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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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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啊，买两根老冰棍吃下。”
“老板多少钱。”
“六块钱。”
人行道右边是卖老冰棍儿的摊子，三个身着林城一中校服的学生聚集在一块儿守在摊子边上。
老冰棍还没有拿出来，三个学生就在边儿上聊着天，成阳手里还拿着一个脏兮兮的篮球。
李鹏：“你们看论坛了么，咱们林城一中那个家世好，背景好的alpha，他在这一次的高二摸底考试之中又是第一名。”
成心羡慕得很：“你说傅琛阿，老班已经说过了人家是保送的，平日根本不在乎这些小成绩。”
老板递出三根老冰棍儿递过去，问，“一中不是没开学，你们还上课啊?”
李鹏：“没上课，就是这几天找不到穿的，就穿校服出来打球。”
成阳看了一眼对面的男生，“咱们班岁岁也厉害得很的，条件差了点儿，偏科严重了一点儿，但是哪一次的数学不是满分拿出，老班只要一提到岁岁简直就是合不拢嘴的。”
成心：“幸好两个尖子生都在我们班上，一个最帅alpha，一个最乖bate，绝配无敌吊打其他班。”
周末中午十二点过，天空是湛蓝色的，轻飘飘的飘着白云，就像棉花糖一般柔软得很。
前方人行道，司机停下车，刺目的阳光射在挡风玻璃上，晃出一道道眩晕的彩霞。
“也不知你这个性子是赶了谁。做什么事情都是这样固执己见，都是你妈给你惯出来的，当玩儿玩儿也行。”
奔驰车后排。
傅探身着休闲，稍显慵懒地靠着椅背，黑色的最新款智能手机开着免提放在腿上，耐心听着电话那头自家爷爷苍老的声音念叨完，他才懒懒开口：“爷爷您老了，操心这么多事情干什么。”
alpha的声音磁性清冷。
傅爷爷做气，语气都不太好，“你妈妈闺蜜的女儿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好歹认识了这么多年，人家在这一次的考试当中不太理想，想让你教教她，你还不乐意，还拉黑了人家。”
听着电话里苍老得声音，傅琛食指弯曲揉揉太阳穴，他不喜欢赵露。
“挂了，爷爷。”
说完，傅琛就点了红色的电话符号键盘。
赵露，一个家境优越的女性omega，和他一般年岁。
两家又是世交，信息素匹配度又高，被默认成合法婚姻的配偶，就连赵露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和赵露一直被两家人当做青梅竹马，也时常被家里人打趣。
两家人都默认了两个人的事情，总是有意无意的找机会增加两人的独处。
老人没有一时是清醒，就是想要傅琛满了法定结婚年纪就快点了事，提早定下，满足他的私人期盼。
傅琛目光不经意扫向车窗外，这是防偷窥玻璃，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他第一眼看到的是对面“小篱笆花店”这几个文艺的广告牌，再是门前的一个长得干净的男生，很熟悉。
八月份的烈日灼心得很。
男生一头光滑黑亮的乌黑短碎发服帖的在脑袋上睡着，眉清目秀的脸颊，长得不算艳丽，五官耐看，是越看越喜欢的那一种，无论是bate还是omega。
他上身穿着白色的短袖，大长腿上是九分直筒蓝色牛仔裤，手里捧着一束白菊花，汗水顺着额头，顺着眉眼滴进白皙的脖子里，还有那小小的喉结上。
天气太热了。
他脖颈上和手上，额头上都是蓝色的冰凉贴，不知道的都会以为他是一个alpha。
蓝色的东西只有alpha在用。
非常熟悉，他的同班同学，一个bate，话少得很，社交有限。
司机看了一眼没有行人通过的斑马线，“少爷，没有人过马路了，可以走了。”
傅琛脑子有一瞬间很迫切，轻轻地说了一句，“再等等吧，把玻璃窗打开。”
男生和他隔得这么近，如果说话是能听到声音的。
他觉得阮岁岁比赵露这个omega好太多了，成绩好，又不啰嗦。
司机听从安排摇下了车窗，日光更是争先恐后的跑进车内。
傅琛幽邃的目光不由自主继续追随男生的动作。
花店门口。
阮岁岁抱起白菊花在鼻子里嗅了嗅，味道很好闻，清新得很。
一阵很具有年代感的铃声响起来，“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
他换成单手抱着花，从裤兜里摸出很旧的老年机，按下接听键，“喂。”
