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gl】》世子丶

53、【覆雨】第五章 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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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盲目地、无休止的
　　生活的尽头
　　那个名为明天的答案
　　她也曾渴望已久
　　……
　　「你不嫁，他们会怎么看我们……你要我死给你看是么？李娣……！」
　　「你弟弟他还要上学，你爷爷现在人还住在医院里！你不嫁也得嫁！」
　　「多吃点苦……日子总是有盼头的。」
　　「只、只有这次……下次妈妈一定什么都听你的……」
　　——
　　大家都是自私的。
　　她也是。
　　会成习惯么？也许吧。
　　像是随时可以易换的朽盆，像是即将手到擒来的钱财。
　　像是一笔不会枯竭的彩礼。
　　她就是这样的。
　　她叫……李燕月。
　　燕是燕子的燕，月是月亮的月。
　　……
　　明瑞医院。
　　“阿月，好些了么？”
　　“嗯。”李燕月掩眸轻声。
　　原来……
　　忘不掉所有仇恨的，只有她啊。
　　李燕月闭了闭眼。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本来还以为会下雨呢。”
　　侩子手也拥抱了新生——
　　呵。
　　“……”
　　苏梓悦目光淡淡落到身前手指微蜷的女人身上，笑意微敛。
　　好些年没见，有些东西总归是遗忘不去的。
　　“‘伤口’还痛吗……小燕？”
　　她本人也不太想缄口不提。
　　“别再怪腔怪调了。”
　　“是觉得恶心吗？也对——”
　　“虽然我没有见到你被人弄得不知死活的样子，但想想抢救了这么长时间……发生的过程一定很精彩吧？”
　　李燕月瞳孔一缩。
　　「我的■■还不错，对吗？■■的小姐。」
　　即使无法视物，却也无法逃脱。
　　那折磨着她灵魂的……
　　「你是我■到过■■……」
　　「■■小姐，你想■■……■么？」
　　苏梓悦强硬掰过了她的脸，恶劣地笑了笑。
　　“这对你这种恶心的人来说，应该算是褒奖吧？”
　　离——
　　阿离……！
　　「不是我们，是他们。」
　　记忆里，那个身躯单薄的女孩挡在自己面前。
　　“……”
　　为什么？
　　即使干涸的生命使人痛不欲生，
　　也依旧有人为了艰辛存活而甘之如饴？
　　「没事了……阿月。」
　　李燕月目光冷漠，拽住了苏梓悦。
　　「疼，好疼啊……」
　　如果……一定要给自己答案。
　　「别、别烫我了鹿怡——」
　　她死死抓紧了这个人。
　　「老师要来了……啊——！！！」
　　像是抬眼看向那个曾经的恶魔，女孩依旧如同过去那样面目可憎。
　　她再次闭了闭眼，轻笑道：
　　“是啊，对我来说是褒奖。”
　　“我们同样拥有着这该死而相似的经历……所以，你对她一无所知，不是么？”
　　没有人比她更要清楚，即使……在那个人心目中她或许没有眼前的人重要，但——
　　李燕月不知何时已经站起了身，抓住了她的手。
　　“生性薄凉的你，永远无法真正对他人投以真心，所以那时候……”
　　“闭嘴！”
　　早已褪去乖顺外表的苏梓悦冷冷看着她，目光骇人。
　　“……你果然还是很在意。”
　　苏梓悦眯了眯眼，警告出声道：
　　“别逼我对你动手，李燕月。”
　　动手吗……？
　　早已锋芒毕露的女孩突然觉得一切是如此好笑。
　　但……
　　对于一个备受欺凌的人来说……
　　或许一切的恐惧都不再算是恐惧。
　　至少她早已厌烦了软弱与退让。
　　“苏梓悦，你杀过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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