酒?……而且小三是豪饮千杯不醉派。
      正太时期的小三,白皮肤,大眼睛,脾气大时还爱瞪着眼睛。可爱得像个女生。要不是当年搬过了铁男,怎么可能有日后俩人那段惊天地泣鬼神的——友情。总之,当年俩人阴错阳差地坐在一毫不起眼的路边摊上,搬啊搬,搬啊搬,直到桌子上摆满了空的酒瓶,铁男的生辰八字,家庭住址,电话号码,家里几口人,家有几亩地,地里几头牛……初恋经历,初吻感受,初……(打住!)通通被套了出来之后——小三顺利当上了混混军团的二当家,正式开混。
      我们的阿三是不会醉的。没有了秘密的铁男很得意。
      篮球队的孩子们哥哥未满十八岁。但私底下或多或少跟着小三去喝酒过。连安田这个乖小孩都羞答答地被小三套出他幼儿园时期暗恋过一个羊角辫女孩(小三(掏耳朵):完全没有八卦价值),更别提宫城抱着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滴哭诉着他对彩子的一汪情深却止步不前的悲苦情史,最后醉的不省人事,被完全清醒的小三无奈地扛回家。
      还有一次和陵南打练习。完了把仙道君骗去喝酒,原想可以灌了酒之后从陵南王牌嘴里可以套出些战术回去献给教练,不想仙道当天心情不好(一直受到樱木的言语挑衅,又长出角来和流川斗啊斗),醉了酒更显忧心忡忡,握着小三的手大诉衷肠: “三井前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淡定,很轻松?你错了,我压力大啊,牧一直挡在前头,黑黑壮壮的好讨人厌~又总是有新人不断向我挑战——特别是你们队里的那两个,一个精力旺盛不屈不挠,一个动不动就在背后用冷眼冰冻我,我也紧张啊……教练还总怪我不用心,嫌我迟到,嫌我散漫,你也知道,王牌不好当……”
      仙道酒品和他的人品一样好。不耍赖不闹事,说着说着,一个人独自凄凉地走了。三井看着他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刺头,抹了抹自己眼角隐隐的泪。这孩子……活的太辛苦了。
      总之,喝酒方面,小三是战无不胜的。虽然他曾经在迎新会上众人皆醉我独醒,最后扛人的,付账的,照顾醉鬼的也只有他。。。。久而久之,他渐渐地有些遗憾:内心太多别人的秘密,自己的心里话却无处吐露——正所谓高处不胜寒啊……
      再说,他已经脱胎换骨了,已经是个篮球手了,最好还是不要骗学弟去喝酒的好。
      然而。冬日的到来却让三井在加紧练习的同时,渐渐有些惆怅。冬季选拔赛不久之后,他就要离开湘北,离开球队,离开这些可爱的学弟们了。周六傍晚,三井转悠到篮球馆,正好看到留下来练习的流川。
      两人对视,算是打过招呼。三井今日无心练习,倒是希望能看到人可以聊聊天,解解闷。流川只会打球,不爱说话,三井在他身边搔首弄姿欲言又止了半天,这学弟眨巴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回头,继续打球。
      气死人了!!
      要和这家伙聊天的话……只有——叮咚!对了,流川!这小孩太乖,滴酒不沾。今日不如把他骗去豪饮,再把这个有语言障碍的家伙心里的秘密通通掏光,有意思!
      恶趣味来了,小三就闲不住了。双子座的热情一上来,也不管人愿不愿意就把包子脸的流川拉出篮球馆,直奔他时常关顾的路边摊。不想在拐角处碰上了来练习的樱木花道。
      “小三!你和狐狸要干嘛去?秘密特训吗?可恶,带上我!”
      “不是啦!我们是去……”
      樱木才不管他们去干吗呢。跟上再说。
      等到了小酒摊,樱木比三井更兴奋:“老板!先上两瓶!”