声音很清亮，听起来很舒服。
那边是他的酒鬼爸爸，想到他才没多大，语气尽量平和说，“什么时候回来吃饭，你刘阿姨也在。”
“我尽快过来，我要去奶茶店打工。”阮岁岁道，说完低着头看了一眼脚下的帆布鞋，“等不了，你们就先吃也行。”
他父母因为感情不和睦离婚，法院把他判给了父亲，刚离婚就谈得了一个和他一样臭味相投的对象。
草莓味的omega，人却不怎么样，还一直妄图阮岁岁叫她妈。
原来他家的家庭条件还是很优渥的，也不算拉胯，自从去年父母离婚后，日子也还算好过，就是谈的这个刘阿姨，她好赌。
两人在一起才没多久就把阮勇的家财败光了，当然还有他妈给的每个月两千块钱的抚养费也都在里面。
阮岁岁内心是十分厌恶这个后妈的，和他酒鬼爸也不领结婚证就这么拖着，像是玩儿游戏似的。
那边半晌听不到这边的声音，又道，“刘阿姨怀孕了。”
阮岁岁就这么低着头好一会儿，顿了顿才说，“那是你们的事情，生活费是我自己打工挣的，你俩的孩子不关我的事情。”
生活拮据的很，一到放寒暑假就会打工挣钱，没办法，李春的日子也不好过。
那边嗯了一声，又提醒一遍，“没让你给钱，就是日后你的房间的大床铺要换成上下床了。”
“知道了。”说完，阮岁岁挂断电话。
傅琛的视线紧紧的盯着他。
外面车停留得太久了，久到交警都主动走上来劝告，“你的奔驰是没油了吗，还不走，在这儿挡着会堵塞交通。”
“抱歉。”司机不好意思地笑笑，“马上走。”
傅琛这才收回视线，看向前方，“走了。”
听见声音，阮岁岁的视线不自觉就看了过去，什么也没看到，这玻璃窗户都关得紧紧的。
傍晚。
奶茶店，灯光明亮。
这条街是隔林城一中最近的，中间有一个圆形的广场。
在林城一中读书的差不多都是这四周的学生，远一点的也有，不过很少，他和傅琛算是其中之一。
阮岁岁抱着白菊花从后门进入员工更衣室，把花儿放在长板凳上，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黑白格子的工作服穿好。
“又不是清明，你捧着白菊花来做什么？”程以是小老板，今天心情本来就不太好，看见这花心情就更不好了。
昨天他和自己的omega去傅氏集团下的酒吧解闷，谁料自家的男朋友醉酒闹事，打碎了好几瓶昂贵的红酒。
那个年轻好看的alpha还背着黑色的书包，还身着林城一中的校服，当众给他下了面子，要他赔偿了五万块，这可是他奶茶店一个月的收入。
更衣室中只有两人，阮岁岁不太理解这个alpha变脸怎么变得如此快，忘性也大，他蹙眉道，“老板，不是你说今天是你奶奶的忌日，你家远的很，周围没有花店，让我给你带花的吗？”
程以不想认账，这一束白菊花也要一百来块钱。
今年四周的店铺查得太严了，听说是林城一中的两个好苗子都有望登顶高科，还有望成为林城一中的神话，校领导都去上头打了批准，让四周的店铺都注意点。
这条街除了奶茶店多，网吧什么的也多的很，不利于林城一中的学子的前途发展。
“花啊？我不记得了。”
他也没想到这阮岁岁太好耍了，自己不过是随口说说逗他玩儿得而已，自己阿奶还好好的活着的。
林城一中的学生成绩好是出了名的，就是太单纯了，学生都好骗得很。
程以：“这奶茶店效益不好，下个月要关门了，今天做完，工资结给你就回去好好上学吧。”
拖欠工资是会被惩罚的，要不然他是一分都不想出的，最近花钱太厉害了，他的omega。
“老板，珍珠奶茶一杯。”
“还要一杯冰桃啵啵乐。”
听见门外的喊声，程以继续说，“快出去帮忙，那一个要下白班了。”
阮岁岁点头，把白菊花就放在板凳上就出去了。
“岁岁，你一个人上晚班怕不怕，怕的话，我就不下班了。”李鹏把刚做好的两杯奶茶打包装好，递给客人，“你的奶茶好了。”
“好的，谢谢。”
阮岁岁检查了一下冷柜里的水果，还有椰条红豆这些料还差不差，“我一个bate怕什么。”
“再说了你在这里和我加班又没有工资，虽然alpha的身体都是顶尖的，你都上了一天白班了，在上一个晚班，怕也是熬不住的。”
李鹏哼哼一声，“那是你们小小bate对我们alpha一无所知，通宵打三天三夜游戏都是不在话下。”
还有两天就要开学了，晚上的人就少得很，没什么生意的时候，老板是不管两人做什么的。
两人坐在高脚凳上玩儿手机。
李鹏看没有班主任的【一班】班级群，很无聊的发了一句话，“你们都在干什么啊，我和岁岁在打工，无聊的很。”
成心：“还有两套卷子没做完，花了十块钱请我弟给我做。”
这条消息一出来，就立马有人发了一个捂脸汗颜的表情，“你家双胞胎成绩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长得一样，可哥哥成绩赶阎王，弟弟成绩赶玉皇大帝。”
