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燃》元裕

1、牌桌

　　冬天的风如父亲那毫无理由的巴掌抽打着我的脸庞，晨曦是布满锈痕的水果刀转瞬即逝刺穿我的胸膛下一刻我的眼前是不断逆流’的人群，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如光飞速的‘传播’。打太极的爷爷那布满岁月痕迹的收音机用模糊的女声播报出时间，湖边的情侣相拥，高架桥的喇叭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我的耳朵…………
　　湖岸上的群众们杂七杂八的议论声想要个巨大的漩涡不断把我吸食我的手脚不断的扑腾‘‘死玩意你除了TM 花老子的钱还会干嘛跟你那骚货娘一样，真TM欠艹，你长成这样也TM欠艹，你们母子俩腿一抬不知道伺候好多少大老板，怎么大老板的就TM让你那么流连忘返天天去求艹。’’那个男人的声音充斥在我的脑海里。我的四肢被漩涡残暴的撕开漩涡里黑色的触手像那个男人一样不断吸食我的血肉我的尸骸最终也被这黑色的污水吞没
　　残存的理智试图把我拉回我只听见无数的议论声‘‘让开，都让开’’少年的声音是一道闪电撕开我没有光的生活。他跳下水试图把我从黑暗里拉出但是我并不是偶像剧的主角我只会一直沉沦。就算有光也不代表我会接受他鲁莽地闯入我的世界。他对我试图拯救，我挣扎反而像他的兴奋剂，他开始向岸边游去
　　后面我就没了意识，醒来时是冰冷的病床和空无一人的病房，输液器的记时声还有两分钟我提前按下了呼叫铃，‘‘他又是谁’’我盯着面前的墙思考
　　‘‘同学你醒了，你的哥哥呢？’’护士一边换着输液袋一边问我，我愣一下在护士的在此提问我的才思绪回笼木讷的回答‘‘他好像有事’’，‘‘你哥哥也真是啊刚放下你就匆匆忙忙的走了但是同学跟家里吵架也要要个度怎么能跳河呢你看你哥哥送你来时可着急了有时家里管的有点严但也不要那么冲动………’’护士小姐姐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新的输液袋换上‘‘所以他为什么要救我见义勇为吗可是我都想把他一起拉下去’’护士小姐姐的声音在我脑海中慢慢隐去我的脑子除了那个人是谁还有就是这一笔不便宜的医疗费
　　‘‘他不会还会找到我要钱吧救助费，医疗费，精神损失费，现在跳下去还有救吗烦死了’’我用左手烦躁的抓了下头用力扯上被子盖住头
　　一个小时后我办了出院站着医院门口呼吸着伴随着消毒水味的空气走出医院清朝老手机发出电话声这铃声也就我这种人会用布满裂痕的手机屏幕上显示来电‘‘陈垟’’我点下接听迎接我的是陈垟的那菜市场大妈喇叭都比不过的嗓门就一声我感觉我的耳膜已经破了，我将手机那远‘‘晚彧你没事吧都上热搜了，姜有财又赌博了，他又打你了我现在找兄弟弄死他’’陈垟这语气感觉下一秒就要拿着钢管出发了，‘‘没有三石最近留什么作业了这个学期的奖学金我还要呢’’我并没有像陈垟一样反之我挺平静的我的手上要想毒蝎一样的疤痕微微凸起那是那个男人砸的但是我并没有躲开我的性格也渐渐与毒蝎契合
