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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见到月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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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嘉康重新拱手道“:我是真没想到,翾儿的身体会好的这么快,王……”。
云翾急忙道“:兄长慎言,贤弟是带着大哥私自出门的,家中并不知晓”。
乌兰嘉康瞬间领悟,他含笑点头道“:二位快请到屋中叙旧”。
一行人来到乌兰嘉康的会客厅,分宾主落座,下人奉上茶水,乌兰嘉康便叫下人们都退了下去。
云翾站起身又深施一礼“;嘉康兄长,小弟此次同家兄云瑞一起来南疆看望兄长,确实有些唐突了,还请兄长见谅”。
乌兰嘉康看着云翾那文雅柔弱的俊俏书生打扮,总是觉得不真实。他点头道“:为兄离开大商国之时,最不放心的便是你体内的阴寒之毒,但愚兄现在观你已无任何不妥”。
寒瑞就看不得别的男人死盯着自己的小女人看,一副痴傻的模样,他便来气“:嘉康兄放心,只要有我在翾儿身边,我定会保她一生无忧,绝不会让她再受半分委屈”。
乌兰嘉康点头看向寒瑞“:瑞兄果真名不虚传,你很让我意外,以你的处境和身份,居然就这样陪着翾儿来到了这么远的小国南疆,确实有勇气、有魄力,嘉康佩服,能为翾儿解毒,瑞兄也确实有本事”。
寒瑞却道“:嘉康兄有所不知,云翾那年十三岁,我在深夜的大雨中救下身负重伤的翾儿,我带她回府,在我府中养伤数日,从那时起,瑞,心中所想就是娶翾儿为妻,日日与她相伴,此生足矣,只要能在她的身边,其他…瑞,都未放在心上,一切的一切皆可为她舍弃”。
云翾看向寒瑞,笑的柔情四溢“:瑞哥,谢谢你”。
乌兰嘉康有些不淡定了,原来人家二人早就认识,彼此倾慕心生情愫,他才是那个后来者,对待自己过去的所思所想所为,很是尴尬。他心中懊悔,表面却沉稳淡定。对云翾道“:在大商国时来去匆匆,翾儿并未告知为兄,你与瑞兄的这些旧事,若不是今日瑞兄提起,嘉康还蒙在鼓里,翾儿,你该训”。
云翾刚要开口解释,却被寒瑞出言打断“:嘉康兄勿怪翾儿,我在大商国地位有些尴尬,并非一言九鼎,嘉康兄去大商之时恰逢我有军务在身去往边疆,翾儿不说,也是在保护自己,因为当时我并未护在她身边,万事她都须小心谨慎”。
乌兰嘉康点头表示理解“:功高震主,皇帝陛下对瑞兄甚是介怀,瑞兄定当小心谨慎,保护好自己保护好翾儿”。
云翾笑着点头,寒瑞却站起身来,拉住云翾的手,几乎不想让云翾跟嘉康说一句话,深情看着云翾道“:嘉康兄放心,我定会保护好翾儿。此次前来时间仓促,只为两件事,第一是为了感谢嘉康兄赠贾玉之情,十三将礼单呈上,二是为了满足翾儿一个心愿来南疆看望嘉康兄长”。
乌兰嘉康有些看不下去了,这瑞王爷还真是个大醋坛子,不让翾儿跟他说话,他真是无语了。
云翾忽闪着大眼睛看向寒瑞,寒瑞却并不理会,用手捏了一下云翾的手,又说道“:嘉康兄,请问这贾玉出自哪里?如果有时间我们夫妻二人是否有幸能去那里走走看看?”