底下人皆是发了一个点赞的出来。
李鹏：“奶茶店要关门大吉了，老板说今天结了我们工资就让我们回去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成心：“就你那成绩，还用好好学习，直接垫底。”
成阳发了一张有班主任的班级截图出来，“我们班的第一第二，看看班主任在召唤你们了。”
李鹏点开截图放大一看，这是让准备校里的迎新晚会，“岁岁，这事儿你得和傅哥商量一下。”
半天没有得到回应，他转头一看，就见到男生在低着头玩儿贪吃蛇，这是他老年机里唯一自带的游戏。
“你什么时候换一个智能手机，要不然班上通知什么，你都不知道，班级群里没有你的名字，也没有你的消息。”
阮岁岁叹气，“没钱，买不起，你让他自个儿弄一弄，我家里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我替你回了。”李鹏想到什么，拿起手机@傅哥，然后打字，“傅大爷，岁岁要打工没时间做，您老替他一块儿做了行。”
傅琛：我也不想做，已经推给高三学生会的学长了，截图。
其他同学一直点赞：“能安排高三的做事，还是大哥威武。”
关掉【一班】班级群，李鹏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间，时针指向八点，还有半个小时他就要下班了。
“岁岁，你要不要住寝室啊？我爸说高三的一走，学校里就会空出好些床位，老班不是说你家远得很么，坐车都要半个多小时，更何况走路。”
李鹏他爸是学校的董事，什么都清楚也正常。
阮岁岁收起老年机，“住校也是要指标的，我家有房子，还有爹妈在，学校是不会同意的。”
“要是你和咱们班的傅哥关系好，这随便一说他肯定搞关系给你弄进去，我爸也得听他家的。”
同班一年来，两人就没有说过三句话，一个坐左边，一个坐右边，界限分明。
阮岁岁只是笑了笑，“咱们班的座位，alpha和alpha，bate和bate，omega和omega，这才是物以类聚。”
说到omega，李鹏兴趣好的很，“赵露可是咱们林城一中的校花，楚楚可怜，谣传信息素是玫瑰味的，香香甜甜的。”
程以从后边儿走出来，撩开帘子见到这两个学生嬉笑打闹，面色不虞。
他拿出手机，“你们两个的工资是一千五百块，微信转账。”
“我没有微信。”阮岁岁道，这没有智能手机就是不方便，“老板，你把我的份儿转给李鹏吧。”
两人在他这里干了三个月，也算是勤快。
程以没说什么就把三千块钱全部转给了李鹏，刚转完手机就响了，他接了语音，就听见对面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老公我又在傅家酒吧打碎红酒了，要赔钱，快来。”
程以匆匆挂了电话，对着阮岁岁说，“等到十二点没有什么生意你就回家吧。”
一说完，他就把工作服脱下来随意丢在桌子上，走出门在门口打了一个蓝色的出租车就往酒吧里走。
“岁岁，你的工资开学我在给你啊。”李鹏把工作服换下，打了招呼就走。
整个奶茶店就剩他一个人，灯光亮的很，只有外面是黑色的。
阮岁岁叹口气，一屋子的alpha味道，烫得他腺体发痛，李鹏和程以这两件衣服上的信息素味道太重了，肯定是没有用alpha信息素阻隔贴。
他走到角落拿扫帚叼着这两件衣服放进更衣室里，在走出来。
四周无人，也幸好老板抠门，店里一个监控都没有，他撕下除开后脖颈以外的冰凉贴，这下舒服得很。
“师傅，去同城大道XXX号。”
程以着急得很，不是这个omega得信息素匹配度和他高得很，他就不想管这个人了。
司机哦了一声，把微信付款码递过去，等对方付完车费，这才松开油门。
同城大道XXX号是一家高级酒吧，一共有三楼，整体装潢看着就很贵，而且还是属于高消费的那一类。
酒吧大门是透明的加厚钢化玻璃门，能显而易见的看出里面的环境，里面的人影。
一楼是一个接待室。
从外头看过去，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男生，他低着头看不清具体样貌。
黑色5cm的短碎发服帖的躺在头皮上，两边像是被推子推掉了看着有点像寸头边，就这个发型也能知道这男生有多英俊了
茶几上放着一万多块钱的黑色手机，屏幕还亮着微光，微信界面一直显示着正在通话中。
“少爷，那人是个omega，这两天喝醉酒打碎了我们很多年份长得红酒，他说他的alpha很快就来了，不相信他的alpha有钱的话，就让我们亲自去他店里看看。”