      三井才没空理他。虽然没机会和樱木拼过酒,可樱木的那点秘密三井早就烂熟于心,不过是国中被五十个女生抛弃啊,什么一定要打败臭狐狸啊之类的,樱木军团们早就宣传得全校皆知,毫无价值可言。眼下小三心中的小恶魔只想灌醉流川,看看这只语言障碍的学弟心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来流川,学长先。”(小三喝的就是气势)
      流川一脸包子像,旁边的樱木急了:“小三你不要理那个臭狐狸啦,和我喝了啦……来来来……”
      三井无奈:“好好好……”
      糊弄完樱木。三井又转向目标:“嘿嘿,流川啊……”
      “小三!!你偏心啦,干嘛要和狐狸喝呢……快点啦,喝喝喝~”
      “哎呀,你很烦耶樱木。。。好好好,行了吧别烦我哦~来流川……”
      “小三和我喝了啦……狐狸公是狐狸耶,狐狸怎么会喝酒呢?快点啦~我们喝,不要理那个狐狸公……”
      小三满脸黑线:“樱木……(我的目标不是你)”
      “喝啦喝啦~”
      小三无奈,喝下。
      这是,坐在旁边显得很无聊的流川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樱木,然后朝三井举杯:
      “前辈,我敬你。”
      小三惊喜,立刻扔下樱木:“来来来流川……”
      “啊!臭狐狸你又和抢——小三,我再敬你一杯!!”
      “前辈,我敬你。”
      “小三~!过来啦,不要和狐狸喝……来,喝酒!”
      “前辈……喝。”
      “小三~~~”
      ……
      天色渐黑。桌上的酒瓶越来越多,有些还堆到了地上。
      樱木和流川之间视线没有了障碍。俩人正在大眼瞪小眼。
      小三趴在座桌子上,手里还抓着一个空了的酒瓶:“我好后悔啊……如果一年级的时候我乖乖留在篮球队的话,现在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赤木他还能当上队长?开玩笑,我可是王牌!可恶啊……当初我要是留在篮球队,体力肯定比现在好得多了,怎么可能四十分钟坚持不下来……还在比赛中晕倒,我真是逊毙了……你们知道我的痛苦吗?你们知道吗?你们这些一年级,年轻就是好啊,年轻就是资本啊,还可以动不动就狐猴大战,教练也不会说你们……呜呜呜,我最怕教练失望了,平时手痒得很也不敢打架,憋死我了……可恶啊可恶!!……”
      眼见三井把桌子敲得“砰砰”响。流川收起和樱木瞪得一来一去的眼光,表情有点困扰:“怎么办,前辈好像醉了。”
      樱木瞠目结舌地:“啊,我不知道会这样子——都是你拉流川,小三一门心思想和你喝酒,现在醉了啦,都是你惹的祸!”
      流川(叹气):“不知道谁一直灌他。”
      樱木:“你这只狐狸公!!本天才灌他你瞎凑合做什么嘛!!!你就是什么都要和我比!”
      流川:(耸肩)“我是怕他被你传染成白痴。”
      樱木(火冒三丈):“流川枫你这个欠揍的家伙!!我……”
      趴在坐上的三井似乎被吵到,不爽地拍了拍耳朵,眯着眼瞅了瞅樱木和流川:“咦——哪里来的猴子和狐狸?我这是在动物园吗……”
      又抓了抓脑袋:“我不要在动物园……我要回家……”
      一边嘟喃着,三井晃晃悠悠地走远。
      这边。静止的花流二人。
      渐渐恢复的花道用力捏了一下流川的脸颊。被揍了一拳。
      “你听见没……小三刚说了什么?”
      “……说你是猴子。”
      “狐狸——你觉得小三醉了没?”
      “……没。”
      “我也觉得他没醉。”
      “很显然。”
      “狐狸,怎么办?”
      “……扁!”
      “小三你给我站住!!!你居然说我是猴子!!你还是不男不女呢你这个家伙!!!你给我站住!!不要跑!!站住!!”
      ……
      第二天三井头痛欲裂地躺在床上,欲哭无泪:“呜呜呜呜……那俩混球……居然殴打学长……再也不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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