　　我扫了一辆美团起到了一个老旧的乡村在村口的牌子一群酒鬼路过踹两脚都是正常久而久之牌子就慢慢的向下倾斜，朱红的染料在‘‘洁白的宣纸上’’与茶色相互融合□□洒满一张纸墨水向下蔓延开来，‘‘橘黄色的糖水罐藏满了我对母亲的爱经过岁月的沉淀逐渐分层，爱开始沉如水底。不封印在底部’’姜晚彧这个名字我其实一点不喜欢老师点名老是以为我是一个女生我也经常被嘲笑母亲会像一面墙挡住‘‘它们’’的攻击母亲说我是冬天出生当时她与‘‘那个男人’’正在热烈便有了我母亲很喜欢一首诗‘‘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白居易的诗多好我当时还问母亲我为什么要这个‘‘彧’’她说‘‘这个‘‘彧’’是指有文采有教养的人’’她用那双充满慈爱的眼睛看向我总让我感觉妈妈的眼睛里藏着一汪汪春水下一刻我便会淹没
　　可惜我三岁‘‘那个贱人便出轨了开始露出他伪善面具下的獠牙’’他开始家暴，赌博到了最后他没了赌注他在牌桌上尖叫着一举一动肚子上的脂肪就像下一秒就要从上面流出。夏天的闷热汗液从一层层的赘□□中流出。破烂的白色褂子和被老鼠啃食过的拖鞋‘‘我要在赌一把’’男人为了在赌一把着急的脸上的赘肉不断的晃动肉嘟嘟的短手像石桌用力的拍下脸上和身上的肥肉duangduang的晃动多看一眼就像一头肥猪‘‘我赌这个亖女人’’母亲被两个保镖拷住母亲想叫喊迎来是不断的巴掌我看着这一切想扑上去却被姜有财一脚踩住了背我看着姜有财再次摇起骰子脂肪随着摇摆的幅度开始摇晃
　　‘‘比大’’姜有财着急的叫嚷道边说边把一只连大腿和小腿都一样粗的推踩在石凳上。说完姜有财还自以为是的笑了，这时我的心跳已经像是脱离了我的□□无法控制。姜有财摸了摸他根本没有的胡须‘‘7点’’姜有财自以为已经成功了还抖了抖身上的肥肉真恶心。坐在对面的男人的眼里没有母亲眼中的慈爱和春水只有一深不见底的悬崖如果说母亲是温顺的兔子那他就是吐蛇信子的毒蛇他的语气听不出心情‘‘哦～那这把姜先生赢了’’
　　姜有财满脸的横肉堆在一块笑起来嘴里混杂有各种臭味‘‘再来’’姜有财又开始了‘‘我都说了你的道行没我深’’对面的男人的嘴角微微抬高姜有财却没有发觉，还是以为自己赢了开始说教。但是我看见了那个笑让我如坠冰窟。我知道那个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出‘‘不赌了’’小小的双手紧紧抱住姜有财的大腿。但是那个男人不想收手‘‘哦～是吗姜先生那算了我看你手感起来了不赌了一下全输了’’说完那个男人还假模假样起身。姜有财可急那就瓶向我砸来‘‘不不不不，都是这个小孩乱说’’说完忙跑上去挽留第二次姜有财又赢了。第三局第四局都赢了但是第五局第六局第七局第八局都输了
　　母亲有重新上了赌桌
　　‘‘比大我8点哈哈哈哈’’
　　姜有财以为自己又能赢开始大笑
　　对面的男人缓慢掀开骰子9点姜有财被噎到母亲开始哭却被架走姜有财赶紧抱住男人的腿说再玩意局
　　男人一个眼神保镖姜有财被架走了后面我才知道母亲被买去了会所再后面惹了一个大人物被打死了。没有棺材一卷草席扔了我挖到双手的血液留到身上才发觉。我用母亲亲手给我买的小塑料铲一点一点的挖铲坏了我就继续用手后面我将母亲埋了我疯了我的脑子都只是母亲我为什么不能陪母亲
　　‘‘如果不是我母亲就不会被姜有财困住’’温暖的血液从头上留下……………
　　七岁的我已经想好复仇
　　到了那天我要洒下满天玫瑰用我的鲜血浸染养育将不染一丝的雪花标记上属于我的印记。What about offering the five organs and six viscera（如果没多少人的话可能会变成太监文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啊啊我原本是想写甜文的