傅琛看了一眼【一班】班级群消息，是下班了之后的李鹏在群里乱舞。
“我解放了！坐等开学，有没有要约游戏的，开学前最后一晚上！”
成心：“被你爸压迫地打工生涯结束了，游戏来来来。”
李鹏发了一个小黄人捂脸的表情：“悲催的还是岁岁，要守店到十二点。”
没什么有用的消息，傅琛关掉班级群，这才慢悠悠地开口，“什么奶茶店？在哪个位置？”
“你学校那边。”
“我打车过去一趟看看。”傅琛关掉通话界面，起身从玻璃门里出来。
傅爷爷从老宅过来玩儿几天，家里没得空管这等小事，他为了躲避催促，故意跑到这里来藏一下。
就遇到酗酒的omega，在自己家这个小酒吧闹事，顺手解决了下，又被那位omega吐了一身，他就换上了司机给他备好的校服。
原来那身休闲套装自然是丢进了垃圾桶。
夜晚灯火辉煌。
程以刚下车，傅琛就拦了一个出租车往林城一中的方向过去。
“喝什么？哪个omega像你这样酗酒？”程以一上楼就见到自己的omega醉醺醺的睡在沙发上，姿态更丑。
omega已经醉得睡着了，听不清说得什么，鼻子还打着噗噗的呼噜声。
保安守在这个omega的旁边，想起上头安排的事情，就说，“我记得昨天你们就赔了一次得，今天一共赔三十万。”
说完，保安指了地上那一堆玻璃瓶碎片。
程以两眼一昏，拿出手机看了一下钱包余额，只剩两万多块钱，唯一值钱得就是他那个奶茶店，盘出去就二十万。
“我身上只有一家奶茶店。”
保安接着说，“我们家少爷已经过去看你那店值不值钱了。”
傅琛下了车，alpha的视力惊人，虽然是夜色，也隔了几米远，他也一眼就看到奶茶店的里的男生是一个omega。
阮岁岁后脖颈因为贴了两张冰凉贴，可能是信息素阻隔贴效力过了，实在是不舒服，四周看看没人，迅速从自己的裤包里拿出一张粉色的阻隔贴，还有一张蓝色的冰凉贴。
他把后脖颈上的冰凉贴撕下来，揉成一坨丢进垃圾桶里，然后先贴上粉色的阻隔贴，又把蓝色的冰凉贴贴在上面盖住。
做完这一切他才觉得舒服许多。
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
阮岁岁想起自己的刚才动作，试探道，“你没看到什么吧？”
傅琛轻笑：“我在三米开外看得一清二楚，你是个omega。”
时针指向十一点半。
阮岁岁泄气得开始打扫卫生，整理桌面，“你们alpha的视力5.0原来不是传说。”
两人同班同学一年了，班上没有一个人知道眼前的bate是个omega。
傅琛很奇怪，“你为什么不换回性别，高三会在体检一次，发现性别作假，身份证更新也需要一个月，你弄得晚了会影响高考。”
阮岁岁自己也知道这个事情得，他拿着扫帚扫地，没什么感情的解释，“性别更新，需要监护人签字同意，我去年才分化的，分化那天刚好是父母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这是心理抵抗，傅琛懂得很多，“监护人一方签字就行了，你最好早一点换回来。”
是个omega，那就好了，也不知这信息素是个什么味的。
“我知道了。”他懒得解释，回更衣室换好自己的衣服出来，板凳上的白菊花就放在那里。
时针滴滴答答的走着，不一会儿就到了黑色数字十二点。
他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傅琛，两个人平时八竿子打不着。
“我要关门下班了。”阮岁岁手里提着黑色的垃圾走出去，看向不明所以的傅琛，“意思是你能不能走出来，我要把卷帘门拉下来。”
傅琛看了一眼头顶上蓝色的玩意儿，这才走出来，然后低着头噼里啪啦的打字，“倒是有一个奶茶店，规模不大，很老旧，我觉得不值二十万。”
一键发送出去，算是完成。
阮岁岁把卷帘门拉下，单手拿着手机给程以发了一条短信，然后提着垃圾丢在垃圾桶里。
时间都晚了。
傅琛来的时候是那边下的车，这会儿想打车回家，就得走这边。
两人没话可说的往广场上走，阮岁岁开口，“我要打车回家了。”
刚说完，就听到李鹏的声音，“岁岁，去网吧上网不？”
两人齐齐转过头，就见到成心和他勾肩搭背得在两人后面。
成心卧槽一声，“傅哥，您大晚上也出来见识咱们平民老百姓的生活？”
阮岁岁头疼，【一班】里最大的大嘴巴当属成心。
傅琛：“出来走走。”
“不去。”阮岁岁：“刚下班。”
两人异口同声，一阵静默，成心一个很懂的眼神看向傅琛，还把视线给了李鹏挑眉。
alpha口味挺重啊，不喜欢omega喜欢bate。
傅琛：“……”
李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