“在我南疆的最南边,有座大山,名曰望川。此山很是有名,但深山老林中多有蛇虫鼠蚁,当地之人也不敢深入其中,我那时年少轻狂,想一探此山究竟,也是经历了一番磨难,不经意间找到了贾玉,当时我并不知此玉为何物,也只是看了翾儿的来信,才知此物的来历,此玉握在手中便使人浑身发暖,很是舒畅,我便想以此物练功强身健体,就将它从望川山带了下来,日日携带从不离身。直到我去了大商国,遇到了翾儿,她体中有阴寒之毒,我因暂时找不到与她解毒的法子,又因国事必须离开大商,无奈之下…便将贾玉留在了她的身边,护她一时,回国后我也日日在想解除她身上阴毒的法子,始终不得其解,没想到此毒竟被瑞兄解了”。
三人正在会客厅中聊天,下人匆匆来报“:启禀大巫师,三皇子求见大巫师,小人已告知三皇子大巫有贵客接待,请三皇子回头再来,但三皇子不听就要进来了,小人失职请大巫责罚”。
小斯的话音刚落,一串银铃般的清脆嗓音飘入客厅之中“:即便是接待贵客又如何?本皇子难道见不得?我师父从未将我拒之门外过,你们这些下人懂不懂规矩?”紧随着一团火红进入大厅,正是昨日下午就见过面的三皇子月灵。
月灵一团火红,身段丰满苗条,行为放荡不羁,没有女儿家的羞红,却显得如江湖儿女那般豪放,唇红齿白,眉宇间英气逼人,像极了江湖中的女侠士,身着正宗的南疆服饰,身上铜铃环绕,走起路来叮当作响,配上一袭火红,显得更加妖异,也是一位绝美的佳人。
她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这一高一矮,一黑一白两位公子,长相甚是英俊秀美,如神祇下凡,比她心目中的师傅还要美上三分,她顿时就不淡定了“:你们…你们…我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哦!我想起来了,莫不是昨日下午那带着面具的一对书生?”
云翾上前含笑拱手行礼道“;正是,不知昨日下午与我兄弟二人说话的乃是三皇子殿下,当时并未理会,还望海涵”。
月灵闪着大眼睛,看向云翾道“:你这位小公子长相俊美,一身素色长衫更添儒雅,但却缺少了几分男儿的罡气,相反你这位兄长,深色锦袍加身,更显一身威武霸气,长相不光俊美且英气逼人,有皇室贵族的风范,你们究竟是何人?”
乌兰嘉康不悦道“:三皇子,注意你的言行,他们是本巫师游历大商时认下的义弟”。
“师傅,你去大商国回来后,怎么没听师傅提起过认了义弟?”
“笑话,我乃南疆大巫师认个义弟还要告知于你?”
“不不,师傅您误会了,我是想说下次师傅若去大商国一定要带上灵儿,大商国的男儿如此貌美,灵儿也想认几个义兄回来”说罢,一脸花痴的看着寒瑞。
寒瑞皱眉,一言不发,他始终牵着云翾的手。云翾道“:欢迎三皇子殿下有时间去大商国游玩,嘉康兄长,您这里有客人,我们兄弟二人就先回去了,明日云翾再登门拜访”。
“等等,你说什么?你说你叫云翾?我师傅书房中挂的画像是你画的?我一直就很生气,师傅天天对着画像发呆,女皇陛下还说我师傅动了凡心,原来你不是女人啊,这下子可好了,我不生气了”。
“三殿下慎言,不得胡说”乌兰嘉康再也无法沉稳淡定,有些失态,臊红了一张老脸。
寒瑞却阴沉了一张俊脸“:无妨无妨,我家翾儿就是喜欢给人画画”说罢,瞪了云翾一眼。
云翾也很尴尬,心中恨死这个月灵儿了,这人到底干嘛来的,简直就像一个搅屎棍子,弄得大家都难堪的要命。自家这大醋坛子又是个小气的,无奈,自己挖的坑自己填吧。
她赶忙陪着笑脸道“:呃,呵呵!画画好说,贤弟最拿手,一会儿回去贤弟就为大哥作画,呃,画三幅,讨大哥欢喜,呵呵,欢喜…”说罢,拉起寒瑞就要离开。
乌兰嘉康道“:二位贤弟稍等,请先坐一下”又转向月灵道“:三殿下你来此做甚?若无事就请先回去吧,我这里有客人要招待就不留三殿下了”。
“师父为何要撵灵儿?灵儿是师父最喜欢的弟子,师父待客做弟子的不应该作陪吗?”
“不应该,你在这里多有不便,你还是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乌兰嘉康阴沉了脸。
月灵扭头看向寒瑞“:你的弟弟叫云翾,你叫什么?”
寒瑞眼里只有云翾,他连搭理都没搭理月灵,这让月灵很受打击。
她仰脸看向乌兰嘉康道“:师父,灵儿要回皇宫禀报女皇陛下,说你大巫联合外人怠慢于我,还有你”顺手指向寒瑞“:两个亲兄弟在家还亲不够,出门在外还拉拉扯扯的,难怪云翾没有男子汉的罡气,本殿下记住你了,高傲的家伙,本皇子喜欢”说罢,转身潇洒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